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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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清退了烧。
她出现在教室时，林宜诺正玩儿的不亦乐乎。
高高原对于新手来说难如登天，林宜诺她那股子牛脾气上来，一倔到底。
第N遍落地失败。
第N+1遍落地失败。
第N+2遍落地失败。
“这什么妖风，吹吹吹你个毛......”就在第N+3遍失败后，林宜诺忍不住爆了粗口。
舒清终于出声提醒道：“拉飘了，复飞吧。”
“哇.....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林宜诺吓得差点蹦起来。
她也没心思玩了，仰头观察着舒清的气色，看起来还行。
舒清不动声色地走到左边位置坐下，设置程序重新开始。
起飞没什么问题，难的是降落。
短五边进近时遇到了风切变。
结果舒清直接复飞。
然后返航了。
返航了。
了。
“师父？？？”林宜诺一头雾水。
舒清转过脸严肃地看着她：“背一遍飞安守则。”
“呃，该复飞的复飞……”
“可我看你刚才蛮干得挺有劲儿的。”
“我......”林宜诺不知所措。
舒清抬手揪住她的耳朵，“教你这么多天，如果这是在真飞机上，你有几条命能活？”
“啊疼疼疼......”林宜诺哭丧着脸求饶，“师父我知道错了，疼......”
“错哪儿了？”
“错......错在盲目蛮干。”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舒清一瞬心软，叹了口气：“这飞机你有胆子开，我可没胆子坐。”
说完，她松了手。
林宜诺以为她生气了，讨好似的贴过去，“师父，我保证没有下次。”
“优秀的飞行员是每一次航班都能平安起落。”
林宜诺郑重点头：“嗯嗯，我记住了，师父。”
无形的小尾巴在身后摇着。
舒清瞥了她一眼，“去边上站着。”
“啊？”
站一天？
原来师父昨天不是开玩笑？
林宜诺蔫了。
.
舒清只让小徒弟站了一个小时，就去做题了。
林宜诺也给舒清做了三天的饭。
“师父，周日你有空吗？”林宜诺在门口磨磨蹭蹭。
舒清说话带着点鼻音，“有，怎么了？”
林宜诺心头微痒，小声说：“我们去欢乐谷玩儿吧？”
“欢乐谷？”舒清诧异，“为什么？”
“为了证明我不恐高啊！”
舒清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我敢坐跳楼机！”林宜诺说得煞有介事。
“......”
舒清愣愣地看着小徒弟。
一秒，两秒。
不能笑！
“师父......？”
“好。”舒清借着咳嗽掩饰。
这是什么品种的可爱小徒弟。
送走小徒弟，舒清陷入了纠结。
她一直想带女儿出去玩。
但前几天发生的事......
舒清思来想去，犹豫着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
过了会儿，岳母的电话打了进来。
那边劈头盖脸就骂过来：“你骚扰瑶瑶做什么！想让她跟你回去？门都没有！”
“我......”
通话终止。
舒清打开微信给女儿转了两千块，几秒之内就被接收了。
【在外婆家吗】
这招屡试不爽，果然，小公主回复了。
【[咒骂]】
舒清捧着手机笑了，随手给小徒弟发了一条：好。
.
周日是晴天，林宜诺特地起了个大早。
如约出现在自家小区门口。
车子缓缓靠过去，她按了按喇叭。
“师父，我今天好看吗？”林宜诺凑过去。
是散发着清香味道的人民币。
“好看。”舒清抿唇笑着，“你很喜欢仓鼠？”
“对啊，萌萌哒。”林宜诺抓起仓鼠背包对她摆了摆。
“不像。”
“啊？”
舒清微认真地打量着小徒弟，“我觉得......你的气质比较御姐。”
“御......师父，你是认真的嘛？”
“嗯。”
林宜诺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御姐？
从小皮到大，疯起来像匹野马。
师父才是御姐。
土豪车匀速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
难道师父喜欢御姐类型的女人？
就这么想了一路，大约半小时后，她们来到了欢乐谷的停车场。
“师父......”
“嗯？”
林宜诺突然停下脚步，“其实我骗了你，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过生日。”
说完，她忐忑不安地看着舒清。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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