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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同居 ...

  •   “凯斯先生……”
      “嗯……?别客气……随便坐吧……”
      “就算您让我随便坐……”
      白柯站在雷尔夫家中的环顾着四周的风景……不对,应该是案发现场吧。先不说堆积如山的垃圾,这股仿佛是从下水道传出来的恶臭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凯斯先生到底多久没有打扫过卫生了?这样会影响到隔壁的邻居吧?”
      “白柯先生可以住我工作室旁边的房间哦……那里有一张空床……平常布莱恩来我家留宿的时候都睡那张床……不过他也没来几次就对了……”
      “是我我也不会想来这里留宿的……算了,总比没有要好。”白柯脱下了身上的白大褂,将领带扯了下来,随后撩起了自己的袖子,“凯斯先生,这里有什么你需要的东西吗?”
      “嗯……我想想……应该都没用了哦……”
      “呼……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白柯睁开了双眼,开始迅速地整理起了房间。
      ——一小时之后。
      “好饿……起来吃点东西好了……”雷尔夫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餐厅,但是当他刚来到卧室外的一瞬间,就发现了脚上的触感和平常不太一样。
      “奇怪……这个地板……踩起来居然和地板一样……”
      “地板踩起来不是地板难不成还是杂志吗?”
      “对啊……应该是杂志才对……这什么情况……?”
      雷尔夫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顿时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睡醒。原本丢得到处都是杂志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到了书房里,客厅的茶几上原本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空酒瓶也不见了踪影,厨房水槽里原本放的到处都是的速食食品包装袋也被整整齐齐地打包了起来放到了厨房的角落,餐桌上还摆放着一盘精致的烤土司配培根和一杯牛奶。最重要的是,原本一直围绕在鼻腔中的恶臭被清新的花香所代替了。
      雷尔夫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空气清新剂,于是问了问白柯:“那个……难不成……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是田螺做的。”
      “田……田螺……?田螺原来可以做家务的吗……?这样还可以报销吗……?”
      “当然不能,食材和空气清新剂以及田螺的钱总共收您15美元,已经从您的工资中扣除了。”
      “扣给了田螺吗……?”
      “扣给了田螺哦。”
      “我的工资居然被扣是因为田螺……因为田螺……!!!”
      白柯微笑地拉开了椅子,让雷尔夫坐到了椅子上:“好了好了,别在意那15美元了,您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吧?我看到您厨房水槽里都是速食食品的包装袋,想必您应该很久都没有吃一顿正经的早餐了。所以说,今后您的伙食由我来看管,不过这一项不归您的警署管,所以依旧会扣除您的工资,还请注意。”
      “那也倒没什么……话说回来……难道这早餐也是那田螺做的吗……?”
      “噗……您还在在意着那个田螺啊?那个是给您开的一个小玩笑,那十五美元里没有田螺的份,家务是我帮您整理好的,早饭也是我帮您做的。我尽量做的西式了一点,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原来如此……那我开动了……”雷尔夫拿起了刀叉,将吐司切出了一个小块之后又切了一块培根下来,随后用叉子将两样食材叉了起来,送进了嘴里。
      “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说你……该不会其实除了私人医生之外……还有厨师的兼职吧……?虽然只是烤土司和煎培根……但是你这也弄得太精致了些吧……?”
      “毕竟食材是宝贵的物资,要吃当然就要弄到最好才行。看您吃得那么开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柯依旧微笑着,雷尔夫思考了一阵以后,又叉起了一片吐司和培根:“你要吃吗……?”
      “我吗?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其实是吃过晚饭才过来的。”白柯伸出了手,上面的手表显示的时间还是晚上8:10,“中国正好在美国的背面,所以时差还是存在的。因此我现在并不饿。”
      “这样啊……那你现在不困吗……?要倒时差很辛苦的吧……?”
      “这点请您放心,我为了这次来到美国这里给您当私人医生已经提前倒好了时差,只不过手表的时间还没有调好。”
      “真……真是周到啊……周到到让我以为雇了一个机器人保姆呢……”
      “没有的事,要是我做的有哪里不够好,还请您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好及时改正。”白柯拿起了之前挂起来的白大褂,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先回房了,要是有事的话请记得来告诉我。”
      “噢……好好休息一下哦……”
      白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刚才已经稍微整理过了一下,不过还有很多东西还没有归类好。白柯打开了行李箱,翻找了一段时间以后找到了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上有着以为已经迈入老年的妇女,她的皱纹已经布满了整张脸,但是她却依旧精神地笑着。让人觉得她还非常的有朝气。
      白柯收起了死板的微笑,无意中流露出了他真正的,十分温柔的笑脸。他用衣袖擦了擦相框上细微的灰尘,慎重地摆放到了自己的床头柜,随后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行李。
      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白柯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随后门后传来了雷尔夫的声音:“白柯先生……?你现在有空吗……?”
      白柯迅速地来到了门口,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是的,我有空。有什么事情吗?”
      雷尔夫手上拿着手机,对着里面说着:“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好的……嗯……那我挂了……”
      “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这样的……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其实接了个案子……是凶杀案……被害人的身份已经判明了……所以我要去一下警署那边……你要跟过来吗……?”
      “稍微等我一下。”白柯回到房间内拿起了自己的随身急救包,又回到了门口,“我收到的命令是跟在雷尔夫.凯斯先生的身边,所以我会跟您一起过去的。”
      “是么……那我们走吧……”
      ——警署
      “这次挺准时的啊,难得没有睡回笼觉。”布莱恩坐在电脑前查看着资料,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知道雷尔夫已经来了。
      雷尔夫也不在意,而是撑着桌子和布莱恩一起看着电脑上显示着的资料:“这个就是那个女人的人际关系了吗……?收集速度还真快啊……”
      “别小看我的情报网,要知道能给你当辅警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胜任的。目前我已经把受害人的所有重要人际关系给筛选出来了,和之前三名死法相同的三名女尸的人际关系图对比了一下,没有相似的地方,这四名受害人没有任何关系。”
      “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吗……?”
      “硬要我说的话,这四个人长得都挺漂亮的。”
      “别闹……说正经的呢……”
      “那么,这四个人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她们都是女性,而且都在第5区工作。除此之外没有相似之处了。”
      “都是女性……会是类似于「Jack the Ripper」那种猎奇杀人魔吗……?”
      “不排除可能性,倒不如说其实可能性很大,模仿杀人魔这种行为在这座都市来说也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和开膛手不同的是,这个凶手似乎是对受害人的所有内脏都感兴趣,于是几乎把所有的内脏都带走了。总之,现在重点怀疑对象还是搜查科那几个酒鬼。不过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到两位的工作了。”白柯轻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我想问一下,凶手是把哪些内脏都带走了?”
      “呃……您是白柯先生吧?我之前看过您的照片。”布莱恩很礼貌对白柯微微点了点头,“您说您想知道凶手带走了哪些内脏对吗?很抱歉这个事件不能让外来人插手所以……”
      “没关系布莱恩……说给他听听吧……他作为医生可能会发现什么我们发现不到的东西……更何况他是我的私人医生……被署长要求一直跟在我身边……所以迟早都会接触到这些事情的……”
      “嘛……既然凯斯警官都这么说了……”布莱恩调出了现场照片,“四名女尸都是死于刀伤,凶手在行凶了之后将受害人的内脏掏出,但是几乎没什么规律,在那其中相同的东西有胃,肝脏,小肠,大肠,其中还有三名受害人被割走了肺。”
      “消化系统占大多数呢……是想要找什么吗……?”
      “奥斯汀先生,我可以看一看死者的尸体吗?”
      “照片不行吗?”
      “有可能的话我需要实物。”
      布莱恩有些伤脑筋地扶了扶额头,不过还是开车带着白柯和雷尔夫来到了停放尸体的医院。
      布莱恩和前台打过招呼了之后,带着白柯和雷尔夫来到了停尸房。布莱恩用从前台拿到的钥匙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门,推出了在今天早上发现的那一具尸体:“其他三具尸体已经火化送还给家属了,只有这一具还留着,不过应该很快也要还给家属了,所以要确认什么最好快一些哦。”
      “我会尽快。”白柯戴上了手套,轻轻地打开了死尸腹部的伤口,“这一具尸体几乎都被掏干净了……只留下了骨架和一些肌肉……运气真差……”
      雷尔夫摸了摸下巴,来到了死尸的头部观察着:“话说回来……我总是觉得这尸体的嘴巴部分怪怪的……你们之前有检查过吗……?”
      “不,并没有仔细检查过。”
      白柯迅速地打开了死尸僵硬的嘴巴,而里面只有被刀疯狂刺过的痕迹。白柯不禁皱了皱眉头:“很奇怪……就算是「Jack the Ripper」那样的猎奇杀人魔,那他也没有把尸体破坏成这样的地步。这难道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可是透过她的人际交往图,我们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仇家才对……”
      “要是没有仇家还将尸体破坏成这个样子……莫非是……”雷尔夫的脑中闪过了一个可能性,“毁尸灭迹……么……?”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嘴巴里应该原本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奥斯汀先生,能让法医鉴定一下她的嘴巴里有什么物质吗?”
      “这个应该不行,要是要检查口腔内壁的物质的话那就必须进行解刨。没有家属的同意是绝对不能进行解刨的。”
      “那……唾液!唾液应该可以吧?”
      “这个倒应该是没什么……我会采集一些样本给法医送过去的。”
      “麻烦您了!”
      ——晚上8:30,雷尔夫住宅。
      “呼……今天一天真是累死了……警署那边真的把我当做武警在用吗……?”
      “应该是因为他们都认为您很聪明吧?”
      “呜哇……出现了……和布莱恩一样的台词……”
      雷尔夫和白柯刚吃完了晚餐。白柯正在厨房洗着碗,而雷尔夫正翘着二郎腿看着今天的新闻。就在这时,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白柯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盘子差点掉到地上去:“吓我一跳……刚才是什么声音?”
      “别在意别在意……是隔壁家开面包店的那对夫妇的家庭纠纷罢了……最近常常发生呢……”
      “家庭纠纷吗……?具体是什么凯斯先生清楚吗?”
      “应该是说丈夫出轨了吧……?似乎在外面找了不少女人……真是差劲呢……”
      “婚姻纠纷啊……那还真是不得了。”
      “没办法啊……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并不是特别好……然而丈夫还总是把钱花在别人身上……肯定会发生家庭纠纷的吧……?”
      “说的也是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一章: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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