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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五皇子和七皇子修 ...

  •   当天夜里睡不着的,不仅仅是正在经历丧子之痛的元熙帝,还有兴致勃勃的野心家——五皇子和七皇子。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的围着小茶几坐成一团,小茶几上面摆着一壶壶嘴正冒着热气的茶,以及两个盛满了香茶的白玉茶杯,茶水显得嫩绿清透,让人一看便觉得心情大好。
      五皇子和七皇子两个人的脸上也果然满是笑容。

      他们正在商量怎样来讨父皇的欢心?他们要怎样做才能够趁太子没了的这个空档占据父皇心中的第一位置?

      “五哥,虽说这一遭儿,将我俩头顶上的一座大山给去掉了,可是弟弟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点儿不安,你说咱俩这既非嫡又非长的,可别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说到最后,元景祐的语调已经高高的扬了起来,同时他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忿之色。
      听到他这话,元景褀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的一干二净,沉吟了半响,他才说:“不至于,父皇不是这样的人,大哥他向来有勇无谋,不是治理国家的料;三哥他的脑子又转不过弯来;四哥,四哥……”说到这里他又沉吟了半响,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的说道:“四哥他向来是太子那一党的,我觉得不管是出于道义,又或者按照他本来的性格来说,他比较像是当贤王的料,不过不管他现在是块什么料,咱们都不得不防,目前来说,最适合当皇帝的就是我了,只要我们两个不犯大错,父皇他就没有理由厌弃我们,这皇位还不是水到渠来?”

      有这么简单吗?元景祐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五哥,“五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这是连我都不会说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这皇位是什么东西?有哪个不想要?弟弟我也想要呢!”元景祐光顾着说,虽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却忽略了,在听到他说弟弟我也想当皇帝的这句话时,元景褀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笑容和蔼的看着远景佑。
      而元景祐还在滔滔不绝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五哥,不瞒你说,我现在看谁谁都像鬼,至于你说四哥是贤王,我倒觉得他更像是当皇帝的料呢,说不定,凭着咱们那位好太子殿下的余荫,他都能被咱们这位父皇拱上皇位呢,到时候我们可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再说了,我们这位父皇可不是瞎子,更加不是笨蛋,我们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要是真的没查出来还好,如果已经被父皇知道了,那我们就惨了,迟早会有清算的那一天,虽然父皇大概舍不得要我们的性命,可是该吃的苦,我觉得是一点儿都不能少的呢,五哥咱们不得不为以后好好的打算打算啊,还有特别是太子这件事情,四哥我是不知道,我是说包括我们两个在内的其他兄弟哪个没有插一手?如果四哥真的坐上皇位,他能不为太子报仇吗?恐怕到时候就说我们身首异处的时候了……”
      元景祐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刻就拉着自己的五哥想出一条对付远景禛的办法来,元景祐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让自己的五哥坐上皇位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敢说自己愿意去死,可是除了这个,他愿意付出他的所有,就连他娶的福晋都是听从五哥的意见呢,父皇当时还骂了他好一顿,最后还是因为他的坚持不得不同意了。从小到大他出问题的时候就只有五哥一个人帮他,不是没有人在他耳边说五哥只是利用他,可是对于这些话他通通都不信,他只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和亲眼见到的,以及亲自感受到的,他一根筋的认为自己的五哥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

      听着元景祐的话,元景褀的心内确实暗笑不已,他的这位好弟弟呀,实在是傻的有点太可爱了,傻的他都有点舍不得骗他了,他居然真的相信自己会对他有什么见鬼的兄弟情,嘿嘿,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他的算计罢了,对他好也是算计,在他遇难时的帮主也是算计,而他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博取父皇的好感。你想呀,自己对一个跛脚的弟弟都能够这么关心、友爱、处处为他着想,那么情,在父皇的心目当中可不就变成了一个好哥哥吗?如此一来,父皇选他当太子的可能性不就是更大了一点?说白了,七皇子对他来说就像是起到一个,有用的物件的作用,每当他想要刷别人的好感的时候,就会适当的对七皇子释放一下自己的关心,而每当这个时候七皇子就会完全的配合他,美滋滋的跟他表演兄友弟恭,虽然说有的时候有些天真,但就是有这样的人才好用啊!元景褀的心里满意的想到,一边他还不忘记安慰气疯了头的元景祐:“七弟呀七弟,你说的都是一些没发生的事情,咱们何苦庸人自扰呢?”

      “等到发生的时候就晚了!”元景祐不服气的反驳。

      元景褀继续轻声细语地安慰他:“毕竟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我们总想那么多自乱阵脚总是不好的,还不如脚踏实地的一步步做好当下的事情,到时候是非成败,咱们就看命吧?”然而元景祐最不信的就是命了,因为这所谓的命,因为他从一出生就跛脚,所以他从一出生就背负着罪孽,就连他的亲生母亲都对他避如蛇蝎,父皇更是恨不得当他不存在。如果不是为了所谓的皇室的面子,他恐怕早就悄悄的死去了吧?

      所以元景祐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跟命运有关的话题了,但是对着自己的五哥,他是断然不会发火的。五哥这么疼爱他肯定不是故意要戳他伤口的,他们也不过是话赶话凑巧就说到这些罢了。他也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看来他五哥的心目当中恐怕并不觉得他的命有什么问题,就连跛脚也不过是一个伤心的意外,他照样不是健健康康的成长了吗?这么多年来也并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大的灾难,他还是活的好好的。

      所以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元景祐就笑着回答:“五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要是真的听天由命的话,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咱们直接等着太子登基,之后混吃等死不就好了,还什么都不用做,舒舒服服的。咱们不就是不相信那一套所谓的既定的命运才如此努力的奋斗拼搏的吗?如今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反而认起那一套来了?我们可千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啦!越是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我们就越需要勇往直前!”

      “哈哈,七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元景褀大笑一声接着说:“我哪里可能这么快就放弃?只不过,我认为我们现在不适合动作太大。太子死了,所有的势力,包括你我的在内都将迎来一场重新洗牌,谁能把剩下的势力瓜分的最多,在以后的路就会越好走,可是你以为父皇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打打闹闹吗?不可能的。”
      元景褀的眼神阴沉下来,嘴角虽然带着笑,整个人的样子却完全不像高兴的。“你得知道父皇他并不想要看到我们的势力壮大,现在谁先冒头,谁就会直接面临父皇的打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要做的是黄雀,而不是螳螂!”
      一边说,元景褀一边不忘了用手拿着石杵用力的磨核桃,“父皇现在正是心情十分不好的时候,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保,让其他人去闹腾,我们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听了这番话,元景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之后,他才恍然大悟的说道:“五哥,你的意思我懂了,意思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况,虽然看着太子死了对我们是有利的,可是这些都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正是因为太子死了,所以父皇的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而我们就要在浪头来之前做好防备,争取在风浪当中存活下来,一定不能让父皇对我们产生厌恶感,而那些以为太子死了自己就能上位,蹦跶的最欢快的人就是会出局出的越早,而我们在这种时刻就越要安静下来,这样才能成为笑到最后的人,对不对?”
      元景褀不甚在意的微笑点了点头。

      “所以啊,我们要赶紧把核桃露磨好,争取在父皇上朝之前给父皇喝。我们呀,就是要多多做一做这些小事,让父皇从一点一滴当中体会到我们的好,这样子可不就是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吗?”
      “对,对对,五哥你说的都对,你真聪明!唉,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夜色迷蒙,五皇子和七王子默契十足的磨了一夜的核桃。
      橘黄色的烛火燃烧了一整夜,古今多少谋算在这相似的夜里酿造?
      苍天会笑,
      ——父谋子、子谋父、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凌晨四点,离上朝还有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元景褀和元景祐终于停止,从炕上站起来。
      “诶呦,忙活了这一个晚上,可真是累死我了!”元景祐双手向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角轻笑着抱怨道。
      元景褀现在的情况跟他的差不多,腰酸背痛,手脚麻木的,要不是想着待会儿还要进宫去见父皇,他巴不得立刻就躺到床上去狠狠地睡一觉。从小到大他身为皇子,身份尊贵,从来只有别人使劲讨好他的份,也只有对父皇,他才这样放的下身份了。想必父皇喝到他们亲手磨出来的核桃露,心里一定会十分的慰贴吧?想到这些,元景褀就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五哥,现在离上朝还有好长一段的时间呢,我们真的要这么早去吗?”
      元景褀学着元景祐的样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向前走了两步,推开房门,清爽舒适的晨风吹进来,顿时神清气爽,顿时感觉头脑为之一清,如果忽略他们此刻满身满心的疲劳的话,今天是非常好的一天。
      听到元景祐的问话,元景褀回答:“七弟,现在不早了,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就上朝了,我们早点带着核桃露进宫,等父皇一起床就可以看到,这样不是显得更加诚心诚意吗?况且昨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恐怕父皇也跟我们一样,一个晚上都没睡呢,我们现在去刚好可以多陪陪父皇。”
      元景褀喊下人进来把他们磨了一个晚上才磨好的小半盆核桃肉端下去煮沸,再用特制的内里塞满棉被的密封盒装好提过来。这小半盆煮沸之后,滤掉最上层的浮沫也就也就一两个人的分量而已。
      其实如果找一个下人来做,一个晚上绝对不止磨出这么点分量,可是五皇子和七皇子毕竟是天潢贵胄,从来没有干过粗活的那种,他们此时亲手磨核桃也不过是心血来潮,又只是只需要给父皇一个人磨,本来需要的量就不多,拼的也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对于数量的要求没有那么高,所以他们虽然狠狠熬了一整个晚上的夜,每个人手上的动作毕竟不紧不慢,除了精神疲劳一些,手都不怎么痛的,毕竟他们身为皇子,很多事情都不必要亲力亲为,只需要表表心意做个样子就好了。而他们这回毕竟是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做这件事,这样的心意毕竟可以说是非常的足的了。

      趁着下人煮核桃露的时间,二人换了套衣服,并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之后才相携着不紧不慢的进宫去了。
      此时孤月依旧高悬,远方的天空却微微白了一些。
      李德全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食盒来,打开仔细检查了一番。先用银筷子试过之后,又由四个小太监分别喝了一碗,过了片刻之后看这些人没什么反应,没有丝毫痛苦之色,才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全都转身离开之后,李德全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天色灰蒙蒙的一片,月亮也已经变成银白色的了,他这才把食盒收拾好,从里面精挑细选的盛出一碗放到皇上专用的白瓷碗里面。
      端着特意乘出来的参汤,他推开房门轻轻地的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元熙帝的身边,仅隔着两步的距离,微微弯着腰轻声细语地询问:“皇上,您好歹用一点儿。”
      眼见着元熙帝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李德全也不敢再开口,只是孤单地捧着一碗汤站着。
      元熙帝侧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但是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而已,听到李德全的话,过了片刻之后他才微微睁开眼睛。元熙帝看起来有起床的架势了,李德全立马将手中的参汤先放在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十分殷勤的上前为元熙帝穿好外套,等元熙帝坐好了之后才再次将参汤端过来,这次元熙帝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接过来立马喝了。
      喝完之后他还笑着打趣了李德全一句:“你个老机灵鬼啊,守着朕一个晚上的,你也精疲力尽了,快去歇歇吧!”
      听到这句话,李德全的心中感到十分的慰贴,连满舔着脸笑道:“皇上,您这可是折煞奴才了,您天天这么劳累都还没有休息,奴才这个闲人又哪里有休息的分呀?”
      “哼哼,就你会说话!”元熙帝轻笑一声。
      正在主仆两个人相得甚欢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细小的铃铛声,这意思是门外有人有重要的消息要禀告的意思,李德全神色一动,立马向元熙帝告了个罪,得到元熙帝的允许后,才倒退着慢慢走了出去。

      李德全刚出门就有一个小太监欢快的跑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小声的说:“干爹,五皇子和七皇子正在门外求见,烦请您进去通传一声。”
      听完后,李德全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干爹,这是孝敬您的!”
      小顺子从袖子当中掏出一块圆润的羊脂白玉。
      李德全眯了眯眼,稍微瞧了下这白玉的成色,确实是上等的,却说:“你自己收着吧,皇上还在刚起来,杂家啊这就进去通报一声,你先在这等着吧。”
      “是是是,”小顺子得到回答后连忙点头哈腰的应着。
      李德全不再看他,转过身来就往回走。

      大殿里面静悄悄的,四周却伫立着六位美丽的宫女,她们面容白皙,没有丝毫的瑕疵,她们美丽如画,静悄悄地站在那里,不发出半点儿动静,她们吐气如兰,听不到任何人的呼吸声,她们只在需要她们的时候出现,一旦不需要了,她们就会回到原位,假装自己不存在,不会影响到其他人丝毫。
      李德全目不斜视地走过她们。他轻轻地撩开珍珠做成的帘幔进入到里间,此时正有四个宫女在里面伺候元熙帝的梳洗和穿衣打扮,她们每个人的举止都十分的优雅,轻拿轻放,只在偶尔才不得不发出一些细小的碰撞声,然而这些声音也是一触即落的,丝毫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元熙帝眯着眼享受他们的服侍,直到听到李德全进来的声音才慢慢睁开眼看过去,不用元熙帝发话,李德全就已经自觉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启禀皇上,五皇子和七皇子正在门外求见,您看是否要召见他们?”
      元熙帝听完之后眼睛的眼皮子立马就耷拉了下来,似乎是有些愤怒。见此,李德全保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呼吸不由得一窒。
      沉默了良久之后,元熙帝才不冷不热的说:“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李德全听到回复之后立马答应了一声事,然后就快速倒退着出了门,把皇上已经同意让他们进来的消息告诉了他的干儿子小顺子。
      小顺子,看到自己干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他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干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只管打我骂我吧,千万不要不管我呀!我在这深宫里可就只有您一个亲人了,你要是不管我了,我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呀。!”
      李德全听了他这一大通没头没脑、啰里吧嗦的话,再看了看他吸鼻子的动作,顿时没好气的说:“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呢?要是被皇上听到了,可有你好受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别乱想那么多,你是我干儿子,我当然是要护着你的,我不管你谁管你?快点收拾干净了,去把五皇子和七皇子请进来。”
      听到这话,小顺子这才破涕为笑,非常清脆的应道:“诶诶!”说完便用袖子一边擦脸,一边屁颠屁颠儿的跑了。
      看到他这样,李德全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虽然说他认这个干儿子也是看他性格天真,做事傻里傻气的,虽然说经常会给他了一些小麻烦,有一些傻,有些事儿也要说好几遍,他才会懂,他才记得到,可是至少小顺子比起那些白眼狼,比起那些动不动都有可能背后捅他一刀的人来说,可是好太多了。生活这么艰难,他也是要这样的调皮鬼来打发一下时间,这也是李德全愿意容忍他的原因,这人啊,在宫里待久了难免就会有点寂寞,希望有个人来陪。他现在年纪也大了,有个小孩子围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了,他的生活也会热闹些,不至于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觉得浸没冷清清的。
      小顺子可不知道李德全的这些想法,他一直觉得自己干爹对自己不满意来着,要是被他知道了这些,说不定他要得意到哪里去呢,好在他现在不知道这些,所以他在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之后就换上一副笑脸,恭恭敬敬的把五皇子和七皇子请了进来。

      元景祺和元景祐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就进去,他们以为起码要等一个多钟才行的,由此可见他们的父皇果然跟他们一样是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啊,恐怕早就起来了呢,不过这也说明父皇的心情目前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要点着了父皇的怒气,让他们成为出气筒。想到这里,他们两个人赶紧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同时心中告诫自己等会儿一定要更加谨慎一点。

      元景祺和元景祐挺直腰背往里面走,小顺子跟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后,三个人走路都非常的有规律,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在经过大殿里的那六个美丽的宫女的时候,兄弟两人同样是目不斜视,就像这六个美丽的女子跟其他的花瓶摆件没什么不同那样。对于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什么样的美女是他们得不到的呢?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他们自然不会过多的去关注,不会放在心上。既然不会刻意的去争取,那么自然而然的就会选择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物视而不见。
      他们有的时候也会饮酒作乐,但是现在有面见父皇这一更加重要的事情摆在他们的面前,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那么此时此刻的他们,对于美女自然是漠不关心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父皇这里的女人可不是他们能够随意亵玩的,那可都是父皇的女人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们父皇临幸,他们做儿子的又怎么可能去跟自己的老子抢女人呢?就算他们父皇不在意,他们也不愿意做这种不正经的、落人口舌的事情,拉低自己在朝臣和父皇心目当中的印象啊。

      不一会儿,三个人就走到了珍珠门帘这里,李德全殷勤的拨开门帘让五皇子和七皇子进去,小顺子则留了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李德全的身后。
      元熙帝这个时候已经梳洗完毕,衣冠整洁的坐在桌案前。一身金黄色的龙袍衬得他越发地不怒自威,那通身的帝王气度,是这些皇子们怎么都学不来的。这就是长期身处上位的人所拥有的特质啊。
      见到元熙帝,元景祺和元景祐连忙跪下来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元熙帝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你们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元景祺听到父皇的问话,脸上立马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来,不紧不慢的回答:“启禀父皇,儿臣昨夜寝食难安,只要一想到二哥的事情,就心痛得难以置信。然而儿臣的痛苦又哪里及得上父皇您的万分之一呢?儿臣实在是感到羞愧。思来想去,也唯有磨一磨这核桃才能疏解出堆积在儿臣胸中的一二分郁闷。顺便,”这时,元景祺笑着指了指自己手中端着的核桃露说:“听说这核桃露具有健胃补血,润肺养神的功效,儿臣就想到了父皇,您每天都日理万机,为了这大元的江山,和百姓们的美好生活殚精竭虑,这核桃露献给您,一表儿臣们的一点点小孝心。”
      元景祺的话音刚落,元景祐立马就情真意切的跟着附和了一句:“是呀,父皇,为了这天下,您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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