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解仙录》四喜丹

33、动心忍性 胶柱调瑟

　　舔着舔着，柔儿那处倒越发安静了。二公子觉得有些不对，将嘴唇从柔儿眼睛上移下来，放松抱着她的力道，定下神来看她。

　　只见柔儿紧闭着嘴唇，双手握拳，胸口起伏不定，瘫在他怀里。

　　二公子总觉得有一种细细的声音至她那出传来。尝试着把耳朵凑到柔儿口唇处，这才发现，可能是被作弄的太甚，以致她发了惊喘之症。

　　此病发作之时，患病者通常气喘如牛，嘴巴大张。但奈何柔儿已怕到极致，又不敢动弹。硬是将那股气强憋在胸中，只出了些细柔的气音来。

　　二公子刚在她身上发了一通狂瘾，脑子里的欲念到底消了一些。看着她那样子，又怕若是不小心应对，会使其加重转为急病。

　　他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便轻轻拍了拍柔儿后背，想助她缓气。柔儿本来就憋得胸口欲裂，十分难受，经他一拍，再也忍不住，呛咳起来。

　　柔儿缓了好久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但这番磨折实在太过耗费精力，她浑身是汗，头发和小衣都被湿透了。二公子也察觉到了这些，他将手探进柔儿的衣襟间一摸，见指腹润湿一片，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一个头栗敲在柔儿头上，道：

　　“啧！你怎么这么麻烦。”

　　二公子动作一向狠准，柔儿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反应已变得十分迟缓。还来不及为二公子的责难而感到委屈，只觉得头上一痛，生理性的泪水便自脸颊处淌了下来。不过她邋遢的吸了吸鼻子，脸上很快恢复成了平日里那副呆滞的模样。

　　二公子看她气喘之症已好了不少，虽眼眶里还含着一些泪水，但也已停下了哭泣。便取出随身带着的丝帕，将她眼里还蓄着的那些泪水擦干。又将她额前及面庞上贴着的湿发撩到耳后，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他此番动作十分轻柔，但柔儿今日经他几番折腾，早成了惊弓之鸟，不管他做什么都不愿配合。连忙捂住上衣的衣带，在他怀里扭动躲藏。

　　二公子看她那个样子，倒也不以为意。改去脱她下身的澜裙。谁知柔儿仍是不愿，放开衣带，死死抓着澜裙。二公子懒得和她抢，眼疾手快的倒回去，去抽她的衣带。柔儿眼看躲不过，便耍赖般的将身子往他大腿外缩，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二公子平日里与她同房，脱她衣服时，从未见她如此别扭。诧异之外更是烦躁非常，再没了耐心，拿手狠狠一掐她的手背，呵斥道：

　　“你再耍混，我就真不给你换了。你就这么臭着吧！”

　　柔儿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之所以如此不愿脱衣，实则是因为害羞。

　　往日二公子与她同房时，都是将她放到床内再脱衣服的。加之纯衣侯不喜强光，侯府内房里置办的灯蜡也没有这房中的亮，又以床帐做遮挡，自有一份私密安全之感。

　　可能对正常人来说，这些变化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柔儿毕竟和常人不同。她日常处事中，能靠理解来分辨的事物少之又少，行为处世多是依靠本能所使，或赖以死记硬背。且羞耻此感，既无实质，亦非本能，她刚被二公子一番欺负，精神比往日更加疲累脆弱。便难得的对周遭环境作起要求来。

　　说到底，她此番的别扭与那幼儿突发啼哭或是笑闹是一样的性质。但和普通的孩童不同，她闹别扭的对象可不是父母亲属。对方显然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耐心来抚慰她。二公子越发不耐烦的语气很快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便小声咕哝道：

　　“灯好亮......帐子......放下来。”

　　她颤了颤身子，讨好般的将身体贴回到二公子身上。二公子无法对她那种混乱又纤细的想法感同身受。但懒得将更多精力耗费在给她脱衣的事情上。皱了皱眉头，侧身将其抱到床内，又依她所求，将床帐放了下来。

　　“你要是再不听话，小心我把你皮给扒了。”

　　二公子皱着眉头冷声道。

　　不过这次，柔儿果然乖了不少。再不反抗，乖乖的任他将衣服脱了个精光。

作者有话说

　　柔儿那种纠结的心理，大家可以直接理解为幼儿用哭泣或者闹别扭的方式向照顾他们的成年人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