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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悲情男儿遇神兽,忽得窈窕淑女妻 ...

  •   “大侠,就此拜别,请留步,莫相送!”
      “小刀,你此去凶多吉少,路上多加保重啊!”
      “告辞。”
      说完,小刀转身朝村外走去。娇阳似火,小刀行走在丛林碧绿中,树上歇息着绿林神鸟,吱吱呀呀的鸣叫着,小刀心里默念道:“伊鸟,伊鸟,止水心镜,此行远去,奈何不归!”闭目深息,睁眼,坚定前走。翻越了凤毛山,来到一座城池前,小刀朝城们上定睛一看,“苏州”!秀气的两个字停留在门上。“哦!到了苏州了,天色不早了,就近找家客栈住下吧。”小刀想着走进了城。
      城内,一派生机吸引住了小刀的眼睛——翠柳拂面春风俏,小桥流水似瑶岛。两岸贾者勤卖叫,遍处游人乐陶陶。“不愧是苏州啊!”说着,小刀走进了一家名为“迎宾楼”的客栈。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
      “客官,您这边请!”店小二说着,领着小刀走向柜台前。满面春风的胖掌柜就跟捡了钱似的,挤着满脸肥肉看着小刀,令小刀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板,我要这儿最上等的客房!”
      “好的,客官,我们在二楼为您准备了最上等的客房,包您满意啊。小二,领着这位客官去客房。”
      “好类!这位客官,请!请!”
      推开客房,迎面看见一幅水墨画,小刀走到桌前,坐下。
      “这位客官,您需要点儿啥?”
      “来一桌你们这最好的酒菜。”
      “是的,客官,您稍等。”
      说完,小二将门关上了。小刀径直走到水墨画前,仔细端详。
      “想不到,这里竟还有这等好画啊!柳兰亭?未曾听过,好生生疏啊。”
      画赏罢,小刀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闭目安神。
      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
      “客官,您要的饭菜来了!”
      “哦,进来吧。”
      小二端着饭菜放在桌上,小刀打身上摸出几块碎银子。
      “小二,来,赏你的!”
      “哟!爷,您真大方,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小二,我问你,这儿离凤阳府,有多远?”
      “爷,要到那儿,您得翻过翠木山,走过壶龄河,再走上三千里,方可到达,只是猛兽众多,您小心为妙啊!”
      “那是自然,小二,我这里有五两银子,你上城里的药铺去一趟,买一些舒筋活血的金创草药来,还有这一锭金子,去买两棵上好的千年人参来,记着,一定要货真价实啊!”
      “是,爷,小人这就去办。”……

      第二日,
      “掌柜的,这是房钱,还有,给我准备一匹上等快马和一些干粮。”
      “是,客官。”
      骑上快马,小刀向壶龄河驶去……
      小刀走了几天几夜,终于来到翠木山脚下。这里常年积雪,大雪覆盖下的草原,一望无际,这令小刀不得不放慢脚步。忽然,一阵巨吼,划开沉寂,地动山摇。小刀朝远处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头大白熊,马吓得在原地惊慌地狂跳。小刀一时没抓牢,从马上跌落,马向远处狂奔而去,白熊向小刀扑来,小刀抽出雪风剑,朝正在扑来的白熊狂挥,白熊不为所动,小刀一招北风吹雪,竟没伤到白熊,但白熊还是后退了几步,用它那带着利爪的熊掌挥来,刹时,雪地上盛开几朵妖艳的山茶花,小刀的脸被划破了,顿时,血气上涌,深邃的眼眸中出现了他特有的杀戮之蓝,叫道:“岂能被你这孽畜所杀!!!!”说着,挥动着雪风剑,一招天罗地网,朝熊肚捅去,顿时,白熊血留不止,但白熊仍挥着爪子将小刀的胸膛划破,小刀一阵耳鸣,遂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有如混沌初开,天下一片光明,象是到了天庭,但眼前却是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小刀极力说:“老...老人家...这.里是?”
      “啊!小伙子,你醒了,太好了,这里是我家,不用担心,伤口已经止血了!”
      “啊,好疼。”小刀胸膛被撕裂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老人家,我这里有几副金创草药,劳烦您,将其煎煮后,帮在下敷上。”
      “好的,小伙子,好好躺着,千万别乱动啊!”
      小刀躺在炕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此时,屋顶上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引起了小刀注意,小刀嘴角扬起一道弧线。过了一会,小刀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胸膛中一股暖流流过胸口,如绸般物体在小刀肌肤上不时划过,小刀立即睁开眼,脑袋里如闪电,如震雷,心口溅起一阵阵涟漪.眼前竟然站着一个娇美女子,柳叶黛眉,凤眼黑珠,樱桃小嘴,红润细肤,身材丰腴,尽管穿着带补丁的衣服,但此女子之气质绝非凡尘!!!娇媚欲滴,美若天仙,怎一个美字了得!
      “姑娘,这……”
      “奴家是为敷药而来。”
      “有劳姑娘了。”
      此女子拂袖一笑,端着药锅,飘然离去。小刀用脑袋顺此女子离去之处望去,却不想,胸口之疼,令小刀只好作罢,躺下,脑袋一片混沌,“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金创药的药效果然厉害,很快小刀就能四处走动了。晚饭过后,小刀走向天井,看见此女子坐在月光下,正在缝制一件兽皮,小刀端着小凳走向女子,坐着,望着。
      “请公子不要这样望着奴家。”
      “在下失礼了。”“姑娘,你平时以缝制兽皮为生吗?”
      “公子,这是家父在救公子时发现的,家父说,这是躺在公子身前的白熊的,家父嘱托奴家将此兽皮缝制成毛服,给公子御寒的。”
      “劳烦姑娘了!”
      “敢问姑娘芳名!”
      “奴家名为风黛,临世已然十五春秋。奴家乃乡野村姑,名俗字拙,公子见笑了。”
      “好名字啊,豆蔻年华,为何不寻一户好人家?”
      “奴家家境不好,家母早年逝去,爹爹视奴家为掌上之珠,不愿奴家嫁与地主莽夫受苦。”风黛姑娘说话间,无意将缝针刺如手指中,即刻,鲜血从手指间渗出,“啊!姑娘,你没事吧!”说着,下意识抓住风黛的手指,将手指放如自己口中,替风黛止血。风黛心中小鹿乱撞,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将手急忙夺回,“公子请自重。”小刀立刻捧住风黛的双手,“不瞒姑娘说,在下从见姑娘的那一刻起,就对姑娘产生了爱慕之情,窈窕……”
      “公子,不要再说了。”说完,风黛快速的走向自己的闺房,关上门,风黛的心还在不停地颤抖,同时,心里产生了一阵阵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却是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其实,自打第一眼见到那黝黑的脸并与那深邃的双眸相视的那一刻起,风黛的春帷,便……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门外——小刀在门前徘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急忙向风黛的房间走过来,却一时语塞,将抬到半空的手有放了下来,不知所措。门内——风黛令自己平静下来,听见门外有声音,便将纸窗捅了一个小洞,看见门外是小刀,风黛的心又一次急促的跳动起来。门外——“咔嚓!”“唉,真不小心。”原来,小刀走路是没看见地上被积雪覆盖着的瓦片,将其踩坏了,小刀手忙脚乱,风黛深呼吸,用平静的语调说:“是公子吧!公子,今夜已深,请公子回去歇息把!奴家已经安歇了。”
      “姑娘,我……”看见屋内灯熄,小刀只好止住话语,转身回去,一声长叹,留给风黛的只有雪地上深陷的脚印与一个落寞的背影……
      梦里,小刀眼中满是风黛之影。

      清晨,鸡鸣声,小刀听见门开的声音,立刻醒过来,眼前站着端着饭菜的老人家,老人家笑着将饭菜放下,说:“小伙子,来,吃早饭吧!”
      “劳驾您了,老人家。”小刀拱手相敬,说完,小刀抓起馒头,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小伙子你今年年方……”
      “在下,今年二十有余。”
      “那你到壶龄岭来是来看亲戚的吗?但是,看你这一身行头,是为何事而来?”
      “老人家,我是去京城求一官半职去的,希望在京城有一口饭吃,光宗耀主啊!”
      “哦?小伙子有志向啊,现如今,谁不想在家乡获得几亩良田,学一两种手艺,挣够家里的粮食,养活妻儿老人,就这样的活一辈子啊!年轻人,不简单啊,单看你一个人打死雪原灵兽来看,你今后必将有一番作为啊!”
      “多谢老人家的夸奖,想不到在这乡野之地,竟还有您这样的老人啊!”
      “老朽惭愧啊,早年读了几年书,在乡试中成了秀才,可是时运不济啊,没能中县试,当时又已经成家,而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只好放弃求学,回家当教书先生,第二年,内子就生了黛儿,却偏遇战乱,私塾毁与一旦,只好去种田,那年家乡遭遇瘟疫,内子得了重疾,又无钱找郎中,内子那年就葬在了家乡。几年后,老朽便随着族里的人迁到了这里,孤身一人将黛儿养大。”
      “老人家的一生真是波折啊。”
      “说了这么多,小伙子,还是讲讲你的事情把!”
      “这……”
      “怎么?有什么不便之处?”
      “不……”小刀停箸。“在下从小随族里人长大,没有听过任何有关父母之事,族里有一大嫂特别宠爱在下,其夫为教书先生,所以,从小在下就随其读书写字,熟读四书五经,却未曾有过考乡试这等机会。因家族人,不希望在下与官场打交道,便只好作罢。家乡有一位大侠,行走江湖,走南闯北,数十年,后因某故来到我们村中。大侠觉得我颇具练武之才,故教在下武术之道,大侠深知在下求取功名,光宗耀祖之心切,便趁村中举行祭祀之时,助在下悄悄离开家乡,并将其爱剑——雪风剑,赠与在下防身之用。因在下须先至凤阳寻在下一远房亲戚,与其商量做官之事宜后,再前往京城,所以在下才会来到这雪原之中,不料竟与灵兽交手,被您老人家救回家。”
      “小伙子,你果真非等闲之辈啊。虽然你未享父母之爱,但能为志向而不放弃饱读经书,习术练武之机,且没有沦为市井之徒,此毅力是何等的可贵。”
      “老人家,让您见笑了!晚生在此打扰您已有数日。明知您家境困难,却还在此讨扰您,真是惭愧,惭愧啊!故晚生想即日起程,赶往凤阳,时不待人啊!”
      “小伙子,你且多留几日,也不晚。看这天色,河水就要解冻了,那时,这雪原将是寒冷至极,就连神兽也不敢轻易出动。我看,等这天时过去,你再起程嘛!”
      “这……”
      “你在我这儿白吃白住这几日,难不成想赖帐!!”
      “小生不敢!”小刀连忙拱手鞠躬/
      “哈哈哈哈,老朽是开玩笑的,只是这时候实在不宜出行,如你执意要走,恐怕到时候,你就得冻死与异地,那何谈求取功名,光宗耀祖。”
      “……”小刀拿着茶盏,呷了一口糯米茶,一言不发。忽然,余光之处,一朵彩云飘过,小刀放下茶盏。“好吧,只是真是不好意思继续打搅您。”
      “没事,寒舍就需要点人的气息,已经很久……没有来客人了。”
      其实,小刀是看见在庭院里忙活的风黛后,便有一种冲动,令他留下来,只想再多看看她。
      正午时分。
      “小伙子,你歇歇吧,你看,你是客人,却还要你做这种事,真是对不住啊!”
      “噼!”一根圆木头被劈成两半。
      “老人家,我本来就借居于此,做这些事,还不够偿还您的救命之恩,况且,您是老人家,帮您多劈点柴,也替您省些事啊!”
      “在此谢过了。”
      小刀那黝黑的脸上竟有些孩子气的羞涩,低下头继续劈柴。
      过了一会,小刀将劈好的柴抱到灶台前。
      此时风黛正在做饭,一袭粉袍,加上未施粉黛的容貌,有如仙女下凡。小刀望着风黛又失了神,手中的柴也忘了搁下。
      “公子你怎么又这样看着奴家,你这样,让奴家好生难为情。”
      小刀因为昨天的事,正愁不知如何与风黛化解这尴尬,听到风黛主动与他说话,小刀立即回过神来,心里一种怪怪的感觉不住的蔓延。
      “姑娘,晚生真是失礼,对不起,在下再也不会这样了。” 小刀说着向风黛致歉。
      风黛轻拂粉袖,嫣然一笑,小刀也笑了。此刻厨房中一阵笑声,风黛与小刀好似一对神仙眷侣。
      用饭间,小刀与老人家品阅着天下之事,风黛微笑侧听——一副家和之状。
      逗留数日,这雪原的寒潮也渐之退去,也到了儿郎展翅之时。
      这天,小刀正收拾着行李,忽闻敲门声,推门而入,原是风黛。风黛手中捧着那张雪白的神兽皮,轻笑着对小刀说:“公子,这是家父嘱托奴家缝制的兽皮,请将其带着吧!天冷,路上会用的着。”
      “不,姑娘,这张兽皮还是你们留着用吧,以后你们上山砍柴用。”
      “我们乃乡野之人,早已习惯这寒冷之气,这神兽既为公子所杀,就应是公子的,拿着路上也安稳一些。”风黛将神兽皮放到小刀手上,小刀接着兽皮,抚上兽皮上那淡雅的梅花。
      “姑娘真是好手艺啊,那在下就将其收着,多谢姑娘的关心。”
      风黛立刻夺门而出,那一抹轻笑瞬间转为愁容,一股清泉自眼角溢出。小刀望着风黛远去的身影,无奈,只有默叹。
      老人家为小刀准备了一顿饯行席。小刀坐在桌前,却不见风黛的娇影。
      “小伙子,这乡野之地,未能为你准备丰盛酒饭,真是惭愧啊。”
      “老人家,快别这么说,到是您的救命之恩,小生未能偿还,应是小生之愧啊!您能为小生饯行,小生已是感激不尽了。只是未见风黛姑娘,不知是何故。”
      “呵呵,小女身体偶恙,公子不必担心。”
      “……”
      “来,小伙子,咱们干一杯!”
      “干!”
      小刀手端瓷碗一饮而尽。
      酒过半旬,老人家稍有醉酒之意,苍老的脸上有点点微红。而小刀则是族里有名的“千杯不醉”,所以小刀在桌旁,拿着茶盏,呷着清茶,想着年少那一步步足迹……
      “呃……”老人家打了一个酒嗝,拿起酒坛将干涸的瓷碗再一次装满。
      “……小伙子,你...可有妻房?”
      小刀楞了一下,摸摸脑袋,有点羞涩的说:“呵呵,向我们这种一文没有的粗野汉子,谁瞧的上啊,呵呵。”
      “怎能这样贬低自己呢?你熟读四书五经,又富武学之才,怎能说自己是粗野汉子,有些人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还不如你呢!虽然说现在有点穷酸,但只要有勤奋之气,就一定能出人头地,你说呢?”
      “老人家教训的是,晚生一定不辜负您对晚生的厚望!”
      “那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啊?”
      “这……,有到是有,可人家是超凡脱俗之人,晚生也只能将此沉如心中啊。”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女子,叫人难以置信啊,难到你就未想过向其表明心意么?万一人家也中意与你怎么办?”
      “呵呵,小生是有向其表明,但此女子却被晚生的卤莽给吓着,晚生便不敢再其袒露心意。晚生惭愧啊。”
      “不知你说的可是老朽之女——风黛?”
      “老人家,这...您...”小到有些惊慌失措的望着老人家。
      “小伙子啊,你就不用在瞒着老朽了,老朽也是明眼人,你和风黛之间的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老人家,晚生没有丝毫不轨之心……”
      “好了好了,男女之情本属正常之事,有何顾虑啊,多谢你对小女的夸奖啊。”
      “这道说的晚生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刀端起手中的茶盏呷了一口。
      “既是如此,老朽就替你们作一媒,公子意下如何?”老人家夹起菜放进嘴里咀嚼。
      “……”小刀脑袋里一片空白。慌乱的将目光洒在房中各处,不经意间,看到厨房的低窗前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是风黛。要不然就答应老人家,小刀心想。
      “我……”只见风黛从门后走过来,呼之欲出的话语被挡回去了。走到老人家身旁,风黛有点局促不安的坐下来。
      望见风黛那柳叶般的黛眉,如夜空的眼眸,红润饱满的嘴唇,小刀的心又开始狂乱地跳动起来,耳根渐渐染红。这时,小刀的脑中一片空白,拿起桌上的雪风剑,急速站起,对老人家鞠了一躬说:
      “晚生该告辞了。”
      说着朝客房走去。推门而入,却未见自己的包袱,小刀眉头一促,四下寻找。回头望见了手拿包袱的风黛站在门口,小刀定定地望着睫毛湿润的风黛,于是,走向风黛。
      “姑娘,这……”小刀不知所措地站在风黛面前,手不自觉的捏紧有松开又捏紧。
      “公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风黛脸色微红的说。
      “小生其实早已倾心于姑娘,但姑娘一直未表明心意,令小生茫然无措,听到姑娘这样说,小生已无所顾虑,望姑娘能郑重的接受小生的心意。”
      小刀的眼中透出明亮的光芒,写满了说不清的真挚。风黛将手中的包袱交于小刀手中,便转身离开了。小刀凝视了风黛一会儿,忽然,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吹开了小刀那对盖住的嘴唇。
      原来,风黛秀发间,醒目的插着一支发簪,一支精致的发簪。发簪由冰山悬铁浇灌而成,形成了一只窗花形的翠鸟,它嘴中衔着两条垂下的链子,链子末端镶着两颗罕见的蓝色珍珠,在夜光的照耀之下,能散发出奇异的光泽。这支簪子是小刀的,是小刀深爱的娘亲留给他的,是娘亲临终前留给小刀的,小刀将其视为生命,之前和风黛聊天时有谈到过,小刀说希望将这支和生命一样重要的发簪送给自己此声唯一的女人。
      这么说……
      小刀心情万分澎湃的向还没走远的风黛跑去,他一手搂住风黛的纤纤细腰,将风黛一个翻转,风黛扑到了小刀的怀里,还在惊慌之中的风黛抬起头,正好嘴唇碰到了小刀的嘴唇,小刀嘴上的温度传带风黛的嘴上,象烧开的热水,风黛的心不断的“咕咚咕咚”的跳动着,小刀的吻吻的很深,仿佛是要将风黛复制在心中一样。不知吻了多久,小刀将风黛从怀中带出,彼此就这样相望着,仿佛在过一百年也不会累,小刀的眼中只有风黛的样子,眼神中出现满是温柔,风黛脸上绽开大片的红晕,耳根也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这时,老人家向他们走了过来,微笑着说:“小伙子,我看,今日呢们就将婚事办了吧!也算了却了老朽的一桩心事。”
      “请恕小生不能。”
      “怎么?”老人家的眉头微紧。
      “晚生此次是为求取功名而去京城的,不能将风黛带着与在下受苦,若不能完成此愿望,在下了宁愿终生不娶!”
      “这……”老人家有点为难的说,“小女正值豆蔻年华,若你终身未有成就,那小女岂不是要等你一辈子,错过这大好年华?”
      “爹……”风黛想阻止她爹,却被小刀阻挡。
      小刀一脸自信的说:“老人家,您请放心,晚生一定会功成名就,风风光光地将风黛娶进家门,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见老人家仍是不放心,小刀又补充到:“我可以请族里的老人家们作证,这样您应该放心了吧。”

      小刀,风黛,老人家一行三人来到了“秋木堂”(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生活的地方),大堂里共有九个老人,左右各四个,中间的那个老人明显神态比其他的威严许多,居高之气直向小刀逼来。老人家走到中间那个老人面前跪下,对老人说:“秋木族长,老朽是为家事而来,劳烦您了。”
      “嗯……我知道了,起来说话。”
      “是,族长,这是小刀,就是前几日在壶龄岭被我救下的那个年轻人,他与小女情投意合,却希望先成就功名再来娶小女。”
      “这是好事啊,年轻人有报负是好事啊,你为何烦恼呢?”
      秋木族长将一只手从拐杖上抽离,轻抚银白的胡须。
      “只是女字年华一过将不再拥有,错过了大好年华,这..可...”
      秋木族长抬头望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刀,示意其进来。小刀看见长老要自己进去,便走进大堂跪在老人家旁边。
      “小刀,你家在何处?”
      “晚生住在戈棉。”
      “哦?那可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秋木族长捋了捋他的胡子。
      “听说你是为求取功名而离家的。”
      “是。”
      “既然与风黛决定终身,那可曾想过令她幸福,爱她一生?”
      “晚生将将此作为此生之所求。”
      “你敢否起誓?”
      “苍天在上,小刀将视风黛为此生唯一的女人,此次进京必然衣锦还乡,将风黛明媒正娶。为表我决心,我将在三年内返回,若逾期三年,风黛姑娘仍可另嫁他人。”
      “好!在座的各位长老,都为你证明此诺言,小伙子,我期盼看到你衣锦还乡的那日。”
      “多谢族长。”
      “好了,你们回去吧!”
      “是,族长。”

      夜晚,小刀与风黛坐在天井看着天上的星星。
      “奴家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常常都揭不开锅,那时候,奴家就坐在天井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奴家把它们当作许多许多的馒头,然后张开嘴假装去“吃”,果然就不饿了。后来我便叫娘亲一起来吃,那时候真是快乐啊!“
      风黛沉浸在回忆的快乐中,小刀向风黛笑了一笑,心想:“难怪风黛如此美貌,以前就听说过一个古老的传说——每当繁星满天明月高挂的时,带着饥饿的人只要以一颗真挚之心去吸收月宫的精华,就能得到嫦娥仙子的帮助,不仅可以饱食还可以美艳动人。听说这是各种妖精的修炼之术,但妖精鬼怪之说实属无稽之谈,无人相信,即使有人试了,也都被饿死了。没想到风黛竟然无意间验证了这个传说!”
      小刀深深地看着风黛,眼中不停地闪烁着星光,风黛望着这双灵动的眼眸,不由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
      “风黛,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
      小刀转头,发现风黛已经睡着了。她的头枕到他的肩上,脸上浮动着淡淡的微笑,柔和的月光照到风黛的脸上,好似无意降落于瑶台的仙女。算了,还是以后再说把。小刀心想。
      满天星星眨呀眨着眼睛,不小心,哪只眼中掉下了一滴眼泪,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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