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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体力活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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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人是我需要的。吴方和冬冬西。吴方很好找。狗牙集团还是比较有名的,而且我也听奶奶提起过他。问题是,我们该上哪去找冬西呢?
我带着大黑和小我来到几年前我去过的那家宾馆。我预定了原来的那间房。还是熟悉的感觉。味道也没怎么变。可谁能想到,就在这间房间里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呢。
我记得当时,是在宾馆楼下的面馆门口找到她的。她举着一块写着"通下水道,开锁"的纸壳。也许我该顺着这条线索来寻找她。
我们三人寻找这一片"站大岗"的组织。首先去往城南的艾希礼大厦附近。我们打听到这些工人经常混迹于这一带揽活。
果然,在大厦楼底遇见了一位举牌工人。
"你好!请问冬西女士是你们公司的吗?"
这工人没理我。挖着鼻孔,掏出一块鼻屎吃了下去。我拿出一百块递到他面前
"嗨,我不要钱。一看你心就不诚。连我的喜好都看不出来。"
我示意大黑,让他挖点鼻屎给那工人。大黑倒也听话,中指食指双管齐下,翻过来调过去,挖的很卖力。攒了好多鼻屎送到工人面前。工人这态度立马转变
"哇塞,极品啊!这上面还带血呢。太好了,我先补补血再说。"
工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大黑是个急性子,薅起工人的脖领子
"你别光顾着吃啊,赶紧回答问题!"
"冬西回家了,她每天就接几个活儿,着急回家照顾孩子。"
我都不知道,冬西居然都有孩子了。明明那么年轻漂亮,这么早就结婚生子了。我们按照工人给的地址,来到了一栋破旧公寓楼。这楼看着已经没几个人住了。奇怪的是,我们在走廊里看到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一个男人都没有。这些女子看到我们时非常热情。她们主动带我们来到了冬西的家。
我们敲了几下门。发现房门没锁。推开门进去。房间内很干净,完全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样。空气中还弥漫着花香味
"冬西。你在吗?还记得我吗?之前找过你的客人。"
厨房门被打开了,冬西走了出来
"好久不见,是你啊。说话小点声,我家宝贝儿睡觉呢。"
冬西给我们到了茶水,准备了几块饼干
"你们先等我一下啊。我还有要整理下厨房。有事一会说。"
冬西回到厨房。我们仨坐在马扎上,喝着茶水,吃着饼干。小我抬起头,左右闻了闻
"你们闻到了一股味道吗?有一点点奇怪的味道,有点像烂香蕉的味儿。"
听小我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儿。因为房间里的充满了花香味,所以不易察觉到其他味道。
大黑很兴奋,站起来
"我特爱吃香蕉,你们等我啊,我找找去。这个冬西不实在啊,有香蕉这么好吃的东西不拿出来招待咱们!"
大黑推开另一个房间的门。顺着味道走到了床边。床上躺着一位熟睡的少年,在少年身边躺着一位大叔。大黑把鼻子贴到大叔身上。味道应该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大黑很好奇,这也没有香蕉啊,怎么会有香蕉的味道呢。大黑舔了舔大叔的脸。味道太苦了,大黑回到我们身边
"哪有什么香蕉啊。那味儿是里面那大叔身上发出来的。我舔了一口,是苦的。太恶了!"
我能想象到,把个男人应该是冬西的老公。正陪孩子睡觉呢。
"大黑,别闹了。老实坐这等着。"
冬西端着个装满液体的大盆出来
"你们帮我个忙吧。我老公该洗澡了。"
洗澡?这么大个人不会自己洗澡吗?
小我坐在客厅。我和大黑进去帮她。
冬西把大叔扶起来,脱光他的衣服,一把推到大盆里面。这我才知道,大叔原来是个死人啊。那我想,这孩子应该也是吧
"妈妈,你们出去忙,好吗?我太困了,想接着睡。"
男孩居然是正常人。我们帮大叔洗完澡,穿上衣服。回到客厅。
"东西。我有个好项目需要你来一起做,待遇很好,吃住全包。还可以安排小朋友去上学。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是这样啊。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情况。每天很忙,实在走不开。我要照顾老公和孩子的。我实在抽不开身。"
我感觉是有希望的,她只是放不下家里人
"我会专门请人来照顾你的家人。给你们一家三口专门安排间大房子。你天天还是可以和他们在一起。怎么样?"
冬西叹了口气,思索起来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房子可以再大点吗?因为我们不是一家三口。"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好,大房子。包你满意!那咱们这就走呗!"
"行,我去叫醒我儿子。对了。你叫个客车来接咱们吧。"
我不明白,这几个人叫客车做什么?已经摆上架子了嘛。
后来,我才明白。的确需要辆客车。不然坐不下。
冬西指挥我,大黑,还有奶奶手下的客车司机。把她的家人都抬到车上。柜子里的家人。床底下的。浴室里的。碗架柜里的。全部抬走。冬西最后一个出来,就怕遗漏了某位长辈。
终于,收编了一位得力干将。费点体力而已,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