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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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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个文的初衷,就是想给我喜欢的润玉,一个好的结局,他的一生太苦,人却那么美好,他值得世间最好的,所以,我写了一个完美强大只为他,只爱他的女主。
我爱你如扶桑树下初见,你比我的生命更珍贵。
---以下正文---
天元四十万一千三百一十年中秋,天帝润玉继承帝位二十万年余,天界举世升平,海晏河清,君臣贤和,八方拜服。
高耸屹立的九霄云殿,权利的至高巅峰,空旷的异常华美,虚晃的烛火,精美的装饰,丝毫没有朝议时的热闹人气,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孤寂到窒息。高高的王座之上,唯一的王,睥睨众生,高贵俊美却孤寂无边。“吱”,沉默的殿门被推开一角,打破了满室的冷寂,“陛下”,绿衣仙子躬身执礼。
“是邝露啊。”王冠上的珠帘微微晃动,清润的脸庞若隐若现,轻泠的声音如山间清泉潺潺而出,“今日正值中秋佳节,太巳真人想必十分挂念于你,等你回去,你今日便不用值守了。”
“邝露,想陪着陛下”。邝露无声的拒绝润玉的提议。
“呵,”润玉轻轻一笑,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衣袖轻摆,“不用了,天界难得佳节,我也是难得清净,你回吧”。良久的一阵沉默,邝露执了一礼,“是”。
“嘎”,随着九霄云殿再次被关上,孤寂如潮水般涌来,邝露的离去,让刚有一丝人气的大殿,愈发冷清孤寂起来,润玉收起微笑,眸中无悲无喜,直直的站在王座旁,虚晃的烛火给清润的容颜添上一层寂寞。眉目微动,手掌翻动,半空中空气涌动,如波纹般散开,润玉定定的望向半空中,目光所及的水镜之中,是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团圆之景,女子笑颜如花,男子眉目疏朗,两人相拥在一起,看着唯一的孩童古灵精怪的表演,笑语连天。许久,润玉轻轻一挥水镜消融,“你幸福就好”。喃喃的自语散在空寂的大殿,殿中也无那清冷如玉的身影。
布星台一如当初,黑暗,冰冷,孤寂,没有丝毫声音,只有一颗一颗没有温度的星星,听着风吹过。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寒意升起,白色的帝服在风中猎猎作响,俊逸的身影也被升起的圆月,拉的越来越长,遥遥望去,举世枯寂。润玉还记得,当初在这里,他接过了那颗昙花种子,他渴求的温暖,也是这,盛开的昙花谢了,他的温暖,也没了。不过,润玉笑了笑,她开心便好。撩起衣袍,随地而坐,完全没有半分天帝的仪态,却晃见当年小鱼仙倌影子,“小仙表字润玉,不知仙子如何称呼”?呵呵。取出一壶酒,仰头,甘冽的酒水似乎湮灭了心头的孤寂,酒乃桂花酿,他亲取秋日第一树桂花,接人间甘露,埋于地下千年,酿造而成。六界皆知,天帝喜茶,却偏爱桂花酿。“啪”,润玉轻笑,倒在布星台上,这酒酿的再好,也比不上,当初她所赠,他饮的第一杯桂花酿,那味道,真好。
“唔”,润玉慢慢睁开眼,头有些疼,很久没有这般放肆饮过酒了,他记得自己是在布星台饮酒,饮的有些多,醉了过去,醒来应在布星台,不然应是邝露把自己寻了回去。只是,这是哪?不是布星台,也不是璇玑宫,眉头轻轻皱起,这地方花团锦簇,百花缭乱,全是难得灵药,各异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徐徐散开,天界没有花,这里不是天界,他也可以肯定,也不是花界,更不是他记忆中的任何地方,六界之中的冥妖两界,他虽未有踏足,但却能确定,绝无这般钟灵毓秀之地,这,绝不是六界之中的任何一处。
嘴角轻轻勾起,目光所及一片冰冷,“倒是有点意思”。
花丛很大,这些灵药种的颇为随意,毫无章法,润玉抽了抽嘴角,在这片花丛中行了有些时间了,越是往里,却越是让润玉惊讶,越是往里,所见的越是些千年,万年难遇的灵草灵花,甚至一些已经绝迹的灵草灵花,也在这悄然生长,他有些心疼这些花草了。薄唇逐渐抿成一条线,眉头皱起,润玉可以肯定这些灵花灵草不是幻境,一切都是真实的,也没有迷阵杀阵,那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天材地宝像种花似的随意摆栽,也不怕被偷。润玉想着,转过一道弯,却是前面忽地豁然开朗起来,眼中出现一大片空地,空地之上只有一株火红的树,如血般热烈,鲜艳至极,长势极为嚣张。让润玉最惊讶的不是这棵树,而是,树下的支首而眠的女子。
女子一袭白衣,三千青丝被一只玉簪随意的绾着,顺从垂在身后,微微随着树的流光摆动,左手因支着头,白纱稍稍滑落,裸露出的手腕,纤细柔美,在绿色玉镯的映衬下,欺霜赛雪。最妙的是那张容颜,眉若远黛,皓似孤月,润玉觉得,比之觅儿还要美上三分,六界第一也不为过,呵,无论什么事,他都能想到她。女子清冷异常,红树热烈嚣张,一动一静,形成一副和谐绝妙至极的画卷。润玉眉头轻轻舒开,天材地宝,如画美人,这局布的倒是越发有趣了。呵,有人便好,有人才知有何目的,才可,破局。润玉目光一片冷峻,衣摆翻动,抬步向前,却不知踩到了什么,“嘎吱”一声清响,在这冷清旷寂的花丛中,尤为声响。
女子缓缓张开双眸,眼中似有万千轮回,无尽天道,沉重深邃,引人深陷不可自拔。润玉强行拉回心神,此前女子未睁开眼,润玉便在想,不睁眸便是如此风采,睁开又是何等风采。
“汝是何人”?
女子轻声,如有万千道音碰撞,让人乱了神魂,润玉蓦的肃了神色,此人绝非等闲,为何六界之中却毫无名声。
“在下润玉,不知仙子……”话未说完,润玉只感觉身子一重,再睁眼,却是璇玑宫的寝宫。眉头皱起,耳边却是邝露的声音,“陛下,夜寒风露重,您在布星台醉了,恐是生病。”
“无妨,”眉头舒起,“不用担心,我身子好,邝露,你是在布星台寻到我的?”。
“是。” 邝露答道。润玉让邝露回家去,但邝露根本放心不下润玉,又不敢违他意思,远远的看见润玉去往布星台,便跟着去了,看他一人在那饮酒,直至醉了。
”那,你可见到其他人?”
“邝露并未见到。陛下,您的身体因为穷奇还未全好,像昨晚那般,您……”
“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先不说这个了,你去请太上老君前来,我有事询问于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