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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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萧习安推了推萧习安，问道：“你们怎么又变成这种情况了，我以为四年了，你们多多少少会有点长进。这 套‘你爱他，他爱他，他不爱他’的戏码，别代入我，我不是任何一个他。”
“咳咳咳——”
江舒磊和柏杨同时被呛到了，汪召恨不得说一声“好家伙”，关键时刻，还是得看他家学长的。
“咳，你怎么证明他不爱你？”江舒磊反问。
萧习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回道：“他有他的偏好，我又不是个做精。”
“啧啧啧。”汪召换了个手拿杯子，甚至翘起了二郎腿，吃瓜意味十足。
“重要的是你都已经这么在意他爱的人是谁了，你还不敢承认你爱他，你真怂炮，江舒磊。”萧习安的攻击力拉满，说起话来毫不留情，和平时的他差别很大。
学长好像意有所指。汪召突然悟了，也突然正色起来，他仔细回忆了刚刚在转角听到的话，迅速捕捉到一个被遗漏的信息点——柏杨照顾学长是为了抚平江舒磊的内疚，那么江舒磊做了什么对不起学长的事？
“习安，你······”柏杨想插嘴说点什么，但是看了下萧习安和江舒磊的脸色，终究是没有开口。
江舒磊知道这件事终究是要说开的，但是他也知道，他没这个资格主动提起，不然成了什么？做错事还厚着脸皮要原谅的下三滥？
“那件事是你间接造成的不假，但我不怨你也不假，一直想跟你说来着，但是你直接跑了，比起唱不了歌这件事，你不信任我直接跑掉这件事反而让我更生气，所以这几年你的自我惩罚，也就当做我给你的惩罚好了。”萧习安说起来，过于云淡风轻，就好像······
“小事而已，都过去了。”
就好像那是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过去就不用再提起了。
如果汪召没有听到“唱不了歌”这句话，汪召真的会这么认为。
“说清楚，什么叫唱不了歌了？”汪召有点着急，责问的话脱口而出，语气也十分不好，但连他都不知道坏情绪该冲着谁。
“当年！”江舒磊总算是要开口了，汪召也强迫自己按捺住烦躁的情绪。
“当年是我要组乐队，也是我要去pub驻场，也是因为我的时间问题，导致大家只能唱凌晨场。”江舒磊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捏住裤子的手紧紧攥着，仿佛在经历巨大的心理斗争。
柏杨伸出手抓住江舒磊的，希望能让他镇定一下。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不小心喝到那杯加了料的酒。”
酒？汪召的心开始揪了起来。
“说清楚，什么酒？”
“你别多想，那杯酒应该是别人用手段来追女生的，可能被识破了，就随手放在那里了，但是那晚我们唱得太久了，结束之后大家都很累，随手拿桌上的酒解乏，习安就喝到了那一杯。”柏杨帮着解释道。
“开始，大家都以为只是睡一觉就好，以前也偶尔会有这种情况，睡一觉就好了。”江舒磊继续讲道：“我以为我和柏杨守着他，他就不会有事了。”江舒磊抬起了眼睛，盯着萧习安，今晚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习安，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酒会对声带有影响，导致你后面唱歌出问题，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说清楚，什么问题？多大问题？”汪召作为唯一不知情者，太多事都想了解清楚了。
萧习安拉住汪召的手，让他放心，“其实不算是多大问题，当时不到二十的年纪，因为唱歌太久导致声带有点小问题，那个酒······也没多大事，只是后面一些音唱不了了，别的不影响。”
“一些音唱不了了”这件事，可大可小，对于顶尖的艺术家而言，这基本等于断送了艺术生涯，因为出色者众多，卓越者少，卓越者的不可替代性一旦失去，那还不如普通人，江舒磊说的“唱不了歌”，大抵是指萧习安已经做不到完美演唱，走不了这条路了。
“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看这句话很对。那年我确实有些上心，又听说著名舞蹈艺术家受伤后复出的首次舞蹈表演是原创编舞《黑玫瑰之死》，于是一个人买票去看了，不仅打开了视野和心胸，还意外捡到了一个拥有天籁之声的小朋友。”
萧习安笑了笑，从四年前到现在，所有事都是一环扣一环，倒像是安排好了一样。
“是那个时候？”汪召惊叹道，自己印象中的高光回忆，原来也会是某些人的低谷时期。
萧习安看了汪召一眼，点了点头。他突然又想起了小剧场发生的事，迟来的有点害羞起来，他拿起手机鼓捣了两下，又放下了。
“叮——”
汪召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萧习安，打开了手机，有一条未读的微信消息。
学长：You made me heal。
汪召突然平静了下来，刚刚的迷茫、震惊、关心则乱、愤怒，一切的情绪都被一种细水长流的感动占满，这一天下来，萧习安之前隐藏起来的情感，排山倒海向他他来，而他亦愿意素履以往。
“你们·······”柏杨开口了。
“你俩以为我们瞎吗？什么是不能当面聊，还要发微信？流量不要钱？”柏杨一个白眼翻上天，刚刚那一点点愧疚早就不见踪影了。
汪召咳了两声，关了手机屏幕，回道：“该说的不都说完了，学长发话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不是，你们真的比我大吗？一个两个这么矫情？你们这种要是写在小说了，是读者看了都会骂进度慢的程度。”
“看把你给得意的，你就刚在一起？上次我去探班还没在一起，值当你这么嘚瑟？”
汪召听完前因后果，也理解学长的做法。这件事并不真的怪江舒磊，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可偏偏这件事的起因和江舒磊有关，所以他无法不怪自己，汪召和柏杨所想的，不过是希望自己在意的人从过往的阴霾中走出，所以这时候他们仿佛有了空前的默契，开始拌起嘴来。
“该说不说，我肯定得比你嘚瑟，就我了解的进度，人家连答案都没给你。”汪召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似得，接着说道：“该说不说，柏杨学长，你不太行啊。”
“噗嗤——”萧习安和江舒磊的咖啡喷了出来。
“啪——”
“汪召你个狗崽子，你说谁不行？”
作者有话说第38章 往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