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丧尸的日常卖萌》药不甘

2、第 2 章

　　穿越之前，楼数月曾经被一个同事问过，如果你的下一生是一只被实验注定会死的小白鼠，你的感想是什么？
　　楼数月细思极恐，当天回家就抱着老妈的大腿感谢老妈把他生成人类，然后被莫名其妙的老妈一顿暴打。
　　楼数月睁着眼安静地待在一个密闭空间，据他刚才敲敲打打的探测，这应该是一个冰柜。
　　可是为毛是冰柜？他是被谁当成食物了吗？
　　不会吧！这人也太不挑了吧！他都老久没有洗澡了，头发都粘成一缕一缕还有头皮屑在四处飞扬。
　　这都能下得了口，也是重口味啊！
　　不过不论他是想干嘛？使用冰柜的目的是为了保鲜吗？保鲜难道不应该用福尔马林嘛？毕竟他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尸体。当然使用冰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大哥，你又考虑过我传说中的活尸吗？这冰柜里冒出的白气他丝毫感觉不到冷？
　　木有感觉好不啦~
　　再次叹口气！楼数月摇摇头将自己脑海中的吐槽之神甩出体外！
　　现在不是吐槽别人的时候，他作为一只丧尸，现在被绑架了该如何是好！求帮助！在线等！挺急的！
　　末世之前不乏亡命之徒，而末世之后更是不缺胆大的缺德鬼。就在楼数月的吐槽之魂不能停的散发思维的时候，两个人类的交谈声隔着冰柜传来。
　　“欸，老大，你说我们这次抓了这么多只可以换多少钱？我都好久没有打上一炮了，这笔买卖做下来，一定要让红绿灯的那骚娘们趴在老子身上好好舔舔，泄泄火。”
　　“老三就你那点儿出息！我们这次的货可都是上乘货色，尤其是刚抓的这个，完完整整的，价格自然是不用说，到时候不要说是让你打上一炮，就是买个女人回家任你玩都不成问题。哈哈哈哈——”
　　被叫老大的男人声音粗犷响亮，两人的谈话内容也是粗俗粗鄙，听得冰柜中的楼数月直皱眉头，第一次庆幸他不是穿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是一只丑陋的丧尸。
　　然而外面的两人并没有因为楼数月的不适而停止他们的对话，那个叫老三的男人欣喜的恭维着：“还是老大想得远，要不是老大，我们哥几个也不会像现在活得这么畅快！说不准早就死的透透了。”
　　“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赶紧装箱，别等会儿引来其他的丧尸有你哭的。”
　　“欸，欸，知道了。放心吧老大，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干活咯~干活咯~”
　　男人荡漾着哼着歌开始干活，楼数月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冰柜像是被抬到了车上。
　　根据刚刚老大老三的对话，大概猜到他们是要将他送到某个地方交易。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活的丧尸有什么用，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更何况他还是只丧尸，就更不需要对他讲究什么人道主义，到时候表现另类，一定会被送到研究所，切片研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楼数月光是想象都觉得毛骨损然，汗毛直立。
　　用右手抚摸自己慌乱的小心脏（虽然已经不跳了），楼数月决定先向其他丧尸前辈学习，再伺机逃走。
　　老大，老三入了基地，在任务窗□□了任务，领了奖金便将货物卸下转交给了前来迎接的黑衣人们。他们身穿黑色制服、持枪，能够在这里持枪的人都是有政府背景的人，所以这笔买卖两人是做的无不舒心。
　　移交了货物，老二献媚的笑着接过黑衣人的额外奖励，又说了几句继续合作的话，看人家实在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愿，这才腆着脸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这辆装着十几个冰柜的车缓缓的驶向基地某个角落的大楼。
　　在到达目的地后，几个身穿医生白色外套的人，推着银色推车将冰柜一个一个陆续推入大楼内，不到一会儿，这处大楼又恢复了宁静。
　　楼明月感觉到他正在被推来推去，旁边还不时有刚醒的同伴的吼叫声传来，为了应景，楼明月也试着吼了一嗓子。吓得正在推车医生差点跌坐在地。
　　“啊！醒了！醒了！丧尸醒了！”
　　伴随着医生的大吼大叫，楼明月知道自己特殊了！
　　卧槽~大意了！楼明月悔不当初，接下来就应该是来自人类的镇压了，也不知道痛不痛（虽然他其实已经没多少知觉了）。
　　楼明月这样想着，忽然看到冰柜中白色气体增多了。
　　睡眠气体吗？他这样想着，那就不用痛了，真好。

　　待楼数月悠悠醒来，眼前的场景下了他一跳，即使他再怎么安于现状对于他目前的处境就只有恐惧二字。
　　尼玛，为什么是个实验室。
　　此时他正在一个玻璃罩内，身体被固定在背后的墙上。他试着挣脱了一下，果然坚固的纹丝不动。
　　打消了暴力解决一切的打算，楼数月焦躁的环顾四周，所以他就要被当成标本切切切了吗？还是要被注射各种各样奇怪的药剂，然后每天被虐个半死，还是他们打算把我的改造成变异生物？！！
　　好恐怖！我可不可以回家。
　　某丧尸害怕的哭泣（虽然没有眼泪，脸部肌肉坏死，根本没有变化。）但是某丧尸嚎啕大哭着，而这些哭声转化为嚎叫，就另有一番惊悚的意味了，更别说因为他的哀嚎引发了房间内其他丧尸的连锁反应，一时之间吼叫之声此起彼伏，吓得胆小的研究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滴滴两声门开了，一群白大褂的研究员陆续走进来。
　　此时哀嚎模式的楼数月已经转为丧气模式。
　　“这就是这次的货？”一个老头绕着实验室转了一圈，不满意的问道。
　　他身后一个瘦长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地回道：“李教授，这次进的数量共百余只，这只不过是刚到的十几只，之前的都已经分配下去了。”
　　中年男人又指着正前方的楼数月所在的方向继续说道：“这是这批新来的货中最干净完整的一只，等会儿我派人送到您那儿……”刘昌国说到这里顿住，看向面前脾气诡异的老头。
　　老头是这个研究院的院长，也是他们现在所有研究的核心。和所有天才一样，出色的才能对应了他们诡异的脾气。
　　刘昌国之前就有好几次因为跟不上李教授的思维跳跃，被暴脾气的里教室赶出实验室，还被狠狠羞辱一番，这也是他如今为何如此小心翼翼的原因。
　　谁知道这个老不死的怪物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突然想到研究室里那些不人不鬼的“科研产品”，刘昌国不禁哆嗦一下。
　　李教授没有理会刘昌国的举动，此刻他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这副全新的实验体上，眼睛露出狂热的光芒。
　　楼数月面瘫着脸两眼放空看着前方，努力忽视站在他玻璃面前的怪老头。
　　我去，苍天在上，观世音菩萨王母娘娘玉皇大帝阿弥陀佛，众神保佑，千万不要让眼前这个脑门上刻了“科学怪人”四字的变态选中他，他不想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啊，也不想被切成一片一片看细胞，人家性格害羞，你们这么细致入微的了解我，你说这是不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额……重点跑错了——
　　不管啦，不管是哪路神仙，只要能救他于水火之中，他什么都愿意答应，额，出卖□□的除外，如果是□□那他宁愿被切片。
　　就在楼数月紧张的疯狂在脑海中吐槽时，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P.s.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真的？”
　　“嗯？”听错了？幻听了？他这是快死了吗？连幻听都出现了呜呜呜——楼数月丧着一张脸，对自己时日不多的人生郑重再一次告别。
　　“不是幻听，你也不会现在就死。”声音再一次出现，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中年男子的浑厚声音。
　　这次真真切切的听到男子声音的楼数月彻底呆滞。一分钟的缓冲之后，楼数月的脑海中三个金闪闪的大字越出龙潭——金手指！
　　是了，每一个传说中穿越的前辈都曾经得到过天道的宠爱，获得了无尽的气运和强大到毫无理由的金手指，最差也有一个虽然不怎么有效但是会一直陪着你，和你聊天，给你工作，陪你吐槽的贴心小系统。
　　想必现在在他脑海中活跃的中年大叔就是他的系统了吧！
　　放心吧大叔，我不会嫌弃你老的，虽然我更想要个帅哥，或者是个可爱的正太也好，不过我还是可以将就的，谁叫我是一个好人呢？哈哈~
　　“大叔，请问你是我的系统吗？”某只眨巴眨巴眼睛眼睛，努力表现出可爱的样子，当然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摆在楼数月的面前，他一定会看到自己那双本来就无神的丧尸眼，因为他运动过度，已经翻过去，只剩下白色。
　　可惜某只并没有所谓的自知之明。
　　“不是！”中年男子声音略显尴尬的说道：“我是神。”
　　“……”
　　一片名为尴尬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淌。
　　我擦，我刚刚的发誓引来了神？楼数月表情微妙，本来就神经坏死的脸上居然开始抽搐，这世界的神尼玛也太好召唤了吧！随便说说就真的来了？
　　“随便说说？”中年男子声音忽然提高一度。
　　“你听得到我内心的OS？”某只惊讶的再提高一度。
　　中年男子顿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楼数月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不然你以为我刚刚是怎么和你对话的？”
　　“难道不是因为你懂丧尸语吗？”楼数月回答的理所当然。
　　“……低级丧尸这种低等生物连意识都没有哪里来的语言。”男人语带无奈，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岔，艰难的将话题拉回正轨：“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刚刚是随便说说的？”
　　“嗯……也不算，不过既然你来了，说说你的要求吧！”
　　“啊，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不卖肉的！”
　　“真想给你个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大话。”
　　“……”
　　KO.
　　好不容易胜了一局的神开心的哼着歌，嘚瑟的声音让一向嘚瑟的楼数月非常不爽，于是不爽的楼数月这次很快就进入正题。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要求？”他的声音充满不爽。
　　说到正事，嘚瑟的神也收敛了德行，咳咳嗓子，装作正经八百的样子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告我。”
　　“告你？为什么啊？”楼数月疑惑，虽然他是很倒霉，但是他区区一介凡人要怎么告神仙啊？
　　男人犹豫了片刻，接着像是想通了，豁出去了说道：“就是之前你阳寿未尽，却被我失误接了灵魂的事。其实，我真的以前从来没有失误过，就一次，就那么一次，没想到……”
　　“等会儿！”听明白了什么的楼数月打断男人机关枪式的解释：“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黑洞里那个喝醉酒的大叔就是你吧！难怪我觉得声音那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楼数月想到自己二八年华，美好青春就这么被一个醉汉给毁了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牙齿咬得嘎嘣响。
　　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过来让自己不告他，他不告他个身败名裂他就枉为人。
　　让你见识一下人类的胡搅蛮缠不讲理是多么恐怖的招式。
　　“你已经不是人了。”中年神听着楼数月的狠话小声吐槽。
　　“你闭嘴！”
　　某神委屈扁嘴，要不是那日上神开溜，他也不会在休息日被临时抓去当值，他完美的工作业绩也就不会出现污点，而且这个污点还超凶的。哭唧唧~
　　一个小时后~用尽毕生所学的脏话问候失职的中年神的某只终于发泄够本，再次取回了丧失的理智。
　　人们都说只有一个人脑袋冷静下来的时候，才能看的清周围。一直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楼同学在冷静大脑霍，终于惊觉他的玻璃柜不知何时已经移动了位置，而此时他的面前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猥琐”男人正准备打开他的衣襟“非礼”于他。
　　楼数月本能的开始活动手脚，挣扎着，嘴里发出愤怒的尸吼。
　　“猥琐”男胆子小，在发现实验体挣扎后，向后退了好几步，手中死死的捏着脖子上的项链，一双圆滚滚的大眼冒着水汽瞪大了看向楼数月。
　　楼数月在挣扎的第一瞬间就已经感觉到来自身体的舒服和深厚铁板不断传来的高压电力。
　　虽然整个反抗的过程不过只有5秒钟，他却已经能够闻到身体烧焦的气味。
　　TMD！
　　这是楼数月丧失外在感知时最后的意识。
　　回到意识深处，乖乖挨骂的中年神依旧等在那里，垂着脑袋一副羞愧的样子。
　　外面，“猥琐”男看着忽然怒起的丧尸在保护机制下，失去攻击能力，这才将收从脖子上的项链上移开。
　　似是不放心的，又试探着前进退后几次，确定实验体再也没有醒来后，这才放心的松口气。他是刚入实验室的新人，第一次真实的遇见活着的丧尸，他还是有些害怕的。
　　所以当前辈让他选择他第一个实验体时，他就选了其中看起来最乖的一只（当时某只正在和中年神脑中对话，放空中）。没想到丧尸就是丧尸，在温顺也还是好吓人。
　　“猥琐”男看看手中的手术刀，再看看不远处昏睡状态的实验体。
　　要不还是明天再说吧，今天先去喝个酒壮壮胆，反正他的实验也不重要。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间，楼数月躲过了一次切片之旅。
　　脑海深处。
　　“你不要太难过。”中年神试图安慰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丧气满满的楼数月：“其实你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个人类，还是我精心挑选的，用来补偿你的。保证比你原先的躯壳更加完美，而且大脑的开发程度也比你以前高很多，绝对可以让你满意。只是可惜你实在太倒霉了，还没有活够一分钟就被人家干掉了！这是我没料到的！我道歉。”
　　楼数月垂头听着中年神的道歉，心情微妙。
　　他怎么觉得中年神的话比起安慰他更像是在亏他呢？是错觉吗？
　　不理会楼数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中年神依旧自我继续安慰：“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补偿你的。我会给你力量，救你出去，只要你努力，你还是有希望恢复成正常人类的。相信我！”
　　听到能够重新成为人类，楼数月之前不快的情绪瞬间忽略，他抬起头双眼冒着星星：“你是说真的？我还能成为人类？”
　　“嗯——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只是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所以你将会是摸着石头过河的第一人，这可是只有伟人才能成就的大业，以后你将会是所有丧尸的榜样。历史的石碑上也会铭刻你的名字，你将会名扬大陆，甚至整个世界。怎么样？有没有很激动！”
　　对着某只的星星眼中年神倍感负担，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神界的优良品德，忽悠起人来出口成章，一个巨大而美好的愿景就这样展开，然后他说道激动之处，更是唾沫飞扬，手舞足蹈，激情澎湃，最后就连他自己开始相信他口中的未来。
　　但是楼数月作为21世纪，丧文化的领导者，标准的90后，对于别人给予的美好未来，梦想，积极，好听的话有着先天的免疫系统，现实、实际、难听却真实的话才能够引发他的共鸣，至于那些飘在空中的漂亮话和一眼就能看透可能性为0的假话，对这家伙没有一丝用。
　　于是在某神激动人心的演讲过后。
　　不买账的某只掏掏耳屎，打个哈切，漫不经心的问道：“所以具体的方法是什么？”
　　“……”中年神停顿一会儿，神色严肃，眼神庄严，瞬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看的不正经的某只都忍不住正襟。
　　“神侍。”
　　“神侍？”
　　“要解释神侍，首先要从神界的规则说起。神界的神与其说是神，更不如说是参破了规则的高等智慧生物。而每个参破了规则，拥有了超过小世界可承受范围以外的力量的人都会被送往规则能量更加强大的大世界中。那里就是人们俗称的神界。”
　　去往了神界的高等智慧生物，便脱离了生死的规则，身体的状态再也不会老去。但是与此同时规则剥夺了他们繁殖的能力。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个道理在神界也不例外。随着进入神界的人原来越多，势力划分，拉帮结派，恩怨情仇。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神陨落的数量越来越多，无法繁殖的神界各神在几番思索之后，开始在各小世界中寻找最有可能升往神界的人，在他的身边安排神侍，在他升入神界之前给与恩惠，将人提前变成他们的人。
　　“那神侍也是神的一种吗？”
　　“不，神侍不是神，神是不能够进入小世界的，小世界的规则排斥他们的存在，强行介入将会被世界规则反弹化为灰烬。神侍是亚神的前身，亚神并不是神，而是神的仆人，他们力量来自于神给予的种子，种子破芽便可以使用规则的力量，但是因为并不是自身领悟得到的，可以使用的力量有限。而神侍便是力量没有超过小世界承受范围，没能进入神界的亚神。”
　　“而为了补偿你的损失，我可以将种子种入你的识海，让你成为神侍。等种子发芽的瞬间，规则的力量会修复你身体的腐烂残缺，净化体内残留的病毒。但是破芽的能量并不强大，并不能真正让你成为活人，你依旧是一具会行动的尸体，只是更完整一些，更像人类一些。至于最后能否完全成为人类，这点我也不能保障，毕竟此前没有先例。
　　而当你选择成为神侍的瞬间，你将会背上神的意志，扶植我们派系的神选之子，成为大气运之人，升入神界。当你任务失败，你的命也将在那刻终结。即使这样你还要成为神侍吗？”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给你几样法宝，保你姓名，让你可以以丧尸的身份一直活下去。而且你保留了意识，在未来丧尸全面进化之后，也许你也会成为接近人类的存在也不一定。毕竟丧尸的寿命是无穷无尽的。”
　　中年神说完之后，便耐心等待楼数月的选择。
　　楼数月在听过中年神的介绍之后，几乎没有犹豫的选择了神侍。
　　先不说鬼知道那个丧尸的进化要等到什么时候，就算他现在就进化，谁也不能保证他下一次是朝着人类的方向进化，还是朝着野兽的方向进化，不是。万一要是下一轮冲击他抗不过去，就这么失去意识，彻底沦为丧尸这可如何是好。所以说，有大腿可以抱的时候千万不要错过，不然这么危险的世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说能多活一时算一时，他也不贪图永生。要不是他实在是活的时间太短了，如果他死的时候已经70了，他只会觉得死了干净，活着本来就很累了，还要活永远，想想都累！
　　加油！楼数月，再活45年就够本了，到时候愿意怎么死，都随便啦。
　　人生嘛~随便活活，开心最重要啦~
　　全程听着楼数月心中OS的中年神，扶额！
　　他珍贵的神侍名额啊！为什么他的神侍一个两个三个都这么不靠谱呢~~~~~~
　　回忆起那两个赋闲在家整日打游戏睡觉的废柴，中年神重重的摇摇脑袋，将心中的不安甩出脑外。
　　其实一个神能够拥有的神侍是非常有限的，种子的培育是非常需要耗费神力的，通常一个神需要500年才能培育一个种子。
　　中年神打算赐给楼数月的种子，是他某日被两个“儿子”气到差点翘鞭子后，一怒之下闭关培育的种子。本来是打算找个乖巧的小男孩当儿子，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送出去的。
　　中年神再次悔恨自己贪杯。
　　尽管舍不得，肉痛，但赔偿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