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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下山·六扇门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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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门传。
第一个师傅在没有成为我师傅以前叫做墨颜,男的。成为我师傅以后自然就叫师傅了,是个攻教轻功的。收徒过程很简单,无非是像无数个穿越主角一样说我的骨骼居奇,乃千古难得的练武奇才!
我说以前那个我去旅游的五台山方丈咋就没这觉悟,要不又能赚我一大把票子不是?
呆头!
然后——具体来说是半月后,当那个师傅在我无数次从三米高的树上摔下来之后,后悔他瞎了狗眼,丢下一众天上乱飞的师哥师姐,回房面壁自残去了。
接着,我活生生地刷了一个星期的茅草棚。
又接着,由于我的渎职,把偶尔来这里串门的信门门主给活活薰晕了,再由于我大发慈悲不嫌脏不嫌累地把他从茅坑里吧啦出来,还发了一通惊天地泣鬼神的毒誓之后,他老人家答应不宰我,给我转了系。
信门传。
第二任师傅在成为我师傅以前叫做墨兰,男的,是朵老兰花。成为我师傅以后自然还是叫师傅了,是个养鸽子的。收徒过程更简单,信门里,鸽子比人精贵,本来我转系过去,是负责帮鸽子刷毛的,后来有几只胆固醇高高的笨鸽子不知怎的就被我刷到了开水锅里……
咳咳!我是无意滴!
不知是哪个被我耍过了的师兄打小报告,愣是把我给捅出去了,好么,在师傅鹰爪快要落下的一瞬间,我从怀里揪出了他老人家最最疼爱的信鸽,一命换一命,呼——险!
不过,我老扁就落到个顶着墨兰徒弟的名义,到哪里都抱着那只只会拉稀不会唱歌的孬鸟的悲惨境地了……
一转眼又蹉跎了大半个月,喜欢到处飘荡的惑门门主一屁股坐扁了正在晒太阳的那只只会拉稀的主儿,正好被我给撞见了,介于我在信门里超现实主义的存在感,不得灭口,于是干脆把我直接给拐去了惑门。
再次转系。
惑门传。
第三任师傅是个女人,非常稀奇,明明一狐狸精样儿,柔媚酥骨,却偏偏叫做——墨石头……啊,那个,我就不说什么了……
拜师以前叫她小石头子,拜师以后自然还叫师傅。
拜师理由更加更加简单,因为我长得好,那娘们儿想上我!不过好歹人家还是知道啥叫强扭的瓜不甜,天天抛媚眼,搔首弄姿,有时也装高雅地吟诗唱赋,花招不尽。
可当墨大门主发现她麾下百分之八十的妖精都对我这个天天裸体间作画的“清流”暗许“芳心”的时候,顿时觉得我——人才啊~~~
惑门里,我是呆得时间最短的,一周。
咳咳咳~原因,你们也想必猜得到。不过还是有所发现滴~还记得那个晟花国教御花术的青联么?人家也是从这里毕业的高分师范人才啊~
至于我再次转系的前奏是这样滴————某个艳阳高照风和日丽的大白天,在我谆谆教导下终于理解NP为何物的磨大门主邀我于某某厅。当我推门而进,就看见里面的后现代主义超限制级画面,听见可以让日本声优界顶礼膜拜的声音,鼻血立刻奔腾起来。
而我,因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咳咳!幸好那里面七八个家伙打得正火热,没有注意到门口小小的我,当我醒来时,里面还是未完成时态,于是我强撑着支离破碎的眼珠子,强忍着再次昏厥过去的冲动爬回了房间……
夜不能寐。
会长挑子的……
然后,深知低估了墨石头实力的我被关在了一间小房子里悔过,我哪有过错!她竟然怪我没有及时引进这么先进的□□理念,靠!
快要饿死的某某人随手一抄,来了两个大山芋,还冒热气!呼噜呼噜一阵猛啃——换来的是第二天墨大门主开庭审理我时,由于某人消化不良,N个臭屁出炉后,熏死一大片……啊,那个,这也没啥好炫耀的……
我的英勇事迹不知怎么地就传到药门门门主那里了。在清醒过来的墨大门主准备将我这个人才就地正法时,两个满身稻草的野人把我给劫走了。
自然各个门之间是没有太深交的,但那曾经口口声声说过爱死我的墨大门主在我无数求救声后,竟对两个野人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说墨石头啊墨石头,你咋就一点不留恋我捏!
(墨石头:留恋你啥!留恋你的P?!)
又转系了。
药门传。
第四任师傅有两位——墨医和墨废。就那两个我以为再度遭遇土著的野人,回到一个到处是炼丹炉神气四冒的地方,两人把我就地一甩,就开始自顾自地打架。
哎哟!那个打得啊~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浑身跳蚤乱蹦……结果墨废胜了,然后那人从地上把我捞起来,学个下毒先。
日后,当我讨好地给墨废搓背时,小小地采访了一下下——人家果真是看中了我那N个神屁的威力……
一个月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奇才了——哦嚯嚯嚯嚯~~~好久没有这么笑了。
这是当我把所有药门的人,其实也就二十来号毛人,包括那两个野人师傅在内,全部迷晕了之后得出来的血淋淋的宝贵结论!当然,人家墨医墨废没有发现,只是一觉醒来,野人变成俩帅哥:胡子刮了,鼻毛剪了,眼屎擦了,头发洗了,虱子捉了,眉毛修了,皮肤滑了,衣服穿了。
咳咳咳!那两人以前喜欢挂着药草……
三月里桃花开,我去了后崖赏桃花,非常顺便地看看N久以前从信门里绑架来的几只肥鸽子,哦嚯嚯嚯嚯~加餐!
就在我啃烤乳鸽啃得正欢时,发现了亮闪闪的东东,跑去一探,居、居、居然不是钻石~~~唉!可怜我一颗受伤的小心灵,是矽砂,就是那个炼玻璃的石英砂岩。
想想么,这个年代没有玻璃也是悲哀~揣着两只烤到死不瞑目的鸽子回去孝敬师傅大人,顺便再教育一下什么叫做有钱不挣非好汉,结果被两位高人给训了一顿。
切!
刚才谁谁谁说这鸽子好吃来着!?
心里惦念着后崖的矽砂,一个不小心,被一想和我搞断臂的师兄下了药,不过,幸好咱老扁是个女的,那药对女的没辙,于是乎,在两个师傅惊恐再惊恐地眼神中,我换回了女儿装。
要知道,自打我进了药门,他俩洗澡搓澡的事一律归我这个天才包办。怎么办好呢~只好边安慰着纯洁的两个师傅,边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做过!
可谁信啊!我自己都不信。
某天我开始跟着墨医师傅学医了,基本上是我给他下药,他自己解给我看,研究研究。有时我不按照规矩下药,他解不出来,把墨废也给搬出来,他也没辙,我咧,更本就不管,一边看热闹,有时也过去扎几针~
好不容易在墨医昏过去N次之后,他的毒终于解开了,以后强烈要求我和他保持一丈的距离。
某日,两个高人出去采药顺便公费旅游了,药门来了一群出差受伤的人,都是攻门的人,个个蒙着脸,受伤受得死去活来,师傅又不在,师兄师姐也慌了手脚,我嘛~一不做二不休,一律下了“□□”让他们齐刷刷昏了过去,至少不知道疼不是。
虽然遭到回来后俩师傅的白眼,但也没有更快更狠的解决方法不是,待他们慢慢医好了伤患,我猛然记起来——“□□”还没有出解药。
靠!这下好了,那十来个伤患又齐刷刷地在大堂里躺了半个月才醒过来,充分享受了植物人被人倒屎倒尿的优越生活。
结果人家攻门门主不干了,冲过来要找一个叫做皮诺曹的算小账,结果我一看——那家伙竟然曾经去霓裳斋“嫖”过“七七”!
咳咳!
事情不就好办了么,人家红老大罩过的人,他也敢动!?
在我得意洋洋得神情,以及自动忽略背后两个泪眼婆娑师傅后,我再再度转系。
攻门传。
第五任师傅叫做墨攻,人家大块头肌肉男叫攻哟!一听名字就让人遐想啊……吸——鼻涕。
不过生在这样一个朝代又怎么能嫁出去呢~唉~小小担忧一下下!
大概是前面的轻门门主同志嚼了舌根,那个曾经被我“七七揽客式招牌微笑”电到不行的色鬼,竟然看都不看我就让我去扫院子!个娘老子,我可是练武的千古奇才!
(墨颜:各位观众,就当我瞎了狗眼不行么,一定要我切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