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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真相大白 ...

  •   萧峰被三大高手以鼎足之势围住……

      段誉刚见到萧峰突然出现,大喜之下,便想上前厮见,只是萧峰掌击丁春秋、跟凤救回阿紫、会见游坦之,没丝毫空闲。现眼见各路英雄数逾千人,人个要击杀义兄,不由得激起了侠义之心,大声道:“大哥,做兄弟的和你结义之时,说什么来着?咱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大哥有难,兄弟焉能苟且偷生?”他以前每次奔逃出险,这时眼见情势凶险,胸口热血上涌,决意和萧峰同死,以全结义之情,这一次是说什么也不逃的了。

      少林群僧中突然走出一名灰衣僧人,朗声说道:“大哥,三弟,你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不来叫我?”正是虚竹。他在人丛之中,见到萧峰一上山来,登是英气逼人,群雄黯然无光,不由得大为心折;又见段誉顾念结义之情,甘与共死,当日自己在缥缈峰上与段誉结拜之时,曾将萧峰也结拜在内。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不渝。想起与段誉大醉灵鹫宫的豪情胜慨,登时将什么安危生死、清规戒律,一概置之脑后。
      萧峰从未见过虚竹,忽听他称自己为“大哥”,不禁一呆。
      段誉抢上去拉着虚竹的手,转身向萧峰道:“大哥,这也是我的结义哥哥。他出家时法名虚竹,还俗后叫虚竹子。咱二人结拜之时,将你也结拜在内了。二哥,快来拜见大哥。”虚竹当即上前,跪下嗑头,说道:“大哥在上,小弟叩见。”

      萧峰微微一笑,心想:兄弟做事有点呆气,他和人结拜,竟将我也结拜在内。我死在顷刻,情势凶险无比,但这人不怕艰危,挺身而出,足见是个重义轻生的大丈夫、好汉子。萧峰和这种人相结为兄弟,却也不枉了。当即跪倒,说道:“兄弟,萧某得能结交你这等英雄好汉,欢喜紧。”两个相对拜了八拜,竟然在天下英雄之前,义结金兰。

      凤难得看了看段誉,本以为段誉就一花痴,想不到还有这等英雄豪气。而萧峰确是个大英雄,怪不得阿朱到死仍念念不忘。
      可再看各路英雄都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就算多个段誉跟虚竹也于事无补。也知道之日之事很难善了。虽然清楚这不关自己的事,但想到如果让段正淳和阮星竹就这样死在这,太对不起阿朱跟阿紫了。就干脆,让萧峰父子跟慕容父子提前来个了断吧。
      便突然运气大喊:“萧远山……,慕容博……,你们给我出来。”凤的内力不深,需运气全力出声。在场众人一愕,均已住口,奇怪凤一女子不知要做何为。四下静悄悄,使得凤的声音显得更大了。

      萧峰一惊,马上问道:“你如何知道家父名讳?何以在此大呼?”
      慕容复也提声问道:“姑娘,家父已去世,你意欲何为?”

      凤并不理会,继续喊道:“慕容博……,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诈死等事说出来……。萧远山……,你不想知道雁门的真相吗?”
      慕容复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家父诈死?”
      而萧峰在一旁,已伸手想抓住凤的肩,:“你知道谁是带头大哥?快说。”

      凤明知萧峰肯定会抓狂,怎会让他抓到。一避之下,身影微动,已跃步而出,还顺势推了身边的段誉一下。段誉一个不防,竟扑向萧峰,萧峰见是自己义弟,忙伸手一扶。段誉已倒入萧峰怀中,而萧峰的手扶着段誉的腰。时间停止……
      凤的脑中浮现三个字,继臂山。段誉,看他一袭青衫,容仪如玉,明净柔和,有着说不出的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摆明一小受呢。萧峰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一双虎目,眼光似冷电。神威凛凛之气势,攻非他莫属。

      便在凤胡思乱想之时,半空中忽见一条黑衣人影,如一头大鹰般扑将下来.。这人蓦地从天而降,突兀无比,众人惊奇之下,一齐呼喊起来。待他双足落地,这才看清,原来他手中拉着一条长索,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十余丈外的一株大树顶上。只见这人光头黑发,是个僧人,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
      盯着凤道:“你可告诉我真相吗?”
      凤还来不及回答,便见从山坡上迈开大步走来一个灰衣人,,光头黑发,也是个僧人,脸蒙灰布。

      凤这时便知黑衣僧人是萧远山,萧峰之父;而灰衣僧人则是慕容博,慕容复之父。凤看着黑衣僧人冷电般的眼睛答道:“真相,稍会便知。”
      又转向灰衣僧人:“慕容博,雁门关之事,你是要我说呢,还是你自己说?”虽是询问,凤已知慕容博会自己开口,不必她来多费口舌。

      那灰衣僧人一声长笑:“姑娘,你功夫很是了得,竟知我在此地。可如何能将我认了出来?”说话间,伸手扯下面幕,露出一张神清目秀、白眉长垂的脸来。
      慕容复惊喜交集,叫道:“爹爹,你……你真的没有……没有死?”随即心头涌起无数疑窦:那日父亲逝世,自己不止一次试过他心停气绝,亲手入殓安葬,怎么又能复活?那自然他是以神功闭气假死。但为什么要装假死?为什么连亲生儿子也要瞒过?

      黑衣僧人也伸手便拉去了自己的面幕。萧峰拜伏在地,颤声叫道:“你……你是我爹爹……”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好孩子,好孩儿,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爷儿俩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记认,谁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一伸手,扯开胸口衣襟,露出一个刺花的狼头,左手一提,将萧峰拉了起来。
      萧峰扯开自己衣襟,也现出胸口那张口露牙、青郁郁的狼头来。两人并肩而行,突然间同时仰天而啸,声若狂风怒号,远远传了出去,只震得山谷鸣响,数千豪杰听在耳中,尽感不寒而栗。“燕云十八骑”拔下长刀,呼号相和,虽然一共只有二十人,但声势之盛,直如千军万马一般。

      玄慈缓缓走出向慕容博道:“慕容博慕容老施主,当日你假传音讯,说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雁门关外一役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丝豪内咎于内吗?”
      慕容博阴恻恻的一笑:“我乃大燕国帝王之裔。假传音讯,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而我大燕便可坐收余利。可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萧峰踏上两步,指着慕容博喝道:“慕容老贼,你这罪魁祸首,上来领死吧!”
      慕容博一声长笑,纵身而起,疾向山下窜去。萧远山和萧峰齐喝:“追!”分从左右追
      上山去。这三人都是登峰造极的武功,晃眼之间,便已去得老远。
      慕容复叫道:“爹爹,爹爹!”跟着也追上山。他轻功也甚是了得,但比之前面三人,却显得不如了。但见慕容博、萧远山、萧峰一前二后,三人竟向少林奔奔去。一条灰影,两条黑影,霎时间都隐没有少林寺的黄墙碧瓦之间。

      凤知后面已无自己何事,萧远山和慕容博会在无名僧佛法点化之下,皈依三宝,在少林寺出家。两人不但解仇释怨,而且成了师兄弟。而萧峰印象中应是能安全下山的,那段正淳和阮星竹也无危险了。
      便跟阿紫说:“阿紫,你跟着你爹娘吧,我要下山回汴梁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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