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老板娘的美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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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大悟：这样你岂不就变成我的老板娘了！】
“公司为办公场所，非必要紧急事件，请各员工勿随意带朋友或亲属来访，包括下班时间。访客需于接待区或者会议室接待，不得进入办公区域，事务处理结束后尽早离开。”严谨好像在吟诗背诵。
看他风流尔雅的样子，夏冰冰恍惚了下，不自觉地往桌上看。感叹老板的瞬间记忆力真的很好很强大，那层好看的脸皮也真的很厚很□□，他竟如此坦然地在自己面前背诵刚刚默记的员工手册！夏冰冰咽了口口水，伸出那只皮痒的手，把遮在员工手册上的纸移移开，她发觉严谨的眼神迅速地晃动了一下，定了定神：“老板，这是什么？”
“叫我严谨。”他手指托着下巴无声地笑，不露声色，——夏冰冰跟他熟了，竟也看不出是怒是喜。
“严谨……”夏冰冰的手一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惴惴间竟然放开了那本册子，同时恍然大悟般在心里惨叫一声：他在转移话题！心中百种懊悔的念头滑过，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改！”
严谨依然笑吟吟地看着夏冰冰，对她那些滥掉牙的伎俩仿若不知。
他越是如此，越令夏冰冰心中澎湃汹涌，倘若是以前的同事关系，她随意支吾两句也便混过去了，但此刻是老板在面前，她便一下子输了底气，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稳了。
谁知道严谨会生气嘛？都怪自己不好，昨天晚上给安莹描述了一番公司的情况，让她好奇不已，非要来看个究竟。
安莹有点儿人来疯，而严谨则是天性比较谨慎的人。自己虽然两边的脾气都有些了解，却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结果把安莹带来公司，让严谨反感。
这个内敛的老板啊！早知道会不高兴，当时在家门口就直接说好了，她就不带安莹来公司了嘛……夏冰冰心里狠命地咕哝着：现在还搬出什么员工手册？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夏冰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微笑折磨”。“老板，”她开腔了，带着点不知所措，“对不起。”
看着这样的夏冰冰，严谨似乎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安静地垂首想了一会儿：“你先出去吧。尽量不要让你的朋友影响到我们的工作。”
“哦，我知道了。”等她灰溜溜地跑出办公室，发现安莹很识相地呆在茶水间，乐呵呵地泡着咖啡。
安莹是个看起来舒服，相处起来也很简单的人。观其表面，她若不笑，则高傲；但笑起来，却是让人忍不住接近的爽直人物。
想当初她们两个火星撞地球般第一次争吵，让所有人对这两个人刮目相看：原来表面温婉娴淑的小女孩，骨子里面那种天雷地火的暴躁竟然如出一辙。事情解决后，率直的夏冰冰冲上去便向冷美女安莹道了歉，也因此两人成了朋友。
这时候，安莹侧着脸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怎么了？你老板向你打听我的消息了？”
“是啊。”夏冰冰推开安莹的魔爪，被她这么一搅和差点忘记了重要部分，“你害惨我了。刚才严谨找我谈，说你到单位参观，让我违反了员工手册。”尽管夏冰冰同学对于违反员工手册没有多大的内疚感，但是想到严谨的表情就有点麻麻的，——不愧为老板，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秒杀自己的自信心。
安莹不可思议地摇头：“员工手册？他跟你搬员工手册？”安莹还不太相信严谨会惩罚夏冰冰，——她就没见过哪个老板这么温柔体贴，还一本正经接员工上下班的，若不是对夏冰冰有意思，难道对她家楼下的邻居阿姨上了心？
眼看想象力丰富的安莹要继续丰富故事内容，远离事实主题，夏冰冰不得不立马摆出“咔”的手势。如果哪个同事好奇闯过来听见她和安莹的对话，非丢脸死不可。她瞅着安莹卷翘浓密的迷人睫毛，准备下逐客令，却不料安莹首先举手投降。
“OK！我走！你这个见色起意，重色轻友，玩弄好友感情的女人！”安莹说得义正言辞，似乎就怕别人听不见，“等你回家，让你……嗨，严老板！”她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发现严谨站在夏冰冰的身后，立即变脸似地笑容满面，让夏冰冰又是一阵寒。
“呃，严……老板……”夏冰冰跟着安莹讷讷地叫，继续摆出可怜的姿态，心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强悍，不然非被严谨待会儿关小黑屋里痛斥一顿。
安莹看了看夏冰冰，不自觉地偷笑，却还是朝着严谨：“谢谢严老板带我来你们公司参观啊！我们外行人最崇拜建筑师了。这次参观让我的S市旅行充满了美好回忆。”骗死人不偿命便是安莹这一类型，换一种场合让她说出这话必定让人喷饭不已，但是此刻却显得她如此亲切得体，把旁边的夏冰冰瞬间无色掉了。
严谨是出来倒水喝的，此刻脸上露出莞尔的笑，感觉有种默契的意味在安莹和严谨之间流窜……这两个人很可疑啊！夏冰冰觉得空调的温度好像降低了过快了，伸手把两个人的视线遮挡了一下。
严谨回过神，朝夏冰冰点点头，淡淡道：“安小姐……让夏冰冰带你在公司楼上下逛一圈吧。”
没想到严谨突然口气变软，夏冰冰咽了口口水，祈祷上天今天别劈雷下来砸她。她有点摸不清严谨今天的态度，平时也见他载别人顺路回家的，都没有这么生气的。
今天单单与安莹同坐一辆车，他就变得如此不愉快，而且还追究夏冰冰把“朋友或亲属”带到公司的责任。这不刚刚“教育”完夏冰冰，这一会儿大BOSS又改变脾性，变得体贴起来，让她带着安莹在公司里面逛了……
原来不仅女人善变，男人也一样。
“你刚刚说什么你违反员工手册了？你老板好像没说什么吧！”安莹等严谨走远了，偷偷问。
夏冰冰向安莹翻了下白眼：“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安莹还是一副神秘莫测表情：“看来你们老板是闷骚型，下次你要主动点。”
下次？什么下次？夏冰冰蓦地觉得脸红，不再接话，这时候只怕越问安莹，她借题发挥的地方就越多。
夏冰冰拉着安莹往楼下跑去。其实严谨新开的事务所地方不大，只因是在闹市区，所以租金比较昂贵。
这条路上老些时候是条S市的著名商业街，有着明显的过街楼样式，也就是一楼商业面，开些杂货铺商品店什么的，二楼以上是民居。严谨把整个一开间统统租了下来，从上到下一共四层，上面两层算作办公；下面一楼则开了咖啡馆；二楼平时是包厢，租给单独相处的小型聚会，而事务所的甲方来看方案的时候，就变成了会议室。
很多人喜欢说自己长着一颗文科脑袋或者理科脑袋，——夏冰冰觉得从小自己就是文科脑袋。和安莹一样，喜欢风花雪月饼多过钢筋混凝土……
问题就出在这里：夏冰冰曾经以为建筑是凝固的音乐，是一门富有艺术气质的文化学科，它掺杂了各种文艺知识和内涵修养，需要时间的积累和丰富的想象力……但是事实上不是，一切出乎夏冰冰的意识。
幸好她觉悟得早，了解到学建筑就学会在别人眼光中不断进步，早早地确定了建筑是最不适合浪漫女生学习的学科之一，诸如之前猪肉荣式的老师，以及魔鬼般的熬夜出图绝非普通人能够熬过，——幸好夏冰冰不是凡人……
经历了许多波折的夏冰冰逐渐了解了建筑学的真谛：不“癫疯（巅峰）”不“贱（建）”人。她扛过来了，顺利毕业了，进了原本那家实习单位……
在学习建筑学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冰冰觉得放弃了文科，就与浪漫绝缘了。偶尔和热情奔放，思想开放的安莹聊天，就会联想起周围学建筑的人：要不就是太死板，要不就是太疯狂。
他们的脑筋全部搭在一起的，不是横向线条就是竖线线条，搅和搅和就成了平面，进而有了空间；什么都讲求逻辑，——对平时比较迟钝且不思进取的夏冰冰来说，实际上这种工作方式并不能让她感到有种工作的满足，——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无止尽的加班让夏冰冰毅然决定：跳槽！
当初听说严谨这份对公司的策划，夏冰冰一直赞赏不已，想到实地来考察一番。严谨带她来单位逛的时候，她第一眼就瞅上了这里一楼的咖啡店。
好吧，从某种意义上讲，夏冰冰会到这里工作是被这里的咖啡店打动了……
方才进来时，安莹已经瞥过两眼，早已对室内布置表示欣赏，听闻是老板一手操办的，更加不断点头。夏冰冰则在一边默然有些微酸：安莹和严谨的口味倒是很统一，——她干吗那么难受呢？
一楼的装饰风格是走得现代主义简约风格，到了楼上就变成老板的个人收藏陈列馆，包括那些陈旧的椅子桌子还有雕花家具，全是严谨当年从旧货市场一点点淘来的。
至于上面两层，安莹已经去过了。她拉着夏冰冰在一楼咖啡店坐下继续刚才被严谨打断的话：“喂，刚才你那个老板不会是真的把你关在小黑屋里训话了吧？”
别看安莹外表看起来属于冰冷型美女，实际上是个热心肠。要不是是她这些年来对夏冰冰同学的照顾，这只迷糊的小笨蛋绝对被人欺负个够本。她刚才虽然在楼上茶水间里面挤兑夏冰冰的话，但显然没有当作耳边风，正好趁了这个时候问清楚情况。
于是夏冰冰一五一十把桌上看到的东西和严谨说的话全部复述给了安莹，说完问道：“其实我还有件事情一直没告诉你。”
“快说！”安莹的脾气急躁得很，一旦作下决定，绝不是那么容易好打消念头的。
“咱们老板说他不找同行！”
安莹忍住哈哈大笑，别过头对冰冰说：“莫非你还怕他找我不成？”
夏冰冰一汗，倒真的没有想到过这个，忧郁了一下脸，突然有些醒悟似地念：“这样你岂不就变成我的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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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莹在夏冰冰单位折腾了一整个上午，大部分时间是在茶水间和夏冰冰身边坐着的。她虽然没主动再去招惹其他人，但是明显有些人因为她而心不在焉，首当其冲的便是夏冰冰。
中午的时候安莹留下夏冰冰，一个人跑出去吃饭。早上夏冰冰已经说了严谨不欢迎自己，再呆下去只有让好友为难。安莹见夏冰冰一脸无辜，心一软，便一个人到周围的商店溜达打发下午的时间去了。
此时夏冰冰一人坐在电脑前画图，叫完外卖（因为昨天加班，所以没有准备第二天的中饭），突然想起了什么，拿着杯子跑到几个同事那儿转了圈，才转悠到严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严谨埋头好像在看合同，也没抬头。
夏冰冰见他半晌不说话，看样子很忙，便自顾自地开口：“那个，我已经让安莹自己去逛街了。就是这件事情，那我先出去了……”
“嗯？”严谨适时抬头才注意到是夏冰冰，随即展颜而眉舒，似乎很是愉快，“没其他事儿了？”
“没有，没有了。”夏冰冰被严谨的笑意震撼了一下，几乎向后倒下。在千分之一秒的时候，她稳住心神、缓住脚步，重新鼓起勇气审视严谨瞧自己的眼神，虽然心里还是在继续噗噗地紧张。
夏冰冰咽了口口水，其实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稍见老板颜色“缓和”，她便打算扭头跑开的，可是……
“回来！”
刚才不说话，现在才叫人。夏冰冰迟疑地回过头，见到老板的脸立即换上笑颜，态度恭顺如大和抚子：“老板请吩咐。”
似乎这张低眉顺眼的脸令严谨有些异样感觉，眼睛一瞥，眉毛一扬，他自己先坐了端正。夏冰冰看到严谨深呼吸了一遍，轻轻念道：“下次有什么安排提早告诉我，OK？”
夏冰冰紧张地点点头，小鸡啄米：“OK！”
“下午是不是要跟安小姐一起回家？需要我送吗？”严谨轻描淡写的，手里的铅笔在草图纸上划动了两下。窗边的阳光给他的侧脸抹上一道柠檬黄，好像是发光，让夏冰冰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
夏冰冰呆了呆，哪里料到严谨会这么问，——即直接又有效，反而令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的企图：她可是万分希望老板今天放她一马的。严谨的态度简直体贴到家，完全就不像是之前威胁她关于“员工手册”的那个人，——资本家不是剥削人的劳动力，就是剥削人的感情……领教了！
夏冰冰原打算直接说不用了，但现在转念一想，这样对殷勤体贴的老板，再加上他刚才才训斥过自己一顿，这样说了可能会坏事。
迟迟没有回答的夏冰冰被严谨盯得有些寒毛直立，浑身一抖，马上答道：“安莹的确待会儿要和我一起回家的，她找到一家好吃的法国餐馆，说带我去。”这都是实话，她没直接说不要严谨接送。
谁知道严谨却比她想象中好商量，只见他松了口气：“嗯，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没空。尽快把昨天要你完成的东西整理好，我下午开会要带去。”
夏冰冰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去本来老板就要去甲方那里谈方案，若有所思地点头，还不忘拍一下马屁：“老板，你真好！”她忙不及露出诚恳忠厚的表情，让严谨似乎有些开心，却立刻想起来老板这几天的指点：“严谨，你是大好人。”
“嗯。”严谨满意地发声点头。
夏冰冰总算放下心来，毕竟老板是衣食父母，偶尔跟他开开玩笑可以促进感情，但是闹到不开心还是自己吃亏。她朝严谨笑眯眯地说：“那我去画图咯。”
“好的，”严谨的笑善解人意，直把夏冰冰从冰化成了水，潺潺流过办公室……好吧，她沉浸在无限的少女遐想中……只见严谨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又把笔在纸上动了动，想起了什么似的，温柔地招呼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对这次你违反公司规章制度，我已经和人事经理商量过，扣掉你百分之五的工资！”
“啊？”夏冰冰张大嘴巴，半天合不上。
“你还好吗？下巴没脱臼吧？”严谨关怀地凑上来，鼻息擦过夏冰冰的额头，把她吓得往后躲。
“没！没！”夏冰冰只差一点就哀号出来了。她这才意识到老板大人笑得再美再媚，那也是跟狼外婆一样的。
这一瞬间，夏冰冰又从水结成了冰。心痛啊！眼看十斤猪肉又成了资本家砧板上的晚餐……但是又不敢反抗，她只得点点头退了下去。
办公室里，严谨的笑容越来越大，只可惜夏冰冰看不见。
下班的时候，安莹在楼下咖啡店早早地等着了。
虽然说严谨把店面开在著名的商业地段，但是平时咖啡店的生意并不很好。老板很偏执地禁止在店里销售除了咖啡饮料和糕点之外的其他任何东西，——这不太符合中国的国情。国人往往喜欢一心两用，比如说一边工作一边聊□□，一边和老婆打电话一边又和秘书商量节日去处。喝咖啡的时候，最好能有一碗炒猪肝之类的就完美了，——可惜严谨的这种一心一意的态度违背了大家的意愿，导致门可罗雀的境界。
尽管如此，初次走进店里的感觉还是相当舒适的。入口橱窗的玻璃是印花磨砂的，上面是一个剪影的古典美女以及公司logo。推门而入，整个空间都是干净的白，一对近乎黑色的古式长窗当作屏风遮挡在门前，下面聚有一处仿制的青石小井，下面铺着一层LED的灯泡在水光中发出悠悠的冷色光线与周围的暖色光纠缠在一起。
走进看，吧台桌椅都走得国际简约风格，吧台的光泽正好承托出沙发的柔软。墙壁上别致地装饰着立体的字母和公式。
事务所分前后门，客人从前面大马路上进，而夏冰冰他们是从后门小弄堂上班。
夏冰冰挎着包，从事务所走下楼梯，正看到安莹独自一人惺忪着眼，懒懒地端着咖啡，风情万种地发呆。
昨晚她俩个都没有睡好，安莹早上还兴致勃勃地跑过来陪自己上班，下午又跑了那么多地方，断然是劳累的。只见总能调剂好心态的安莹脚下几个购物袋，看来虽然一个人逛街，但并未影响其兴致。
见夏冰冰走进，安莹温柔地笑起来，跑过来揪揪她的两腮：“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见安莹的包容，一时委屈夏冰冰一股脑地把严谨扣她工资的事情说了出来，立即惹得这位大小姐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安莹是个喜欢打抱不平的女生，尤其如果是好友吃亏，在她看来，那么比自己受到伤害还要痛苦。
现在的状况是：严谨见到她，啥都没说，亲自把她和夏冰冰送到公司，结果扣得却是扣夏冰冰的薪水！这道理该怎么算？左想右想，都觉得严谨是条陷害别人的狼……安莹一气之下，猛地一拍桌子。
夏冰冰吓了一跳：“这杯子一个值一百块。”
“妈呀。”安莹倒吸了口气，稳了稳心态，转念想：难道是严谨把自己当作商业间谍了？这么夸张！只寥寥数句话，安莹对严谨的印象已经从初时的“多金”、“能干”、“坦诚”变成了“迂腐”、“年迈”、“狡诈”……
“放心，姐姐我帮你找更好的男人！这个叫严谨的男人太不识好歹了！起码我们冰冰也是远近驰名的万人迷！”
安莹还在气愤地嘀嘀咕咕，似乎已经在制定了新一轮计划来折磨严谨，夏冰冰听得满头大汗。
这时她侧过头，正看到咖啡店的招待哥哥目光焦距噌噌地对准美女安莹，然后还偶尔疑惑地看向自己。夏冰冰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尴尬地笑笑，一方面心里暗想：远近驰名？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名牌似的。
其实夏冰冰在大学之前都还是挺受欢迎的，谁知到越往后越乏人问经……偏偏安莹还是一如既往的意气奋发，这就更让夏冰冰有了自卑感，——套用一句俗话，就是“越混越差”。
记得大学的时候，安莹给她做测试题，说是包括以下爽肤水、乳液、精华素等等十几种护肤品的数量若少用五样，那么就是自毁前途！
结果夏冰冰只用了两样，还是：牙膏和洗面奶。
当时安莹就对夏冰冰的生活状况表示堪忧，现在果然应验。
安莹叹了口气，她自然看得出夏冰冰对严谨的实际感觉，但是当上老板娘，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小迟钝？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老板娘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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