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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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最终也没有回到哥谭，从库拉克离开后，他跟随卡捷琳娜和迪克回到了布鲁克海文。
迪克和卡捷琳娜都能看得出来，蝙蝠侠不再承认他是罗宾这件事对他的打击非常的大。他不在像曾经普通男孩那样待在客厅的电视机前一整天，只为了通关一款游戏。现在的他整天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拒绝和任何人说话。但好在他至少还是愿意和卡捷琳娜沟通的，也没有出现绝食的情况。
但现在，卡捷琳娜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和他沟通，万死的毒针所带来的，灵魂层面的折磨是迪克无法看见，也不能告诉他的。他唯一能看见的，就是自从库拉克回来以后，卡捷琳娜的精神差了很多。
她不在早起去打扫旅馆的门口，甚至连下厨都不那么热衷了。迪克最常看见的就是当他下班回来，又或者是晚上夜巡回来时，卡捷琳娜疲倦的蜷缩在沙发上。
现在明明是布鲁克海文一年中最热的几个月，她却得每天穿着厚厚的衣服，用毛毯裹着自己。
安静蜷缩在沙发上的卡捷琳娜，还有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的杰森。这个地方明明有人，却安静得像是隔壁没人住的空楼。
迪克曾经怀疑过卡捷琳娜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带着她去往了布鲁克海文的市立医院进行体检。因为这个原因，连将自己反锁了很久的杰森也跟着一起出门了。
但全身检查的结果却是——很正常，卡捷琳娜的身体很正常。甚至因为前段时间迪克对她的训练，卡捷琳娜比一般人还要更健康。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迪克的心情好上多少，经验告诉他，一旦有科学无法检测但又无法做出解释的东西，一般都和他不熟系的那个事物有关。
魔法。
迪克的脑子中一瞬间冒出了很多个人选，但却又被他自己一一划除了。
康斯坦丁？不错……黑暗正义联盟的成员，他曾经和布鲁斯搭档的时候见识过他的本事，但找到他却也是个问题。
午夜老爹？他一般持中立立场，不会轻易偏向任何一方，他可能不会出手。
那么剩下的，精通魔法而他能够找得到又可能会帮忙的人就只剩下一个了……
看来得往哥谭去一趟了。
想通了接下来该找谁以后，作为夜翼的迪克从通风口溜进了商场，当他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时候，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布鲁克海文警局的小警员。
炎热的天气让人们就算是凌晨也愿意出来走走，迪克没有选择坐上他的摩托车，他慢慢的走了回去。
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菲欧娜旅馆的大门，卡捷琳娜在那里为他留了一盏灯。哪怕迪克拥有出色的夜视能力也一样。
他打开了大门，可能是因为少见的有几个顾客上门，卡捷琳娜并没有在二楼的小客厅里休息，而是在一楼餐厅的半开放厨房里忙碌着。杰森看起来是被她硬拽了下来帮忙，正臭着脸给餐厅的角落里坐着的一对卿卿我我的情侣点单。
迪克识趣的没有去打扰看起来想把点菜板摔在那个男人头顶上的杰森。他偷偷的溜进了厨房里。
“卡捷琳娜，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迪克把头放在了卡捷琳娜的头顶上，看着她正把培根丢进煎锅里。
“我看看啊……”
梅丽迪丝抽空瞥了一眼杰森写下来的菜单，然后抓狂的指了指最后一行字。
“你看看他写的这到底是什么字？”
“呃……我看看。”
迪克努力分辨杰森因为气愤而格外扭曲的字。
“……我想写的是，一份炸薯条，炸久一点，多放盐搭配番茄酱。”
“那你还不快去？见鬼，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好的好的，我去了。”
迪克憋着笑来到了卡捷琳娜身边的油炸框准备开始炸薯条。
“小心油溅到你，别忘了戴手套！！”
“知道了，知道了。”
他们两个开始忙碌起来不再说话，但那边，杰森的心情却变得更恶劣了。
“嘿嘿嘿！”
他不耐烦的用点菜板使劲敲了敲餐厅的餐桌，将正在说着悄悄话的情侣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我以为你们出来是为了餐厅吃饭，而不是互相吃对方的口水？”
但这句嘲讽似乎被那位女性当成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她像像只母鸡一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且终于开始点单。
“呃……我看看，哦，我真不想点菜，这里的装潢太……复古？或许可以说是……怎么说呢？老土？呵呵别见怪，还有那个老板娘。”
她夸张的倒在了那个男人的胸膛上，用手勾了勾男人的下巴。
“亲爱的，你看见她那乱糟糟的头发了吗？看上去……哦，天哪，太邋遢了吧？不过我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人，我也不想为难你小弟弟，那么就先来一份田园沙拉，不要紫甘蓝换成羽衣甘蓝，不要小番茄换成香芹，加半勺油醋汁还要一点花生酱。甜点就要甜甜圈，哦对了，上面不要撒糖霜，要换成白巧克力。亲爱的你呢？”
“意大利香肠披萨，切成八块，多加帕尔马芝士。”
“听见了吗小弟弟？你为什么不记下来？”
杰森的耐心彻底耗尽了。
原本他正坐在房间里思考着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卡捷琳娜不去救他是不是更好的时候。他被焦急卡捷琳娜强拽着来到了一楼当起了服务员。
在经历了一系列的
客人之后，杰森终于爆发了。他把点菜板插进了围裙的口袋里，两手摊开做作的耸了耸肩膀。
“首先第一点，小姐，我们这没有羽衣甘蓝，只有紫甘蓝，其次，我们这的甜甜圈是从蛋糕店里买来的，如果你不想要糖霜，你为何不让你的……抱歉，上司帮你把糖霜舔掉呢？对，我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是他女朋友，应该是秘书一类的，还有，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可能他还有小孩，而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别再假惺惺的在我这那玩什么男女朋友的过家家游戏了。”
“你说什么？！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怎么了？”
杰森不屑的直接将点菜板抽出来拍在了男人的衬衫上，明明比男人要矮上一些，气势却把他逼得重新坐了下来。
“还有，别叫我臭小子，起码老子肯定要比你大得多。现在……”
杰森哼笑着重新拿起了点菜板。
“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吗？”
“……请给我一份蔬菜沙拉，一个甜甜圈。”
“……我要一份香肠披萨谢谢。”
“好的，不客气。”
杰森毫不在意那对男女奇怪的眼神，像个胜利者一样昂首阔步的走到了厨房，将点菜单交给了卡捷琳娜。
而在他走后，那对男女奇怪的对视了一眼，女人首先控制不住，小声的扑倒在了桌子上。
“噗……噗哈哈哈哈，抱歉，但是……噗哈哈！！！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吧布鲁斯？‘老子肯定要比你大得多？’噗哈哈哈哈哈！！！”
“闭嘴奥利弗。”
那个刚刚还色眯眯笑着的中年油腻男人现在反而变得严肃沉默了起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闭上嘴吧，奥利弗·奎恩。你想我把你在宴会上酒后差点认错人的事告诉黛娜吗？”
“我们说好不提这事的！好吧好吧，我不笑了，你也是，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呢？这个义/乳戴得我好不舒服……好好好这回我彻底闭嘴了，”
但这些，杰森和迪克还有卡捷琳娜是不知道的。刚刚在厨房里听完了杰森和那一桌客人对话的迪克有点微妙的看着不知不觉已经没那么阴沉的杰森。
“什么啊，我看你这不是做的挺好，挺开心的嘛。”
杰森好不容易轻松了一点的面色又因为迪克的这番话垮了下去，甚至因为恼羞成怒而阴沉得更厉害了。
他直接把那条卡捷琳娜从超市买来的围裙解下来丢在了迪克的脸上。但又碍于卡捷琳娜的请求，只能憋屈的坐在了收银台的后边，并用恶狠狠地目光瞪着刚刚那一桌麻烦的男女。
“就你话多，你能别欺负杰森吗？”
卡捷琳娜一边往锅里倒淡奶油一边叹了一口气朝他翻了个白眼。
“现在你得帮忙把菜端出去了，这是第六桌的奶油玉米汤和秋葵汤饭。”
停顿了一会以后，她又若无其事的搅动着锅里的汤。
“等把菜上完了以后，你就站在门口去揽客吧。你也不需要做什么，站在那里就行。今天又有两个漂亮的外国姑娘来找我打听格雷森警官，说是在街上迷路后碰见了好心的格雷森警官，想要好好谢谢他呢。”
她把锅铲洗干净放在了旁边的盘子里，将锅里的汤倒了出来。然后抬头微笑着看着迪克。
“‘好好谢谢’？哇哦，迪克，我都不知道你在布鲁克海文还真受欢迎呢。”
迪克·格雷森，AKA夜翼，此刻从空气中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