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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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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念完她晕了三天才醒。醒来是骨髓剑在床头照顾她。她见骨髓剑真是亲切得很,眼泪哗哗地流控诉:“凭什么呀!我是剑下界为他杀敌也就罢了,我的私生活他也干扰!我是武器可也不是完完全属于他吧。什么个玩意就知道折磨我。姐姐你闻闻,你闻闻我这心门口都烤焦了。破竹子,果然是沒心的。”
房门口被推开,凤朱进来,说:“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大人您真是英明神武英俊潇洒好看死了,小凤仙能伺候您不知是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呢。”
骨髓剑嘴角直抽,原来还有人比她还阳奉阴违。但想到床上的人是代她受过,心中良心发现对凤朱不满控诉:“你下手也不会轻点。吓唬吓唬就行了,这样可过了啊。”
凤朱笑得春暖花开,说:“不给她教训她要上天了,忙遇着了敌人哪里还记得她有个需要她助的上司?恐怕早跑了个无影无踪。”瞄小凤仙,指肺门口:“我可还记得这里呢。”
小凤仙瑟缩缩躲进被窝中,不敢开口。
被窝是厚被窝。要说凤朱还不是没有良心到无药可救,把最华丽的他的房间让出来给了她,小凤仙想,晕三天换一间好房,也算扳回了一局。
凤朱来是又警告她不许出伺堂,说要是他有事随时找她找不着非扒她一层皮。见小凤仙柔柔弱弱得很大摇大摆走人,想着总算知道害怕了又扳回一局。
小凤仙果然老实极了。同凤朱个东西宅在伺堂。骨髓剑很想办自个的事,但是凤朱宅在她地盘她也得陪着不是?凤朱千年一遍地要不磨他的竹要不做他的竹制品。小凤仙怕他不跟他跟前晃便找骨髓剑玩。两个都是女人,话便越聊越开了。
骨髓剑问:“你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滋味?”
小凤仙回想,心中不是很开心的味。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骨髓剑捏捏衣袖中一个小瓶,又问:“如果对方不喜欢你咋弄?”
小凤仙觉着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得了。”
骨髓剑回想,她可舍不得杀,说:“你嫩了,我跟你讲,你下药,成好事,有了娃,他就依你了。这一招对任何男人都有用的。”
小凤仙不齿,骂骨髓剑下流。
就是夜里小凤仙躺床上想,说不定这个下流招有用?但是她用谁身上?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沒这么个男人。
小凤仙宅了几天,连占那边急死了。连占也知道凤朱见不得他,但他对小凤仙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夜黑了便猫进伺堂来。想来他连占清高如莲,何时这般偷偷摸摸跟个贼似的,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伺堂好多房间,连占也不知道小凤仙在哪一间。正随便选了一间要穿进门去找,背后凉风飕飕以为是寒风起,眼角风瞄到了斜背后在寒夜里被夜寒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灯笼。转头一瞅连占连连冷哼呀:“你是得多防我?”
凤朱把灯笼举到连占跟前照了照,也嘲讽:“我从来不防人,防鬼。防鬼好几天了,就知道会来。”
连占脸上早消了肿,白袍在身,长身玉立,跟朵白莲似的,清高得不得了。凤朱越看越不爽,立了立身子抬了抬头,很是君子如兰,气质如谦。连占越看越不顺眼。
然后,空气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候,二人同时出手。
你变出十二春宫伞,我变出琴棋书画,过招。
手上过招,嘴上也过招。凤朱说:“就你这样的给我提鞋也不配。”
连占说:“不好意思,你亦一样。”
凤朱说:“怪不得心肝儿老躲你。”
连占说?“我的若儿躲我?不好意思,她不仅不躲我,还同我睡了。”
凤朱听不得,手上加了重,说:“杀了你就好了。”
连占手下亦加重说:“我知道你有能耐杀我,但咱们仙跟人可不同,我同她睡了,即使你杀了我,她仍然一辈子也忘不了我。而她心中有我,你,永远没戏。”
凤朱停下来,说:“你说同她睡就同她睡了?全凭你嘴。我倒告诉你,我实实在在同她睡了,她这一辈子倒是真忘不了我了。”然后冲连占笑:“哈哈,你才没戏!”
连占停下,气得胸疼,恍然一悟,也笑:“你说同她睡就同她睡了?全凭你嘴。我才不信她眼光那么差同你睡!”
凉凉声:“我差?仙力比你好,选美胜了你,我差?”
跺脚声:“仙力比我好我承认,至于选美,你作的弊!”
“…”
“…”
吵到最后,凤朱拖了连占踹开小凤仙的门,把呼呼大睡的小凤仙拖下床来,问小凤仙:“你到底跟谁睡了!”
小凤仙迷迷糊糊地被逮下床她还穿着单薄的中衣,冻得她瑟瑟发抖,被冻清醒过来就有气了。
再看两个男人一个比一裹得厚。连占披了狐毛披风,人凤朱也披了一件厚长袍,小凤仙气更足了,一指连占:“妈的我沒同你睡坑我说睡了害死我了。你安的什么心?”
骂得连占像认错的小孩低下个脑袋瓜小凤仙又一指凤朱。凤朱阴阴瞄她,小凤仙气势立马弱了但是气得撒,畏畏诺诺说:“你…你是上司你又不是我娘…管我交什么男,男人,你,你管得太宽了。”
凤朱愣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呀,他剜了心的,无感情的。她同谁好与谁睡玩到何时与他何干,虽然她好的男人他有点讨厌,但这不是他管她的理由和借口吧?
凤朱转身出门,说:“随你们吧。”小凤仙闷闷不乐的,想着嘴上说随我们,那脸别跟外头的冰块一样,搞得她到底应该怎么弄?
连占冲凤朱远去的背影哼哼笑,“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来蹭小凤仙:“好想你若儿。”
小凤仙困得很,又记着连占坑她的事毫不怜惜把他推出门去。连占捡了个旁房睡了下来,想着终于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同他的若儿在一起了。
果然凤朱不管他们了。连占光明正大粘着小凤仙在伺堂进进出出,凤朱连眼角风也不瞟,专心致志要不磨他的竹要不做他的竹制品等着消息。
在金子的刺激下,消息来了。一个在大千朝繁华地安都县一家高档药堂当伙计的拉克斯人百里加急送信来说,有画上人上这家药堂买药。这位坠神是戴着面纱的,若非同药堂起了争执动起手有打手不小心撩开了其面纱,这么个小伙计还不定能歪打正着见着其额间标识,误打误撞得了这赏金千两。
消息来时小凤仙和连占在房中画画。连占为讨小凤仙欢心画她,笔落画中人站二人眼前同小凤仙就跟一个模子刻的。小凤仙很想见自个作个温柔态的模样,同连占说了。连占抬笔朝画人儿指了指,画人儿真是羞羞答答温温柔柔地朝二个人行个礼,别有一番动人姿味。
小凤仙没想到自个平时对着凤朱个玩意就是这么一番姿态,恼得很,说:“真是沒出息死了。便宜那个东西双眼了。”
窗外那个东西声音响起:“你给我出来。”可把小凤仙吓死了,幸好没说他什么坏话。蹭蹭出去。
凤朱要小凤仙去骨髓剑那里,小凤仙以为骨髓剑有事找她,便依言而去。而凤朱指欲跟的连占说:“你过来,咱俩比个赛。”
连占停脚步问:“比什么?”
凤朱说:“这寨子后山山洞中有块极大的美人玉石。敬护女神说天冷了玉石怕冷的所以不显现,但若遇见合她口味的男子,是会跟男子回家过一夜的。”凤朱正眼看连占:“你不是说比我有魅力吗?我们就比比谁能在天黑前诱美人玉石走。这样,若你赢了,准你跟我们。”
连占笑:“我还需你同不同意跟?”
凤朱亦笑:“我法术比你强,若来强的,你能胜几分?”
连占转身说:“说话算话?”
凤朱亦转身:“自然。”
二人风一般驾云往山后飞去找那个藏玉石美人的隐蔽洞。二人不对调,各分东西各找各的,连占有信心死了,想着非把凤朱比到旮旯丫丫里去。
小凤仙才同骨髓剑说上话,凤朱来拖她走说离开这儿。骨髓剑心里头真是欢喜欢死了面上还做一番凄凄挽留的样子。情深意切拖小凤仙说舍不得。
凤朱还是个稍微有心的,退了出去留二个孽缘人说上几句离别话。
骨髓剑想到眼前人以后还得为她受过说不定命都得搭上,想想心里头还真有几分不舍得。于是掏出袖中小瓶子给小凤仙,贼眉鼠眼给小凤仙支招:“妹子,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讲的吧?把这个瓶子中的东西撒在男人身上,然后成其好事怀上娃,男人定会对你千依百顺。我看你同那个阴险的可以试试。”
小凤仙才不收此等下流物。但实在拗不过骨髓剑真诚相赠,骨髓剑又说瓶中东西本留着自个用的,实在跟她有缘得很才一赠。若不收就不是近段时间刚拜的姐妹。小凤仙便往衣袖里一收,要同骨髓剑再话话离别话,凤朱进来拖了她就上云离去。
二人一走,骨髓剑高兴得直蹦圈。立马着手办自个的事,画了小和尚的画吩咐手下人找寻。再给了信物与下面人,找到了以信物唤她即可。然后骨髓剑蹦蹦上云亲自去寻和尚也。
寨子后山确实有那么个玉石美人,就是连占好不容易找到的就是嵌在山洞中的一块大磨石上头画着的美人。
连占左诱右惑,使尽了浑身解数,上头的美人也化不成真人,然后到天黑了连占才恍然大悟,凤朱个东西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找不到这么个山洞!
连占转头往伺堂飞。然后面对空空如也的所有房间,真是骂死凤朱了:“东西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