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站在阳光下》上墨

13、第 13 章

　　S市这些天13号台风“天鸽”和14号台风“帕卡”相继而来连台风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真是反人类。
　　狂风暴雨席卷了整座城市。
　　艾晨下夜班一直补觉，禾煦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二刷《实习医生格蕾》
　　一来是专业需要，二来。实在好看。
　　看了2集，艾晨醒了。睡得神清气爽的。
　　看见禾煦，两眼放光：煦煦，我们出门吃烤鱼去吧。我刚刚做梦就梦见了。
　　这吃货，禾煦无奈：有人让我别乱跑，说今晚台风。
　　谁？！你家罗医生吗？
　　禾煦摇摇头。
　　气象局和10086。他们都给我发短信了。
　　嘁……
　　晚上才台风。
　　离气象局播报的预警还有3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回来。一个小时吃饭。
　　完美！
　　禾煦：……
　　有什么能阻挡一个吃货的步伐？
　　没有！
　　并没有！
　　台风？可以，台风前不行→_→
　　艾晨自说自话
　　你能怎么办啊，当然是依我啦。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现在就换衣服出门。
　　禾煦故作勉强：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那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
　　就这样出门了。
　　心真大啊。
　　路上行人比较少，但是路程还是比较顺利。
　　去《探鱼》吃了个晚餐。艾晨是北方人。尽管在南方上了4年大学，依旧不习惯吃辣。于是
　　点了个酱香味的烤鱼。又点了2个菜。
　　艾晨下了夜班从来不吃早点。今天可能是饿猛了。点完菜说去买奶茶。
　　“你喝啥”艾晨问禾煦
　　禾煦没有什么特别想喝的。想了想
　　“除了奶茶”
　　艾晨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了。
　　没一会儿就上菜了。禾煦给艾晨发信息：好了吗？烤鱼已经上来了，如果排很长的队，你买你那杯。我喝这里的大麦茶就好。
　　发完信息无聊地玩着手机。医院科室的群里通知。由于台风来势汹汹。所有不上班的同事都待命，随时通知来医院支援。
　　一会儿得赶紧回去了。禾煦想着。
　　艾晨回来了。给禾煦稍了杯金桔柠檬。
　　禾煦双手接过，一本正经地点头：康桑哈密哒，王妃妈妈。。。。
　　艾晨：阿拉so 平身吧。
　　禾煦拿着手上的金桔柠檬摇了摇，冲她眨眼：还是你懂我。
　　除了那两杯奶茶，艾晨手里还拿着两个包角布。煎饼。
　　“给你一个，藤椒味的。我刚刚排队买奶茶的时候已经吃了一个了”
　　禾煦：….放着吧，先吃饭。
　　尽管两个人都吃了十足的饱。但是，除了烤鱼，别的菜几乎都没怎么动。
　　艾晨痛苦地哀嚎：我点菜的时候觉得我的胃可能像桶装水那样大，吃饭的时候又变成了瓶装的那种。说着摇了摇头：真是令人失望。
　　禾煦拍她：得了，打包吧，咱得赶紧回去，不然得刮台风了。
　　把剩余的两个菜，连同那个包角布一起打包。
　　出来餐厅，两人走到公交站台，发现前面路口围堵了一些人，隐约还能看见救护车，还有人声沸腾呼喊的声音。
　　“我们去看看吧”禾煦感觉事情有一些不妙。
　　说完，拉着艾晨提步朝着那边走去。
　　不知这么的，越往前走，心里越慌。
　　“我们医院的车诶”艾晨惊奇地开口。还有警车和消防车！
　　再走近一些距离
　　“天呐！“什么情况”
　　禾煦走上前询问周边的一位阿姨。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末了，禾煦点点头，哦，这样啊，好，知道了。谢谢阿姨。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艾晨看着禾煦一脸凝重，但是半句听不懂她们的方言对话，有些着急。
　　禾煦一边和她解释，一边拉着艾晨拨开人群往前走，那个阿姨说：这次台风比较猛，有一个大叔下班骑车回家，被砸在树下了。你看。禾煦手往那儿指：应该就是那个。
　　艾晨往那儿看。
　　倒吸了一口气。一棵树，大概像电动车的轱辘那么大的树干砸在了那个大叔背上，大叔的脚还在地面支撑着。整个身体趴在电动车的把手上。整个放眼过去就是这样的状况。
　　还不知道除了背部，其他地方还有多少伤呢。
　　一个医生在那给大叔处理伤势。旁边还有一个护士和一个男人在帮忙。
　　等等，那个男人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罗昱？隐隐约约看着像是。
　　禾煦想走近一些确认，警察拦住了她：不好意思，这里的环境不安全，你不能进去。
　　禾煦有点着急，我朋友和同事都在里面，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哦，对了，我有工牌，禾煦赶紧打开想要掏出工牌。
　　这边罗昱在给大叔包扎手上的伤口。听见那边好像有争执的声音。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罗昱眼睛一眯，脸色变得沉重。适当加快了速度，最后绷带打个结，对另一个医生说：这边都处理好了，没什么了，等消防把树挪开送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就好。
　　“好的，好的，拖了你两个多钟在这帮忙。谢了”
　　应该的。我先走，辛苦了。
　　话落，罗昱扯下手套和口罩丢在黄色垃圾袋里，走向禾煦。
　　禾煦还在试图让警察允许她进封锁现场。
　　罗昱皱着眉头：禾煦？”罗昱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
　　“罗昱”你受伤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你衣服上的血迹是哪受伤了吗？你为什么会在这？禾煦不给罗昱半点喘息的时间，一连串地问。
　　罗昱绷着的脸色一下就缓和了。
　　我下班经过这儿，刚好看见，就打了我们医院的急救的电话。然后在这和同事一起帮忙。我没有受伤，血是那个大叔的。
　　“哦”禾煦放心地点点头。悬着的心一下落地了。伸手在包里掏着什么….
　　“该你回答我了”罗昱挑眉，看着禾煦。
　　“我吃饭回去，路过这。”禾煦愣愣地回答，还没消化掉刚刚的内容。从包里拿出一小支免洗手消毒液。示意罗昱伸出手。把洗手液倒在罗昱的掌心。
　　“这个路口堵了我们是不是要走路回去啊”艾晨用胳膊肘碰了碰禾煦。
　　“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我们….”罗昱一个眼神过来。
　　“可能要刮台风了，你们这种小身板是会被吹走的”罗昱打断她的话。
　　“好的，谢谢”
　　“不过可以允许我先回趟家换身衣服吗？我家离这儿5分钟的路程”
　　“当然”
　　罗昱驾着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一路上都有横七竖八倒在路边的各种障碍物。
　　罗昱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到了罗昱家里，罗昱打开冰箱，顺手拿出两瓶冰水，想了想。又放回一瓶。
　　在柜子里拿出两瓶常温的矿泉水。递给禾煦和艾晨。
　　罗昱抬手看了眼时间“你们坐一下，稍等一会。”
　　随即进卧室，迅速地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浴巾随便擦了两下头发。
　　“走吧，送你们回去”
　　禾煦看着头发还在滴水的罗昱
　　“把头发吹干吧”转头看了一眼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艾晨，“她接电话也可能还没那么快”
　　罗昱一言不发，点点头。
　　走进了卧室，禾煦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气压太低了。
　　罗昱感觉到了小姑娘跟在自己的身后。
　　一进卧室，转身。禾煦撞进了罗昱的怀里。罗昱再也绷不住了。伸手圈住禾煦。拥住禾煦失笑。
　　“以后这种天气就不要出门了好不好？刚刚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很危险的”
　　“嗯，知道了”禾煦点点头。
　　罗昱摸了摸她的头“乖，想吃什么你跟我说，我给你送过去就好了”
　　禾煦推开他：知道了。坐下吧。
　　拿出床头柜的吹风机。给罗昱吹头发。罗昱感受着吹风机吹来的恰到好处的热风。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伸手环住禾煦的腰。想把头靠在禾煦身上。
　　禾煦用手托着他的头“我身上都是餐厅的味道！”
　　罗昱：我不嫌弃你。
　　禾煦：可是你头发还没干。
　　罗昱眼一眯：你嫌弃我？
　　禾煦看着这帅气的脸，机械地摇摇头。
　　顿了顿，那一会我该怎么和艾晨解释我的衣服莫名其妙地就湿了？
　　罗昱心情大好。不逗她了。
　　禾煦软软的手在罗昱的头发上拨来拨去的。
　　罗昱享受着这份待遇。
　　很快就吹干了。禾煦拍了拍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放回床头柜。罗昱起身，牵起禾煦的手。
　　“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还是要早点送你回去。走吧”
　　拿上钥匙，一出卧室，看见艾晨已经收了电话。给禾煦使了个眼神。
　　禾煦脸红。
　　罗昱趁着台风前把这俩姑娘送回了医院宿舍，又赶回了家。
　　看着这天儿。急诊怕是安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