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曾经》魔劫陛下

5、第 5 章

　　十，2015.2.7
　　早上5:46肥里肠给我打电话说早上要和他姐去办事，让我把15号的柯四方和徐树桩放出来，还说这是杨所长安排的。我答应了，但之后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了在沁山江啤酒厂时因工作太累而不想上班的时候。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周末发纸和收纸，工作量好像和在押人员一样，甚至病了也没人给药，快死了也不会有人想起。

　　到所里拿钥匙开了门，放了15号的人后先开了4号，知道她们慢，衣服要晒半天。等开到第6号监室，罗风轻对我说：“杨人参说等明天建月科技的人进监室安装摄像头时让我看这一点。你在上面巡视也帮着看着一点下面安摄像头的。”我嗯了一声，然后说：“那杨人参让肥里肠告诉我让我发纸收纸呢，我是不是应该打电话向杨人参确认一下？肥里肠说他去送人。”罗风轻说：“送人吗？”我回：“是的。但送人不是贾宝积他们送吗，而且已经走了两天了。”罗风轻回：“我不知道。电话要打不打你拿克子。”

　　8:46发纸结束，我给杨人参打了电话，打肥里肠说去送人的事情和杨人参说了一遍，把肥里肠说杨人参让我发纸的事也说了一遍。杨人参说：“纸发了那你就收一下。”还问了我几点发的纸，我回8:10。

　　之后罗风轻告诉我肥里肠来了，提着米线来的。我在巡视处的蓝色塑料椅上坐着，肥里肠上来什么也没说，我先开的口，我说：“肥里肠你的话信不得。”于是肥里肠情绪非常激动的说：“我怎么信不得了，我只是让你帮我把15号那两个人放出来让他们发纸。”肥里肠没敢再说是杨人参安排让我发纸这一点。然后我说：“我错了，请你原谅。”过了一会，肥里肠问我：“杨人参怎么知道我不来？”我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又过了一会，罗风轻告诉我，肥里肠问他早上杨人参有没有来过。

　　11:20，我去吃饭，那的是陈黄苓的卡。看到肥里肠放12号的李吉给民警洗车，肥里肠在旁边看着。吃好饭准备进监区时肥里肠叫住我，问我：“是不是你告诉杨人参我去送人？”我回：“是的。”肥里肠激动的骂我说：“我告诉你我去送人吗？我是说和我姐去办事。”我回：“大早上还没睡醒听不清。”肥里肠说让我等一下，等李吉把车洗好把李吉带进去。于是我只好等着，只等了三分钟李吉冲洗干净车我就把他带进监区，关进12号。换罗风轻吃饭。

　　快到13:00时杨人参让肥里肠和望闻金带了12号的四个人去下猪，杨人参让人拉了十头猪上来看守所，所有人15:00才回，期间我用水烟筒学着吸了一只烟。15:00所有人回来后，望闻金带着12号的秦小眼拿了萝卜干到左边的巡视通道晾晒，一人抬了一大口袋。望闻金让我17:00时收好，我答应了。

　　15:00，肥里肠放15号的两人出来收纸。

　　16:20时，由于罗风轻要去警务站看表演，让我带12号的两个人去收萝卜干。我带12号的两人去收萝卜干，把他们带上巡视通道不让他们乱看。一边收萝卜干罗铁蛋一边问我：“芍药，你有没有收过女犯？”我回：“没有。”罗铁蛋说：“我的梦想就是在走之前收一次女犯。因为我要剪胸罩上的钢丝，和李吉收人，李吉都不让我碰胸罩。”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想，我在心里想“他的梦想应该实现不了”，我没说出来。收好萝卜干，我不知道要把两大袋萝卜干放在哪，问了一罗风轻。罗风轻说，让我就放在原地，望闻金会自己上来抬的。

　　17:00没到罗风轻走了，走时他让陈黄苓帮忙看一下。李肝胆来，我走了。

　　出了监区，练了一下器械。刚来没多久的李姓姨爹让我帮他买几个衣架，递给我十块钱，我接过钱。回家看到玫瑰、百合姐妹两也在。一个小女孩，我给她一个香蕉，她给我一个泡泡糖。洗了个澡，匆匆吃了饭，到商业街买书。在去商业街的路上，在玄铁桥下遇见两个小姑娘，两个小姑娘看着我窃窃私语。我看出她们喜欢我，但是她们太小了，我也没去在意。到上楼书店选书的过程中，又遇到了在玄铁桥下遇见的那两个小姑娘，她们还是在讨论我，一个对另一个说：“你看这不是那个……。”声音很小。另一个回：“我知道…。”生怕我听见，又怕我听不见。

　　买了七本书和两支笔，买笔时找不到，问了下店员。然后顺玄铁桥回家，过了玄铁桥有一家“大国黄金”的店开业，开业放了好多炮仗和烟花，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还有的拿出手机拍照拍视频。我没心思看。

　　到美每超市，把书放进储物柜，拿了号码，在果冻区看了几眼，思考要不要买果冻，从口袋拿出钱看了看还有多少，钱买了果冻可能就不够了，于是决定不买了。买了姨爹请我帮他买的衣架，我自己买了洗澡和洗头的沐浴露洗发水。结账时把开储物柜的纸片弄丢了，让扫码员帮我开一下，扫码员让我喊老板娘。老板娘态度很不好，让我再找一遍，我找了两遍之后老板娘帮我开了。老板娘在我找了两遍之后问我：“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要开的是几号柜。”我回：“书，七本。十四号柜。”老板娘是外地人，用的是普通话，我也用普通话和她交流。柜子开了，我拿了书，老板娘说：“我之所以会这么问你，是因为有些人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放进去却谎称扫码的纸片丢了，来让我开柜子让他们拿走里面的东西，等到真正的物住来开柜子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最后还得我们超市来陪。”在老板娘问我柜子里放着什么东西和几号柜之后，一个扫码员说：“他还会记得，我到是把东西放进柜子后就记不得了。”拿到书时，我跟老板娘说了两句谢谢。

　　回家后给潘小梅按摩身子，她嫌我太用力。潘小梅说：“人到了五十岁以后就不是这点疼就是那点疼，浑身都是病。”

　　（1，向我这种协警只接受民警的安排，不接受协警的安排，就算肥里肠说杨人参要我发纸收纸，我也要打电话确认一下。肥里肠打电话说是杨所安排的，肥里肠也姓杨，谁知道是哪个杨所。其实肥里肠那天根本就不想来上班，还遥控指挥我，他又不是我的领导。2，肥里肠问我，杨人参怎么知道他不来。这是肥里肠在试探我，可当时我真没察觉出肥里肠是在试探我。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试探。2081.9.19）

　　十一，2015.2.8
　　痛苦的一天，我居然沉迷于网络，是应该走出来了。

　　不能活在自己的想象中该四处走走，锻炼胆量。忽然发现没人在乎我。

　　以后只爱自己。

　　今天余笙结婚。没我想象中的隆重。我今天一直挺慌，做什么都忙得比较快。

　　我发现女人好像开始发情了。由于玩手机电脑，今天发生的好多事都没写，累了。

　　（1，当时玩手机搜微信附近的人。2，没钱，没权的人当然不会有人关心也不会有人在乎。2018.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