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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宇智波带土的记忆 ...

  •   灵魂飞散的瞬间他见到他的泪水,滴滴的泪珠浸湿了那黑色的面罩,多想伸手抹去,却一动不动,就算这一切都将结束,他也想努力温暖他到最后。
      「是到如今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卡卡西....」带土尴尬的抓了抓头,露出昔日的笑容。
      听着带土的话,卡卡西笑了,笑得很温柔,「能以朋友的身分,而不是敌人的方式道别,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已经足够了-----
      真的已经够了吗? 卡卡西?
      多想这样问着,话到嘴边却只是两个单音:「谢谢。」
      卡卡西笑而不答。
      「该走了,琳还在等我呢。」
      「迟到的理由....想好了没有?」
      「我已经跟她说了是来帮你,」带土笑道,「这次别在人生道路上迷路了卡卡西,血轮眼虽然没有了,但我希望我还是能做为你人生的一道微光,照亮你的瞳孔。」
      所有的感官逐渐消失,身影也随之淡化,如果可以真的想继续跟你在一起阿,卡卡西....
      看着带土的身影消失在空气里,卡卡西心中有着复杂的心情。
      多想说他也想跟着他去有他的世界,
      却挤不出一丝力气开口,是他错过了,所以变得什么都不敢去相信,忘了当初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承认在你离去前早就爱上了你,现在得用更多的勇敢才能原谅你,谅解你。
      那句谢谢,应该是他来说才对。
      闭上双眼,等他在张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小樱和鸣人担心的脸庞,卡卡西语气温和的说着没事,同时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佐助,空气也随之变冷,卡卡西问道:「到现在,你还想毁了木叶吗,佐助?」
      佐助只是冷冷的一笑,卡卡西心里一惊,看样子还是得走到那个地步。
      想法才刚落下,佐助双手合掌,一个地爆天星,瞬间天地震动,巨大的石岩将方才还跟他们一起战斗的尾兽们包覆住,鸣人大喊;「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救出来,再忍耐一下就好!」
      没一会儿,九颗巨大岩球直霄天际。
      「在这场战斗中,我已经很熟悉轮回眼的能力和使用方式,现在妨碍者都已经消失了...」佐助回头冷冷看着鸣人,「除了你,漩涡鸣人。」
      卡卡西想阻止,身体却支撑不住而倒地,他已经不管六道仙人在一旁说些什么,怎么能让那个已经远去的人的梦想就毁在这场兄弟之间的争斗里,怎么能!
      一旁的小樱见状立刻扶起卡卡西,看着佐助的背影,小樱泪水忍不住流下,悲愤的吼道;「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到,明明这么的爱你,却不能靠近你,也做不到和你同归于尽,
      只能像现在这样哭闹着...真的很难看,对吧?但是..请你别走远...如果你心里还有一点点我的存在...总有一天,我们一定可以像以前那样的...」
      我真的好希望,可以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带土的身影再度浮出,流着泪,一字一句都刺痛着卡卡西的心,小樱的话,或许正是他最想和带土说的吧。
      也因为这段心痛的告白,让佐助停下脚步,冷笑着回头,「妳果然---很讨人厌。」
      一个瞬身,佐助的手贯穿了小樱的胸膛,没了支撑点,卡卡西和小樱双双倒下,见状,鸣人大叫着,「你有必要对小樱使出幻术吗!」
      佐助不以为意,「有她在只会碍事。」
      卡卡西努力的撑起身体,看着昏倒的小樱,再看着仍是满不在乎的佐助,「小樱她一直想要帮你,一直都是...」
      「要我陪她玩恋爱游戏?」
      「......」
      「我没有理由喜欢她,也没有被她喜欢的理由。」
      「只有讨厌人的时候才要找理由吧? 她并不是想把你占为己有,即使差点死在你手上,她仍会为了你而流泪,就是因为深爱着妳并为此而苦恼着,这点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佐助?」
      佐助忆起那些回忆,手中仍抓不住任何东西,「这说不定是..我失败的过去所造成的约束吧。」
      「卡卡西老师,你知道我的忍道吧?」鸣人说道,「我答应过小樱一定会把佐助带回来,所以老师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卡卡西看著鳴人,好一会兒才道:「那就拜託你了。」
      看着自己学生远去的背影,卡卡西沉默了,说真的他没注意听六道仙人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应答着。
      「爱情还真是难懂阿。」六道仙人猜出卡卡西的心事,突然这么说着。
      可卡卡西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何方,直到佐鸣之间的争斗结束,看着三名学生都回来了,卡卡西欣慰的露出笑容,张开双臂拥抱着他们,也许再多的遗憾,看见他们多少能弥补心里的缺憾吧。
      人生嘛,就像一颗茶叶蛋一样,要有裂痕才会入味;大地之所以有裂缝就是为了让阳光能照进黑暗的地底,滋养着土壤,对吧,卡卡西?
      带土的话又一次传入耳中,现在想想带土笨归笨,但说的话一方面能刺痛别人的心,同时也能安抚人心,如果他还在的话,看到这一幕,应该会乱哭一把吧?
      艳阳缓缓升起,照亮了大地。

      -
      在空白的世界里,第四代火影抱着一名年约五岁的孩子缓缓的走向一棵大树下,再初代、二代、三代火影大人们的帮助下,总算把他的灵魂给保住了。
      水门轻轻将怀中的孩子放下,让他安稳得靠着粗壮的大树,自己则是坐在他面前,伸手轻轻抚摸他冰凉的脸庞。
      「先不管火影这个身分,身为老师,一直都没有为你做些什么呢,带土。」水门表情悲伤,既不舍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轻轻的抚上额头,瞬间带土的记忆像一部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放映着。

      那年,那些孩子才十二、三岁的年纪,本应是快乐成长的时期却被逼着上战场,水门看见琳被岩忍抓走,带土和卡卡西因为意见不同争执着,最后带土一个挥拳大骂着卡卡西是个混蛋。
      「我觉得你的父亲才是一名真正的英雄,身为英雄儿子的你到底继承你父亲真正遗志了没?」带土转过身,背对着卡卡西,「再忍者的世界里,不遵守规矩的人我们叫他是废物,但是不珍惜同伴的人,更是废物中的废物,假如天才都像你这样的话,我宁可一辈子都是一个笨蛋。」
      最后卡卡西仍选择解救同伴,在他心里放不下对同伴的情谊,只是他掩盖得很好,千钧一发之下,卡卡西为带土挡下岩忍的攻击,却导致自己左眼也报销了,带土在极度愤怒和想保护同伴的想法下,开启血轮眼,看似不合的两个人,再战斗里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路厮杀下终于找到琳被囚禁的岩洞。
      解开琳身上的幻术后,三个人急着想逃离,而岩忍忍使用土遁让山洞倒塌,一颗岩块就这么刚好砸到卡卡西,倒在地上,带土立刻转身救卡卡西,一把将他拉开,自己却被巨石压住,临终之前,将写轮眼作为卡卡西当上上忍的贺礼,并期取自己能成为他的眼睛,帮他看清未来。
      好想跟你们在一起,永远....
      好不容易和你关系变好了,好不容易开起写轮眼,不会在扯你后腿,可以和你一起并肩而行了,真的好想跟你们再多处一会儿阿....
      同时,带土最真切的心声也传入水门的心里,他痛苦的抓住胸口,是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他坚持着,又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将写轮眼移植给卡卡西,现在身为老师的他终于明白了。
      接着他看见的是,石块纷纷落下,卡卡西将琳拉起后,带土的身体并没有再被石块压迫,而是掉到一个地道内,那长相奇怪,名为白绝的生物也不知到什么时候出现在带土身边,从背影看去像是在替他包扎伤口,然后极其不温柔的将他扛上肩头,带到一个黑暗的地洞中,里头也摆了一张不怎么牢靠的床,两个白绝就将带土放在床上,随后不知去向。
      当带土清醒后,看见白绝吓了好大一跳,虽然不知道白绝再说什么,但带土表情变得很严肃,也不管自己的身体受了多大的伤,水门看见,带土拖着自己早已没知觉的左半身在地上爬着。
      我一定要救他们,再等我一下,卡卡西、琳,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会回到你们身边,我还活着!
      当带土清醒后,看见白绝吓了好大一跳,虽然不知道白绝再说什么,但带土表情变得很严肃,也不管自己的身体受了多大的伤,水门看见,带土拖着自己早已没知觉的左半身在地上爬着。
      我一定要救他们,再等我一下,卡卡西、琳,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会回到你们身边,我还活着!
      水门放下手,痛苦的捂着脸,眼前的孩子像是熟睡中的天使,可是却是承受了超出他想像的痛苦。
      突然,一只手搭在水门身上,回头一看,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要去那个世界之前,我和兄长对于这孩子有些疑问。」扉间缓缓的说道,以他过人感知能力判断,带土身上千手一族的查克拉并不是外力植入而拥有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经过刚刚的战斗他也从那名名为卡卡西的忍者身上看见一些有关于带土的记忆,这种复原能力,放在过去和现在也只有一个人才能办得到。
      「哈哈哈哈,四代,我想扉间的意思是,除了小纲外,你这名学生大概也留着我的血脉吧。」柱间豪迈的笑着。
      「这是什么意思?」
      「即使是我,被那种巨石压住整个左半身,存活率虽然极低,但还是有可能的...」扉间瞥了眼靠在树干上的带土,「但是要恢复成原本的那样,机率是0。」
      「刚刚我看了一会儿带土的记忆,发现他的左半身几乎是用初代大人细胞所修复的---」
      话还没说完,扉间便打断水门的话,「大哥的细胞可不是一般忍者就可以支配住的,包括小纲也是。」
      「......」
      「我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有哪个做老师的不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好好活下去,」扉间叹了口气,「但是,如果他拥有宇智波和千手的血脉,同时他也曾是十尾的人柱力,这样的忍者如果没想好就让它复活,即便是你儿子和他那个宇智波的小鬼出面阻止,胜算也不算大。」
      「嘛,不要这么严肃嘛,我们都死了阿,又还没复活,等我们看看他的经历再来决定也不迟,你干嘛板着一张脸来吓一个孩子呢?」
      「大哥你就是太天真了所以才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扉间忍不住吼了出来。
      连死后也要被自己弟弟训话的柱间受了好大的打击,一团灰暗的雾气垄罩着他,高大的身影窝在一旁,看的水门和扉间满脸黑线。
      「不管他,先来看看吧。」
      「是。」
      -
      这是第几天了?带土无力的躺在床上,每天白绝都会和他报告战场上的一切,听见他们说卡卡西他们很好,他也不在激动的嚷嚷着要出去,只是左半身变成这样,过去也只是会造成卡卡西他们的负担吧?
      带土努力的想让自己站起来,虽然在这阴暗的地洞内,他还是每天努力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头的短发也留成了及肩的长发,身体终于也能和以往一样的运动着。
      直到白绝惊慌不已的跑来告诉他,卡卡西他们遇到麻烦,带土急着想出去,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地洞根本没有出口,他挫败的敲击着挡在洞口的大石。
      「为什么我总是这样!为什么总是在紧要关头上我这么没用!明明这么努力了...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带土越说越激动,敲打在大石上的力道就越大,「卡卡西...琳...水门老师...」
      看着这样的带土,白绝轻轻说了一句:「带土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啊。」
      说完,身体化做成一团白色物体包覆住带土,「我带你出去,不过得像斑保密啊。」
      「......」
      「准备好了嘛?」
      「嗯。」
      在白绝的帮助下,带土顺利的离开地洞,同时透过卡卡西身上的眼睛他也模糊着看着他们正在被一群岩忍给追杀着,「白绝在快一点,卡卡西他们根本挡不住那群人的追杀!」
      「这已经很快了,小带土。」白绝不满的说着,「而且你不是说卡卡西是一个天才?区区几个岩忍他应该应付的了。」
      「再怎么厉害他也才12岁,」带土大吼,脚程也越发快速,「那群岩忍几乎都是中上忍,再不快点他们就要被杀死了!」
      他是赶到了,却看见了他此生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为了不让岩忍的计谋得逞,为了保护木叶忍村,琳选择冲向卡卡西的千鸟,带土傻傻地看着卡卡西将手从琳胸口中抽出,再极度悲愤下两人双双开启万花筒血轮眼,而卡卡西也因为这样,查克拉耗尽而倒在地上。
      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两人都倒在地上,带土呆呆的走近他们,他跪在琳的身边,轻轻的将她抱起,「妳说过会一直看着我吧?我回来了,妳可以睁开眼睛看看我吗?」伴随着血,泪一点一滴的落在她逐渐变冷的脸庞上,「对不起,答应妳的事情我这辈子大概完成不了,对不起,是我来的太慢,是我太没用了,所以才让妳以这种方式离开世界...」
      带土就这么抱着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把自己的感情说给她听,人死后,听力是最后才会消失的,所以妳应该听得见吧?
      带土放下琳,回头看着同样躺在地上的卡卡西,雨也跟着落下,他执起他的手,雨水冲刷着他手上的血,冲淡了颜色。
      「你该怎么办呢卡卡西?」带土悲伤的说着,「我是知道的,为什么斑会选择救我,我大概也知道琳为什么选择自愿死在你的手上。」
      带土的话,让白绝一惊。
      「很遗憾白绝,你是斑制造出来的人造人,他有什么想法多少都会传达给你,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斑下令不准你带我出去,怎么会在这时候肯违背他的命令带我出来。」
      「.......」
      「在你们救我的同时也在我心脏下符了对吧?」
      「.......」
      「剩下的我待会在问你,现在要处理的是那群人。」
      带土站起身,转身面对追上来的岩忍。
      他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也不想看见他们的嘴脸,一个术,地上冒出的树尖不偏不倚地穿透他们的心脏,不管援军来多少,带土一个也不放过。
      几乎是在一瞬间成长的带土让没有任何感情的白绝也感到一股让人惧怕的杀意,他离开了带土的身体,看着带土将卡卡西背起,将他带到不远处的山洞中,再回过头把琳带过去。
      带土只交代白绝去找些木材和两块布后便靠着岩壁坐下,将头埋入自己屈起的双膝中。
      每隔多久,白绝带着两块黑布和一大捆的木材回到山洞,带土讷讷地说声谢谢后,便动手升起火,将其中一块布盖住琳早已僵硬的身躯,然后将卡卡西的衣服脱去,把布盖在他身上避免着凉,湿透的衣服则架到木棍上,让火慢慢烘干。
      做完这些,带土又回到最初的姿势,静静地不说一句。
      可能是因为和带土相处久了,白绝不自觉也被他所影响,在寂静中,他开口问道:「小带土会回去木叶?」
      「回去?」带土抬起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回问:「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吧?我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其实--」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斑把我当作棋子,想利用我复活自己?」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么大把年纪还不肯善罢干休,他和初代火影的故事我也不是没听说过,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了解。」
      「你真不回木叶?」
      「都说了回去也是死,」带土无奈的叹息着,「即使不能再并肩而行,我也不会让你们的计画得逞...哪怕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这世界还真的有你这样的忍者呢 ,小带土...」
      「什么啊?」
      「你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或许你自己没察觉到,你隐藏的力量足以让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宇智波斑感觉到威胁,更重要的是,你拥有净化人心的力量,让人感觉到温暖,让人不知不觉想要跟随着你一起走下去。
      「我喜欢你,小带土。」
      「蛤?」听着白绝没头没脑的话,带土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我对于一个长相奇怪,又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造人没兴趣。」
      白绝这次没有回应带土,带着招牌笑声告诉他可以好好休息,他去外头帮他守着,便离开山洞。
      见白绝离开,带土心中满满的问号,可他也无心将心力花费在这无聊事上,事到如今也没时间去悲伤了,他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卡卡西,至少他还活着,不然他大概也没办法这么快振作起来,不,应该是说,绝对不可能振作,搞不好还会一心想毁了这该死的世界。
      带土伸手拉开掩盖着卡卡西脸上的布,露出他一直隐藏在面罩下的脸庞。
      凭良心讲,卡卡西确实长得很好看,长得好看的人他不是没见过,他的母亲就曾被誉为忍界第一美女,可卡卡西有着用任何文字也形容不出的魅力,长得好,头脑也好,身手也好,厨艺也好,几乎一切都是让人嫉妒的好,如果他父亲还建在的话,或许性格上就不会那么冷傲了吧。
      他忆起和水门坐在岩石上看着星空的时候,那时水门老师要他多体谅卡卡西,他并没有恶意。
      他当然知道卡卡西没有恶意,他也知道父母的死会带给孩子多大的冲击,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和卡卡西才会一直是水火不容。
      「如果之前我能和现在的能力一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把我看成一个只会扯你后腿的吊车尾呢?」带土的手抚上卡卡西的脸庞,拇指轻轻的左右摩擦着比女孩还细致的肌肤,力道轻柔地像是再摸着最心爱的宝物般,「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哪怕我和你站在对立面,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但请你谅解我,我不会伤害你,不会伤害木叶忍村,这是我一生的承诺。」
      带土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低下头,就在双唇要碰触的一瞬间,理智突然跑回来,吓的带土连滚带爬离开卡卡西身边。
      抱着头,带土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着。
      他在干什么?刚刚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有冲动想亲卡卡西?
      亲卡卡西!?
      水门老师我一定是还没从琳的死亡打击中振作起来,他居然会想亲一个和自己同性的同伴!琳,我对不起妳!
      他承认是有想亲琳的想法过,但绝对没有刚刚那么强烈过,不知道卡卡西的唇亲起来感觉如何?
      「够了!停止这个想法啊!宇智波带土!」带土崩溃抱头大吼。
      在洞口外的白绝听见带土凄厉的吼叫声,他赶忙跑了回来,只看见带土一下脸红,一下惊恐,不时还在地上滚来滚去,脑海中只浮现一个想法——这孩子打击一定很大。
      —
      「....」
      「....」
      「....」
      看过大风大浪的三位火影大人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四代,看样子你也很辛苦呢,你的学生...看起来真的受的打击可不小。」扉间满脸黑线的说道,就刚刚在地上打滚的模样,他就能判断这孩子绝对和大哥脱离不了关系,那种笨蛋模式..简直一模一样。
      「哈哈哈..」水门也只能尴尬笑了笑。
      —
      天际露出一丝曙光后,带土带着白绝守在茂密的树丛中,再确定卡卡西和琳被水门和其他木叶忍者救出后,带土才随着白绝回到那阴暗的地洞中,那时年老的斑也正等着他们的归来。
      斑将一切计画告诉带土,并传授他宇智波一族的禁术后,扯断自己和神树的连结,没了神树提供源源不绝的查克拉,斑很快的进入死亡阶段,带土冷眼看着已经死亡的斑,身旁除了原本一直跟着他的白绝外,还多出一个被植入斑意志的黑绝,手中拿着白绝替他做的面具,这一刻,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他必须与整个忍界为敌。
      带上了面具,带土一拳击破了挡在洞口的巨石,「从现在开始 ,我是宇智波斑!」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有一句话:「带土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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