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审神者总是沉迷过去》海边漂来的人偶

5、战斗

　　明治2年5月11日 函馆 辩天台场
　　新政府军陆军参谋黑田清隆率领着七百名士兵在夜幕的掩饰下悄悄向向函馆山的的里侧登陆，准备偷袭辩天台场。在他们默默的穿行在山林中的时候，正有人在山顶默默的注视着他们。
　　“然后天亮之前这里会被占领，变成进攻辩天台场的跳板。”说话的是戴着白色面具的巫女，她的身后站着五名外形各异的男子。
　　“函馆的街市的战斗开始之前，时间溯行军随时可能介入，目标应该是新政府军。”巫女——铃对着身后的刀剑男士说明这次的战场。
　　然后，堀川国广开口说道“正午11点的时候新政府压制了函馆街市，辩天台场的幕府派会点起大火。”土方先生正是在时候带领援兵先去援助的……堀川底下头。
　　“也就是说，战斗到大火开始就差不多结束了，是吧。”接话的是加州清光。
　　“差不多吧，战场的范围很大，时间也很长。”铃看了一眼不在状态的堀川。函馆市内燃起大火后，土方岁三在向辩天台场救援的时候，在指挥的途中被狙击，战死了。他现在伤心是理所当然的。
　　“堀川国广！”
　　“在！”堀川会过神来。啊……我刚刚在新的主人面前做什么啊。
　　“指挥吧，队长。”
　　“是！”堀川静下心来，感受着时间溯行军的气息。
　　四周十分安静，什么也没有。姑且让大家散开探查一下地形。铃则一直在观察森林里行军的黑田军。堀川回来的时候铃正好扫了一眼身后的监视所。「如果在他们到达这里前不来的话。」
　　堀川压低声音说“攘夷派要上来了，稍微后退一点吧。”
　　就这样，一行人等到了黎明。宗三左文字一直静静的旁边站着。歌仙兼定一会看看周围的花草一会抬头看看月亮，铃觉得要不是情况不适合他一定会开始咏诗吧。不过也是，这样以人类的身体赏月他应该还是头一回。不知道歌仙从小六的儿子那里学到了多少，那个人又学到了利休的几分呢。铃偏头看到鲶尾和清光看似靠在树上观察四周，其实视线都集中在树上的独角仙上。铃叹了口气。
　　“加州清光。”铃走过去，清光和鲶尾吓了一跳。
　　“稍微有事想问你。”铃用眼神暗示了堀川的方向，鲶尾识趣的走开去骚扰歌仙了。
　　“主人想问什么？”
　　“你觉得土方岁三是怎么样的人？”铃看着好像没反应过来的清光继续说：“我也看过他的资料，但是和亲身相处过还是不一样吧。”
　　不如说就算亲身相处过，不同人对一个人的印象也是不同的。
　　“他为什么现在也要继续战斗呢？他并不是不知道现代兵器的威力。”
　　他自己也推动了枪支和现代兵器的引进，甚至前不久还参加了函馆海战。就算突击到敌人面前，却仅仅因为一挺加特林机枪也会前功尽弃的战斗。
　　那么，
　　“他应该知道的。在这样大的劣势下，自己不可能获胜这件事情。新选组前局长近藤勇也是为了不牵连其他人，选择了投降吧。”
　　那么，为什么还要战斗。
　　”同伴已经不在，胜利已经无望，就是这样也要战斗的理由……“

　　加州清光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第一时想到的不是土方岁三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涌上心头的是池田屋的时候冲田总司哪怕口吐鲜血也要拼命站起身的身影。那是……“不甘心。”清光轻声说道。
　　“那个大概是「不甘心」吧。土方先生虽然被曾作鬼之副长，但是对总司来说，他和进藤先生一样是如同兄弟一样的存在。那两个人也是一样的。”
　　“以前，总司他总说如果没有身体的问题的话，一定能帮那两人更多的事。所以，土方先生也一定是觉得自己还能做到更多。”
　　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做的更多一点。我明明还能做到很多事，我还要做到更多的事情。
　　“所以要战斗，一直战斗下去。在自己的一切燃烧殆尽之前要一直战斗下去。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清光看着微微越过地平线的太阳。“因为，冲田君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铃在想，「现在萦绕在我们心里的情绪，也是不甘心吗。」
　　铃偷偷看了一眼堀川，堀川正好转过身：“主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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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溯行军埋伏的地方是函馆山和函馆市的交界处。「果然是想消灭新政府的奇袭军吧。」铃闪过一只短刀的攻击，抓住了它的尾巴。它和另外一只短刀撞在一起，被宗三左文字一刀劈开。
　　堀川让歌仙和鲶尾继续监视新政府军，防止有其他时间溯行军袭击他们。剩下的人消灭这支埋伏军。
　　堀川和清光的主人，都是天然理心流的传人。他们两人配合自然也很顺利。而铃和宗三左文字也一直在进行这种，铃把敌人聚集在一起由宗三斩杀的行动。
　　「但是，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啊，宗三他……」铃隐约感觉自己像被迁怒了。
　　等到四周的敌人都清扫完毕的时候，鲶尾和歌仙也过来汇合了。一行人退远，看着新政府军攻向措手不及的幕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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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吗？”堀川轻声说，仿佛害怕吵醒什么一般。
　　“对于土方岁三来说还没有结束吧。”
　　铃知道他问的其实不是这场战斗的结束。他想问的是这场战争是否已经结束了。
　　铃他们在新政府军进攻后回到了山顶。在山下泷川充太郎和新选组，士官队正在试图向函馆山进攻。但在这里能清楚的看到——战斗已经一目了然。港外的军舰已经准备好向一本木关口开炮打开通路。即使土方岁三突围在一本木阻击了敌人那也只是延迟了一点时间而已。

　　但是，既然能突围的话……
　　“为什么，土方先生不逃跑呢？”
　　“嗯？”铃有些疑惑。“这可不想是土方的刀说出的话啊。”
　　“因为，”堀川回忆着，“甲州胜沼之战也是这样……那时，近藤先生对土方先生这么说了‘逃跑吧。不想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死去，所以……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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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被层层军队包围的夜晚，“明天就是新选组的终演了吧”，土方岁三说道。然后，看着战意满满的土方，近藤勇这么说了。
　　“土方，你逃走吧。”
　　“啊……你在说什么呢？！近藤先生！”
　　“我要……投降了。”
　　“喂，近藤先生。”
　　“新选组的组长要投降的话，敌人的包围网一定会放松的。你就逃走吧。”
　　“你在说什么呢！别开玩笑了！”
　　“土方，我已经决定了。”
　　“你和总司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我不想看你们死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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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这是新选组组长最后的命令！”
　　“冲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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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本章的历史资料来自日文维基百科。我日文水平一般，如果有错误请大家纠正。
2、本文最后的片段来自刀剑舞台剧，全凭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