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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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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着脸,雨淅淅沥沥的,在郊外的有一辆奔驰行驶。
“陈Sir说,左青好几周前被抓了。你查一下这个地方在哪。”楚河一边开车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条给方莞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陈Sir也是为了我们好。左青是他的得力下属,而现在突然失踪这事也不小。”
“早点知道的话我就不接上回那个案子了。弄得我心力交瘁。”
“查到了吗?”
“嗯!一直往前开,然后再右转…”
“拿水过来泼她。”左青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她不是很喜欢的声音。
“踏踏”脚步声渐渐像她逼近,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她勉强的睁开了双眼,一只强劲有力的手重重的抓住了她的下巴而又立马放开,用手轻轻地抚上左青的脸庞。
苍白的面色,泛白的嘴唇,男子用不是很重的气力拍打着她的脸,发出平缓的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容器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子的朝着铁门走去:“你们就把她扔在这吧。”
旁边的女随从看了看她:“可是......”
男子并没有理会她而且继续前进。
于是左青就那样被扔在了这潮湿阴森的房屋里面,环顾四周,天花板上吊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人形提线木偶,之中还掺夹着些许的晴天娃娃。地上满是鲜血和一些动物的尸体,或许已是死了好几天的缘故,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腐臭味。窗户前面是一个男蜡像,而正对男蜡像的是一个站立着的尸骸。让左青恶心的是,男蜡像拥抱着尸骸用嘴亲吻它的头骨。
“左青!你在哪儿!”她听到了楚河的声音。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左青嘶哑着喉咙,用尽力气呼喊着。
“楚河,我好像听到了左青的声音。”方莞拉了拉楚河的衣袖,他们循着声音前进,打开虚掩着的门,就看到角落里躺着一个人,双腿被缠满了厚厚的绷带,双手用绳索系着,□□上满是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沧桑的面容,湿了的头发。天知道她失踪的这数天到底承受了多少伤痛。
楚河拆掉了绳索,而绷带里全是鲜血,于是双腿只好等回去让医生看看再做打算了。
窗外的乌鸦经过,它的声音让左青瘆的慌:“快离开这鬼地方吧。”
方莞摇头看看四周:“这地方太阴森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楚河把左青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左青,你忍耐一会儿。我们走吧。”
另一边,女随从抓住男子的手:“为什么就这样把她放掉?”
男子把手挣脱开来冷笑着:“游戏现在才开始呢。”
偌大的病房内,充盈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楚河把百合放在了储物柜上,待了一会就把医生拉到一边:“她还好吗?”
医生看了看手上的化检单,摇了摇头:“她中毒了,是一种罕见的毒药。。”楚河回头看左青了一眼,又看了看医生:“有办法吗?”医生摇摇头,叹息着走出了病房。
而此时的左青早已睡醒,为了不让楚河发现而一直在装睡:“楚河,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睡着了。”
楚河笑着走到她身边,一切的动作看似是那么的自然:“刚到不久,医生说你要多休养。”左青假装的满意点点头,等到楚河离开之后。她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对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嘟囔着:“宋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嘈杂的人行道上,车辆川流不息,红绿灯规律的变换着。“该死的红灯。”楚河重重的拍了下方向盘,在静候绿灯的60秒内他无聊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个熟悉身影的出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原本是要直行的车就这样往左转停靠在了一家书店旁边。他推开车门,发现人影后就小心翼翼的跟踪上去。
楚河以为自己跟踪的技术天衣无缝,可惜的是宋生早已察觉出来。宋生拐入了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好久不见,楚河。”
楚河看着眼前的他,想起了当初只属于他们俩的回忆,又想到宋生对左青的所作所为,他二话不说的朝宋生挥起了拳头:“你这个混蛋!”
宋生并没有躲闪,他只用右手的大拇指擦了擦缓缓的流淌出来的血液:“你就是这么对待老朋友的吗,好久没见你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
楚河不满的切了一声:“你到底在左青体内注入了什么东西?”
宋生的嘴角上扬:“哦?那是会让她死的东西。”
话音刚落,楚河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双手抓住他的衣领,拎起他:“你说什么?!”把他往墙壁那扔去,再用拳头狠狠的往宋生的肚子那边送。宋生还手的打了他一拳,并趁此把准备好的纸条快速的放进楚河的口袋里面,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了句:“有人跟踪我,别停下来继续打。”
楚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犹豫,宋生又抽了他一拳,打了个响指:不陪你玩了,下次我可不会轻饶你了。”
后来楚河回到家,开了灯,坐在沙发上,从衣兜中拿出宋生偷偷递给他的小纸条。他笑了笑,字条上的字还是跟以前一样像极了狗爬。
纸条上的内容是:千年积雪,人间一峰。梅花苦香,掩于其下。一月为期,否则必死。—署名宋生。他的眉头开始紧锁,把纸条夹在了自己最爱的那本书里。
楚河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火,他思考着什么但是却怎么也想不透:“还是去问问老酒吧。”
他掐灭了烟,关上门,前往R.W。
天色渐渐暗下来,微弱的灯光,行色匆匆的下班族,过着带有暧昧色彩“夜生活”的年轻人。楚河推开门,迷离的灯光,颓废的音乐,帅气的调酒师,老酒看楚河朝自己走来,于是让自己怀抱中的姑娘全部散去,拿起酒杯:“别来无恙啊,楚河。说吧,这次想要知道什么?”
楚河接过酒杯,喝了几口,坐下来:“关于宋生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可真有眼力见。”他喝着酒,酒的香气在嘴里氤氲开来。
楚河把揣在衣兜里的千里达木递给老酒:“昨天我们见面了”
“所以你就找我来了?”
“就在前不久左青被他抓住进行了毒打,或许是隐藏了什么。”
“你的推理真是不容小觑啊。”
“我想是你的话应该知道。”
老酒拿起桌上的酒摇了摇:“你可真是太高估我了,你们不是同伴,是朋友。”
“什么?呵,要逼你说出的方法可是多得很。”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情报。可是朋友之间不存在任何契约,所以本身就不存在背叛。”老酒俯身拿起桌子下有好几十年酒龄的一瓶白兰地递给楚河,“不过千里达木的钱就这样一笔勾销吧。”
楚河握紧老酒给他的白兰地起身:“我期待你的消息。”
老酒大声的对着正开门的楚河喊道:“不过我可要忠告一句。不要太深究了,会减寿的。”
他停下脚步,拉开门:“说的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