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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 ...
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地象要裂开了一般,康正航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在慢慢地恢复着记忆,但又不是很清晰的,想不到乡下人酿的酒还是烈,喝时不觉得怎样,后劲却是不可小觑,所以他才会和梁少杰两个人推杯换盏。也不知道究竟喝光了多少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澄园的。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董湘凝去哪里了?难道她趁他喝醉的时候又跑路了?
也顾不上洗澡,踉跄着下床去推开了房门,“董湘凝…”就在那一瞬间,对面的房门也打开了,露出了鬼鬼祟祟的两个人的身影,卢咏怡猫在前面,向外观察着动静。而那个梁少杰竟然还在慌乱地整理着衣衬,一副刚刚干完“坏事”的样子。由楼梯那里传来董湘凝的声音,“我在这儿…”人已经走了上来,手里端着蜂蜜水,不由得也是怔住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的尴尬局面。
突然,他一把近前上前薅住梁少杰的衣领,“你跟我来…”一直来到大门外的桃林小路上,梁少杰才渐渐地恢复了自如,“康正航,你放手,大家都是斯文人,你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他却回身过来猛地抬了拳头,“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梁少杰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是在替谁出头吗?”
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可思议,慢慢地放下手来,也松开了梁少杰的衣领,“梁少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梁少杰将脸偏到一去,半晌才道:“我当然知道。”
他尽量使自己苦口婆心一些,“为什么?你心里爱的人不是冯美琰吗?梁少杰,卢咏怡她不过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她和你从前玩玩的女朋友们不一样,你怎么可以欺骗她的感情玩弄于她呢?虽然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惹人厌的坏小子,可是我没想你会这么坏…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难道我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人吗?卢咏怡根本就是两回事嘛…你要不是别有用心,你会选上她?”
梁少杰冷冷一笑,“那么住在这幢房子里的女人,和你从前认识的那些女朋友们不更是天差地别,你又是为什么?我承认我是个坏小子,那么你呢?你突然一反常态地跑到乡下来,难道你和我不是怀着同样的目的吗?康正航,你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从小到大,我们不是一直都很有默契的吗?所以才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
他心中一凛,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你是为了夺回康氏的经营权…难道你还没有死心吗?”
梁少杰静静地道:“你是这么想的?那么就算是这样好了…死心,我怎么会死心呢?康正航,我不象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谁让我父亲死地早,否则康氏有可能会那么轻易地兼并从前的梁氏产业,而有今天的庞大规模吗?我只是取回我应得的…况且,我不象你,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争取得来的…幸而老爷子留下那份稀奇古怪的遗嘱…我就偏不认命…”
他一字一顿地道:“你和卢咏怡在一起,就是为了重新夺回康氏的经营权吗?”
梁少杰又恢复了懒洋洋地态度,“你说是就是吧…”
他挥起一拳抡了过来,梁少杰促不及防,被打倒在地,却缓缓地站起身来,冷冷地笑着,紧接着他又是一拳,却还是没有反抗,嘴角已经流下血来。他抓住了衣领,那第三拳已经高高地挥起,却再也落不下去了,“我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梁少杰却莞尔一笑,“康正航,我知道卢咏怡是你的妹妹,所以你才会这么着急这么心疼…可惜你这个好哥哥来地有些晚了,你这个妹妹压根就不会认你也不会听你的话,现在她的眼里只有我,她只会听我的话,也许我叫她签一份股份授权书给我,她也会二话不说就会签的…甚至于我也曾经想过,要不就放弃冯美琰,和卢咏怡她结婚也不错…毕竟爱情与事业,难以两全。不错,我是个卑鄙小人,可是你别忘了,你我是一样的人…所以,康正航,你千万要好好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让你的财神跑掉,别到最后得不偿失,一无所有…”
再也无法克制了,又一拳抡了过去,可梁少杰也不再退让了,两个人就那么扭打了起来。直到屋里的两个女人听见声音跑出来,拉了开来,两个人都已经挂了彩了,却还是呼呼地喘着粗气,虎视眈眈地对视着。
还是卢咏怡拉着梁少杰向坡下面走去,董湘凝也拽着康正航掉头向澄园方向走去,彼此谁也没有回头,其实是不敢回头,只怕看到对方眼里的再也忍耐不住的泪水,因为梁少杰说的对,当爱情与事业相提并论时,似乎总难两全,所以爱情才作为了事业的踏脚石,习惯了,也不过是大路一条,和其他的路,又有什么不同?
回到客厅里,董湘凝去找来医药箱,在受伤的嘴角那里慢慢地消着毒,然后才上了药,却是面无表情。康正航却是沉着脸,也是只字未发。空气有些凝固着,好象碰翻了胶水瓶子,淌满了整个客厅,粘滞地动也动不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将医药箱收拾整齐,刚欲站起身来,不想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良久才道:“董湘凝,你说我们在下田埂那里包一块地来种种菜,累的时候正好可以到附近的云水塘钓钓鱼顺便赏赏云水坡的花,你说好不好?”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怎么能放得下康氏?若不是为了康氏的经营权,依照他那么骄傲自负的个性如何肯委曲求全,来继续与她的一段本来永远都不可能的婚姻。这会儿如此待她,也许就象卢张玉珠女士所说的,“婚姻不是儿戏,一旦成就了,就该好好地维持下去…”也许他也是为了这个不能逾越的人之常情而努力着…
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眼光之中却是一览无余的清澈,温润柔和,好象流淌在阳光下的溪水,就那么悄悄地在不自觉间,一直流到到心里去。几乎就要屈服了,可是刚刚他和梁少杰在桃林小路上争吵的话,又慢慢地萦绕在心头,那一种游走在骨髓深处的痛,此刻才丝丝缕缕地反射出来,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
慢慢地挣脱了他了束缚,她淡淡地道:“人人都向往世外桃源,可是桃源却不能久待,那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千篇一律的生活,要不了多久就会厌烦的,总想忍不住地冲出去。更何况,这里虽然叫奉元,却不是真正的桃花源,所以你说的生活,还是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再说吧…”
他傻傻地笑了起来,“你怎么了,董湘凝,怎么突然变地深奥起来?我倒有一点不适应了…”
她却走到一旁的洗衣房里抱着一个盛满床单被套的竹篮出来,“航少爷,我今天的行程安排地很满,趁着阳光明媚,晒晒被褥,洗洗衣服,然后还要去镇上买东西,所以没有时间在这儿陪你做白日梦,你的明白?”
她似乎真的很忙,在楼梯上来来回回,抱着乱糟糟的东西上上下下,也许不过是想让自己忙一些,用繁忙的家事来填补那些因为失望与伤心而造成的缺蚀。
他站客厅的拉门处,看着她在后院里的桂树下,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敲打着晒在那里的被褥,一下又一下,很用力地敲打,仿佛在回避着什么,又仿佛在驱赶着什么,但是却只有一粒粒细小的微尘在阳光里,轻扬漫舞,笼罩在她窈窕的身影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伤与…忧愁…
对,在那呆板恍惚的外表底下,就是时常会有飘忽不定的忧愁在游来荡去,她好象总是在害怕总是在担心总是在警戒…只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从前的那个男人?一想到曾经得到过她的那个人,他的心中就是一阵不痛快,到现在,也许她还在爱着那个人…也许他们之间曾经发生了无法弥补的裂痕,所以她才是一个人,才会接受爷爷安排的这桩奇怪的婚姻,才会留在这里,度过一个女孩字一生里最最宝贵的青春里最最宝贵的三年…只是,三年之后,他该何去何从呢?
她拖过了用来草坪的长水管向一个巨型木盆里放着水,似乎是准备在那里洗衣服。他有些诧异,便问道:“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她已经挽起了裤角,赤脚站进那个巨型木盆里,用力地踩踏起来,“洗衣机洗地不干净嘛…这样洗了之后再放到洗衣机才是道理…”
现在她说的话,岂止是道理,简直就是圣旨。
也许是觉得好玩,他竟然不由分说也学着她的样子挽起了裤管,也煞有介事地站了进来,“要不我也来试试?”木盆再大,却容纳不下两个人的宽敞,更何况他还存了玩笑的心理,故意踩踏地水花四射,飞到一旁的草丛里,白花花的一团肥皂沫。
她不由得嗔道:“康正航!”然而他却展露着孩子般的笑意,映照在阳光里的单纯自然,不由得她心中一动,怔怔地出了神,抬手抚上他的脸庞,似乎充满依依不舍的留恋。这样的一刻,真是想也不敢想。
风中隐隐有丹桂飘香,犹如漫天云霞落入了翡翠盘中,层层翻滚,犹如打翻了朱砂盅,洒了一桌,却遇水而化,覆水难收。隔着金灿灿烂的光,只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却是模糊不清的,就如同她的心,也是模糊不清。
近在咫尺的呼吸,他捧起她的脸,“董湘凝,你怎么了?”
不要她再伤心不要她再害怕不要她再担心不要她再紧绷着神经,他要她放下所有的戒备放下所有的包袱,他要她轻松自在,他要看她的笑。
良久,她才缓缓地道:“我突然想起那句话,幸福…只怕…”
他只怕她说出“幸福的时光只怕留不住”的话来,急忙吻了上去,仓促里甜蜜而恍惚,却也是一样的惶惶难安…幸福…只怕…留不住…
好一会儿,她慢慢地挣脱了,气息有些急促,双手撑在他的肩,脸颊晕红,娇美艳丽不可方物。他忍不住又要吻上来,她却微微垂下头去,避了开来,轻轻地抚摸着他领口的一粒纽扣,半晌才道:“康正航,今天已经是周一了,你却还呆在这里,难道你不回公司上班了?”他却将双臂紧了一紧,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心随着那温暖怀抱里的心跳,也在急促地跳动着。好一会儿,却听着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语:“董湘凝,我好想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或者揣进口袋里…要不,我把你一起打包回台北,好不好?董湘凝,你会答应吧?命运以这样奇特的方式将我们两个人联系在一起,自然有它的道理,也许我们应当顺从它的意思试试看…跟我一起回台北吧…我们开始…我们新的生活。”
其实在哪里生活都是无所谓的,然而她还是有一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底,如果三年到期后,她离不开了该怎么办?
可是他嘴上在等待着她的答复,行动上却完全只凭自己的意愿,立刻去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把她放在那辆奔驰跑车里,一起打包回台北了。一路上还振振有词:“董湘凝,我知道你是消极的性格,即便上心里愿意,也得由别人先替你说出来,我是这样知情答意,所以就替你做主了。”
李妈还是那一副刻板沉闷的态度,没有特别亲近也没有特别的抵触,只是淡淡的迎接着他们的归来,只是很客气地称呼她,“少奶奶,您回来了。”
其实令她头疼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
她忍了又忍,还是问他:“你家里这么大的地方,难道没有其他的房间吗?”他将她的行李放到衣帽间里,有些诧异:“董湘凝,你又在瞎想什么呢?我房里的这张床不够大吗?你还想住到哪里去?”
她的脸立刻红了,走到窗边去,看着外面浩瀚的绿色,声音细不可闻:“可是这里又不是在澄园…”
他望着她倚在窗帘边的一个轻柔的侧影,心中刺痛,却还是强颜欢笑,道:“董湘凝,我知道那一次…那一次…我应当至少先征得你的同意,然后再…可是谁让你那天躺在这里…那么…让人心动…我不过是亲了一下…没想到会把持不住…好了,以后你不愿意,我不会怎么样你的…况且,李妈是我们家里工作了三十几年的人,也算有些权威的,家里的其他人倒也罢了,如果给她知道我们分开睡,她一定会啰唆个没完没了,还会拿出爷爷那一通大道理来教训,好烦的…你要是不喜欢,我睡沙发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我的大小姐…”
其实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并没有怪他。这些日子他们住在澄园里,尽管睡在一张床上,可他却只是老老实实地睡在一边,顶多是在睡梦中向她靠过来,把她楼在怀里,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就那么相依相偎一直到天明。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还她带回台北来,分明是在做与她最初的约定背道而驰的举动。她和他,并不是因为相爱而缔结的婚姻,不过是为了交易,为了条件,他说好了,三年后要跟她离婚的,他一定会另娶心爱的人共度余生,例如他和梁少杰都喜欢的那位冯小姐…那么她的存在,根本就不是理所当然,这样住在一起,感觉好象怪怪的,总有些偷偷摸摸的,不愉快。
她突然有些恨着这个虚名了。
他去上班了,只留她一个在家里,她还是在想着这个问题,纠结难缠。那样大的房子,却比不上澄园来的自在,尤其是那个有些权威的李妈,她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来相处。
吃午饭的时候,只有她一个坐在餐厅里,守着七八个菜,很自然地问:“您不一起来吃吗?还有家里的人…不一起来吃饭吗?”她很清楚地看到李妈眼中闪现的惊诧到不可思议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但是她从前家里的刘奶奶,同样也是在家里工作了许多年的人,却和她家里人一样,都是一桌吃饭的,难道有钱人家的等级秩序,都是如此严格吗?
一餐饭吃地如鲠在喉,还又不敢把饭剩下,那仿佛是对煮饭之人的不敬,强撑着吃了一碗饭,回到房里去喝了整整一壶茶才慢慢地消化了。可似乎又好象无事可做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了个午觉,脑袋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只得侧过身来抚摸着他睡的那一边,想想昨夜他委曲求全地只在床的边边上睡了一夜,不由得嘴角微微漾起温暖的笑意,就那么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现在这会儿,他在做什么呢?她忍不住有些想他了。
于是打了过去,他那里的声音有些嘈杂,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怎么了?”她却并不介意,“你在做什么呢?”他“嗯”了一声,好象是跟身边的人交待着什么,又道:“我在巡视卖场…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却用最最轻柔的声音缓缓地道:“没有…我打来…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听筒里依旧是那嘈杂的声响,隐隐约约还搀杂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歌曲,悠扬的旋律此起彼伏,一直飘荡进人的心里去,“我是如此爱你,却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象一个迷失孩子般遗落在人群里;我是如此爱你,明知道得不到你的回忆,心情象是离群的孤雁,飞在黄昏里…”
几乎是吓了一跳,“我是如此爱你…”这歌词为什么听地如此清晰?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他该怎么想她?
依旧是漫长的沉默不语,她以为他是挂掉了,又或是在跟身边的人说着工作的事,并没有听见她的“胡言乱语”还有商场里的配合剧情插播的歌曲,她期盼着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都是她太冲动了。没想到听筒里突然“喂”了一声,吓地她差一点儿扔掉手里的电话,可是他却轻轻地笑道:“董湘凝,老实说,你是有一点想我了吧?”
分明就是的,可这样被他陡然戳破了真相,只觉得无地自容,她向着电话里狠狠地道:“康正航,你臭美去吧。”接着就扣上了电话,躺在床上,看着在月白蝉翼窗纱外缓缓拂动起的梧桐碧浪,心中却怦怦地急促跳动着,再难停歇。好一会儿,才用被子蒙住了头,大叫着:“丢死人了。”
晚上八点多了,她在厨房里帮着李妈收拾着碗筷,这似乎也是不合规矩的,但李妈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当他回来的时候,对她依旧赖在厨房里表示了不满,“少奶奶,少爷回来了,您得去一下的…”言下之意,你的母亲是怎么跟你进行婚前教育的,难道不知道丈夫下班要笑脸迎上去接过公文包陪他到房间里换衣服嘘寒问暖一番道一声辛苦吗?她这个人做人家妻子,的确是有些不够格的。倒底还是磨蹭了一会儿,方才上楼回房去。
他已经洗了澡,正在衣帽间里换着衣服,她对于他裸露的身体还是有些不自在,便在门边有些局促地背转身去,只到他叫道:“好了,我换完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没见过比她更害羞的女生,纯洁地真的象一碗白米饭。有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搞错了,但是这种事情却也错不了的。他倒不是那么自私的人,本来男女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象以前那么拘谨了,他从前的那些女朋友在他之前也有过别的男人,可是他没有半点的不快,甚至都不曾考虑到这个问题,更不曾考虑到她们之前的男人是怎样的。但是唯其是她,他就是宽容不起来,就是要斤斤计较,象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他仍旧站在穿衣镜前,挽着衣袖。她在一旁收拾着他换下来的衣服,默默地折叠好,其实一会儿就要放进洗衣机去了,根本用不着那么仔细的,可是她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就那么稀里糊涂地一下又一下地叠整齐。
“董湘凝…”
“嗯…”
“你过来…”
“干吗?”
“你过来嘛!”
还是磨蹭着走了过去,他突然伸出双臂将她缓缓地拥进怀里,半晌才道:“我的老婆今天都在家里做什么了呢?有没有一点想我呢?”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仿佛根本未曾理会,仍旧自顾自地道:“董湘凝,有时候我在问自己,如果我当初不是鬼使神差地走错了路,如果不是就那么凑巧地在那间书店前停下来去问路,也许我不会那么痛快地答应爷爷的要求…可是我就是那么鬼使神差地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孩为了一本书争执了起来,明明负气争到了却见不得她的伤心难过还是要拱手让与她…董湘凝,遇上你,不过是个偶然,可仿佛又是命中注定…”
她抬起头来,睁着一双莹莹妙目,隐隐似有光华闪烁,璀灿生辉。就那么定定地望了一会儿,却踮起脚尖,有些笨拙地向他的脸上吻去,只那么一下,就有些不胜惶恐想要抽身而退。他微微一怔,却再也无法控制,径直截断了所有的退路。
怀里温软的身体,仍旧象那一次一样,在瑟瑟地抖动着,柔顺的秀发贴在脸颊,有一些酥酥痒痒的麻痹,暖暖的呼吸与低吟,萦绕在床塌间,他不由得再用力一些,攻势汹汹,已经顾不得了…腾空而起的烈焰,仿佛要将这房子也燃着一般,他却宁愿葬身那火海之中,就算永世都不得超生,也无所谓了。
同志们,我回来了!
为什么最近总是出差?而且还是去到那么“偏远”的地方?此时的我已是筋疲力尽,可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我的命可真苦呀…
没有时间再啰唆下去了,得赶快拼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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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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