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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公正游戏 ...

  •   身边的褐发少年体能明显并不好,跑了不足2公里的路俯下身大口喘气,云雀皱了皱眉,凝视眼前这家破旧的小旅店3秒后便走了进去。

      趴在柜台上淌口水的老板被地板的吱呀声惊醒,抬起头看见刚走进来的两人习惯性地露出职业性的笑容:“请问两位是要…”

      “要一个双人房,现在,马上。”直接无视。不知是否被眼前这位黑发的少年用与年龄不符的凶恶眼神吓到,从心底一阵哆嗦,于是选择顺从地从抽屉里迅速找到一把钥匙递到对方面前,“三楼…第二个房间。”
      “不准告诉任何人我们来过这里。”拿到钥匙对方连谢谢都没说。留下威胁性的语句便径自走向楼梯。
      “对不起。”日文。跟在后面看上去更为稚气的褐发少年似乎比较随和,用别国的语言大概是道完歉之后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就慌张地紧跟着黑发少年走上楼梯。
      “那个…”客人,你的钱不够啊。
      憋着没敢说出来,可怜的老板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咦没想到有淋浴。”十分兴奋地看完洗澡房,似乎悠哉过头的纲吉兴高采烈地在行李中翻出睡衣。
      “不要穿睡衣。”
      “咦?为什么?”
      “被突然袭击时没时间换衣服。”
      “嗯,也对。”
      又重新翻找,云雀无意中瞥过去一眼看见一个露出一角的可疑四方金属盒。
      “那是什么。”无视对方想要阻止的动作拿过来,“□□…你拿来做什么。”
      “那个…”无辜又有些畏惧地缩起肩膀,“是骸强烈要求我带的。”
      对方将其丢到地板上然后若有所思“六道骸…?”一拐凿下去。
      “叭嗞——”
      冒出黑烟,咽气。
      呐你该不会把它当成是骸来打吧?
      纲吉对着瞬间报销的□□欲哭无泪。

      或许这叫做睡如翻饼。
      身边的人有着细致的肌肤及好看的侧面轮廓,睡得尚算平静安稳,似乎没有磨牙这种扰人的不良习惯。
      但是,对于纲吉来说,就算是黑暗与鬼魂,与自家云守比起来都像是便当的配菜一样可有可无。甚至有时那位以神出鬼没著称却时不时脑残的雾守比他更易于触摸,毕竟那位变种凤梨先生经常会把想法写在脸上。至于身旁熟睡中的这位,没准半夜梦游一顺手把拐子打下来就凿得自己肝脑涂地。
      归根到底…
      为什么双人房的床不是两张而是一张啊啊啊!
      无语问苍天。

      “喂老板。”清晨六点旅馆的门被推开,晃进一片灿烂的晨光,“向你打听个事行吗?”
      老板大叔再次被吓醒,走在前面的平头青年脸上漾起爽朗微笑:“昨天有一个黑色头发15岁左右的凶恶家伙的褐色头发瘦瘦小小长得很可爱的少年住了进来,可以请你告诉我他们在哪个房间吗?”感情色彩明显的询问。
      “那个,我不知道你在…”刚想说知道又想起昨晚某人的威胁。
      “请,告,诉,我。”少年笑得越发纯良,然后「有意无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长刀。
      老板有些畏畏缩缩地扫一眼少年身后的三人。眯眼假笑的蓝色凤梨头,鼻子上贴着白色胶布一脸正直的男子,以及叼着烟却明显未成年的少年。外国人吗?
      梳着高难度水果发型的男子走过来,老板看见他盯着自己的异色双眸莫由来地一阵心悸。扪心自问没做什么亏心事,但今天的灾难怕是积再多德也躲不过了。
      男子渐渐逼近,对着自己俯下身子,鲜色的右眼闪过慑人的光,“不说的话,我们只好一间一间去找咯~”明显是为了装可爱地拖长尾音,但他的语气中不见丝毫温暖。
      老板深吸一口气,又无可奈何泄气地吐出:“三…三楼第二间。”虽然昨晚可怕的客人警告过自己,但如果息事宁人就能让这间自己和老伴很重要的店免受破坏的话,那么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绝不能让他们乱来。
      就算乱来又能怎么样呢?
      泄气。昨晚的八成是被黑手党盯上,现在对方来寻仇了。一边猜测着一边找出备用钥匙,丢给对方。手持长刀的平头青年露出微笑:“谢了。”然后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这算是预付修理费吧,我们在上面可能会发生一些不不可避免的冲突,请你原谅。”
      听到最后一句旅店老板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喂!你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啊。”虽然一向都劝奉自己少管闲事,但此刻年迈的店长正尽力跟上快步跨上楼梯的四位年轻人,“是黑手党吧。我们小店一向与世无争跟你们应该没有什么瓜葛吧?”
      “那个人在后面说什么我听不懂叫他说日文啦!喂六道,翻译一下。”了平。
      “请不要命令我。”笑意盈盈凤梨君紧握三叉戟,“他说‘最前面的草皮头如果你敢在这里乱来我就把你后面的章鱼头做成章鱼烧’之类的。”一下子对两人进行人身攻击。
      “呃?”生气的晴之守护者。
      “六道你不要误导他啦而且意大利人会吃章鱼烧吗?”
      旅店老板不知道三人之间用自己不懂的语言在交谈着什么,只看见那个白头发的年轻人突然转过身来举起拳头对自己怒目而视。有些不明就里。

      “是这里吧。”四人及老板停在某个房间之前。“了平门口这边就交给你了,如果阿纲逃出来一定要阻止他。”

      老板像抓住某根救命稻草一样扯住山本的衣袖:“呐,你看上去比较正直一点,帮我劝他们住手吧,不要破坏我的店。”

      “请放心,我们会尽量‘和平解决’的。”无恶意地笑。然后将钥匙捅入锁孔。

      纲吉在睡觉的过程中为防止(由旁边的人造成的)突发情况的发生,一直保持高度紧张状态,此举直接促成有凌晨1点入睡到清晨6点惊醒这5个小时内一直让被自家严格的云守101次咬杀的恶梦缠绕。在听见楼梯方向传来熟悉的交谈声后意识到危机的迫近,本来就只是在浅眠的脑细胞瞬间醒转,然后凭借不知从哪个角落涌出来的勇气将身旁的云雀恭弥连带自己一起拖下床,向房间某处迅速移动。

      打开柜门,跳进去,衣柜尚算宽敞,容得下两人。被拉扯的那方不幸额角撞上柜顶,被拖进衣柜关上门后小声地呜咽了一声。

      低血压似乎是所有魔王的通病,云雀也不例外。所以在睡眠严重不足猝然被惊醒的情况下。暴戾的云雀恭弥正想用自己不离身的武器将自己身体及精神那份不爽转化为痛苦加诸于对方,却率先被对方捂住了嘴。

      “嘘…”

      “…”

      透过门缝射进的光可勉强看到对方的动作与表情。纲吉将腾出来的手食指竖在嘴唇前,神色相当认真又相当可爱。

      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紧贴的两人,互相传递着微热的体温。

      三秒钟后房门那边传来开锁的声音。

      门打开后狱寺隼人率先冲进去喊:“十代目~”突然视线触及某处,作出奇妙的反应。

      停滞,石化,失意体前屈。

      “狱寺你是在cos瘫痪么?”第二个进来的是山本武。

      “那…那里…”颤抖着举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一张床?

      “为什么是双人床为什么是双人床啊而且被子为什么这么凌乱十代目的睡衣还丢在了一边地上那是什么□□的残骸吗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吧云雀恭弥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捶地,仰头,长啸。

      狱寺君你把重点放错了吧…躲在衣柜里干笑的纲吉。然后他似乎听见依旧被自己捂着嘴(因为自己不敢动所以手没有移开)的云雀意味不明地“切”一声。

      看不见柜子外的情况,突然听见“咚!”一声,似乎是受狱寺那番话的影响心情跟着变糟的六道骸,迁怒般将三叉戟尾部往地面一敲,眼睛扫几次并不算大的旅馆房间:“没有人?”
      “是…是吗?大概是暂时出去了吧…”战战兢兢的老板。
      “他们出去的话你也会知道的吧。”立即遭到反驳,“应该是躲在了某处。真不像死麻雀的作风。”
      “对了,你最好躲到房间外面免得受伤哦。”好心地劝告完。自觉地隐瞒了其实就算躲到旅馆外都可能尸骨无存的事实。六道骸踱进房间,走到正常人都会最先怀疑的大衣柜前停下,看几秒,嘴角上勾。

      “亲爱的纲吉,你在里面吗?”亲热过头让人不禁悚起几个世纪的寒毛,“我数完三下之后就要把叉子刺进去哦,不过不会刺到底大概一半左右吧。”

      喂喂开什么玩笑这里面根本没地方躲嘛…(纲吉)

      “所以呢…”

      所以什么啊。(纲吉)

      “如果你不想变成人肉串烧请把云雀小朋友往前面顶吧。”六道骸一脸甜笑。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把恭弥…等等现在恭弥不就挡在我前面吗?

      “三…”

      喂等一下…恭弥你和我换个位子啦快点!(夸张的口型)

      白痴。(口型)

      “二…”

      云雀用力拉开紧张地扯着自己手臂的纲吉的手。纲吉敢打一百万个赌外面的六道骸一定察觉了柜里的响动,但依然假装不知地继续悠哉地倒数。

      “一…”

      柜门猝然被顶开,浮萍拐迅速打歪正欲刺向自己胸口的三叉戟,声音响起的同时另一只短拐已袭向六道的头部。对方一副早已预料到的表情缩身闪过,后退一步看见缩在衣柜里正欲爬出的纲吉,便热情地打招呼:“唷~亲爱的纲~”

      纲吉无奈地站在衣柜前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看着眼前的云之守护者敏捷地闪躲雾之守护者的快速连刺,扬手拐飞一颗小型炸弹,炸弹撞在墙壁上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今天恭弥似乎很有干劲呢。是被我吵醒了在发泄吗,还是单纯地仇视骸啊?纲吉私心地希望是后者。

      雨之守护者山本武拖着时雨金时很快加入战局,纲吉看得出来云雀正努力拉开自己这个目标与他们三人的距离。是想找机会叫他自己逃跑吗?不过了平大哥似乎严阵以待地站在门口。(虽然看得出来他很想直接冲进来架走自己)

      三人的攻击出乎意料地配合默契,但云雀在他们的夹击下居然能游刃有余。

      “喂,云雀,把阿纲还给我们吧。要持续三天这种追杀与被追杀的生活不是很辛苦吗?”时雨金时与对方的金属拐相击发出脆鸣,退后一步山本武状似好心地提议。

      “做梦。”干脆利落的拒绝。

      夹击者B,狱寺隼人顶着满头的青筋,气势汹汹甩出“三倍炸弹”,“喂你这混帐昨天居然敢和十代目同睡一张床,还和他挤在又窄又小的衣柜里,你从实招来有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如果有我就把你串成烧烤麻雀串哦。”乱入的蓝色凤梨。

      “哦?”听到这里一向不苟言笑的云守大人突然露出一个恶质微笑,然后扫落从天而降的各色炸弹,周围的战场(?)瞬间变得满目疮痍。

      “很可惜「同睡一张床」之类的接下来三天我们都不得不做呢。”继微笑之后,毫不留情地抛出一个比狱寺所持有的更有威力的重磅炸弹。

      镜头定格。

      微笑依然的雨之守护者山本武瞬间达到“腹黑模式ON”的状态;雾之守护者六道骸罕见地失态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正直CJ的岚之守护者身一打颤小脸飞红(喂你脸红个鬼啊);甚至门外传来了某人将什么剧烈喷出的声音。

      三人的合作出现首次的破绽,云雀当然不会错过。急退几步挟住拖着行李在一旁思考“恭弥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的纲吉,采用横抱的方式冲向房间的某处。

      纲吉意识没有反应过来,待身体悬空时表情才由呆滞转为紧张,然后不抱希望地看看他们将要冲向的地方——

      “噫——那边是窗户门在另一边!”

      “吵死了!”

      右肩撞上脆弱的玻璃,破窗而出。

      “恭弥这里是三楼摔下去会死掉的啊啊啊——”失声尖叫。

      三楼而已。

      当然,鉴于各种少年漫的主角都有一次以上从几十米高空坠地毫发无伤的经历,那么作为主角中的一员,区区三楼别说死了,大概连层皮都不会摔破。

      那是针对主角而言。

      不是主角的云雀恭弥保持着横抱主角泽田纲吉的姿势从三楼跳下,脚触碰地面时由重力势能转化成的动能加诸于脚掌实在是很痛,身体受惯性等等因素仰面倒去。

      云雀在思考之前就将自己垫在下面,然后两人就倒在米兰清晨的街道上并滑开了半米。

      向上一看窗户的碎片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正铺头盖脸地落下来,于是护主心切的云雀同学利落地将身子一翻压在纲吉身上,以身体作庇护。

      眼前突然转入一片全黑,纲吉听见耳边又无数细小物体落下的声音。

      压在上面的人稍稍移开了身边,耳边的响动一物体下坠的触感似乎已经消失,脸上有些酥痒,是某人吹到自己脸上有些紧张的呼吸。小心翼翼挤开紧闭的眼,突然就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美丽凤眼。那双深黑得摸不到底的眼睛,盯着心跳尚未平伏的纲吉。纲吉突然就不知所措起来,嘴唇张了张却并未发出声音。视线越过云雀的肩膀,金红色的瞳孔猛然收紧:

      “恭弥,上面!”

      其实即使不用纲吉紧张地提醒,从背后响起的呼呼风声也能令云雀判断出那从天而降的袭击。果断地一转身,右手的浮萍拐击中三叉戟的中段,金属间当仁不让的碰撞敲击出仿佛火花四溅的脆响。

      “嘻嘻…云雀你的反应挺快的嘛…”略显狰狞地微笑,凤梨君说这话绝不是为了称赞。

      左手撑住地面,右手尽力格开下压的三叉戟,云雀现在的状况可谓相当不利,几乎是被压到地上。看着六道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不断压低身子几乎要贴到自己身上,就恨不得一拐将那张自己最为厌恶的脸抽个稀巴烂。

      在窗口向外望的狱寺稍显不满喊了声“六道骸你白痴啊从三楼往下跳前先说一声会死吗”就似乎毫不顾及也在楼下的首领就从窗户的破洞空投数量庞大的炸弹。

      六道骸为了自己不被爆炸所牵连而迅速起身跳开,妨碍自己移动的物体已经消失,考虑了0.5秒认为就算是那只弱小的草食动物也应该知道逃跑,于是对他不多作理会便撑起身子扑出爆炸范围。

      落到地上的炸弹却只是虚张声势地在地上滚动几圈并未爆炸。

      有些迷惘地盯着炸弹几秒突然惊觉自己被耍了的云雀恭弥听见距自己几米的纲吉惊叫一声。

      扭头,自己的保护对象被凤梨君拉住,不由分说地抱起,临近转身还笑着对自己比了一个“V”字手势。虽然怒不可遏但无奈距离太远还未来得及冲过去突然就围上来一大票人,大概是听命于雾守的彭哥列成员。

      “滚开。”

      云雀以刀尖般锐利的目光刺在对方脸上,距离云之守护者最近的某位可怜虫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胸口就挨了力度极重的一击。作出攻击的人接连不断将附近的阻挠者打倒在地,周身突然蒸腾起堪比修罗的惊人杀气。

      “挡我者死。”

      此刻轻易就被掳走的泽田纲吉正被人横抱在胸前,膝盖与蝴蝶骨被托住,俗称新•娘•抱的抱法!但是有过类似经历的读者应该都很清楚,这种看似罗曼蒂克的抱法会让被抱者非常重心不稳,加上六道骸唯恐被谁给追上的飞奔令纲吉觉得十分颠簸。为了平伏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出去”这种不安的心情,纲吉伸出手攥住对方的衣领。

      现在应该怎么办…被抓了,那是我输了吗?

      彭哥列的现任首领此时似乎燃不起任何反抗的意志。

      抬头只能看见雾之守护者似乎相当愉快的笑容,身躯挡住了纲吉向后的视线,看不见任何旅馆前的情况,只听见撕打声似乎越来越小。

      恭弥也被拖住了,所以就是没希望了对吧。虽然X手套和死气丸都带在身上,但总不能对骸作出攻击吧。(善良的孩子…)

      “呃,骸…可以跑慢一点吗?”

      “不可以。”稍微望了自己一眼,依旧是情绪高涨的笑容,“云雀那家伙应该很快就会…唔?”

      急速迫近的风声打断了他的回答。六道当机立断地稍向下一蹲,一长型金属便擦着他仍悬在空中的发梢飞过头顶,掉落在地上。

      看一眼在地上弹动的浮萍拐,六道的嘴角扯出微笑,又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好险…死麻雀追不上就用扔的吗?”似乎毫不在意的语气里多了一丝警惕,揣测着下一个攻击袭来的方向。

      始料未及的是自己的膝关节一痛。纵使自己并不是会畏惧这种小痛的人,但突如其来的痛楚还是迫使他不自觉地弯下膝盖。在飞奔中猝然停止动作,两人因惯性而狠狠地摔了出去。

      爬起,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六道骸不无讽刺地看着一满地尸体(?)作背景,在猎猎风尘中走向自己满脸杀气的黑发少年:“啧啧…浑身浴血呢。”

      少年抬手擦擦脸上并不属于自己的血,双眉一颦便俯身冲过来。

      情急之下将武器投掷出去果然还是过于草率,赤手空拳状态下的云雀恭弥没有时间去捡回双拐,只能不给对方有拿出武器的空闲。

      “哦呀?真是心急。”

      “多说无益。”一拳击向对方的下巴,“快点走!”后半句吼的对象是呆呆站在原地心有余悸的纲吉。

      接住对方的拳头,并侧身避过殴向自己面部的右拳。无暇顾及转身逃跑的纲吉,六道的笑容掺进了不耐烦及愤怒的色彩。

      虽然两人都没有使用武器,但守护者的身手有岂容小觑。

      云与雾,米兰清冷的街道上,一场丝毫不亚于黑曜事件的凌厉交战。

      习惯性地挡住对方左拳的前臂十分之疼痛,不逊色地抬膝往用力腹部一顶。六道吃痛地弯下腰,丝毫不给喘息之机,云雀有一脚扫向对方的侧腹。伸手勉强挡住,六道哈着气,稍显体力不支。

      “喂,没事吧。你的右眼在流血哦。”语气中绝没有任何的关心。

      “哦,是吗?…”抬手摸了摸,沾了一手粘稠的猩红。“大概是出来太久了,我也有点累了。反正也追不上阿纲…先回去吧。”

      自言自语地说完,突然自体内涌出黑雾,遮蔽了实体。云雀并不打算阻止对手的潜逃。雾气散去,身材瘦小的少女表情茫然地站在原地。

      对手已经换人,也没有了再战斗的理由。捡回被冷落的武器,云雀抛下在身后搞不清楚状况四处张望的库洛姆,向纲吉离开的方向追去。

      TBC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不公正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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