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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斯普特尼克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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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知道,写这种东西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无非是碎碎念罢了,但是挑一个相当精致的名字确实一件异常苦恼的事情,我时常为此困惑不已。我不是处女座,不是那么追求完美,但是却希望精益求精。
好了,拉回来,我一向天马行空惯了,你不要见怪。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用村长的话就是“很无稽”,恰好身边只有村上春树的这本书,《斯普特尼克恋人》,恰好我正在此间徘徊,于是就成就了这样的一篇东西……的名字。
我要说一下,我发现自己在作茧自缚,这真是一件让人万分郁闷的事情。郁闷的不是作茧自缚,而是发现自己作茧自缚却依然欲罢不能。你明白吧?我有自虐倾向,很早之前就是,说出来她(他)们会很惊恐,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像是看艾滋病人似的。我很抱歉,这样比喻不是歧视艾滋病人的意思,但我一时半会儿真想不到一个更好的比喻,就这样吧。你之前看到的那种自虐只是肢体上的,而现在变成精神上的,不能不说是一种飞跃,马克思主义式的飞跃。昨天晚上在办公室,讨论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张凯说他喜欢《野蛮女友》,我告诉他你也有自虐倾向,男人喜欢被女人虐待不知是否真的处于此间,还是我们天蝎座的通病?张凯也是天蝎座的。
我说这样一件事情其实很平常,是吧?没有人还可以像你一样,素颜朝天,所以这个世界注定,你存活不了,我很仗义,剩下的几十年,我替你活,我在一个死亡网站上测试过,我可以活到2082年,所以不要担心,还有很多的风景,我可以陪你看。
忽然想到那个笑话:黄天在上,黄土在下,嘎嘎~~~
堇和敏在希腊的一个人烟稀少的海滩游泳,晒日光浴,裸身。暑假的时候,以前的办公室被改装成录播间了,你还记得在那台电脑上看到的那些照片吧,Ropha指着那片海及那片天,蓝的不可思议,他说:开封永远不会有这样的天,呵呵~~大实话。有一张他的裸照,他很不好意思,那个“裸体”的中文发音他说了好久还是没能让你明白,最后只好拿出那些照片。哦,原来如此。当大家都是裸体的时候,穿着衣服反而别扭;就如同在开封的大街上你不穿衣服裸奔一样。但是,还是有不一样的,关乎自由,身体的自由能否成为灵魂自由的一个跳板?我猜是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必要说,但是还是交代一下比较好,就在刚才——两分钟之前——电脑不小心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死机了。对于此种状况,如果损失不是太严重,我基本上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实在是频率太高了,我只能做无语状,以示自己高姿态。那感觉像是被电脑欺负到无话可说,这着实让人郁闷,所以我只好把假想敌换成老天爷……老天爷啊你是得了近视散光青光眼外带老花啊你怎么不去做个视网膜手术啊?!!!
之所以老是心不在焉地跟你聊一些心不在焉得东西,是因为我觉得事实上很飘渺,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大发了吧?我知道你很震惊,因为我也很震惊,所以说我作茧自缚。于是我只好每天泡在小说里,嗯,貌似村上春树有和我一样的癖好,不过我不喜欢外国小说,而他不喜欢本国小说。额….还是不对,我的本国小说于他而言,正是“外国小说”,可见参照物的厉害。所以我陷入虚无,我所看到的,真的是我看到的吗?所谓不是幡动,不是风动,而是心动,我正在此间徘徊。
吵架的最高境界其实是七伤拳和化骨绵掌,笨蛋才用倚天剑砍屠龙刀。可见,铁齿铜牙未必就能咬断牛板筋。但是你好像总爱如此,效果奇佳,只能说是生不逢时,呵呵~~女生放低姿态自嘲效果奇佳,下次你可以试试。
我在考虑要不要继续把这篇貌似天马行空,实则狗屁不通的东西继续写完,之前想的一些很有必要说的话,此刻却一点也冒不出来,让我有种掐自己的冲动,实在不妙,我还没到得健忘症的火候。所以,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