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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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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聂青靠在床头读书,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不去看江絮。
江絮越坐越近、越坐越近,差点贴上的时候,他偏不。
两人就这么隔一拳头并肩坐在一起。
江絮什么都没干,自然是要骚扰身边人的,“哎,聂青。”
聂青:“怎么了?”
江絮问:“你认为,如何算是真正夫妻?”
聂青缓答:“一生一世同甘共苦即是夫妻。”
江絮点头,又问,“互不怜惜,身心不合的两人能算夫妻吗?”
聂青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摇头,“大体不能算好的夫妻。”
似是得了想要的答案,江絮又点头,眨巴着眼睛问:“我与将军每日说的话不超十余句,尽管将军心中体贴我、爱惜我,我都感受不到呀。”
聂青怔住,似乎没想到对方对突然说得这样深,他一时语塞,心中有些自责,只得让江絮继续说了下去。
“那么既不互相怜惜,不能朝夕相伴,至少身心也该磨合一下,将军你说对吧。”江絮眨眨眼,秋波直送。
聂青疑惑,“如何磨合?”
江絮立马坐直了身子,伸手轻抚聂青胸膛,故作媚态:“就......那样磨合,你懂的。”
“......”
聂青将对方那只尽会挠痒痒的爪子扔回去,又不耐地揉揉眉心:“我累了,睡吧。”
“???”
这聂青恐怕是那啥不行吧!
与聂炜、阿富一同上街自是无趣,在南方过遍刺激奢靡生活的江絮当然不能习惯这样的生活,却又无可奈何。
今日,这三人的固有组合便又出门“逛街”去了。
塞北的歌舞娱乐场所出奇地少,但还是被江絮捕捉到了,那是大街中央的一间阁楼,就在茯苓阁背后,窗纱是温柔旖旎的浅红色,楼台上站着几个高挑的少女,她们的衣着并不像南方歌舞伎那般暴露,而是只露出后颈那块雪白的肌肤,不知是否受胡人影响,江絮看得眼都收不回来,只道是另一番风味。
只看显然是不够意思的,江絮干脆就站在人家楼前扇起了扇子,向聂炜刺探道:“不知聂将军爱不爱听曲看舞?”
聂炜眼睛都不敢往阁楼上飘,心中只道:难道夫人这是在查岗?忙答:“将军从不出入此等风月场所。”
江絮点点头,想也是如此,“那你们军中的勇士们呢?”
聂炜:“聂将军以身作则,我们自然也必须学习他!”
“哟,”江絮撩撩落在耳边的长发,“你得实话实说,我就不信了,军中血气方刚,莫非聂家军都是断袖,都内部解决了?”
聂炜一听都要哭了,“实、实不相瞒,确有人爱听曲,但绝无更多的非分之想!”
江絮点点头,“聂副将可曾进去看过?”
聂炜忙道:“我进过一次,但那时为了找......”
江絮摆摆手,一幅我都了解的样子,打断聂炜:“那我进去听听曲,也无更多非分之想,总没问题吧?”
聂炜一愣,看看江絮又看看听雨楼,莫非将军夫人房内空虚、那方面得不到满足?“这个....我需要问问聂将军才能......”
“不用问他,”江絮诡秘一笑,“你不想聂青知道你进听雨楼看小姑娘的事吧。”
“什...?!”
历经磨难,江絮带着阿富进了听雨楼,可怜聂炜则在楼下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