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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分院之万万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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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当晚些时候海森斯和菲儿再次回到他们的包厢时，他们惊奇地发现克拉布和高尔在吃东西，而克里斯汀已经放下书本，和德拉科相谈甚欢了。
“……我认为熄火一分钟二十三秒时加入豪猪刺是最好的选择，这会让它的药效一切都刚刚好。”克里斯汀平静地宣布，“我已经熬过好几次了。”
“是吗？”德拉科漫不经心地反驳，“那你有没有发现再迟个两秒放会有一种惊人的副效果？它会让长雀斑的人——”
“嘿，你们在讨论什么？”海森斯一屁股坐在克里斯汀旁边，菲儿紧挨着她坐下来，两个人都颇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疥疮药水。”克里斯汀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德拉科，“请继续。”
“——雀斑变淡不少。”德拉科把剩下的话补充完，眼中透着得意，“我无意中发现的，这一点可没有哪本书提到。”
克里斯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拿出羽毛笔开始演算。
“天啊，他们已经会改进了！”菲儿捂住嘴小声说：“我还只是在书上见到过它呢！”
“哦，至少你知道这个，”海森斯茫然地看着菲儿，“我连疥疮药水是什么都不知道。”
海森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向德拉科：“而且，我感觉我被我亲爱的哥哥背叛了，啊呸，去你的兄妹一生一起走，谁先预习谁是狗。”
德拉科假笑了一下，“我是看你预习了魔咒，我才开始预习的，狗。”
然而小女孩儿已经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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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火车已经停了。海森斯跟着哥哥和朋友们下了车，上了船，穿过一片巨大的湖泊，来到一座她梦中能想到的最神秘、最美丽的城堡，跟着神情严肃的麦格教授，惴惴不安地走过小房间，穿过门厅，来到了有着四张学院桌的富丽堂皇的餐厅里。
麦格教授拿出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即使海森斯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依旧避免不了地紧张起来。
如果没有被分进斯莱特林，爸爸妈妈会不会很失望？小女孩儿不安地和身后的菲儿手拉着手，看着前面克里斯汀和德拉科挺直的脊背。
我永远都不可能像他们那样从容！小女孩儿沮丧地想着，尽量不让自己考虑这件事。
“艾莎·菲尔德！”
海森斯轻轻推了被叫到名字的菲儿一把，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赫奇帕奇！”
太好了，是她想去的学院。海森斯舒了一口气，不过紧张的情绪依旧没有消去多少。
“克里斯汀·林！”
克里斯汀步履稳健地上去了，依旧是那样从容。
“斯莱特林！”
哦——看，果真有特殊踩点技巧的都是些斯莱特林。也许她会成为我的室友？
小女孩儿胡乱想着，一边想一边留神去注意分院。
几个她熟悉的名字——潘西——赫敏——文森特——格雷戈里——德拉科——都是原本的学院，那么——
“海森斯·马尔福！”
海森斯战战兢兢走上台扣上帽子，内心祈祷自己刚才上台的姿势没有太丢脸。
“哦，一个马尔福。本来不应当有别的选择，但是你十分特殊——勇敢，坚韧，还有乐于掌握知识的愿望——我想，格兰芬多也许更适合你，你觉得呢？”
“不！”小女孩儿内心发出无声的尖叫，“求求您！我爸爸妈妈会打死我的！”
“不愿意？那就——”
“拉文克劳！”
啊？它说什么？
海森斯木然地摘下帽子，朝冲她欢呼的那一桌走去。
蓝色的领带……蓝色的……蓝……
蓝？
海森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更恐怖的事情了。
德拉科几乎是一瞬间就从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冲过来，令人厌烦地嚷嚷着：“海森斯！我要写信告诉爸爸！”
海森斯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魔杖，以同样的音量冲她哥哥嚷嚷回去：“别吵！让我安静一会儿！”
“魔杖？你居然——你是想跟我决斗吗？”德拉科也把手按在魔杖柄上，“你最好考虑后果，海森斯。”
海森斯咬着嘴唇，委屈得差点哭出来的时候，兄妹两人同时听到麦格教授点到了“哈利波特”的名字。
德拉科没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台上。海森斯也倔强地咬着嘴唇，听哈利的分院结果。
果不其然——“格兰芬多！”
背后传来魔杖划过空气的声音。德拉科脸色苍白，狠狠地咬着牙，显然是情绪更坏了。
海森斯不想触他的霉头，默默把魔杖收起来，在拉文克劳长桌上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了。
最坏的结局了，她叹了口气。她在这个学院没有一个朋友，明天甚至可能会迎来一封吼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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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这边走——”
一位看起来很好相处的女级长来招呼他们去公共休息室，海森斯尽量缩着头，不让哥哥在人群中发现自己。
她觉得自己没法儿忍受又一顿训斥了，她回到宿舍还必须写信告诉爸爸妈妈。而她摘下帽子那一刻就打定主意，永远、永远不告诉任何人分院帽根本没考虑过把她放到斯莱特林，甚至更可怕的是，她差一点儿还进了格兰芬多。
“嘿，海森斯！”
海森斯听见自己的名字吓得一激灵，抬起头一看，还好是哈利。
“怎么……？”
“我在格兰芬多了！”哈利似乎不想掩饰自己的兴奋，“你说过，它是个喜欢谁就要勇敢说出来的学院——”
“啊？”小女孩儿傻乎乎地仰着头，不明白这有什么关联。
“我觉得我朋友里有一个斯莱特林就够了，他拐了十八个弯关心我，我再去拐十八个弯去关心他就太麻烦了，”哈利笑着摸摸她的头，“我还是倾向于直接说出来，比如——”
他抬起头，看到德拉科正站在不远处。
“——嘿亲爱的，等我一下好吗？我有东西给你！”
他这句话声音喊得实在是足够大。
海森斯觉得一瞬间所有涌出礼堂的队伍都停滞不前了，许多高年级学生和认识他们的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他们。
周围的喧哗声也渐渐小了，大家更多的是窃窃私语，互相兴奋地撞着胳膊肘，对哈利和德拉科指指点点。
“亲爱的……？”
“天啊，他在叫另一个男孩？”
“你说他是不是要给他情书？”
“说不定是什么甜蜜的礼物呢——”
海森斯现在根本不敢抬头看德拉科了。哈利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压低声音咕哝了一句：“怎么回事？”
然后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哈利回过头，看到是德拉科后松了一口气，打算从兜里掏什么东西的时候，德拉科却松开手倒退了两步，用冰冷的灰蓝眼睛紧盯着他。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