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成长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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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今天一早就在车站等着考，坐了几天的火车，虽然一开始是很兴奋的，但久了似乎全身都有散架的倾向。只有看书的时候，我或许还分散了一些注意力，爸爸妈妈似乎并不在意，我暗暗叹气，想不到爸爸妈妈的身子比我的还要好那。车子早点了，等考到的时候，我们已经等有一段时间了。才半年时间不见到考，看着他越发成熟了，似早已脱离了初中时的稚气，明明才分开半年而已，他就已经变得如此了。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我无法忍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和考一起来的，是考的班长兼司机，也许考本来就是帅哥吸引体吧，每个和他交朋友的，都必须是与他同等级的帅哥。
“我叫曲文静，是考的室长、班长兼司机，认识弟弟很高兴。你可以叫我室长、班长或司机。”他的声音和考的不同，考是深沉而儒雅的，他是清脆而爽朗的。
他的介绍很特别，给我的感觉也很特别，我很少第一次见面不排斥人的，所以回到：“以后你也是我的班长了，很高兴认识你。”
当时我并不知道，明天他也是我的室长了。
爸爸妈妈陪着我到开学的时候，就回家了。现在我住进了考的寝室里，想不到小阿姨这么厉害，不仅有办法让我和考同一个班级，还能让考原来的室友让出床位。因为一般的寝室就只有四个床位，有一个床位要堆放杂物，所以都是三个人一间的。考原来的那位室友是班上的体育委员，但是经常和考唱反调，所以我就心安理得的住了进来。
第一天到班上的时候有些拘束，毕竟这不比小学、初中生，高中的学生毕竟大多心智已发展成熟，所以总感觉有些不自在。但来到班上却无人作出多大的反映，想必老师已经多少提过一些了吧，我便放松了心情。老师许是知道我的身分的，就安排我坐到了考的旁边，巧的是，他旁边刚好就是体育委员，待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我暗觉好笑，不就是一个坐位么，好似我欠二百五拾万似的。我的另一边坐的是一位姐姐，我坐下时才发现，我们班真的是美女如云啊，帅哥也是一堆堆的。后来才得知我们班还有一个别称，‘偶像馆’；想进来的人可是排起了长龙呀；连我们隔壁班都争相进入，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高中学习真的很紧张，每人似乎都像打仗一样，只许胜不许败。但总有例外的，像我们班，就找不到高中应有的气氛，每天依旧打打闹闹的过，但成绩却不降反升。其实一定的放松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学习，该学习的时候我们自然全力以赴的去学，该放松的时候，我们也会全力以赴的去玩。就这样在半学半玩中，我升上了高二。
终于可以回家了，我要先去一趟外城的小阿姨那儿，谢谢她帮我这么多的忙。
让考在门外等我，当我进到屋里的时候却刚好听到小阿姨和晓非叔在吵架。哎！吵架终是难免的，住在小阿姨家的这几年，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一些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这是我无法插足的。可当我听到晓非叔那冰冷的语气和小阿姨哽咽的低诉时，再也忍不住了，凭什么晓非叔说他的事与小阿姨无关，凭什么说小阿姨恬不知耻，小阿姨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等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只得他这么一句话。我冲过去护着小阿姨，从未如此的生过气，并连后果也不想的吼了出来：
你凭什么那么自私，爱并不能成为让你伤害别人的借口和理由，不要借着你对我母亲的爱和内疚，做出令我母亲也无法忍受的事，虽然我不懂你为何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我母亲，是你害得她早逝。但我知道这是我母亲自己选择的路，如果不是她自愿，凭你能使我母亲爱上我父亲？如果不是她自愿，她能怀孕？我能来到这个世上？她会为了生我而丧命？母亲并不是为了你呀，她只是为我和我的父亲牺牲的，你该清楚我母亲的为人的，从一开始，甚至到她死时，你都不曾在她心里有过哪怕一点点的位置，清醒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小阿姨是如何对你的恐怕你比我还要清楚，只怕你根本是连爱都不敢吧，本以为这么多年了，你会想清楚呢，看来是我对你抱的希望太大了。
说完后转过身去看着小阿姨，对她说，“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想清楚了吧，觉得继续在这浪费时间，还是做回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许早该有决定了。之前只是差一个让你放弃的契机，现在不就正是时候么？自己决定吧！”看着小阿姨诧异的睁得大大眼睛我就暗觉好笑，也许在她眼里，会惊于一个才九岁半大的孩子，怎么会懂得说这些话，可能被我的话吓到了，连我话里的内容相对的也还没反映过来吧。我便走了出去。
忽然很想去看看母亲的长眠之所，便走到了往年祭拜之地。其实早在五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妈妈是母亲的姐姐，小时候妈妈每天都会抱着一堆母亲的照片指给我看，说这是我的母亲，也许她认为母亲和她太象了，就连大人们都分不清楚，何况只是一个小娃儿呢。然而她忽漏了小孩对认人的天生敏锐性了，小时候还弄不懂为什么妈妈老是指着一个很象很象她的人说是我妈妈，后来弄懂了却也是妈妈说的，因为她把我母亲生前的事，编织成了一个个的小故事，做我的睡前故事来说了，从小就在母亲故事中成长的我，再如何迟钝，也该清楚了。几年泡在母亲的故事对我来说，摸得最清楚的就该是我母亲那令人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的性子了，母亲在妈妈的心里是个完美的人，可我至今为止都认为我的母亲过于自私，然我却是这世上最没资格评论她的人，只因她是我的母亲，更因她是为我而死的。
很多事在心里都不曾和人说起过，就连考也不曾，只是现在忽然觉得压抑得难受，便跑到了平时最喜欢去的小溪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考，也只有他能找到这个地方了。我从小难过时，便喜欢到水里去，做什么都好，因为当水泼到脸上和泪混合时，别人都分不出这是泪还是水了。不过现在看到考，我忽然有一种一吐为快的感觉。便跟他说了我放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了。从我懂事以来，除了上学的那两次外，就不曾哭闹任性过，妈妈都说我过于懂事了，不象个小娃了；而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操心太多，所以只要我能做好的，便努力作到最好，直到现在，都养成习惯了。
其实我知道考已经知道我不是他亲弟弟了，是在我发烧的那次吧，因为我十分注意他对我的态度，所以即使是一点点的差异，即使妈妈看不出来，我多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也许该和他说清楚我对他的感情了吧，虽然同班的学姐们经常在班上散播同性之爱，可接不接受得了，还需要考验过呢，考多少也会知道一些的吧，毕竟考在学姐们哪儿可是总攻呀。忽而觉得好笑，因为想到了如果学姐们知道了班上真真有一对同性之人，会是什么表情呢？我想还是难以接受的吧，毕竟说比现实容易接受得多了。
我看着考把心里的话都说完之后，就对考说我喜欢你。考惊了一下，便揉揉我的头发说我是他永远的弟弟，他当然也喜欢我。我笑笑说我的喜欢是爱人之间的喜欢，不是兄弟之情，更不是仰慕之情。也许他真的被我吓到了，捏着我的脸说我一个小屁孩知道个屁，说他是我永远的哥哥，而我是他永远的弟弟，不可能也不会有其它的感情的，还说这种感情是不能存于世的，是不被接受的，而且我们之间甚至还存在着血缘。我看着他慌乱、抗拒和排斥的眼神便知道了，他不可能接受这种被多数人排斥的感情的，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理解和接受的，真想快点等到那天的来临。
自那天以后考都有意无意的减少和我的接触，直到开学了都还是如此，即使别人看不出来，可我们的关系的确在一点点的变化，虽不知日后结果如何，然我从不曾后悔过。之前我不曾为自己的任何决定而后悔，之后更加不会。
也许老天也看不过去了吧，今天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了。今天是考的生日，所以我一早就去取小阿姨帮我订做的蛋糕，现在小阿姨在这边开了一家甜点店，小阿姨做的饭的确不能入口，可她做的甜点却是一级棒的，她的梦想就是做一名高级甜点师，现在终于迈出了她人生的第一步。虽然不清楚晓非叔和她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现在小阿姨这么开心，我便很高兴。以前小阿姨的世界都是围着晓非叔转的，但她并不快乐，可现在的她是这么的快乐和自由，我为她由衷感到高兴。
只是突然想到要送给小阿姨的礼物忘了拿，便倒回寝室去拿，可我后悔了行不，我不该到回来的，这样我便看不到考和我们班的体育委员拥吻了，我便不会想到考其实不是不能接受这种特殊的感情，只是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不能接受的只是我这个人啊；他该和我说清楚的，这样我会祝福他的，这样我便不会存在那一点的希望，不会以为他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感情而已，通过努力，他以后总能接受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忍着发热刺痛的眼睛，我跑到了小阿姨的店里，把在小阿姨这订的蛋糕发泄似的狂吃着，待我吃完以后看着从我刚进门就坐在我旁边的小阿姨，笑笑说没事，就是觉得肚子空空的，吃相很粗鲁吧，对了，能不能借住在这儿一晚，帮我打个电话给哥，说今晚就不回去了，有点事要想想。小阿姨看着我很久都不反映，我以为没戏的时候，她是可以，而且很久没吃我煮的饭了，很想念呀。我大声嚷嚷着虐待童工的同时，便准备去做饭了。当我离开时，小阿姨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从来不叫考做哥的，我装作没听见的走了。还是第一次逃避问题呢，但我还没整理好思绪，不知道怎么说好。算了，先做饭好了，到晚上再想吧。
唔，头痛……，全身的力气象被抽干似的，对了，我现在应该给小阿姨做饭的。小阿姨就住在店面的二楼，出了店门口就到楼梯的入口了，但上楼梯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后来被什么唔着鼻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我现在这种情况是睡在床上的，手脚也没被绑，眼睛也没被捂着，那这就不是绑架咯？只是被拐的话，我就有办法回去了，毕竟我还没自恋到人人见了我，都想把我抱回去当儿子的时候。还未分析完就被打断了思绪……
“醒来的话就睁开眼睛，如果全身无力，闻闻这个就好了。”很低沉的声音，给人感觉很稳重可靠，唔，单声音的话就可以打５０分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闻到了一种水的味道，的确是水啊，无色无味，却感觉得到，忍不住闭上眼睛贪婪的吸着，直至全身渐渐的恢复力气。那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传了过来：“看来你的体质是完全遗传自你母亲的了，每次只要闻到一点点的百花香就会眩晕，闻到水就像只小谗猫见到香鱼似的，呵呵。”说到母亲时，那语气顿时带着浓浓的宠溺，想让人感觉不出来都不行，看来这声音的主人就是我的父亲无疑了。然而我在第二次睁开眼时，很成功的被“二度”惊吓。因为站在床边的那人少说也有７０岁了，眼中流露出的浓浓的宠溺和关爱是不可能有假的，这就是我的父亲？可他都可以当我的爷爷了；我不要啊……也许是我眼里的深深的抗拒被误以为是恐惧吧，所以那动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不过不是从床边的这个老爷爷嘴里吐出来的；我就说嘛，怎么说我母亲也不可能这么没眼光呀。
“曲叔先下去吧，我要和他说会话。”曲叔应该就是那位老爷爷了，曲爷爷离开之后，那个面对窗户背朝着我的人也转了过来，我看着他的同时也在感慨，遗传真是十分有趣啊。为啥这么说？从小看着母亲相片长大的我，不用别人说也知道，我和母亲的相似程度比起其它小孩来说，算是很高的了，可是看到父亲后，我就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是我的父亲了，也许根本不用我告诉你，只消一眼你就会肯定我们就是父子。我和父亲的相似程度竟高达８０％，除了眼里内敛的精芒和坚毅的脸庞，比起我稚气的脸蛋和略带天真的眼神，更多了一份成熟稳重外，岁月依旧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饱经风霜的面容更使他举手投足间散发一股迫人心弦的魅力，让人无须任何理由的选择信任他。
他坐在床边看着之前吓到我的那张巨幅海报，久到让我以为他已经成功石化时，他才扬起他那沉稳中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讲述他和母亲相识到相爱的故事，其实和妈妈跟我讲的大致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更祥细，毕竟是当事人，讲得就比较细致灵动，让我更深一步的了解了我的母亲。母亲无论做什么事，只对人不对事，说得难听点就是不讲道理，然而往往经她一说出来，再没道理的事她也能把它说得有理，唬弄人的本事一堆堆，往往被她卖掉的人还在为她数钞票时，还要一边的安慰她说是自己自愿的。也许长相多少也有点原因吧，而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擅于观察人们情绪波动能力，能使一个人在她面前可以毫无保留地畅所欲言，抒发内心的茅盾、困惑、迷茫等多种情绪，正因如此，她整起人来时更狠，美其名曰“三无垃圾回收费”。（全称：无营养无水准无难度的垃圾废话回收手续费。）其后的各种‘费用’更是层出不穷。真正的让人又爱又恨。
之后父亲就跟我说了家族里的一些事情，原来早在我出生时便父亲就已经查到了我所在地了，之所以隐瞒下来，是因为母亲和他早已约定，必须在我高中后时才能派人接我回本家。虽然未见过母亲一面，我想我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了解母亲的想法的，依母亲护短的性格，必不会为了父亲的家族而让我失去孩子快乐的童年，之所以约定时间在高中想必也已经是父亲家族的底线了吧，否则以父亲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完全遮掩下来的。不过可惜母亲并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所以当时的约定并不是具体年龄，想必母亲也不会想到她儿子我竟‘好学’到，以十岁之龄考上高中吧。真是讽刺呀，母亲为我争取到的平静生活硬是被我推开了。
父亲所在的家族，分为本家和堂家，本家主要经营明面上的事，堂家则是打理‘上不得桌面’的事，一但有和本家作对而本家应付不了的，或后台也是在下面的，则都是由堂家解决的，当本家和堂家有利益冲突时，也要以本家为主，不管得益是否比本家高，也要放弃。我想父亲这个家族竟以这种不公平的方式，也能扩展得如此强大，还真是可笑。能坐上堂家家主的位置的人，是不可能没野心的，否则他便没有能力统领众人不断的扩大领土，还有权势。不过百年来还未出现堂家反本家的事，想必有什么原因吧，反正与我无关，我从未想过要去搅这趟浑水。也许真的是我太天真了吧，那个老头，也就是我父亲的父亲，我‘亲爱’的爷爷，竟拿爸爸妈妈要胁我……哼，想不到对付一个小孩竟也要以这种手段，想必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吧。
从他们对我这么了解的程度上，我便知道他们定在我身边安有眼线，只是没想到从我踏入Ｍ市起，便一直生活在他们的掌控下。
曲文静，我第一个主动去接触的人，第一个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在学校也是唯一一个能真真正正溶入我生活的人。想不到竟是本家派来监视我的人。曲文静，本家总管曲笑天之孙，已经取得保送生的身份可以出国留学了，只是没想到刚好摊上我跳级的事，就被安排插入考所在班级，想必是想先从考方面下手吧，显然他们成功了。
七年了，虽然每个月都有大量的消息和照片传到我的邮件上，可我连想念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时间，匆匆看了一眼确定他们平安后，就关掉了。七年前老头答应我，每个月都会把他们的消息传递给我，只要我通过家族的全部考验，就能让我们见面了。
考验呵……说起来真轻松，不仅经济、社交、品味甚至于医疗、暗杀也能成为考验，当我在想还有什么没考验时，老头就喧布最后的考验了，是在家族最原始的森林里生活一年，期间不会有任何援助和联系，只能凭借这七年所学到知识待满一年。
和往常一样打开邮件，不过今天我有很长的时间来浏览，因为从明天开始，就会有一年的时间不能见到他们了。也许是知道今天的特殊吧，老头让人送来了更多的照片和消息，只不过今天的照片多了一个漂亮文静的女孩，是考的女朋友。也是啊，提前大学毕业后，考就一直努力打拼，现在事业有成，加上人本来就长得英俊，的确受到很多企业家千金的青睐，这女孩就是他们公司合作对象总裁的千金，一个很温柔可人的女孩。
心里依旧有丝淡淡的失落，望着照片上的女孩发呆。直到桌上咖啡的香气唤醒了我，我很讨厌陌生人的接近，即使是没有威胁的人，尤其是经过当年的潜伏暗杀，就更排斥了，甚至可以说是后遗症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静，其实也不能算是陌生人了，毕竟我的气息已经充许了他的接近，当年要出国的他不知什么原因留了下来，然后就被安排在了我的身边，因为老头不安排他也会安排第二个人来监视我的，那还不如留下一个我已经熟悉，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了解的人了。静的咖啡是我教他煮的，从我接触咖啡开始就只喝自己煮的，后来实在没时间了，又实在不想喝三合一的，而静则是一个刚好合适的人，所以就硬拉着让他学了。
经过一年的野人生活，直觉变得更敏锐了，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响起时，马上就跃到了旁边的树上，暗自调整了气息。这一年过得真是很精彩啊……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还好，打猎什么的都比较简单，可是一个月后就有大量的食肉型动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仅食物短缺，甚至还要防止成为食物，连生田鼠我都吃过了，何况是其它的东西。为了配合食肉动物的作息，我已经习惯白天睡觉，夜晚活动了，竟连到了一年之期也不知道。
树下是一年未见的静，身后还跟着老头，还有父亲和堂家家主，我的二叔，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二叔，不知为什么现在更讨厌了。我跳下树，停在静的面前看着他，他看着我呆了呆后，朝我点点头就回到了父亲的身边，然后我就定定地看着老头子，老头子也安静的看着我，然后喧布我通过了家族的考验，有继承家族资格了。我并没有笨到直接去反驳他，我还没有抵抗的能力，我怎么可能去当什么家主呢，我只不过是通过他们不断的自我煅炼，提高自己的能力，只有这我才能保护自己和自己重视的人。
以前就不喜欢多话，现在话就更少的可怜，一年都未开过口了，刚开始时更连字都咬不清，过了几天才慢慢恢复过来。之后老头就喧布了，三天后让我举行交接仪式，作代理家主，见过各公司的负责人后，正式入公司参与经营，老头退休后直接由我接管。本来该是由我父亲接管的，现在竟换成了我，想必有很多人不服的吧，尤其是那些公司元老们。但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要做好本份的事就好了。
有一年没有爸爸妈妈和考的消息了，打开邮件查看消息和照片，看到爸爸妈妈和考的照片时还是忍不住激动了下，等交接完后就可以去看他们了，只是八年不见了，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识我，还有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暗自唾弃了下自己，自从接受了家族考验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自己无法确定的情况，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但当我看到考三天后要和一年前的那女孩定婚的消息后，我还是决定在这之前去和他聊聊，便让静带了封信，约考明天傍晚在老地方等。
八年了，不知道村里的变化大不大，不知道那条小溪还在不在了，忽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了。
看到考静静的站在溪边，轻轻的叹了口气，考高了很多啊，身材更结实了，不象小时候总是瘦瘦小小的，比我高出了大概有半个头吧。听到了我的叹息声，考转过身来，就这样和我静静的对望着，绞尽脑汁想了一天的话，就梗在喉间吐不出来。
“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嘛？”最终还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嗯。”他轻轻的应了声，还是没有说话。突然间觉得我们疏远了好多，虽然我一直都掌知道他的每件事情，可依旧感觉他渐渐地离我越来越远了，甚至已经走出了我的生命，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很无力，也很哀伤，以至于有种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错觉，如果真的是错觉那该多好呀。
“爸爸妈妈还好吗？后天你就要订婚了呢，没打算邀请我么？不过我也没时间去啊，但我还是会送份礼物给你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考打断了。
“钰，除了这些，你难道没有什么对我说的么？”他定定的看着我。
我眨了眨，然后笑着说：“哥，我回来了，欢迎不？来个拥抱吧！”
他皱了皱眉头，无奈的看着我说：“你呀，怎么还象小孩子似的……”然后张开了手臂，跑过去的我。
我重重的抱着他，贪婪的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忽然感到其实我们离得并不远嘛，只是几步的距离，只要肯迈出第一步，就近了很多很多。我在他耳边轻轻地对他说要他一定要幸福哦，我这个做弟弟的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祝福你了，考似乎要说什么的时候被我猛的压倒在地，滚到一旁，马上在我们刚刚站的和躺下的地方出现了数发子弹。当我准备带着考翻进竹林里时，突然发现我的右胸一麻，就明白了我又被背叛了一次。
迷迷糊糊时还在想着，枪被涂了麻药后，只要抢救及时，中枪的人也只是像睡着了，醒后除了伤口有些疼外，基本上连感觉疼的机会都没有，然而有个前提就是，没有伤及要害。我的心臟是长在右胸的，而这件事除了爸爸妈妈和考外，在我刻意的隐瞒下，也就只有父亲、老头和我的医学导师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查了出来。
静……没想到你真的想致我于死地……但还是要感谢你让我死时没有感到一点疼楚……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成长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