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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卑微与高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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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瑞柯一大清早就被塞蒙叫进宫去,来到书房,塞蒙正在和元老院的执政官谈话,依瑞柯悄然站在一边,等他们说完话。塞蒙看到依瑞柯进来,匆匆结束了谈话。走到依瑞柯面前,依瑞柯正要行礼,却被塞蒙一把抓住,塞蒙神色看上去有些激动,对依瑞柯说:“你昨天做的太好了,她开始跟我说话了”。
依瑞柯叹气:“我以为你这么早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塞蒙却兴奋的说:”依瑞柯,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大事,她不止跟我说话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我说话的时候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可爱,她在跟我撒娇“。
依瑞柯被她抓着手臂,抓得有些疼,只好说:“陛下,你放开我慢慢说好吗?“依瑞柯笑着松开了她,示意她坐下,让侍女送来了两杯咖啡,她坐在依瑞柯身边说:”还是你厉害,你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居然会有那么大的转变?“说着一手按着自己的脖子,活动了一下头部。
依瑞柯看着她说:“怎么了“,塞蒙说:”脖子疼,腰也疼“,依瑞柯关切的问她:”怎么回事,叫萨尔姆看过了吗“,塞蒙却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昨晚睡在沙发上,才会这样“。依瑞柯惊诧的说:”我的女王陛下,您睡沙发?欧阳睡在床上?”
塞蒙耸耸肩没有说话,依瑞柯带着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把您赶下床的?”
塞蒙耸耸肩,不置可否,依瑞柯笑着摇头,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塞蒙气恼的瞪着她说:“不要笑,昨天晚上她说:‘我不想和你睡一起’,嗲声嗲气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我当然要依着她了”.
依瑞柯却越加笑了起来,说:“陛下,昨天晚上她很有可能是醉了,她跟你撒娇?天哪,我想想不出她撒娇是什么样子“。
塞蒙说:”可这是真的,就算昨晚她醉了,可是早上醒来,她还是和我说话了“,依瑞柯笑着问她:”说什么了?”
塞蒙说:“我向她问候早安,然后让她多睡一会,她说:‘嗯’”依瑞柯诧异的看着她说:”就这样?“
“就这样“,塞蒙看着依瑞柯不屑的神色说:”她能回应我说的话,已经很难得了“。
依瑞柯撇了撇嘴说:“陛下,你真的很好哄“。
塞蒙却仰靠在沙发背上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作为一个女王,居然会为一个女孩回应我的一点点热情而激动不已,我有着至高无上的身份,却在她面前如此卑微’.
依瑞柯点着头说:“如果您愿意,陛下,有的是比欧阳美丽很多的女子心甘情愿的献身给您,欧阳除了身手好之外,我看不出她的特殊在哪里,而且陛下您不缺厉害的护卫”。
塞蒙思索着摇着头,说:“我自己也不清楚,要是说得清楚大概就不能算是爱了吧,依瑞柯,你爱过别人吗?”
依瑞柯笑着说:“我知道怎样让别人爱上我“。
塞蒙闻言看着她说:”依瑞柯,你教我,以后该怎么做?“
依瑞柯玩味的看着手里的咖啡说:”您做的其实已经很好了,现在需要的是耐心“。
塞蒙丧气的说:”我也想耐心点,但是只要一看到她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做点什么,依瑞柯,她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经常控制不了自己,我知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醉了,因为后来她睡着之后,我吻了她,她那么警觉的人,一点都没有察觉“。
依瑞柯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夸张,塞蒙气恼的看着她说:“不要笑,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依瑞柯却依旧笑个不停,对她说:“看来是积压了很久的热情爆发出来了,您似乎有些欲求不满”。塞蒙有些羞恼,冷了脸说:“依瑞柯,我会生气的”。
依瑞柯终于止住了笑声,对塞蒙说:“可是你必须的耐心,欧阳的个性很倔,你越是逼迫她,她会越强硬,你该做的是慢慢哄着她,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很管用的方法,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
塞蒙立刻兴致勃勃,问她:“什么方法,快告诉我”。依瑞柯笑着说:“您可以用到床上,一般女人都会很震动的”,塞蒙说:“你快告诉我”,依瑞柯想了想才说:“您可以试着吻她的脚,当然,您是女王,这样做实在有损您的身份,不过正因为您的身份,如果这样做了,效果说不定出奇的好”。
吻脚礼,卑下的平民见到贵族时行的礼节,塞蒙沉默了一下,依瑞柯观察着她的神色说:‘亲爱的姐姐,我做为您的好姐妹,才会把这些告诉您,您如果觉得过分了,就当我没有说,可千万不要生气“。
塞蒙却说:“依瑞柯,真的管用吗?“依瑞柯闻言,有点得意地说:”我没有一次失败过,吻她的脚的同时,您在说些赞美的话给她听,我可以教您“,塞蒙笑着说:”这倒不用,我有一肚子赞美她的话,很想说给她听“。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要是真的能打动她,我愿意去做,但是依瑞柯,要是不管用,我一定会惩罚你“。
体无完肤的埃勒斯被带到了塞蒙的刑室里,塞蒙悠然的端着一杯酒,卷缩着,斜靠在在铁门边的舒服的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被士兵们绑到了绞架上的埃勒斯,埃勒斯的四肢被大分开绑在架子上,架子带着一个绞盘,随着绞盘的转动,绑在埃勒斯手脚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埃勒斯的四肢被扯的像要断裂一样疼,他开始在痛苦的驱使下呻吟起来。
塞蒙看着他说:“叔叔,你原来也知道疼?我以为像你这样残忍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埃勒斯差不多奄奄一息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理会她了。塞蒙起身走过去,将手中的红酒慢慢淋在埃勒斯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上,埃勒斯凄厉的惨叫了一声。
塞蒙满意的听着他的声音,说:“我的叔叔,肯撒赛尔要求我释放你和安特烈,否则他将会进军拉尔,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交给他呢?”埃勒斯依旧没有反应,塞蒙却又说:”你说我把你交给他,他会收兵吗?不会,他要你,只不过是给起兵找个合理的借口而已,所以我为什么要把你交给他呢?“
埃勒斯绝望的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杀了我吧“,塞蒙示意士兵们将绞盘收的更紧,埃勒斯惨嚎起来,塞蒙眯着眼睛,眼中带着些残忍的快意,说:”叔叔,是不是很享受?”埃勒斯凄厉的,嘶哑的吼叫着说:“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疯女人,杀了我”。
塞蒙微笑着说:“我还没有出够气呢,我的叔叔,你那样残忍的对待焉,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