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童话》江中鱼儿

5、欢悦的奴隶

　　空旷的大殿里，高高的座位上投射下威严的目光。年轻的侍卫紧紧地攥着吉米的胳膊，令他跪在郁金香盛放的地毯上。吉米抬起了头，大殿上的将军在冷笑。
　　“你能看见自己的死亡吗？孩子。”将军走下台阶，黄金的铠甲发出声响。吉米瘫软在地，侍卫托着他的腋下。将军接着说：“你的悲惨降临了，我的奴隶。”
　　突然就像发了疯，吉米挣扎着推开年轻的侍卫，想要冲出大殿。年轻的侍卫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只听得划过空气尖利刺耳的声音，门边的吉米顿时皮开肉绽。
　　剧痛令他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他想死，可又怕死。
　　于是悲惨降临。这一种空前的折磨，由一种无意义的空虚到另一种无意义的痛苦。从此，吉米戴上了木枷，除了吃饭干活，再不说话。年轻的侍卫则穿着银色闪光的铠甲，守在边上，越发显得漂亮挺拔，英气逼人。吉米受不了，他恨他一举手一投足，恨他充满尊严的生活。
　　几个月的残酷生活，吉米全部的心思都在憎恨这个毫无觉察的年轻侍卫。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吉米将匕首压在熟睡的侍卫他的脖子上：“波西。”
　　年轻的侍卫醒了，烛光摇曳下，吉米就和野兽一样神情可怖。
　　“你这条将军的走狗。”
　　波西异常冷静：“你想造反吗？”
　　吉米迟疑了，匕首立刻被波西夺走。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几分钟后，吉米的牙齿紧紧陷在波西的脖子，身体压在波西橡子果一样坚实的小腹上，感受着他的垂死挣扎。
　　“不，吉米。”波西喘着气，“我……我不会伤害你。”
　　吉米的右手握住年轻的侍卫的脖子，在烛火下端详这张惊慌虚弱的脸，露出野狗一样的胜利笑容：“把你的衣服脱给我。”
　　昏暗的值夜室，一些储酒的木桶，一些破败的家具。已然卸去铠甲的侍卫坐到木桶上，吉米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然后吉米的光脚踢着波西的长靴，示意他脱掉鞋子。
　　吉米换上了波西的衣服和长靴，斜眼看着光着身子的侍卫：“我是个废物，但我是个贵族。而你什么都不是。”
　　“是的，大人。”波西光着的脚趾刚刚够着地面，他往后挪动身体，直到身体碰着墙壁。
　　“每一次你鞭打我，我都会恨你更多。因为你不过一个粗鄙的士兵，没有学过文学，也不懂美妙的声乐。不要以为你穿着银光闪闪的铠甲，像部机器一样走来走去，就是完美道德的化身，执掌生杀大权。不，你什么也不是，你也毫不漂亮，比起我叔叔的那些男宠来，你不过一个次等的货色。”
　　吉米拿过鞭子抬起波西慌张的脸颊，笑了笑：“眼睛倒还可以，嘴巴太薄，鼻子又太高。”
　　“你知道，每次，你站在走廊里，皮靴压在精美的地毯上，鞭子的一头指着我呵斥不休的时候。”吉米低沉地说给波西听，“我就在想，总有一天也让你也尝尝失去尊严的滋味。”
　　鞭子离开了面颊，挑开了胸前的衬衫。吉米握住波西的大腿突然用力一拉将他拉倒在木桶上：“这姿势如何？”
　　波西抬起头时，吉米已经完成了插入。失去了双臂的支撑，波西起不了身，除了看见吉米狂躁的身影律动，只剩无尽的剧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