《[综]有秀太，不怕！》秋如风

39、香皂

　　林海在儿子的房间里待了足有半个时辰，等儿子安稳的睡着了，才小心离开。他把刘大夫还有立春叫到书房。
　　“说吧。”林海坐在那里，不怒自威。
　　立春先开口，把今天晚上公子的异常说了。“今天公子睡下之后，突然大喊大叫。我和雨水进去之后，也制不住公子。公子好像在找什么人，一直在喊‘你出来！你快出来！’不过我和雨水什么人都没看见，也不知道有谁进过公子的房间。后来老爷就进来了。”
　　林海听了沉吟不语，今天晚上确实奇异，好几个人一起用力都推不开儿子的房门，后来突然能推开了，有点儿不能用常理解释。
　　刘大夫说：“公子右手的伤，明显是公子自己用力过度导致的。从脉象上看，公子属于急怒攻心，并无大碍。”
　　急怒攻心？林海听了，更加确信儿子遇到难题了，可惜儿子就是不说，看来以后要慢慢引导他说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如鱼的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和平时无异，如果不是右手的伤，根本看不出来他昨天晚上的疯狂。
　　林如鱼看看右手中指的指环，这个就是如意球变的，领带夹太显眼了。在指环的内侧还有一组数字：1000。这是林如鱼对如意球要求的，显示的这个世界的成长数值。如果那个三寸宫装丽人说得是真的，这里只是个小世界，想必这个如意球还是能对付得吧。
　　其实林如鱼也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不是准确，也不知道他做什么才能让这个数字改变，但是他有信心，也有决心，方法总会有的，谁也不能阻止他和父母在一起。

　　林如鱼打开房门走出去，外面虽然寒冷，却是个难得的晴天。他吸一口冷冽的空气，又吐出一团白气，去上房院落，给父母请安。现在还是过年，先让父母过个开心的年吧。

　　林夫人一看到儿子就喜笑颜开，她在儿子行过礼之后一把拉住他，随即发现了他的手伤，她不由担心的问：“这是怎么了？”
　　林如鱼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还瞒着母亲和姐姐，也不提，只笑着说：“昨天一不小心划了个小口子，结果雨水大惊小怪的非要给包起来。”他作势要解开，说：“干脆解开吧，省得包着手不方便。”
　　林夫人连忙阻止他，说：“你这孩子，纵是个小口子，包着才对。你解开它做什么？”林如鱼嘻嘻笑着，手受伤这事便混过去了。
　　林家姑娘林黛玉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父亲，再看看弟弟的手伤，抿嘴一笑。

　　林夫人对儿女一向是极为上心的，一家人吃早饭时，她不但叮嘱女儿吃饭，甚至还想要亲手喂手受伤的儿子吃饭。
　　林如鱼笑着阻止她，左手拿起筷子，灵活的吃了起来。

　　因今日是大年初二，吃过了早饭，林家便没有什么事了，他们一家四口在屋内说笑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过了大年初二，林家便开始走动起来。因林家人口稀少，林如鱼也不免跟着父亲去亲近的人家走动，得了好些称赞和一些压秽金银裸子。除此之外，便是林如鱼和冯紫英等那群伙伴们吃喝玩乐了一天，也算庆祝新年了。
　　很快，便到了元宵佳节。

　　林家的宅子是以前的老宅，只有五进，颇不相称林家现在的侯爵身份。但林家的周围都是各位官员的府邸，谁也不会轻易搬走的，因此林家便没有扩建，只换了门上的匾额。
　　所以林海便觉得自家的地方小了，若是元宵之夜在自家放灯放烟花放炮有些拘束，便提出今年去外面看热闹去。他在望江楼二楼定了一个包间，又命人买了不少烟花爆竹之类的，到时在江边燃放，好给夫人和女儿看。
　　林夫人自然是愿意的，林家姑娘黛玉也大喜过望，这个世界对女子有太多束缚，她们出门的机会很少。

　　到了元宵佳节之夜，林家早早的来到了望江楼，吃过了团团圆圆的一顿饭，外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越来越多的人提着灯笼，走出家门，观看灯会。
　　因一年之中只有这一天不宵禁，所以，京城的主要街道灯火如龙，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林家四口坐在二楼，看着窗外的游人和灯火，都很高兴。林海看时间差不多了，示意早等在下面的林家下人点燃了河边的一溜烟火，一时间漫天华彩，美不胜收。林家母女看呆了，只见黑色的夜空中绽放出灿烂的各色花束，一刹那的美丽，动人心魄，正在她们惊叹之时，却颓然而殒，来不及为了这些短暂的美丽惋惜，又是一片烟花在夜空中绽放，风华满天。

　　林海这次为了哄夫人和女儿开心，可花了不少银子，足足放了一刻钟的烟花，让林夫人和林姑娘过足了眼瘾，也让附近的百姓轰然叫好。
　　“真好看。”林夫人和女儿非常开心，林如鱼看着她们乐，林海也捻须微笑。一个时辰之后，天色越来越寒，林海怕夫人和女儿受不住，早早回家了。

　　到了次日，林如鱼禀过了父母，出了门。他要去的是一家造胰子皂的小作坊，他已经让人把那里买下来了。他的计划是这样的，如果这个世界想要人口增多的话，首先要减少疾病，也就是讲卫生，那么用香皂洗手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可惜他并不懂得香皂怎么做，但是用猪胰子做香皂自古就有，还是有不少人会做的。
　　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扩大规模，零利润生产销售。

　　到了小作坊里，精致无比的林如鱼和六个侍从一出现就让整个小作坊惊呆了。管事的擦着手迎了上来，他面对着精致无比的林如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作坊里面的味道是很差的，环境也乱糟糟的，怎么看怎么和林如鱼不配。
　　“这位小爷，您看您怎么亲自来了？”管事的笑得拘束，连忙把凳子擦了又擦，请林如鱼坐。

　　林如鱼没有坐，在小作坊里转了一圈。很明显，这个小作坊是家庭式的，里面干活的，男女老少都有，林如鱼还看到了两个妇女和一个女孩子，她们看到林如鱼，也不躲避，都好奇的看着他。
　　林如鱼看了看他们的工具，问：“你们一天能做多少块？”
　　“一天能做二十来块。”管事的小心的说。
　　“最多能做多少块？”
　　“若是东西都管够，一天能做五十块。”
　　“你们卖多少钱一块？”
　　“卖二十个铜钱一块。”
　　“嗯。”林如鱼点头，这个小作坊的生产流程还是比较传统的，猪胰子这些原料之类的，全是这个作坊自己采购，做出的香皂也是他们自己卖，因此效率并不高。
　　他思索了一阵，对管事的说：“这个作坊现在归我了，我按月给你们发钱，每人每月半两银子，你一月一两银子。需要什么东西我会叫人给你们送来，你们只需一心做香皂即可。但是要说好了，一天五十块，一块不许少。做出来的香皂，你们也无需操心，我会找人拿走卖掉的。”

　　管事一听大喜过望，这样算下来，他们一家一个月能得五六两银子呢。这位小爷本就花了五十两买下了这个作坊，现在还留着他们干活，还一月给他们家五六两银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行行，小爷，您放心吧，只要东西管够，一天至少五十块，保管一块也不会少。”管事的笑得很开心。
　　“很好。你只需做好这个就行，其他的你不用操心。”林如鱼又指着惊蛰说：“看见他了吗？以后都是他过来，要东西，送东西，给你们发钱，都是他。”
　　“好嘞，好嘞！”

　　林如鱼去过了香皂作坊，又让惊蛰去联系了杀猪的，让他们供应猪胰子，又找了店铺卖香皂。
　　这些做完，也不过过了半天。林如鱼问惊蛰：“你算算，这些全部下来，一块香皂的成本是多少钱？”
　　“十个铜钱。”惊蛰张口就答。
　　“嗯。那我们就卖十个铜钱。”
　　“公子，我们不挣钱吗？”惊蛰问。
　　“不用。”
　　“可是，这样也不太好啊。”惊蛰说：“其它家的香皂卖得是二十多个铜钱，若是只我们一家卖十个铜钱，别人的东西卖不出去，会有意见的。”
　　林如鱼点头，说：“所以，你们几个，今天下午，去把所有的香皂作坊全买下来，一切比照这个办理，全部卖十个铜钱一块。”
　　“啊？”

　　惊蛰几个面面相觑，但是公子最大，他们也只能听命。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们跑遍了京城里的所有作坊，按照公子的吩咐，全部按之前的那个作坊办理，到了天全黑了，才全部办完。
　　林如鱼这时看了看指环内侧的数字：1001。
　　果然！
　　林如鱼露出个微笑，他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这一下午花出去的钱可不少，他还需要再挣钱，年前的那个琉璃作坊，看来他要亲自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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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月初六，我又完成了一章，嗯嗯，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