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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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两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林宜诺：她不记得我。
舒清：她好像那个女孩。
林宜诺：算了……
舒清：不可能。
另一架飞机被调过来时，要爬客梯。
舒清将林宜诺拦在了第一级台阶边，“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不是恐高？”
“我……”
“如果是恐高……”她的话没有说完。
林宜诺急急地辩解：“不是恐高，我…我既然能顺利走到改装培训这一步，就肯定能胜任这份工作！”
“那是什么？”舒清挑着眉，“恐飞？或者……别的？”
“师父，这个很重要嘛？”
“当然。”
林宜诺能感觉到，舒清似乎要问出点什么。
想着，她胡诌道：“其实是因为……我从小到大只坐过两次飞机，都是走廊桥通道，没爬过这种客梯，今天第一次爬，有点不习惯。”
“哈？”这么清奇的理由还是第一次听。
林宜诺十分认真地点头：“师父，我没骗你，在飞院考执照用的是单发小飞机，而这个大家伙太大了，我……”
舒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师父？”
“没事，上去吧。”
舒清朝她伸出手。
.
航班延误了一个小时，旅客们登机时怨声载道。
这时候地服急匆匆跑上来，"乘务长，有位旅客不愿登机，说耽误了她的时间。"
"解释过了吗？"
"解释了，没用，要机长亲自去航站楼给她道歉。"
杜薇看着旅客名单，淡定道：“我去问问机长。”
以她对舒清的了解，这件事情问与不问毫无区别。
“好的。”
五分钟后，最后一个人还是没登机。
杜薇遥望着航站楼方向，摇了摇头。
想象着刚才内部电话里，舒清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真是......
.
“师父，万一那人投诉你怎么办？”
飞机刚申请滑出，林宜诺忍不住开了口。
舒清头也不回道：“那就投诉吧。”
“可是......”
“工作时间，不要闲聊。”
“噢噢。”
林宜诺系牢了安全带，一动也不敢动。
正常的跟班小飞这时候应该观摩学习。
她是第二次坐师父的飞机，上次在客舱，这次在驾驶舱。
这样就很满足了。
她现在应该高兴。
......
舒清与副驾驶互相做检查单。
林宜诺又分心了......
师父的耳机套好好看，紫色的。
师父的手也好好看。
她听见引擎启动。
说实话，她有点怕。
这时候林宜诺又不怕了......
她注意到舒清用左手操作侧杆起飞，一时不能理解，陷入了纠结。
师父是左撇子？
不知憋了多久，才听见舒清说：“打开自动驾驶。”
“师父，你是左撇子吗？”
舒清微微侧头，“什么？”
“我刚才看到你用左手操纵侧杆啊。”林宜诺一脸天真地笑着。
驾驶舱里突然安静。
副驾小哥扭头与舒清对视几秒。。
舒清转头看她一眼，叹气，“以后你出门，别说是我徒弟。”
说完继续监控仪表。
“啊？？”
“噗！”副驾一阵哈哈大笑，“控制杆在哪边，就用哪只手……”
驾驶舱里再次安静。
林宜诺恨不能直接从飞机上跳下去……
她她她她犯蠢了！
当然，没有人笑话她。
.
第一段延误导致第二段也延误。
晚上十点半，机组车将大家送到酒店。
乘务组两两一间，机组一人一间。
“大家回去都早些休息，明早六点钟大堂集合。”舒清简单嘱咐了几句。
这是什么奢侈的操作？！
公司这么有钱吗？！
林宜诺如意算盘一场空，美好的幻想破灭了。
今晚她要独守空房么……
.
舒清进门插上房卡，屋里亮起了灯。
一阵敲门声。
“谁？”
“机长，是我。”外面传来杜薇刻意压低的声音。
舒清停下手里的动作，走过去开门。
门刚开一条缝，杜薇就迫不及待挤了进来，“亲爱的阿清……”
舒清猝不及防被按在墙上，蹙起眉：”你干什么？”
“好久没见吗？”杜薇轻咬着下唇。
“放开我。”舒清挣扎着。
杜薇娇笑紧，“今天你头可真够铁的，都敢甩客了。”
“我说，放……唔……”
舒清脑子里“嗡”一声，而杜薇却突然中断了这个吻。
“可惜了，忍成这个样子。”
“与你无关。”
“别这样……”
舒清挣扎着推开杜薇，狼狈地转过身。
“你就不孤独吗？”杜薇从背后抱住她，“
“杜薇……”舒清说话有点费劲。
“我在。”
杜薇似是自言自语：“这么多年都等了，我不介意再等久一点。”
她抵着墙壁。
两声敲门响，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林宜诺的身影出现。
“师父……？”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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