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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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戈里还是留在了庄园。
不单单是因为莉娜，更主要的是他们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乔戈里就犯人，要想监视，就不能辞掉他。
这一点让布鲁斯很不满意。
“莉娜，这个对你来说应该有些用处。”托尼把一张宣传册递给她，却被布鲁斯先行一步拿走，“昨天应该给你的。”
“是什么。”
“你不知道？”托尼明显有些惊讶，他看了眼莉娜又看了眼布鲁斯，“好吧，看来她并没有跟你讲。”
“是高中交换生。”莉娜从布鲁斯手中抽走那张纸。“我提交了申请书。”
“……”
看得出他们父女二人有话要讲，托尼和斯蒂夫都不是愿意插手别人家事的人，既然无法确认需要等待结果，他们二人就没有留在哥谭的必要。
同他们两人告别后，屋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乔戈里早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把空间留给父女二人。
莉娜也不再维持着有外人时的笑脸，她不笑面无表情的时候和布鲁斯格外的像，尤其是抿唇眉头微皱时的表情，简直是一模一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布鲁斯扫了眼宣传册，眉头紧锁，他语气很重明显很愤怒。“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讲？”
“没有必要。”莉娜别开眼，“你说过，哥谭太过危险。”
“纽约会比哥谭市好到哪里去吗？”
“至少比哥谭好一点。”
“莉娜，我是你父亲，我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是的，你现在已经知道了，”莉娜不想同他再说这件事，“下学期，我会离开哥谭。”
“比起这件事，我想你还有其他的事要‘质问我’。”
“对，是的。”他深吸一口气，“我说过，不要对我撒谎，也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布鲁斯眉头紧皱，他把翻开的文件推到莉娜面前，用手指敲打着文件，“那天凌晨的首映电影，根本没有你感兴趣的。”
“是的。”莉娜抱着双臂，对上同自己一样的蓝眸，“的确是没有我感兴趣的，我也是去了才知道。”
“还有，我没有撒谎。”莉娜面无表情，她把文件推了回去，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是犯人，你没必要审问我。”
“可他是。”
“你有什么证据吗。”莉娜扯扯唇角，“父亲，你们没有证据直接证明纽约和哥谭发生的案件同乔有关，更何况他有人证，我可以证明。”
“莉娜，你不要被他骗了！”布鲁斯闭上眼长叹一声，“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管怎么说，你最近不要同他见面。”
“你没有权利控制我的交友，更何况乔根本不是犯人，那天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你父亲，我……”
“我宁愿你不是我父亲。”
她握着拳，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你根本不爱我，我的存在只不过是你和她的交易而已！”
“更何况，她并不是我的母亲！”
说完她便转身跑上楼，听见他二人争吵的达米安眉头紧锁，他刚到这里，就被跑出来的莉娜狠狠推开，他低骂了句‘神经病’，转头就看到他父亲压抑着愤怒，他也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
难过。
“父亲，他醒了。”
“…去医院。”他快速整理好情绪，看向不远处面上带着担忧的阿尔弗雷德，吩咐到。“把门锁好，别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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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们两人第一次争吵。
跑回房间的莉娜把门反锁，靠着门抱膝蹲下，用力的抱住自己。
大滴大滴的泪珠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块一块深色的印记。
在房间里等待许久的男人轻叹一声，他走过来蹲下，抱住莉娜轻声安抚着她。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乔戈里顺着她有些乱的头发，整理好掉落的发丝。“我没有你了解他，可我可以肯定，韦恩先生肯定不会像您想象的那样。”
“他很爱您。”
“……或许吧。”
莉娜吸吸鼻子，她把头搁在乔戈里肩头，“如果他没有做，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松开莉娜，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我知道，他不会做任何伤害您的事。”
“……”
“我们还有事要做。”莉娜起身，走到桌前扯了几张纸巾擦拭掉脸上的泪珠，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今天要把全部的头发都拿回来。”
“是的。”乔戈里看了门外。“不过有人看着您。”
“没事。”
莉娜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攒了很久的发丝，密封袋里的头发足够她做好掩护。
“我觉得你也需要一个。”
莉娜把发丝剪短，用红色棉绳系好，装进小薄布袋里，取出白色棉花，用最快速度做了个她模样的迷你羊毛毡。
薄布袋里的发丝包裹在羊毛毡里，她整理几下，按照乔戈里教她的方式打了个结印，用唇吻了吻放在床铺中间的迷你羊毛毡。
只见那人形娃娃染发着刺眼光芒，在床铺上膨胀变大，变成同她模样大小一致的人形羊毛毡。
她给羊毛毡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再用被子盖好后，也算是彻底做好了伪装。
“案件现场的全部物品都放在哥谭市警察局的案件箱里，”这是乔戈里调查过的事，在不被他人发现的情况下取出装有头发的档案袋，对他来说是相当容易。“这件事要您亲自做，也是检测您这段时间学习的知识。”
“我知道。”
莉娜取下右眼的蓝色美瞳，滴了滴眼药水放松几秒。
“我现在已经很容易控制住了。”
莉娜她可以说是变种人，这种形容更能解释她所做的一切。
可要是深究下去，她又不是变种人，甚至和变种人一点边都搭不上。
准确来说，她是妖怪。
是一只半妖。
在第二‖性‖征‖发‖育时，莉娜不止瞳孔发生了变化，身体也多多少少有些改变，这让曾经的她格外害怕。
她有做过详细的检查，可最终也仅仅是以‘虹膜异色症’来解释了她眼睛颜色突变的原因。
身体所发生的变化，一直到去英国游玩碰上乔戈里后，才得到真正准确的解答。
这也是她足够信任乔戈里的理由之一。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她的生母是谁。
可知道这一点，并不是莉娜盲目信任他的原因。
这不是莉娜第一次尝试着使用着属于自己的力量。
作为妖怪，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按照正常人来讲，他们几乎看不到妖怪，除非是本身的特殊性，或者被妖怪附身。
要想悄无声息的离开韦恩庄园，她必须让自己变回妖怪的模样，离开这里。
她闭上眼，呼气，吸气……感受着周围的空气，运作属于自己的能力……
很快，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黑发异色瞳的少女睁开了眼，发顶那对白色毛绒猫耳动了动，又抖了下身后的毛绒猫尾。
“我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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