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嚷嚷着 “萌”的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很“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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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标题字数创造了历史新高……这与本章的本质没有任何联系。
今次标题很眼熟吧……这与本章的本质依然没有任何联系。
今次标题很像银妈火腿子那一话吧……她与本章的本质绝对没有任何联系。
今次的本质是——缺钱动画组必备环节——回顾！也就是俗称的【复制粘贴大集合之骑士与剑！爱与暴力！玫瑰与拳头！傲娇59与Hard-boiled（喂）！的温故而知新照顾新观众的保留栏目】……
（这还算是俗称么喂）
……才怪。
此文开篇又称【凑字数TIME】，作者一向废话吐槽甚多，多谢收看，OVER。
之所以会有辞旧迎新的嚣张开头，其实是因为又有新人物出场。
……作者我分外恐惧写到后来会写漏那么十来个人物。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新人物名曰切原柚也，女，立海大附属国中三年生，十五岁。
鉴于之前幸村风和子的教训，我们不得不进行保留的猜测。
切原这个姓，说常见也不至于泛滥。搁网王里，大概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某海洋生物。
据DATA显示，青少年心理讨论与艺术价值社其实有个友谊社团，位于神奈川县立海大附中特殊教室楼内某阴暗角落，但是打开门看里头还是别有洞天的……哎呀跑题了。这个社团显然没有某LOLI正太推倒社的名字来得诡异，叫做青少年友好交流会，简称【青友会】……喂，课堂上忽然“噗哩”笑出来的大西同学，请站到走廊上去。
而切原柚也，正是其中一员。相比青少年心理讨论与艺术价值社，立海大的青友会显然隐藏得更好并且任务更加专业手脚也更加快——比如现在。
“……麻辣干子花协会？”
“就是小真宿你的同萌会哟~♥”切原柚也，金色小春状态ON。
“虽然这名字深得吾心……但是同萌会？这种东西居然加在我的名字后面= =？”
千石真宿现在的心情，其实就跟早上打开储物柜里面掉出来一封情书上面还写着【From已经暗恋你很久的千石清纯】一样，有一种“是世界错了还是我错了”的混乱感。
再好比，信封里还看到一张照片，脸是她的，身材是玛丽莲梦露的，而且正在做那个经典的按裙子动作。
——说白了就是耍贱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死了又穿越了，雷了又死了……之类的纠结感受——能明白么？
好吧高手总是孤独的，我不在意您有没有听懂这通废话……
“……啊啦？小真宿你不知道吗？”切原柚也喝茶，“我们青友会和青少年心理讨论与艺术价值社之间的消息可是第一时间直达的，当时我们全体看了新社员——也就是你的介绍之后，立刻就决定着手成立麻辣干子花协会了呢♥”
风中，初次见面，我叫凌乱，凌乱的凌凌乱的乱，我的两个弟弟一个叫似魔一个叫似幻，很有诗意吧？
……等等，不是这个，是【标准国中LOLI模拟器Ver1.0】.exe啊喂！
重大的BUG解决完毕，纯良笑——“啊，那真是感谢学姐了。”
（……喂那个BUG根本没有解决啊！你是不是把【大道寺浅水人格】放进模拟器了啊混蛋！伪春菜怎么办啊啊啊啊……）
“另外，还有个问题要问学姐呢。”圣母状，“学姐有弟弟吗？”
切原柚也御姐状点头：“对啊……是个对PSP和网球以身相许的自然卷。”
很好，也即是说——
“名字叫做切原赤也没错吧？”
“诶？小真宿你还关心这个啊……”柚也诧异状然后又恢复，“说得也是，你哥哥是打网球的嘛。”
喂，这个资料你会不会了解得也太融会贯通了一点？
“是啊，我还知道他们部长是幸村精市——”顿了一顿，神色愈加咬牙切齿，“副部长是真田、弦一郎……”
“知道得还真清楚哟。”柚也，笑。
教学楼传来四个音的铃声，这意味着，午间休息结束了。
“——啊，我得快点回教室了。”真宿站起来，顿了顿，然后对柚也微笑道，“学姐也快点回去复习吧，虽说立海大在放考试假，但是利用考试之名出来看我也不是好事哟。”
……真是体贴的小LOLI啊。
柚也心道。
真宿背过身去，微笑中带了几分狠戾。
夺走大道寺女神的心的家伙却在幸村女神的温柔乡里……
我要代替月亮鄙视你呀——！
——————下面是伪文艺伪番外时间——————
「啊~要是人生能有五次就好了」
织姬对着听不到这些话的一护这样说……
冬天的积雪，快要齐了和式房屋的门。
啊呀呀……真是个寒冷的冬天呀……
院子里的树光秃秃的，原本是褐色的树枝，在满院白雪皑皑中发黑了。
「雪融化之后，会变成春天呀……」
不知如何能像小透一样微笑着说出这种让人感动的话。
虽然算是继承了父亲的浪漫细胞，可是大道寺浅水也依然不能想出这种回答。
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在阳光里变得透明了似的……
——可是根本就没有太阳啊。
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烟……二氧化碳。
啊……果然科学教育和人文情怀会有相抑制的效果。
清晨的时候，坐在走廊上，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天就会这样过去了吗……？
无视桌椅倒地钝钝的声音。
无视瓷器破碎清脆的声音。
无视肢体碰撞墙壁和瓷器、床板的声音。
“啊——！！！！！”
“……呜呜……”
房间里传来了扭曲可怕的尖叫和低泣……
没关系。不会有事的。
猛兽也不会从这样一间素雅的和式房屋里跑出来——
更何况被禁足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样的话 我五次都要出生在不同的城镇」
也说不上可怜什么的……
至于可悲……身为疯子的女儿也没有资格说疯子可悲。
谴责社会？
你以为你是谁？不依靠社会就能存活下来的话，干脆躲在宇宙飞船里，趁实况转播不注意时留在别的什么行星上好了——
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不是经常说嘛，“这就是生活”什么的。
比起那些整日手持黑色的枪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难看的黑色墨镜的杀手们，看着如同煮鸡蛋一样hard-boiled的月亮继续轮回着宿命的枪决等等的，自己这种境况去玩颓废，绝对会被草根阶级嘲笑个三天三夜。
呵出的二氧化碳已经起不到感慨的作用了。
大道寺浅水看向来人。
“你好，小田管家。”
看上去精明干练的管家鞠了个小躬：“小姐，有客人来。老爷请您去前厅问候。”
被点名了啊。
她欠了欠身，虽然不太想动，不过还是努力地与被冻僵的双腿斗争：“是哪家的客人？”
“是真田家家主和二少爷，小姐。”
终于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拍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她微笑道：“知道了。请您带路吧。”
可笑的是这个世界啊……
有些人死亡，有些人受伤，有些人却健健康康……
像是疯了的女人，像是大道寺家的浅水小姐，像是大道寺家家主——
每一个，都这么好笑。
冬雪映白了她的脸，没有血色。
「五次都要吃不同的食物」
到底什么叫做喜欢，所有人都没办法具体地回答。
像是父亲和母亲的一见钟情——别管是什么结果，也是喜欢。
还有“以结婚为前提，我们交往吧”这种负责任的话语的原因，也是喜欢。
想看的电影……
想做的事情……
都是喜欢。
那么，只不过是因为被那种无所畏惧的眼神吸引而注意真田家的事的话……也是喜欢？
前厅的梅花开了。毕竟，招待客人的地方也光秃秃的总不太好。但是又不能取寓意太骄横或是不符合家风的植物。想来想去，竟也只有梅花了。
说不定也是传统家庭里常见的一幕。
这样想着，小田管家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老爷和真田家的客人就在里屋，请您进去吧，小姐。”他又是来时那样鞠躬，然后守在一旁。脚步踏在雪地上，除了细微的吱吱声之外，什么也没有。
静默的雪，差点刺瞎了人眼。
“好的。”她答，颔首之后便恭恭敬敬地向门里鞠了一躬，也不管里面的人能否看见：“——我进来了，父亲。”
也就只是【父亲】而已。
连【爸爸】也算不上的【父亲】，今天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里面的声音沉稳地答：“进来吧。”
缓缓地拉开门，又缓缓地关上。
彻底把门外阴沉的雪收了出去。
“打扰了。”又是一鞠躬。
繁重的礼节就像水流一样，无孔不入得令人生厌。
不知这般动心忍性，是否真能换来“曾益其所不能”呢？
另一个听上去十分严谨的男声响起来：“大道寺家主，请介绍一下吧。”
“……啊，这是我的女儿，浅水。”大道寺植仍然不动，“浅水，这是真田家家主和次子真田弦一郎，问候一下吧。”
大道寺浅水缓缓又弯下腰去：“您好。”
再抬眼时，眼中还是空淡的。
她什么都没有看透，故而眼中什么都没有。
并不是所有千金小姐都会对着男生抛媚眼递情书就像发情的母猪——相反，大部分的千金小姐，甚至包括冰帝的那些被外头传得神乎其神的凶猛的女生，其实都是相当矜持的。
只不过内里怎么想，谁也不晓得。
大隐隐于市，对着别人做出发情的表情，自己不会喜欢，别人也绝对不会苟同。因此，保持与他人同样的表情，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似乎男生们不大一样。
比如眼前的真田家次子。
他的眼神，完全是战士。
笔直地向前看，似乎永远也不会回头的锐利眼神。
不会被任何杂事所阻挠的，坚强的眼神。
他一定不会知道，很多人软弱怯懦的生活。
在他眼里，只有强者而已——
然后她及时地收住——对初次见面的人品头论足是缺乏教养的表现，即使在心里也不行。
真田家主向她点了点头。
至于真田弦一郎，他的表情简直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的严肃。
——似乎是非常难以接近的人？
之后就是扯左拉右的寒暄、对时事的评论、对当今社会的看法这些家主们会谈的话题。
然后扯啊扯的，最终是扯到了订婚这个话题上。
……与想象中的完全吻合啊。
“既然双方也没有什么意见，不如定一下具体事宜如何？”
“现在还太早了。等到他们升上高中再定夺吧。至于时间……”
“就在春天好了。”
“嗯，这个季节还是好的。”
言谈间两家的孩子都没有做声，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或许也什么都没想。
……和他在一起的话，好像也不错。
至少不会同父母一样，闹成这种僵局。
双方都不是自己在意的人，就算分开也没什么负担吧……？
目光突然遇到对方的目光。
然后迅速而不经意地撇开了头。
……对啊……千万不要是现在……
她相信即使是将来他也不会后悔，但他绝对会有这么一笔败笔。
忽然她觉得一股冰凉如同虫子从脊髓爬上了脸庞，周身都冷。
「吃得饱饱的」
……啊，果然还是会在意。
大道寺浅水有些沮丧地低下头。
无意间就去关注他的事情了，而且还无意识地记在了心里。
雪花落在手心，化开来，也还是凉的。
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道场的门外。
——看上去都很傻的样子。
不由自主地就……
她苦恼地跺着脚，在进去与离开之间犹豫不决。
直到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大道寺小姐？”
她忽然就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当机立断地离开。
半推半就地进入了道场。
有松木的香味。
啊——真是不逊于名家庭院的环境。
剑道上的【清心寡欲】大概跟这种环境有很大的联系吧。
起初只有他一个人进行挥刀练习。
然后人慢慢多了起来。
他们似乎都对她的到来见怪不怪，直截就开始了日常功课。
再过了一会是双人练习。
真田的对手是一个看上去和他差不多体格的男生。
行过礼之后就开始了交锋。
不愧是真田啊，连练习也格外认真的样子。
仍然是刀一样的锐利目光，此时却带上了热烈。
——应该是遇上好对手了吧。
看着他稳中有变的步法，然后她慢慢回忆这几天的资料，忽然觉得今天的决定实在是很明智。
真田弦一郎，十五岁，立海大附中二年A组。风纪委员长。网球部副部长。生日是五月二十一日。每天要做的事是坐禅和剑道的早期练习……
把所有的资料放在一起，忽然有了一种奇异的幸福感。
这时回忆的正主已经拿下了比赛，看样子似乎是要休整一下，向她走来。
她不说话，只把水递给他。
偌大的剑道馆中，沉默着的角落。
想要告诉他，其实这样订婚也没关系。
想要告诉他，她会努力向他靠近。
想要告诉他，明年一起去看初雪怎么样。
一个一个，如鲠在喉。
突然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但那声音却只显得愈加冰冷。
“这是你真正想要的选择吗？”
「五次都要做不同的工作」
大道寺浅水，十四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
“真正的选择”这种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行。
但是真田弦一郎……绝对不行。
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
不想看他的眼神。
要是连他这个人，从一开始都没有见过就好了。
什么也不要记得。
什么也不要忘记。
所以说，不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里，那些在别人下定决心之后善意的动摇……
多么的可恨。
女人昨天又撞坏了床板，浑身没了力气，也就病恹恹地跪坐在床边，一声不响，跟死了一样。
被禁足的第一百一十三天，她的棱角就已经被迫磨平了。
大道寺浅水不可怜她。
她觉得疯女人就跟大道寺植说的一样，“自己作贱自己”，也就怪不得别人。
她不能理解疯女人看似丰富而偏执的精神世界，如同她不能理解真田为什么能带着善意吐出恶人的台词一样。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疯女人哭着嘶吼着想要引大道寺植的注意却从来不过问她的事情，如同她不能理解真田那种只向前看的目光一样。
人生留有一条后路，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吗？
破釜沉舟，也需要绝对的自信。
她担不起这样的信任。
那么，女人，你又何来的自信呢？
你的手中，明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抓不住。
可笑。
有时候大道寺浅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有的时候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懂。
一如出世的孩子，最天真，最残忍。
疯女人逐渐安静下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然后五次都要……」
大道寺植漂亮的眼睛此刻正被瞪大，显得狰狞可怖。
“你说什么？”
颤抖的声音，握紧的拳头。
“我说——我不想和真田君订婚。”大道寺浅水若无其事地直视那双愤怒的眸子。
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想法。
想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张漂亮的脸……
最扭曲的样子。
“……规则，不是已经订好了吗？！”大道寺植终是握紧了拳头，极力抑制着怒意。
她沉吟了片刻，然后突然蹦出一个微笑来：“规则那种东西，父亲您也没有遵守，不是么？”
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的微笑啊……
然而那个男人却没有露出她期待的表情。
他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忽也笑起来。
“好啊……我的女儿……翅膀硬了啊！”
那笑，绝美而邪气丛生，仿佛沉睡了千年才醒来的洪水之兽，正欲冲脱并不坚固的牢笼的那一刻——有了一种，被睥睨的恐惧。
大道寺浅水站起来，微微鞠了个躬，走向门外：“那么，我先回去了。”
身后的男人不发一言，然而她也并未等待他的回答。
走出几步路时，忽然听见前厅爆发出来的大笑声。
令人胆寒的狂笑，偏又带了声音原本的深沉，生生有了一种莫名的诡异。
战栗吧……
如同黑夜中美丽的花朵——
恐惧的眼神——
到白天，也就会消失无踪的——
“走吧……再也不要回来……”本是笑声中的狂邪，到了最后，竟带了一丝撒娇般的哭腔。
如同她出世时，温柔的嗓音啊……
“就叫你浅水，好不好？”
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既然是他所希望的，那么就顺着自己“真正的选择”走吧。
离开这庭院深深，离开这繁文缛节，离开这疯狂的家……
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喜欢上同一个人」
然后，春天来了。
樱花初开放时的气候，非常暖和。
知道坐在前面的女生擅长的是剑道。
就好像，事情再度轮回。
就真当她也疯了吧……
永远陷在这轮回里，无休无止的深渊，却始终不会放开，那双在黑暗中，紧紧牵着他的手……
是梦就好了。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见过这个人就好了。
「要是人生能有五次就好了
这样的话 我五次都要出在不同的城镇
五次都要吃不同的食物，吃得饱饱的
五次都要做不同的工作
然后5次都要……
喜欢上同一个人」
听着织姬的话，忽然就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嚷嚷着 “萌”的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很“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