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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乌山早就知道孙子手里个徒弟一直没有见到,而且听乌鹊说他天赋极高,昨天晚上还用降灵剑法支持到人赶到,对他的兴趣就更大了,和对方没说两句话,就说要看看他的降灵剑术。
      江河有点蒙,或者是说他从进到乌家开始,就全程不在状态,下意识把眼神看向乌鹊,发现对方一点解围的意思都没有,神情之间慢慢的看戏之意。
      知道没人会给自己解释,江河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三脚猫的修为,打出来,乌老爷子看到江河眼神下意识的飘向孙子,笑笑,让人把乌鹊平时用的桃木剑拿过来递给江河。
      江河本来还对自己那点称不上台面的降灵剑术,稍有那么点信心,昨天夜里,还把第一式太极给使出来了点剑意,却在对方轻而易举的动作下,化解了,不仅让江河生出了,自己所使的降灵剑术,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经不起考验。
      乌鹊看差不多了,没看小孩绷着长脸,马上就要哭了,出声道“行了,爷爷,您老意思意思的了,欺负人家一个学了半个多月剑术的小孩,可就有点以大欺小了”
      乌老爷子对着乌鹊哼了一声,回头对江河说“比乌鹊那小子小时候强多了,整天了不务正业,降灵剑术学的乱七八糟的”
      江河有下意识回头看了乌鹊一眼,头一回听别人说,乌鹊的黑历史。
      乌老爷子又说“小河啊,你的剑还不够锋利,“太极”使的太软了”说完笑了笑“乌鹊那小子太护着你了,这不还没怎么着呢,他就开始护短了,不过也是,还是个孩子呢”
      江河默,不过想到乌鹊说的,他小时候学法术,家里从来不给小辈准备护身的东西,都是自己拼来的,又想到昨晚如果不是他偷偷给自己留的护身符,自己一定撑不到他过来“爷爷,我会好好练剑的”
      乌老爷子,年过七十,古话说,七十二古来稀,老爷子将降灵剑术交到乌鹊手中后,就很少再理这种事了,像个正常的老年人,没事打个太极,在广场上跳跳广场舞,和大爷大妈们唠唠嗑什么的,在乌鹊不知道的情况下,老爷子无意识中,成了大爷大妈口中别人家的孙子。
      老爷子见人也见了,过招也过了,顺便打击了一下下江河那年幼稚嫩的骄傲之心,就潇洒的将降灵卫道这项责任交给这一代年轻人了,临走前似乎不过瘾,特意加了一句话,给江河“你手里那把桃木剑,”
      乌鹊一听,以那把桃木剑开头,就知道老爷子要放什么话了,十几年都没再提过的话,再次提起,让乌鹊有种捂上江河耳朵的冲动,奈何老爷子还在,从小向成的敬老爱幼的思想让他只能听着老爷子把话补上
      “是小山媳妇怀孩子的时候亲手做的,小山是个粗人,不理女儿家出生,埋谭女儿红那一套,不过好歹也是两人盼很久的,就做了这把桃木剑,只是没想到生了个男的,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用了,没想到小鹊现在把这把剑给你了,那你就好好拿着,多练练降灵剑术呦”
      老爷子一走,剩下几个人,还沉浸在女儿红,桃木剑的大坑里,只有全程被当做透明人的李睿德在这时候开口,打破了这谜一样的情景。
      “江哥,那个,我有事想问你”他也看出这里面似乎乌鹊才是真正能说话的人,只是昨夜对方手劈怨灵,给他的冲击太过强大,不敢直接询问,只能打着江河的口号,看着人的却是乌鹊。
      江河大概能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刚刚发现自己学到的还只是皮毛,就不便多说什么,想听听乌鹊来解释。
      乌鹊的脸皮是从小就可见不一般的,看到有人问自己,脸部表情转换的让人以为刚刚别人看到的尴尬,只是幻觉“你想问什么?”
      “那什么我,想问问昨天那个东西是什么?”
      是我那个早死的妈嘛?昨天晚上有一瞬间本来能伤到自己,却在最后放弃了,是怎么回事。
      李睿德有很多话想问,到最后却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的妈早就去世了,不是嘛?
      乌鹊觉得这种问题交给一直插手这件事的人解释更好一点,闻言,看向刘家小二。
      面瘫可能是种会传染的病,刘家小二说起话来,都带着生硬的面瘫感“怨灵,你母亲的执念所话,之前一直在找”
      就不该对面瘫的说话能力有信心,人一什么都不知道的外行人,怎么可能听懂你说的话“就不能说人话吗?”
      刘青没忍住噗一声笑出声来
      李睿德一头雾水。
      刘云长看了乌鹊一眼。
      “昨晚上那是有执念形成的怨灵”
      “你母亲是不是去世很多年了”
      乌鹊说话得时候让人下意识的往下顺“我五岁那年我妈生病过逝的,有十年了,那时候太小,现在几乎没有印象了”
      “那就对了,一半能变成昨晚上那种的,纯怨灵都是需要经年累月来堆积的,可能是你母亲去世之后,留下的执念是你,或者说是你的家人,所以执念在人间徘徊”
      江河注意到乌鹊说道这里的时候表情一反往日的不靠谱,“后来被有心人利用,就是那个面瘫一直在查找的人,将你将你母亲的执念炼化,利用,用它来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昨天应该是那个人受伤,怨灵脱离束缚,所以遵从一开始的念想,就跟上了你”
      说完看了眼自己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的新收的小徒弟,“不过,你母亲早就转世脱胎去了,昨天晚上的只是执念而已,他也见过你了,也算了了执念,早就该消散了,别想太多”
      乌鹊本人,除了不靠谱外,偶尔还是很值得依靠的,简短的几句话,把李睿德说的心服口服的,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去想他便宜老妈的事情。
      在场除了李睿德这个小白兔外其他人都知道乌鹊略过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个所谓的有心人是谁,其他人难得一致的赞同,或者,他也知道,只是觉得那不是自己能管的事情。
      自从发生了江河一个没实力的小菜鸟单挑怨灵的事情之后,乌鹊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徒弟需要好好的调教一下,既然这么能闯祸,就得有闯祸的实力。
      于是江河每天的时间都被排的满满的,即使时间是海绵,照乌鹊给江河安排的任务,也是块瘫了的海绵,每天早上起来练习符箓,乌鹊自己每天忙的不行,就和刘云长和刘青轮流指导,对于江河现在的修为来说,和他同龄的刘青都能吊打他。
      另外在符箓练习完毕之后,乌鹊才不紧不慢的从床上起来,手把手教江河降灵剑法,这个刘家兄妹教不了,所以都要乌鹊亲自来,为了赶时间,江河还要上学,每天乌鹊起来的时候,都一脸的不情愿,态度极其恶略,教起江河来就要更加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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