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不吃茄子的兔子

7、凶手

　　第二发现人
　　我手里拿着小助理刚从局里拿回来的检验报告书。
　　果然……
　　“处长，这个检验报告书到底有什么用啊？”
　　他实在不明白处长让他把宿舍里所有的水杯拿去化验干什么，难道有人下毒？
　　“没有人下毒，不然法医会查出来的。”
　　小助理猛地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不小心将腹诽说出口了吗？
　　“现场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接下来我们去找第二发现人聊聊。”
　　“第二发现人？”
　　“对。”
　　所谓第二发现人，自然就是宿管阿姨。
　　“阿姨，昨天被害人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
　　“可是根据监控显示，她九点半就已经进宿舍楼大门了。”
　　“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您有看见她干什么吗？”
　　“处长，这……”
　　宿舍阿姨明显有些难言之隐。
　　我看了一眼小助理。
　　“阿姨您不用担心，您看到什么就直接说，我们抓人都是讲究真凭实据的。”
　　“好吧。”
　　“昨天晚上九点四十的时候，我看着马上就要宵禁了，就出了办公室去大门那儿准备站会儿就锁门。”
　　“平时只要我一往外站，那些个小情侣就分开了，女生陆陆续续地也就回来了。”
　　“可是昨天晚上都十点了，还有一男一女在外面。”
　　“我忍不住开口催了几句，那女生才回来。”
　　“她经过门口的时候我才看出来她就是被害的小姑娘。”
　　小助理问。
　　“阿姨认识被害人？”
　　意识到自己漏了嘴风，宿管阿姨面上有些尴尬。
　　“阿姨，请不要隐瞒！”小助理难得的严肃起来。
　　“呃，其实也不能说认识。”阿姨说，“就是这姑娘从一开学就找我换宿舍，都来了好几次。可是我说这宿舍调配不归我管，她还每隔几天就过来一趟，还不分时候。”
　　我转了话头：“阿姨，昨天晚上跟被害人在宿舍外面的男孩，是她男朋友吗？”
　　“不是，那男孩是她们宿舍里另一个女孩的男朋友。”
　　“那小伙子可不咋地，老是找自家女朋友要钱，那女孩没办法，经常打工。挣了钱就给那男孩。”
　　“这小姑娘也是厉害。那天男孩又来找女孩要钱，她上去就是一巴掌，还骂了一句‘坐吃等死的蠢货’！”阿姨激动地说，“就在宿舍门口，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真解气！”
　　小助理说，“可这样的话，这对情侣成不了了吧。”
　　“啐，那样的男的不要也罢。”
　　“阿姨，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大概是上周一的时候吧。”
　　“那之后，那男孩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哪儿啊？”
　　“那之后，那男孩像是转了性一样，一直缠着小姑娘。昨天晚上又过来，还被小姑娘打了一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