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五月病

35、第 35 章

　　〝嗯…妳修刘海了？〞在那纠结半天的凝霜的凝霜，说出来的第一句话还真叫人吐血，那眼珠子是用玻璃镶上去的吗？逼的我把眼睛死命的撑大在朝她靠近了些。
　　〝碰！〞凝霜连一脸错愕的连着椅子华丽的摔倒在地。
　　〝妳的眼珠怎么会是黑的？〞她慌忙的从地上爬起，一脸不可至信的看着，好像我有答案似的。
　　〝不知道，我也觉得奇怪。〞现下我摊着手的样子有些无赖，可我那问号满天飞的心情着实无奈。
　　凝霜开玩笑般的朝我的膀子撞了两下，一脸促狭道〝哈！妳该不会是那传说中失踪已久的小公主吧？〞
　　〝虽然情感上我认为不可能，可就现实面来说…也许吧！〞有着以往生活世界记忆的我，怎么都很难将在这世界失踪了十五年的小公主同我画上等号，可那莫名奇妙的穿越、完碧无暇的身子、以及我昨晚才发现的黑色眼珠…。
　　〝其实我也是昨天才察觉道…它是黑色的！〞在以往的世界里，我绝对可以确定自己是咖啡眼珠的阿！不然那些贵的要死的瞳孔放大片，我以前是买假的吗？
　　我这人虽然自恋，可从没整天端着镜子左瞧右照的习惯，再加上本身肤质好的异常，从没有过所谓对着镜子挤痘痘粉刺的行为。而在我制作出现代人惯用的镜子之前，我可是都就着那黄澄澄的铜镜对妆华，那连我白皙透亮的肌肤都能映成面黄肌瘦的东西，我更不可能从中看出我的眼珠子是黑还是咖啡。
　　综合以上种种理由，导致我穿越之今近三个月的现在，才从昨晚对镜耍怨妇的行为发现这项事实。
　　〝妳活了整整二十年，居然昨天才发现？〞凝霜对于我的回答十分不满，近乎尖叫的朝我吼了出来，但善良体贴的我并不怪她，毕竟她的自恋程度在我之上，是那种会在洗完澡后对着大面镜尽情欣赏自己裸体的怪咖。
　　〝正确来说，有着目前“我”的意识的我，要从近三个月算起。因此，妳以整整二十年的生理年龄来对“我”做评价，可谓有失公平！〞说我是穿来的，怕她以为我疯了；要我在这正经的节骨眼上说谎，我又说不出口，只好尽量讲的抽象点，好让她自觉问了太无知、不问又不知。
　　凝霜这哄女人的嘴皮子果然不简单，〝哦…。〞的一声就将方才的话题打死，不同我继续纳无谓的争论，迅速的将我必须面对的首要问题点出道，〝小公主在五岁那年失踪，至今消失了十五个年头音讯全无，而突然出现在城里且活跃的妳，有着和公主身分相合的异色眼珠及年纪…〞
　　凝霜突然打住话题，往后朝我离了两步，表情古怪眼神疏离，冷漠的视线和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冻的我两臂爬满了鸡皮疙瘩。这是她通常面对陌生人及有所防备之人才会出现的态度。
　　〝妳不信我？〞我有些恼怒愤懑，口气自然没好到哪去。
　　她并不说话也不响应，只是用着那股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眼神，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巡着。怒气值濒临MAX的当下，直想朝她开口吼她出去，却发现她那在我周身游移的目光，范围逐渐缩小固定，直瞧着我的胸和臀。
　　〝冷凝霜妳□□阿妳，都什么时候妳还不忘吃豆腐！〞面对这情况，我已经不知道该气还该笑，只能默默的感谢上苍赐了个叶红，让她背负着众多少女的期待来佭这淫物。
　　下一秒，凝霜已经变回那死不要脸的赖皮样，贴着在我心口划圈道〝防人之心不可无阿！楚楚，妳果然如我当初所见的那般好傻好天真。〞
　　我脸上黑线无数，一把拍掉那在我身上游移的魔爪，再补了个她最爱的白眼给她。
　　她吃痛的缩回了手，对上我那白眼后满意的一笑，才稍微正色的朝我问〝这件事妳同什么人提过？〞
　　〝目前只有妳。可我猜想…冯姨、王爷、妳爹，他们或多或少有所觉察！还有…我不知道…。〞
　　冯姨怎么说也是个阅人无数的青楼老鸨，并不会无故让一个黄毛小丫头入股百花楼，单凭我的那些设计概念及劳力贡献，理由也显得有些勉强；冷峰身为一名见多识广的奸商，京城首富的名头必定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其中定不乏些皇亲国戚，更别提那同王爷交往过的身分。
　　情况比较复杂的就属翼王。以王爷几次见我的状况而言，我可以猜测他在掳我入府初见的那段时间尚未察觉，也能解释他请我至王爷府时的那些怪异举只从何而来。毕竟，天大的忿怒也不能对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小侄女发难，只要有了小公主的线索，还怕从王上那捞不到好果子吃吗？
　　〝妳还说漏一人。〞凝霜打破了我的沉思，将我的脸抬起掰正，直盯着我的双眼不容躲避。
　　〝哈！还有谁？〞不着痕迹的划开了她的手，心虚的眼神让我有些底气不足，连装傻都显得有些语气空泛。
　　凝霜反手往上一抓，转而按住我的肩头，再用她少见的认真口吻斥着〝别逃避了！以她的身分，见过的皇亲国戚自然不比我爹少。〞
　　〝她许是没注意到，妳这理由太牵强。〞
　　〝妳这般替她辩驳才显得勉强。〞凝霜将脸朝我凑近，低声问〝她同妳这般亲近之时，会不曾细看妳的神情？〞
　　有些不满的推开她那靠的老近的脸，〝好了好了，我认我的强词夺理。〞
　　〝那这事儿妳打算怎么处理？〞凝霜悠哉的喝起了茶，那口吻好似我们正在谈论的是明天天气而不是我的身分之谜，悠哉的令我感到有些刺眼。
　　〝不打算问问古鸰？〞凝霜斜眼往我一瞟后，又在那头装高深的喝茶去了。
　　〝要真能问出结果，我又何必在这儿看妳喝茶？〞
　　凝霜一愣，随即有些尴尬的放下杯子，一口白牙闪的有些无耻的朝我靠了靠，〝自己造的孽当然自己解决啊！就是因为妳的过度纵容，她才会对妳事事知情不报。〞，还十分戏剧化的叹了口气，又以一附语重心长的表情接道〝妳以为我是哪来的圣人专门帮妳解决这种杂毛小事，要有代价的。〞( 可见24章)
　　靠！凝霜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小鸡肚肠，感情现在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欢乐时光是不？懂不懂什么是版权？懂不懂什么是专利？能不能更有创意些啊！
　　我很有风度的低着头不语，开始慢条斯里的挽起袖子，待我将两旁那碍事儿的袖摆都一一卷起后，才扯着那气的都绷的生硬的嗓子，一字一顿点儿的咬牙吐出〝妳、想、死、一、次、看、看、吗？〞，打算直接略过“发MAIL”“收草人”“拆红线”三大步骤，身体力行的将眼前之人流放地狱去。
　　也许是那畜牲察觉危机的本能，凝霜抬眼见我那和蔼的近乎诡异的笑容，一瞬间就闪至门旁，神色凝重语气认真道〝我先收拾好我那花花肠子在外头惹的情债，等晚点有了对策在同妳商量。告辞！〞，便将两片门板“啪”的一下阖上后，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突然间，门板的开阖声又起来了。
　　心想凝霜这人果然还是有着良心这回事，可心里还是被她气的无处发作，随手一挥，便一个杯子朝来人砸了过去。
　　〝喀啷〞声一响，却见来人是古鸰而非凝霜。
　　当下紧张的心头一紧，正要开口道歉解释，却对上古鸰那双深幽的瞳眸。
　　〝妳还在恼我？〞古鸰的语气平直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可眼神却越发的深沉转闇，不同于平时那般的褶褶生辉透着光亮，说白了就是所谓坏掉了的眼神。
　　〝不是！是…〞我恼她是事实，可朝她扔杯子却只是个误会，正待解释的当口却对上她的眼睛。原来被蛇盯上的青蛙是这种感觉，不能自主的控制嘴唇开阖，不能自制的停止发软的双腿。
　　人类对于危机有所觉察的本能正发作着，我那鬼使神差往后一踏的脚，却好死不死的踩在古鸰的地雷上。
　　眨眼间，她已站在我身前。
　　〝妳想去哪？〞如果她没架着我的双手，我可能会把这话当作她出肺腹的关怀之语，而不是有着攻击性的胁迫字眼。
　　比起恐惧逃离，阻止安抚她那迈向黑化的精神状态才是首要重点。
　　〝妳…怎么了？〞不跟她硬碰硬，我将语气放的更加轻柔。
　　〝跟凝霜妳可以有说有笑打闹不止，为什么对我却是…〞可能是我先示好的询问口吻发挥奏效，古鸰的态度逐渐放软，不同方才的那般令人备感压迫。
　　〝妳别误会，我对她只有真打没有笑闹！方才我以为进来的是她，才错手将东西朝妳扔去。〞解释归解释，刚才我跟凝霜的对话，她究竟听了多少才是重点，话锋连忙一转问〝妳在外头？怎不早点进来帮我一起扁她。〞
　　〝真的？〞她有些上扬的语气，透露出她那好转的心情。
　　〝真的…〞陪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那心情怎一个无奈了得？古鸰又再次选择性忽略我的提问。

　　這次的晚點是一天XD
話說...兒童節不是４／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