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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痴情人偶得绝妙剑法 异域女初面真实自己 ...

  •   年珊珊在华山待了一些时间,本来她想登上思过崖去看看令狐冲的,但是无奈自己半点武功也不会,登不上这险峻的山峰。每次岳灵珊偷偷探望令狐冲回来,都是满脸的喜悦,这倒是叫年珊珊有点羡慕。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想的是与孟园愫在一起的时光。
      这一天,华山派大殿门外人声大作,惊地年珊珊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这一下吓着了岳灵珊。原来这几个月岳灵珊与年珊珊整天待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好的像结义金兰一样。
      “你做什么啊?吓死我了。”岳灵珊昨晚与年珊珊畅聊着,一不小心就睡晚了,现在还睡眼惺忪。
      “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不会是那个你们常谈的魔教攻过来了吧?”
      “呸,你这个乌鸦嘴。”嘴上这么骂着,可岳灵珊还是担心地穿好服装与年珊珊赶至大殿。
      大殿厅里站满了各色服饰的人,都全副武装。岳不群与宁中则站在众人之前,一个泰
      然自若,一个忧心忡忡。
      岳灵珊与年珊珊同众弟子站在殿外向殿里偷看着。从弟子们的叙述中,她们知道了这是原来叛出华山的剑宗弟子封不平与成不忧勾结左冷禅,邀了泰山,嵩山,衡山派的人来抢掌门之位。
      “快去通知大师兄啊!”岳灵珊着急地道。
      “陆猴儿已经去找大师兄了。”一个华山弟子答。
      年珊珊歉疚地对岳灵珊道:“对不起啊,都是我的乌鸦嘴。”
      “不怨你的,这又不是你能做到的事。”
      “岳师兄,今天我还叫你一句岳师兄,我们师兄弟的事情好商好量,你看你在这华山掌门之位坐了这么久,华山派还是默默无名,是不是该换一个掌门来光大这华山派?”
      一个非常矮的人旁边的一个人拱了拱手道。这个人便是封不平,他旁边的人就是成不忧。
      “封不平,你离开华山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再是我们华山派的弟子,现在更没有资格与我师兄称兄道弟。”宁中则怒斥道。
      “岳夫人此言差矣,我这不是要回归华山派了么,这也是左盟主的意思。别担心,待我坐上掌门之位,你们还是可以在华山派的。”
      “有意思,有意思。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原来是一句屁话。”
      “你去哪,快回来。”岳灵珊低声向走进大殿的年珊珊道。可年珊珊在身后摆了一个OK的手势,岳灵珊明白这是没事的意思,便担心地在门外等着年珊珊。
      “我呢,是一个外人,也不明白什么掌门啦,什么前仇旧怨啦,只是,你们不是号称情如手足么?怎啦,现在你们的盟主没问自己的兄弟就想换掉自己兄弟的掌门?你们这些做兄弟的也就都答应?我一个外人都替你们感觉害臊。不如你们叫,五岳剑派,虎豹豺狼吧。呸,也不看看人家虎豹豺狼答不答应。”
      年珊珊料定这些人视名声如命,可以逼退他们一步。只要自己在大庭光众之下,他们就不敢灭口,于是出来出出气。
      “这位姑娘所言差矣,我们不是强收回这掌门之位,是要看岳掌门的意思的。”封不平笑脸盈盈地答。
      年珊珊干脆地道:“那好,岳掌门,岳夫人,你们愿意将掌门之位给他们么?”
      宁中则肯定地道:“不愿意。”
      岳不群也向宁中则点了点头,表明了立场。
      年珊珊边往宁中则身后走,边道:“听清楚了就回吧。”
      成不忧大声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华山派的弟子,胡言乱语。岳不群,看剑。”
      成不忧出剑凌厉,直指岳不群的心脏,岳不群倒是没有还手,轻轻避过了第一剑,成不忧连变三剑又向岳不群杀来,每一剑都诡谲怪异,可岳不群竟没有挪动半步便轻松躲过。两人功力高下立判。
      封不平看见岳不群脸上紫气隐现,大声道:“好了!成师弟,不可莽撞。岳掌门的紫霞神功真是厉害,可是,只靠这紫霞神功一门,可是光大不了我华山门楣的。这样吧,由我师弟与岳夫人来比剑,来一较这剑宗与气宗的高下,怎样?只是怕岳夫人女流之辈,咳咳,平时剑法精湛,这一旦拼生死,却又,这,要不成师弟,你只用刚才那四剑吧。”
      宁中则一气之下,朗声道:“任你用多少剑招,我也不会害怕半点。”
      “宁女侠果是有胆。”封不平虚伪地夸赞道。封不平早发现宁中则在看到那四招时,
      有点担心,料定宁中则胜不过成不忧的剑法,于是将剑宗与气宗之争栓在这场战斗中。
      宁中则正准备拔剑时,一个声音传来。“慢!”
      令狐冲赶到时听年珊珊左一言右一语,心中本盼望着这剑宗的人能良心发现,离开
      华山。看来现在希望落空了,他又看成不忧的剑招与思过崖石洞中所刻的剑招本是一招,只是成不忧将这招拆作四招来使,他已有克制这剑招的办法,于是站出来站在宁中则之前。
      令狐冲走在大殿中,随手挑了一个扫帚,作雷震挡,又瞧了瞧眼前的敌人,道:“各位,该不会对我这无名之辈下杀手吧?”
      成不忧提剑便刺,“少废话,竟敢瞧不起我,用一个扫帚来作武器。”
      成不忧一边斥着令狐冲,一边剑招丝毫不差地使出来,只是用的只有先前的四招。
      很快,成不忧被令狐冲从石壁中习得的办法打的颜面尽失,一气之下,成不忧向令狐冲飞起一脚,正踹在令狐冲的胸口。要是只凭招式来斗,令狐冲占上风,可要是这拼功力,令狐冲不是成不忧的对手。令狐冲本以为招式自己胜了,这场比试也就结束了,但是成不忧猛地用内力踹令狐冲一脚,令狐冲没来得及闪躲,自己功力又不够,便径直向
      后飞了出去。
      哇的一声,令狐冲吐出一口血来。
      正在宁中则准备质问他们时,大殿里跃进来几个人。这些怪人抓住成不忧的四肢,眨眼间将成不忧裂成几部分,一个怪人喊道:“走。”几个怪人抬起令狐冲奔下了山。
      这变化来的太令人猝不及防,封不平愣了半天,悻悻地与另外三派的人离开了华山。
      过了大半天,六个怪人抬着令狐冲来到了大殿里,为首的一个人问岳不群:“听你徒弟讲,你很敬佩我们,是不是?”
      岳不群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怪人们吵吵嚷嚷着,“什么?你小子骗我们,他根本就不认识我们。”
      岳不群瞧的心烦,道:“在下是凡夫俗子,不敢与各位相识。”
      “这还差不多。听好了,我们桃谷六仙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大哥,你应该这么讲,我们桃谷六仙的名号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不对,二哥,咱们桃谷六仙本来就是名号,不用再加一个名号了。”
      “六弟,你这话也不对,这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是别人对咱们讲的,咱们自己不是这么讲,应该是武功盖世,无人不知。”
      “不对,这大名鼎鼎明明可以自己讲的,你为什么......”
      岳不群越听越心烦,运起紫霞功道:“各位的名号可谓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可是,你们究竟有什么事,又为什么将我的徒儿抢走?”
      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中气十足,殿内外听来一点差别也没有。
      “这小白脸好像很厉害,要不我们走吧。”
      “不行,六弟,你自小就这么胆小,你难道还想再赢那小尼姑一局?”
      “不想,我们再赢一局就不好意思了。”
      “对了,我们的武功也不差么。好了,要不要我们来教你们武功。”
      宁中则没意识着这些人是单纯才这样讲的,以为是蔑视华山的武功,于是拔出剑来道:“好,看看我们华山武功需不需要你们教。”
      “你看看,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名号,否则为什么不知道我们与别人来斗是不用武器的?”
      “宁女侠,且慢!”年珊珊挡在了胆子最小的怪人面前,这使宁中则赶忙收回剑来。
      年珊珊凑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道:“您没发现,他们与常人不一样么?”
      这下宁中则才冷静下来了。
      那个怪人吓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六弟,你又不是打不过,怕什么?”
      “大哥,我还是非常害怕。”
      这时令狐冲脸色惨白,眼看没有命了,怪人们开始讨论起来。
      “大哥,要不我们走吧。”
      “对,他告诉我们这个什么掌门能救他的命的。”
      “对对对,救不活是他们的事,不是咱们没保护好。”
      “那个小尼姑好像一开始是请咱们保护华山派是吧?”
      “管他呢,华山派也保护好了,令狐冲也保护好了,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对,走走。”
      “大哥都这么讲了,我们听大哥的。”
      眨眼间,六人便奔出了华山派。
      “不好,冲儿体内有六股真气,这些人可真是歹毒。”
      宁中则着急地问:“那怎样办?师兄,你能治好冲儿么?”
      “我试试。”
      “他们为什么要害冲儿呢?他的武功不及他们,他也没有学紫霞神功,为什么呢?”
      岳不群不再给令狐冲输真气,道:“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想耗费我的真气。”
      年珊珊慢慢走开,不想理这些阴谋的事。
      宁中则道:“难道是剑宗他们?不对,那些怪人还杀了他们的一个人。总之,现在是
      华山派生死存亡的时刻,师兄,你别再耗费真气了,我的功力虽不如你,但应该也能起一些作用。”
      岳不群道:“不行,这个真气,只有我的紫霞神功才能压制,我先输一部分真气,护
      住他的心脉,这也不用多少真气。”

      夜晚,飘起了大雪。
      令狐冲的屋内,陆猴儿正在照看令狐冲。一串脚步声靠近了屋子。
      “谁?!”
      “是我,陆猴儿。”
      “小师妹?你怎来了?”陆猴儿走在门口看着站在门口不进来的岳灵珊问。
      “嘘,你看,这是什么。”
      “紫霞神功!?”
      “嘘,小点声,别叫大师兄听见了。这是我从爹爹屋里偷来的,你快读给大师兄听,别告诉他这是偷的。”岳灵珊讲完便快步地离开了,在冷风中,她的脸冻的通红。
      “小师妹?是小师妹来了么?”
      “对,大师兄,是小师妹来看你了,这是她送来的紫霞神功,我读给你听。”
      “我不听!你也不许看,知道么?未经师父允许,本门弟子谁也不可私自参阅紫霞神功。陆猴儿,你是想使我背叛师门么?!”
      “大师兄,这是师父送给你的。”
      “陆猴儿,你还想骗我是不是?要真是师父送来的,为什么小师妹要在门外低语?为什么小师妹会不进来看我?为什么她会着急回去?”
      “大师兄,你是师父的大弟子早晚这紫霞神功都要传在你的手里,你现在练也没事,这是为救命啊。师父一定会理解的。大师兄,我这就读给你听。”
      陆大有开始读这本书,令狐冲不想听,但文字一个个都钻进自己的耳朵里。
      令狐冲开始痛苦地道:“陆猴儿,你,你帮我将枕头垫高些。”
      “是,大师兄。”
      在陆大有弯腰拉令狐冲的枕头时,令狐冲挤出力气点中了陆大有的膻中穴。
      令狐冲一步一步挪下床,走出门,边走边道:“一个时辰后,穴道自解。”
      他不愿自己死时身边有一本紫霞神功,被外人误会是偷练武功却没有掌握办法重伤而死。
      这时,一个身影潜入令狐冲的屋中。
      “陆猴儿,你在这儿做什么?”
      “劳师兄,你来的正好,快解开我的穴道,大师兄身体还没有痊愈,不能到处走的。”
      来人正是劳德诺。
      “陆猴儿,你觉得我将你的死嫁祸给令狐冲怎样?”
      “你,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紫霞神功么?我终于拥有它了!”
      “劳德诺,你个老东西,你想做什么!?”
      “杀了你,再带走紫霞神功。”

      “你要杀谁!”
      年珊珊半夜醒来,发现岳灵珊蹑手蹑脚地在她爹的屋里带了一本书出来,又登上了山。于是年珊珊就也爬上山,因为她没有武功,所以等她登上山了,岳灵珊已经从另一边下了山,这时她发现令狐冲的屋子里灯亮着,于是过来看岳灵珊是不是在这儿,正听着屋里有两个人在吵。
      “年姑娘,你来的正好啊,不对,你快逃,告诉师父,我是被劳德诺杀死的。”
      “一个也别想跑,年姑娘,心怀侠义是好,但是,有可能被我这类恶人杀死!看招!”
      眼看年珊珊就要被劳德诺一掌劈死,年珊珊冷笑一声,等待死亡。
      一块石子破窗而来,贯穿了劳德诺的脑袋。
      年珊珊看着劳德诺在自己的眼前倒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年姑娘,你快去找师父,告诉他这里的事,对了告诉小师妹,大师兄不见了。”陆
      猴儿理了一下思绪对年珊珊道。
      奔出门外,年珊珊看着外面雪中的脚印发呆。刚才,明明就是她,为什么,不见我呢?

      孟园愫在这几个月内将辟邪剑谱从头至尾练的几近大成,于是告别了曲非烟,来华山找年珊珊道歉。她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年珊珊通过曲非烟在帮她。可是还有几点她没有想明白。眼看年珊珊就要受到伤害,她杀意大起,用地上的石子杀了劳德诺。这股杀意搅乱了她的想法,没有明白的几个点开始在脑中纠缠,她知道,现在必须立刻找一个至寒的地点来调理经脉,否则将走火入魔。

      年珊珊发了一会儿呆,决定先找岳灵珊告诉岳灵珊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救她的人可能是孟园愫这一点,再想办法找她。
      岳灵珊知道这些事情以后,立刻通知了她爹,而后便急急忙忙地带着人开始找令狐冲了。
      年珊珊顺着雪地中的足迹一路找至了一个叉路口,这时足迹不见了。她向四向张望了一下,发现左边是险峻的山路,右边也是险峻的山路。
      仔细看最后留下的脚印,年珊珊觉得这应该是指向左边山路的。她顺着这条山路走了十几步,终于又发现了足迹,但这次的足迹隐隐告诉她孟园愫的身体可能出问题了。
      她一边稳步前进,以免摔下山路,一边又努力地加快着脚步。终于在山路的尽头,她找着了一个山洞。刚踏进山洞,她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好热,好热!好冷,好冷!”
      她踉跄了几步奔在洞中人的身边。这人是孟园愫。
      孟园愫一边哀嚎着,一边在地上打滚。
      只见孟园愫身上一阵一阵的冒着气,年珊珊碰着气时发现这气比这山风还冷。
      “你没事吧?这,这是什么原因啊?”年珊珊死死抱住孟园愫。
      孟园愫拼命地想挣开年珊珊的手,脸一阵滚烫,一阵惨白。
      “你醒醒,我是年珊珊啊,是与你一起从21世纪来的年珊珊啊!你醒醒!......”
      孟园愫恍惚间听见了年珊珊的名字,清醒了一些,拼命道:“快,打晕我。”
      可这时,她的声音却没有多高。
      年珊珊着急地问:“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这时孟园愫又开始重复着“好热,好冷”,只是声音越来越低,仿佛甚至没有办法
      出声,眼看生命的体征便要更弱。
      年珊珊只好凭着记忆与猜测,捡起一块地上的石头砸向孟园愫的后脑。
      咚的一声,孟园愫像是被打晕了,乖乖地躺在年珊珊的腿上。
      年珊珊先开始还害怕,后来发现孟园愫的脸慢慢红润了起来,脉搏也慢慢恢复了正常,这才安心下来。
      寒风不停歇地往山洞里灌来,冻的年珊珊瑟瑟发抖。年珊珊想找个避风的地点,却发现这个山洞只有这一块地点,想找一块石头挡住她们的身体,却又没有找着这么大的石
      头。年珊珊只好将孟园愫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凛冽的风。
      年珊珊不由地想,“我这是为什么呢?明明扔她在这儿,再找人过来带她下山更轻松,真是的,为什么呢?对了,她又救了我一命,这次就算我还她的吧。”
      她梳理着孟园愫的长发,轻声道:“几个月不见,你的长发又回来了。明明没有女子会不爱美,你又是因为什么才将这秀发抓的乱糟糟的?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痛苦?”
      只有风从她的身边吹过。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慢慢升了起来,年珊珊决定自己先下山,找人来带孟园愫下山。
      在年珊珊起身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被孟园愫拉住了。她苦笑一声对孟园愫道:“我陪
      你,直至你醒来再走好啦。要是咱们都死在这儿了,就算我还你的救命之情了,你可不能怪我没救你啊。”
      年珊珊看着眼前这个有可能是自己死前陪伴着的人,想起了两人来这里的点点滴滴。
      不知是因为修炼辟邪剑法的原因,还是自己心理的作用,孟园愫的脸看起来清丽动人,一缕青丝弯弯地搭在鼻梁上,不时地随透过来的风起伏一下。
      若是女子与女子之间也有爱情的话,是怎样呢?
      是不是就像自己对孟园愫这样?年珊珊心里想着。也许死在这里,所以在生命的最后,还有什么可欺骗自己的呢?
      年珊珊想,自己决定与孟园愫一起死,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喜欢这个与自己同是女子的人?
      年珊珊心里想着,不如就这样留在这个宇宙吧,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秘密地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死。
      年珊珊又幻想着,她们被人发现,两个人都得救了,孟园愫对她道:“这次的情还清
      了,可我还要一直叫你欠我的情,这样你就得一辈子都不离开我。”自己便回答:“我
      以身相许还不行么?”孟园愫紧握着自己的手轻声道:“可以。”
      年珊珊不由得弯下腰,迷迷糊糊中想亲吻孟园愫。
      半真半幻中,年珊珊仿佛看见孟园愫轻闭双眼在等待着自己的亲吻。
      “年珊珊......”
      “我听着呢......”
      “葵花宝典......”
      年珊珊猛地惊醒,刚想质问孟园愫是什么意思,却发现孟园愫的嘴一张一闭,似是有
      什么要讲。
      年珊珊凑在孟园愫的嘴边听着:“易筋经,只有这两本书能救我......我已经封住了
      自己的经脉,千万别给我解穴,除非你找着这两本书。暂时......
      我不会再醒来......”
      年珊珊念着“葵花宝典,易筋经,不能给她解穴,葵花宝典,易筋经,不能给她解穴,......”将孟园愫抱在风小一点的地点,奔着下山。
      “岳姑娘,你找着你大师兄了么?”
      “找着了,你去哪啦?可急死我了,我还以为刚找着大师兄,又将你给弄丢啦。”
      “请你,帮帮我,立刻。”
      “你别哭啊,我帮你,什么事啊?”

      岳灵珊屋。岳不群给孟园愫搭脉,不一会儿,神色便改变。
      “年姑娘,她是怎样变成这样的?”
      年珊珊想了想,不能使岳不群知道孟园愫会辟邪剑法而且就是她救了自己。于是道:“我是在找令狐冲时无意发现她的,她是为什么这样,我不知道。”
      宁中则道:“这孩子真是苦命,我还以为她贪玩,不肯回华山,谁知她经历这样的
      事。”
      岳不群道:“她的经脉像是被人封住了,暂时虽无生命危险,可要是一直这样,恐怕
      再也难以醒过来。”
      年珊珊着急道:“那怎办?有办法么?”
      岳不群道:“先给她解穴,再看一看。”
      “不行!”年珊珊立时制止道。
      宁中则问:“为什么?”
      年珊珊想了想道:“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她是你的晚辈,你也不能随便碰
      她。”
      岳不群道:“也对,这周身经脉都被封住,我来解穴终究是不好的。”
      宁中则道:“那我来。”
      年珊珊道:“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我也是女子啊。”
      “不行,就是,不行。”年珊珊生性伶俐,可这时却一个办法也想不出。
      “罢了,能封住人周身经脉却又不伤人性命,这等高手的手法千变万化,稍有不慎,可能会害了这女子。”岳不群道,“不过你能隐约感觉着这一点,也算颇有天赋,你若是想拜入我华山门庭,我也可以收你。”
      岳灵珊道:“太好了,这样我就又有一个小师妹啦。”
      年珊珊道:“我想等她醒来再考虑这些事情,请见谅。”
      宁中则感慨:“这孩子还真是情义深重,没想到才与孟姑娘待了几天就这样用心。冲儿这孩子也是,宁肯教自己受折磨而死也不愿有辱师门。”
      岳灵珊在一旁撒娇:“我对年姑娘也用心的,娘,你也夸夸我嘛。”
      “你啊,对你大师兄更用心。”
      “讨厌,娘,你也不正经一点,再这样我不理你。”
      岳不群离开屋子时给宁中则打了一个暗语,宁中则随岳不群走出屋子。
      “师兄,是有什么事?”
      “这两天来,剑宗的人,那六个怪人,还有给孟姑娘封穴的神秘人,你不觉得都是冲我们华山派来的么?”
      “确实,这些都太怪了。这么巧,而且,劳德诺竟是恶人。”
      “我早知道了这个劳德诺的来历。他是左冷禅安排在我们华山的奸细。”
      “师兄,你是怎样知道的?”宁中则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在他来拜师的第一刻就知道了。”
      “那师兄,你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收下劳德诺?师妹,你知道么?他左冷禅早就想做这五岳盟主了,而且,他可能还想做五岳所有门派的太上掌门!不只我华山派,恐怕所有的门派都有他的
      探子。他是怕我华山派超过嵩山派,于是派劳德诺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正好,我们可以反过来利用他。”
      “师兄,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事?”
      “师妹,你只要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华山派能够光大。师妹,要不是我们实力弱,用的着这样么?眼下,我们可能先离开华山一阵子,避避风头。”岳不群先是陈述利害,再温语安抚宁中则,又谈至眼下的危机,宁中则不再怀疑,开始思考怎样
      避过这场暗中的危险。
      在令狐冲病危时,令狐冲曾告诉林平之林镇南的遗言“向阳老宅”,于是林平之想回福建老家看看到底有什么。岳不群趁这个机会带领众弟子一同前往林平之的老家,只留
      下几个女弟子照顾孟园愫。
      林平之见师父这么重视自己,更是喜不自胜,准备像自己的外公好好炫耀一番。
      路上却遇到了十几个蒙面的人与封不平他们。众弟子们伤亡惨重,岳不群与宁中则也不敌恶人被点了穴,令狐冲半点能用的真气也没有,但凭着不使师娘、小师妹、师父受辱的意志与独孤九剑的奥妙武功令封不平退隐山林击退他们,刺瞎蒙面人的眼逼退他们,保护住了师娘、小师妹与师父等,但却因为答应风清扬保守武功是他传的这个约定,被岳不群与林平之认为是令狐冲自己偷练了辟邪剑法。岳不群以为令狐冲是不想给自己解穴,待自己冲开穴道之后,瞪了令狐冲一眼。这一眼瞪的叫本来就被真气折磨的令狐冲似掉在深渊中一样。
      年珊珊看着眼前的孟园愫下定决心即使自己死也要救她。她想,葵花宝典在东方不败的手里,易筋经在少林寺,这样考虑还是去少林寺更好。她打定主意之后,向女弟子们交代了一下便立刻地奔赴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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