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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新识与故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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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欢起身掸了掸灰,而那个人显然还没从剧烈的冲击里反应过来,加上刚才倒地时又被孟欢重重压了一下,羸弱的身子一时伏在门前动弹不得。
方轼彦见状赶忙扶起了那个人,孟欢也凑过来打算上手帮忙掸衣,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那个人的衣服,那个人便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躲了开来。孟欢以为这个人是生了自己的气,正想拱手致歉,结果那个却提前一步,匆匆向方轼彦道谢后便要离开。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孟欢从小动手动脚惯了,大大小小男男女女的手腕他都抓过,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这个人的手腕居然要比正当芳龄的姑娘家还要柔软纤细,而手腕的主人,此刻已经回过头,正蹙眉看着他,孟欢一惊,这人原来是那天调戏未果的年轻家师。
孟欢赶紧撒开自己的狗爪子,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方轼彦,悄声说“澄渊,快走...”,却见方轼彦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家师的脸,仿佛要吃人一样。
孟欢虽然不知所云,但这两次的事情让他对新家师产生了一些愧疚,所以连忙把一脸凶相的方轼彦拽进了孟子儒的房间。
“如逸,那个人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哦,他呀,他是我爷爷新请来的家师,不在我家在哪儿。”
“家师...”孟欢见方轼彦又开始蹙眉沉思,便扯了扯他的衣袖,等他神态恢复如常,又凑上前问道:“你们...莫不是有什么渊源?”
“哼,渊源?渊源大着呢。”
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阵轻响,孟欢回头看去,新家师不知何时又返身回来,正直直地站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