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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答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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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我们姑娘可出题了,您可听好了!”台上老鸨高声喊着。
“嗯,开始吧,爷听着呐。”
月瑶姑娘轻启朱唇:“那奴家就擅越了。爷,这儿有个瓜,请爷只切四刀,把这瓜分成九块瓜,十块皮。”说罢让龟奴将瓜送上楼。这题考的是人的智慧。
十阿哥扣着脑门:“这怎么分?”人妖九和八阿哥也皱着眉头。
真笨!我心里想。
人妖九看着我:“看这样子,莫非你会?”
“哼,会也不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不许再骂我,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人妖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还跟爷讲条件,真有你的。行,快说怎么分?”
我拿起刀按‘井’字型把瓜切开。
“嘿,九哥,果然是九块瓜十块皮!”
人妖满意的点头,八阿哥笑着的对我说:“你究竟还有多少让我惊奇的地方!” 宠溺的目光让我不敢回视,忙低下头。
“咳咳,小顺子把瓜送下去。”人妖九吩咐一旁的随身太监。
月瑶姑娘看了,说:“不知是那位爷答的题,可否现身相见?”
屋里三位爷都看着我,八阿哥一努嘴:“去吧,反正你穿男装,没人认得。”我这才走到窗前,故作潇洒的一拱手:“月瑶姑娘,小生这厢有理了!”
“哈哈哈——哈哈——”后面的人妖和老十早笑翻了,八阿哥忍着笑:“可儿,你唱戏呢?”
切!没文化,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得么,笑什么!白了他们一眼。
“爷,这第二题是个对子,爷请看,”说着手一指,旁边的小丫头展开一幅字: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这是要靠文采了。
月瑶对我嫣然一笑:“请爷赐下联!”
楼下已有‘嗡嗡’的议论声:“这可是幅绝对!”
“看这小子怎么对出来!”
刚听说是对子,我还有些担心,见是这幅绝对不由胸有成竹,当下朗声道:“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好!”楼下一片叫好声。
月瑶看着我,还不服气,急急地说:“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 ”
“春读书 秋读书 春秋读书读春秋 ”我毫不迟疑。叫好声、掌声已响成一片。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月瑶已是满脸钦佩之色。
“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这位爷高才,月瑶甘拜下风。”月瑶满目含情:“本不该再班门弄斧,然,最后一题是月瑶的一个心愿,还请爷赏脸!”说罢请人徐徐展开一幅画,竟是一幅自画像,画中美人眉目轻蹙,两眼含愁,似有无限心事,郁郁立于一秀阁窗前。“请爷即席赋诗一首,奴家多谢了!”
“哎!”我长叹一口气,心想:“这般的样貌、这般的才情,却落得一双藕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令人叹息啊!”
沉思一会儿,即开口呤道:“欲洁何曾洁? 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再看月瑶,已是眼中泪光闪烁,向着我们微微福了一福,转身退下。
我心中不忍,转身对九阿哥道:“九爷,月瑶挺可怜的,趁着她还是清白之身,您把她赎出来吧!”
“傻丫头,哪有你想的哪么容易。”九爷看我一眼,摇摇头:“这月瑶是前广西巡抚陈洪起之女,康熙二十一年从贼论死,族中男子发配宁古塔为奴,女子入了妓籍,若有后代,男子终身为奴,女子也是代代为妓。”
“那便救不了她么?”我很失望。
“行了,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女的,还真以为你是一见钟情了!爷答应你,让人在这楼里顾着她,不让她受委屈也就是了!”
八爷站起身来:“九弟、十弟,天不早了,回了吧。”我疑惑的看着九阿哥:“咦,你不留下来,500两银子不是白花了?”
九阿哥的脸‘腾’就红了,一敲我的头:“你可什么都敢说,爷还不是看她长得有点像——,嗨,算了,快走吧!”一跺脚,当先出去了。
八阿哥和我走在最后,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握住我的手。我挣了挣,他反握的更紧:“这几天忙什么?派人到你府上总找不见你。”
“我——”额,怎么说,忙着躲你?
“明天等我好吗?我派人去接你!”肯定的语气,不容我逃避。
“好、好吧!”哎,总要面对的,不如找个机会讲清楚。
见我答应了,八阿哥很高兴,携着我的手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