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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八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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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
“你,你是谁啊。”风冉醉眼朦胧的看向来人。
夜寒洲这额头突突的,多年未被任何人勾动的火气,就这么被风冉轻易勾了起来。
风冉笑着笑着,直至眼角渗出泪水来,鼻尖通红,“你这人,怎生得这么像夜阎王呢?”
听着风冉大胆的言语,那花魁早吓得身子动弹不得了,更何谈风冉整个人已经窝在了夜寒洲怀里。
夜寒洲搂着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对着花魁冷冷发话到,“出去。”
“是,是,是,奴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往日受众人追捧的花魁,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间。
纵有千言万语,在看到风冉泪水的那一刻,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小傻子,你还有我啊。”
抱着已沉沉睡去的风冉,夜寒洲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的严丝合缝后,向着自己府中走去。
这世间很多事情都说不清道不明,有的只是一团乱麻,多年以后,风冉还在想,若是当年夜寒洲没有将她带回去,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
夜晚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可夜寒洲也仅仅只是将外袍给某人紧了紧,不让一丝风侵扰了她的睡意。
这个夜晚注定了不会平静,很多事情都在悄然改变。
“你说的可是真的?”燕皇颇含威严的语气问到。
“绝无虚假。”
“你下去吧。”燕皇一副“受了天大的打击”模样,对着暗卫挥了挥手。
身旁的公公,一边给燕皇按摩着穴位,一边大着胆子说到:“陛下,这安世子如此娇纵不堪,实难担大任啊。”
“嗯?”燕皇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声调来。
公公也是个明白人,立马说到:“着实,着实是令人心痛啊。世子他真是辜负了陛下您对他的厚爱,也是他自己的造化不够。”
这宫中摸爬滚打过的公公,看着天颜见了笑意,就知道自己这话是说对了。
燕皇轻笑了一声,“你倒是滑头,不过——”
“赏。”
“喏。”
当初燕皇有多宠爱风冉,众人看的那是清清楚楚,可天子的心意又哪是那么容易猜的。
风冉扬名整个京都,却也消失的悄无声息,也没看座上这位有什么反应。现下看来,或许这位陛下有着什么原因,不得不看重那位,却也在心底实打实的在忌惮着什么。
总归,安世子不过是一个人人都想扎上一箭的活靶子罢了。公公他虽是个阉人,看的却比这京都中大多数人都要通透。
但还是为那位钟敏琉秀的世子,而感到惋惜。那么个仙子一般清隽的男子,唉,各人修得各人缘。
而“被惋惜”的风冉现在正躺在某人的床上,被人注视着。
夜寒洲也想知道这么个小小的人,是怎么做到出现在哪儿,都能引起一阵腥风血雨的。不过,在他眼中,他依旧是当年那个睁着一双懵懂无知的水眸,大着胆子往自己身上爬的小奶包。
无论他惹多大事,总归有自己在,不是吗。有这么个小家伙在,他这寂寥的人生总算多了几分乐趣。
夜寒洲给风冉擦了擦手脚,给她脱了外衣后,就自顾自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要是风冉还醒着,绝对会大骂他一句:“登徒子。”
可惜,能骂他的人正小脸红扑扑的,散开了一头青丝躺在床上,睡得毫无防备。
直到夜寒洲整理好了自己,躺在外侧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后来生活告诉了他,君子是做不得的,不然是没媳妇的。
天生畏寒的风冉,在察觉到有个热源靠近的瞬间,二话不说缠了上去。夜寒洲尝试着把小东西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可惜,刚摘下来,小家伙又会自发的跑回来。
如此几番下来,人没弄下去,纠缠中少不了身体的接触,倒是又弄出另一番火气来。
偏偏风冉还半张着红唇,呼出的热气透过衣襟,仿佛犹如实质一般,烧到了夜寒洲的心尖上。
夜寒洲咒骂了一声,他现在是不敢再动了,不然,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而风冉丝毫不知某人的隐忍,自顾自的在夜寒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美美的睡了起来,甚至都带出了小呼噜来。
艹,他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
低下头,看了看小家伙红红的眼角,夜寒洲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柔情。挪不开眼睛,夜寒洲对着风冉的眼角落下了一吻。
我经历过的风霜,你无需经历;看过的凤景,都不及你;对你的爱,也无关性别。只是,他恰好爱的就是你,也只是你。
有些人府里一派祥和,有些人府内哀声连连。
“我的儿啊。”
“我的女儿啊。”
张、李两家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儿女,又怎能甘心。他们作为朝中大臣,自然不能如此失态,但家眷可以啊。
于是,陈明歌来时,目之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白,“张尚书,这……”
张尚书对着陈明歌行了礼,“陈丞相,您要是来做说客的,大可以回去了。”
陈明歌摇了摇头,“不,我是来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张尚书冷着脸:“不必了,丞相您请回吧,您只要告诉世子他,天明之时,便是老臣状告他之刻。”
头一次,陈明歌眼神中带上了茫然无措,呐呐的说到,“这样啊。”
说着,犹如一个幽魂一般,又走出了张尚书府。其实,陈明歌也不知道自己去张尚书那儿,是为了什么,亦或是,想要证明什么。
不过,最后他还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次日清晨,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就十分明显了,风冉头疼的“唔”了一声,就感觉到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给自己揉着穴位。
太过于舒服,风冉忍不住哼唧出声,要是身后能有个尾巴,那一定是舒坦到了尾巴尖上。那小声音,听在夜寒洲耳朵里,莫名的多了几分奶意,勾人的很。
风冉:别说了,你就是馋她的身子。
夜寒洲:小没良心的,太伤他心了,他还觊觎你的心,你怎么不说。
风.惊恐.冉:是我小看你了,想睡我不说,还想要挖心,太不是人了。
夜寒洲:他还有更变态的等你解锁,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风冉:论流氓,是她输了……
此刻的风冉又因为舒服而喟叹出声后,就听着自己身下传来一声闷哼。
这一下,风冉彻底清醒了过来。而呈现在她眼前的画面,倒还不如看不见的好。她现在双手正顺着某人半开的衣袍,摸了进去不说,双脚还攀在他身上。
而随着她直起身子,隔着一层衣袍,她这臀部下的触感,就尤为明显了起来。
风冉尽量维持着语气的平静,“把你的“武器”移开。”
“那你和它说说看,看它能不能听你的话。”夜寒洲挑了挑眉,调笑到。
风冉涨红了一张小脸,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可在夜寒洲看来,这无疑于火上浇油。
一个翻身,两个人就调了个位置,夜寒洲从上方俯视着小家伙,就看着他满目的惶然,还强撑着放着狠话,“夜寒洲,你给老子让开,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夜寒洲听着小家伙的粗鄙之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好好说话,安王”
自知不对,夜寒洲及时的刹住了话头,而风冉冷下了脸,连脸上了红晕也渐渐褪去,为夜寒洲未完的话,补了上去,“是啊,我就是有娘生,没爹教的一个纨绔子。王爷您身份尊贵,赶紧离我远些,免得沾染了我这不,唔唔唔……”
剩下的话,全部都吞在了唇舌交融之间。随着夜寒洲猛烈的气势,再也容不得风冉去想些别的什么了。
直到夜寒洲松开了她,风冉就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只能趴在那儿大喘气,连骂他都没有力气。
夜寒洲一边魇足的舔了舔唇,一边伸出手,目光深沉的抚着,风冉那因为自己沾染上水渍的红唇。其中那毫不加掩饰的欲望,那是愈发的浓烈。
直看得风冉生出了逃跑的心思,夜寒洲又怎会看不出风冉想什么,只不过,既然是被自己划进了领域,又打上了标签,想要逃离他的身边,那无异于天方夜谭。
夜寒洲低下头,想要再啄上一口,就看着风冉眼疾手快的,一把抵住了夜寒洲靠近的唇。
“夜寒洲,你看清了,我是风冉,风冉!!!”
听着小家伙炸毛的语气,夜寒洲绷着脸,跟着点了点头,附和的回答着,“嗯,我知道。”
“那你还——”还能下得去口。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风冉的脸色更是惊恐不已。
她怎么忘了,这个世上除了敦伦之乐外,还有断袖之人的存在。夜寒洲他,该不会……
风冉正想着夜寒洲究竟是不是那种人,就感觉自己手心一热。回过神来一看,就是夜寒洲正在舔她手掌。
“你,您,你……”
风冉指着夜寒洲“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直把自己气的喘不上气。
夜寒洲:“味道不错。”
风冉: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他血溅当场。
夜寒洲:是、吗!!!我很期待。
风冉:哥无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