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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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妮斯和贾维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一睡就是大半天过去，醒来后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场景陌生的风格，她呆坐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马尔福庄园。
“贾维斯，几点了？”
“伦敦时间上午11点，纽约时间早晨6点。”
伊妮斯又是一懵，这时差倒得她都忘了自己睡了多久了。好像是……十几个小时？昨天去霍格沃茨的时候应该是下午快晚上的时候。
“托尼有打电话来吗？”
“有的，我告诉先生您在马尔福庄园休息。”
伊妮斯：“……他说了什么？”
贾维斯：“先生说：‘甜心，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伊妮斯：“……”
她掀开被子下床，用魔杖把自己身上的睡衣变回常服，拿起一旁的斗篷穿上。
洗漱好后走出房间的时候伊妮斯有一瞬间的恍惚，还有种诡异的异样感，而这种异样感在下楼时看见卢修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达到了巅峰。
不是，这种场景，怎么看怎么像……
卢修斯见她下来，折起报纸放好，问：“伊妮斯，饿了吗，先吃早餐？”
卢修斯也没穿巫师的长袍，简单的衬衫和西装裤加上闲散的坐姿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贵族的矜持和傲慢，而多了几分普通家庭该有的居家气息。屋外阳光正好，浅灰色的双眸仿佛也随之带上暖意，他神情平静温和，唇角甚至微微翘着，仰头望着伊妮斯。
在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伊妮斯知道这种异样感从何而来了。
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真的想象过和卢修斯结婚后会是什么样子。
而在当时的她想来，就该是现在这种情景。
伊妮斯移开视线，她理了理斗篷的系带，戴上兜帽，说：“不了，我还是先回去，纽约乱的很，可能有事情要帮忙。”
她没有给卢修斯说话的机会，马上开空间门回了复仇者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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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叼着吐司，一手甜甜圈一手红酒，挑眉看着几乎是逃命一样从空间门跑出来的伊妮斯。
“夜不归宿，嗯？”
伊妮斯：“……”
她到底还是没逃过被审问的命运。
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伊妮斯不觉得过去的事是什么不可说的东西，她和托尼抓着酒杯和甜甜圈并肩坐在落地窗前——或者说是原本的落地窗更恰当，因为几乎所有玻璃都在纽约大战中碎了，两人就坐在边上晃荡着腿，完全不介意这是几十层楼的高度。
伊妮斯和托尼说了霍格沃茨和斯莱特林，说她刚进学院的时候怎么被排挤，说她怎么把整个学院的人撂翻；说那之后很多同学向她示好，说卢修斯，说马尔福家，还有野心勃勃的黑魔王……
也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伊妮斯变得有些话唠，托尼安静地听着，没有错过伊妮斯在提到卢修斯·马尔福时眼里的神彩。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种烂俗肥皂剧里会有的情节居然发生在我身上。联姻什么的……拜托，我这种接受平民教育的普通人，十五六岁的时候哪懂得什么家族什么贵族的？”
大致说了一遍后，伊妮斯无奈摊手，她皱了皱鼻子，回忆青春什么的还真有点伤感呢。
然后她就被托尼搂住了，伊妮斯一愣，随即感觉到有只手按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他肩上。
“我也是相当佩服你，甜心。谈恋爱就谈恋爱吧，还非得找上卢修斯·马尔福那种一看就知道心思深沉的……呃，所谓的纯血巫师贵族后裔？”他近乎嘲弄地说出最后几个字。
“他现在是家主了。”伊妮斯嘟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托尼。
托尼翻了个白眼：“对，家主，结婚了，还有了11岁的儿子。”
伊妮斯没好气地锤了他一下，“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十五六岁的孩子，谈个恋爱谁还管你身份地位的？”
“那现在呢？”托尼问，“我看他对你的样子，不像是普通朋友该有的。”
“已经过去很久了，托尼。”伊妮斯无奈道，“久到……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知道巫师的存在才又见到他，我根本就不会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
她给复仇者的理由是她毕业离开霍格沃茨后就穿越到了现在所在的宇宙，莫名其妙地就用了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身份在这里生活了下来。好在法则爸爸每次给她安排新身份都会尽量缩小她的社交圈，否则改动就太大了，所以倒也是少了很多麻烦。
托尼哼了一声：“就算过去再久你也玩不过他。”
伊妮斯：“……”
又diss她的智商！
就在伊妮斯要暴起揍人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调侃的口哨声，紧接着就听鹰眼的声音：“铁人，你们这是在父女谈心吗？”
原本还炸毛着的伊妮斯顿时喷笑。
托尼面无表情地：“……小鸟，你是不是想被我从这里丢下去？”
伊妮斯拉着新上任的铁人爸爸站起来，回头却看到只有班纳博士、史蒂夫、娜塔莎和鹰眼，没有那个红披风穿盔甲的大个子，她愣了一下，问：“索尔呢？”
“索尔昨天就带他弟弟和宇宙魔方回阿斯加德了。”托尼说，拍了拍手，“来吧，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来说点事情。”
“……什么事？”伊妮斯看他难得正经的样子忽然有些害怕。
“昨天听甜心说了魔法石的事情之后我就让贾维斯调查了一下，然后在暗网的一个论坛上发现了悬赏那块石头的公告。”托尼说，贾维斯随之打开电脑，将画面投影上去。
伊妮斯一呆：“……悬赏？”
“是的，从目前来看，那块石头还没来得及到九头蛇就被截胡了。”托尼抱着手臂靠在沙发边，“悬赏对象是一位名叫死侍的雇佣兵和魔法石，单独找到石头的价格是四千万美元，人和石头一起找到是五千万美元。”
死侍——
伊妮斯满面愕然，然而大家此时都紧盯着屏幕，并没人注意到她，她赶紧低下头。
死侍——那不着调的家伙竟然敢惹上九头蛇这么大麻烦？！
鹰眼诧异道：“天，谁那么厉害能从九头蛇手下把东西抢走？”
“重点不是这个，毕竟不管是石头还是雇佣兵都与我们无关。”托尼说，“我想说的是，九头蛇跑到哥谭去抢石头，根据甜心提供的来自哥谭蝙蝠侠的情报，他们有组织有规划有纪律，并不是稀稀落落的小虾三两只。你们觉得以这样的战备状况，平日里可能什么都没做吗？至少得有武器和资金来源吧？”
娜塔莎挑眉，有些明白了托尼的意思。
“但是——”托尼一划屏幕，“神盾局的资料里，却没有任何相关信息，最近一份有关九头蛇动向的是在两年半前。”
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们说，是九头蛇洗心革面乖乖做人了两年，还是……”
史蒂夫皱着眉接话：“神盾局有内鬼。”
话音一落，鹰眼用手肘撑着桌子，无力地扶住额头。
托尼点头，接着说：“没错，不管这个内鬼是为九头蛇的行动打掩护，又或是九头蛇借着神盾局的幌子在外作威作福，总之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神盾局被渗透了。”
鸦雀无声。
一片难言的寂静中，娜塔莎抬眼看着托尼，问道：“既然如此，你就这么说出来，不怕我和克林顿也是九头蛇的卧底？”
“哦娜塔莎，九头蛇的卧底要是胖成克林顿这样他们早就该覆灭了。”
鹰眼：“……托尼·斯塔克！”
大家都被钢铁侠的挖苦逗得笑起来，气氛略微缓和了一些。
托尼当然是在开玩笑，在知道神盾局被渗透的情况下，他必然是全面地调查过娜塔莎和鹰眼，确认基本可以排除嫌疑后才会将事情告诉他们。但这种事若是明说难免显得伤感情了，更何况大家才一起经历过纽约大战，所以他才扯个玩笑盖过去。
史蒂夫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说：“托尼，那么现在我们需要确定的是，神盾局究竟被渗透了多少。”
娜塔莎说：“我和鹰眼先去确认尼克·弗瑞，有消息了告诉你们。”
事态紧急，娜塔莎和鹰眼匆匆离开了，史蒂夫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靠着椅背。
伊妮斯担忧地看着他，小声问道：“史蒂夫，还好吗？”
“没事，”史蒂夫苦笑着摇头，“我只是没想到，连神盾局都……而且如果不是这次魔法石的事情，我们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说到魔法石，”托尼打了个响指，“甜心，我有个想法，我们帮你的巫师朋友找到魔法石，报酬是我要一小块石头做研究，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出，原本低头看书的班纳博士和史蒂夫都抬头看向他，班纳博士是因为对托尼研究魔法石的提议十分感兴趣，而史蒂夫则是不赞同，“托尼——”
“队长，你难道不想知道九头蛇那么想要那块石头是想做什么吗？”托尼反问，“我们一直被九头蛇牵着鼻子走，如果能够先一步拿到魔法石进行研究，我们就能够知道九头蛇想做什么，甚至是知道他们未来想进一步做什么。这不好吗？”
史蒂夫原本要说的话忽然一卡壳，他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托尼说的有道理。
“但你要怎么找到那个雇佣兵？”他问，“死侍能从九头蛇那里把东西劫过来，就算我们找到了人也不一定有办法。”
托尼吃惊地看着他：“天呐，队长，你能不能别成天喊打喊杀的，做个文明人不好吗？”
史蒂夫：“……”
伊妮斯：“？？？”
“死侍一个雇佣兵他拿魔法石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用，难道镶墙上当装饰吗？”托尼说，“当然是用来卖钱的了，雇佣兵本身就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职业。”
伊妮斯又看了眼暗网上的悬赏公告，“那得多少钱才能买来？”
“甜心，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你要知道，永远别质疑斯塔克的财力。”托尼骄傲地一挺胸，“去联系你的巫师朋友吧。”
伊妮斯算了一下时差，现在应该是英国的下午，便直接去了霍格沃茨，她是先去地窖然后才和斯内普一起去的校长办公室。在告知了魔法石的情况后，老校长沉思了一会儿，答应了她的提议。
任务达成，伊妮斯没有多耽搁就离开了，但是在走之前，她找斯内普要了一小瓶吐真剂。
斯内普没有多问就把魔药拿给了她，只说：“带上脑子，注意安全。”
伊妮斯乐颠颠地说：“好的院长！遵命院长！”
她把吐真剂交给了托尼，以此作为万一陷入绝境时的检验神盾局内鬼的最后一道关卡。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2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