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居住的街道》红豆骰子

24、山水之乐

　　写在前面的话：这个游记，貌似写得太长了，而且有点拽古，我不厚道。有兴趣的筒子们慢慢看，写了三个小时，累死我了。

　　话说中间有些是我太过于咬文嚼字了，看着像是百度出来的导游词，泪。颤巍巍地举手发誓：这都素偶原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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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座山都需要90度仰望，每一泓水都需要45度触摸，你那么骄傲又如何？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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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台山一行，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本来计划安排地很妥当，周四下午在宿舍看看电影，周五上一天自习，晚上去参加公务员辅导，周六全班去邙山秋游，周日休息加自习，晚上去参加我们的迎新晚会。

　　生活如果按照我的想法进行，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是上帝，要么我在写小说。

　　周五早上收拾完被莫名其妙插回来的某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宿舍后和莎莎去上自习，去自习室后开始回那N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因为手机调静音两天没看。刚打开英语词汇，三儿和棒棒走进教室，我以为那厮下午才来，没想到前一天已经来了。和俩人吃完饭回来在桌子上趴了会儿，下午一点接到莎莎的短信：“咱班秋游总共十个人，咱宿舍就五个……”上自习的心情全没了，准备回去洗衣服。

　　四个人在宿舍愤愤不平了一番，莎莎灵机一动，提出去云台山，得到一致响应。路线、车票、住宿……一应俱全，下午五点四十，浩浩荡荡的十一个人踏上了去焦作的长途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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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观察夕阳渐沉的经历，这次大大地满足了我。很奇妙，车里放着《举起手来》那部吵闹的电影，我竟然觉得安静异常。窗外迅速地掠过那些笔直的枝干，夕阳在枝桠缝里俏皮地跳跃着，“日出东山落西海，愁也一天，喜也一天”的感觉这会儿才真正品出味儿来。上了高速的风景少了些儿女情长，多了些大气磅礴，夕阳妩媚，连带着那些不怎么优雅的巨型广告牌也多了几丝韵味，让人心生欢喜。夕阳最终沉下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一颗星星，不怎的耀眼，却异常明亮，在广袤苍穹的映衬下，倒有了一枝独秀的风韵。到达武陟的时候，那些旷远寂静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万家灯火，天空点缀的两三颗星星顿时显得寂寥清冷，果然，太过耀眼的城市是不适合看星星的。

　　出了车站，深秋的寒意迎面袭来，王山和他女朋友说去厕所了，我们一堆人跑回去找他俩，然后集体去厕所，真是个浩大的行动。小崔找好旅馆，江南前去探路，然后一行人再次演示何谓浩荡。

　　焦作是个很干净的城市，从出车站我就发现了，对于这点，我相当满意。城市大小无所谓，城市经济发展如何无所谓，但是，一定要干净，这是我的评价标准。

　　站在那儿等江南探路的时候，有个拉客的中年男人一直在旁边晃悠，惹得我满腔怒火。我这人比较随行，但就相当看不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一概乱棍打死，所以单画笔墨，给他记上一笔。

　　鹏飞旅社，我们的第一站驻扎地，老板和老板娘的普通话都很标准，省略了沟通困难。三十块钱一间房，相当地便宜，出门在外，能省则省，钱，应该花在刀刃上。

　　其他不说，单表房东家的那只猫。身长不足二十厘米，黄中带黑，面目清秀，母的。江南探路的时候差点踩了她一脚，小崔去的时候踩了她的尾巴，后来她就在我们四间房里来回晃悠并最终赖在我们屋里不走了。细究之下，发现她看上江南了。这是个很奇特的发现，于是莎莎就做主将她许给江南，还没要嫁妆，因为房东家的貌似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江南过来串门的时候，那猫在后面俨然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的态度，一路随行，不离不弃。走的时候我没发现她，许是受刺激了，躲在一旁独自饮泪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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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雇了三辆出租车，向目的地云台山出发。

　　随着山势逼近，云台山的全貌逐渐展现在我们面前。山体呈奇特的切面状，一如面包片，刀起刀落，整齐有致。大约是早上没吃什么，才有了这样的念头。不过，倒也恰当。

　　合影留念必定是要挑具有纪念意义的地方，比如入口正前方的台阶上。后面是“云台上”三个标志性大字，再后面是气势磅礴的云台山一角，再上面是蓝天白云，恰恰这入口正是坐西朝东，迎着灿烂的朝阳，我们笑靥如花。

　　原本打算两天的游程因为一点小事故改成了一日游，于是我们的行程又临时改变，第二天早上坐车去沁阳神仙洞，看看那天然洞穴中的“别有洞天”。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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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区内的观光大巴载着我们往山里边行驶，沿途风景让我们很是惊叹，想必是学校的那方天地禁锢地太久了，自然随意地一扫眉眼便撩拨地我们心神荡漾。找好旅馆，规划路线，我们迫不及待地再次冲上观光大巴，向猕猴谷奔去。

　　猕猴谷的猴子大多是装在笼子里的，这是我的最大感受。没走几步便遇着那在笼子里七窜八跳的猴子，最大的那只据说是猴王，一副慵懒的姿态，躺在地上晒太阳，余下的小猴子大多兴致勃勃，不时地翻进跃出，去拿游人手中的食物。旁边是一些卖纪念品和香肠、玉米的小摊，各种气味混迹一起，实在称不上雅观。

　　对于笼子里的猴头们，我说不上想法，都一样，没什么可同情的，它们也许是在笼子里，也许是在上蹿下跳的时候不时耳语一番：看那堆傻瓜，自己不过是站在一个大笼子里，还自以为是地在那儿悠然自得。

　　猕猴谷的另一感受或者说是经验，那就是个人问题一定要好好处理，否则什么都玩不好。比如大家都在找好景色的时候，你却在找厕所，四处跋涉身心俱疲不说，错过了一路风景着实可惜。

　　出了猕猴谷，就是地质博物馆，冠名“青少年爱国教育基地”，大约是取自于爱祖国的万里河山便是对祖国的物质热爱了。博物馆里设计地不错，尤其是味道很好，我最受不得乌烟瘴气一团，什么都看不了反倒被熏得肠胃纠结。云台山以独具特色的“北方岩溶地貌”被列入首批世界地质公园名录，有亚洲落差最大的瀑布云台瀑布，还有一堆繁复的名号，不一一列举，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唯一让我心生向往的是因为这里是“竹林七贤”的隐居故里，遗憾的是我并没有找到几棵竹子，大约竹林七贤只是个称号，以他们的放浪形骸，岂会在乎那些外在的虚无。回来查了查资料，竹子没找到，却发现袁楷竟然不是七贤之一，很是被当头棒喝了一番，又像是小时候捉弄人，在别人起来坐下的时候把凳子搬走，这次是自己的凳子被人搬走了，一下子摔了个屁股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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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台山以水叫绝，素以“三步一泉，五步一瀑，十步一潭”著称，而随后去的潭瀑峡（小寨沟）才是真正演绎了这番自然造化的神奇。逆水而行，有如游仙，步步引人入胜，美景层出不穷。云台山的水分外清澈，到达一定深度之后开始呈现出一种蓝绿色，与我心驰神往的九寨沟的水色如出一辙。四周环绕的是崇山峻岭，山势陡峭，有如鬼斧神工。沿途大大小小的石头错落有致，山水灵动，水石俏丽，总之是美不胜收。一路走来，迎宾第一潭、九对情人、翡翠仙子、金潭银瀑、丫字瀑潭、群芳竞秀、隋唐山寨、清漪仙池、水帘仙居、碧玉仙子、仙踪剑影、龙凤呈祥十二景端的是各有千秋，可惜这十二景也是我回来查到的，真正去游玩的时候，那些名字总是容易遗忘的。

　　人在景中走，如在画中行，峰回路转中，迎面而来的不时便是让人屏住呼吸的美景。细数几个合我心意的景致：不老泉，顾名思义，取长生不老之意。后来的路上我又发现了一个长生潭，原来古人是这么看不透生死啊。泉水据说最多只能喝三口，大约是物以稀为贵，不过大家都猜到是矿物质含量过高，不能多喝。我对不老泉旁边那个“水帘洞”很有爱，一是站在里面拍照确实很有意境，再者旁人大都不愿冒被淋之险，我乐得自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因为去的那天正好是周六，游人众多，很多景色想拍照都需要排队进行，无端地浪费了不少时间。

　　龙凤呈祥，那会儿我絮絮叨叨着同一句话：每一座山都需要90°仰望。站在那样的磅礴之势下，人自然变得渺小了。我总觉得人这动物是趋炎附势的，譬如你若站在一汪清潭边，你心里便觉得心旷神怡，倘若换作汪洋大海，你又感叹沧海一粟。这若用在男人身上，定然是看着那小鸟依人的模样便忍不住膨胀起心里的那丝保护欲，岂不知那背后是得到满足的自尊心。如若看到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女人，便不由自主地偃旗息鼓了，悻悻的看一眼，摸摸鼻子，道两句自我安慰的话，然后转身走人。碰上一两个心胸宽广点的，许是引为知己，许是成就一段良缘，倒也说不准。诚然，这都无可厚非，我不过是举个例子罢了。

　　龙凤呈祥是个大景点，旁边有名没名的小景点也有不少，蝴蝶石就是其中之一。据说蝴蝶石也叫情人石，这个据说有点牵强，因为只有一只蝴蝶在那儿扑腾，汩汩溪流从两块大石中间穿过，组合成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模样。我们到的时候，有个男人一直在上面左右折腾，变着花样得瑟人。我想起了有个段子说的是某两人坐在某一景点聊天，全然不顾众人的愤怒，看的时候我还很钦佩这两人的勇气，真正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恨不得把那人拽下来扔进水潭里，再狠狠跺上两脚。

　　这里不得不提到的一个人就是江南，本来打算在后面给这孩子来个专辑的，想想还是作罢，因为如果不写他，这个旅途实在是没法写了。江南在我们出门的这两天里，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来，给哥照一个！”此人自恋程度可见一斑。在蝴蝶石上他也折腾了很久，估计底下也有人如我一般想把他给扔下去。蝴蝶石那个地方很难站立，因为坡度大，水流急，一个不小心就合了别人的意，自个儿把自个儿扔水里了，所以我站在对面看江南的表情异常纠结。

　　去旁边一个大石头上拍照的时候，莎莎不小心一脚踏空，成为“失足少女”。因为那块大石头坐落地很不是地方，在一潭水的半中央，前面说了，这里山势陡峭，若想更好地拍到背后的山石瀑布，就必得找个高处站着，所以那大石成为众望所归。通往那石头的路是铺在水里的几块小石头，滑不溜湫的，甚不好走。所以总会有人掉下去，而那个人正好是莎莎了，这样想想的话，大概也没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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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潭瀑峡，下面就是泉瀑峡，相传有位天河龙王为解救豫北民间干旱之苦，不惜违犯玉帝旨意，私自降雨被贬下凡间的栖身之处。首先荣我小小的鄙视一下这名字，很没创意，尤其是俩名儿放一起的时候，不过大俗即大雅，仅此安慰一下。其次，我对传说这玩意儿已经厌倦了，国人总爱这么神神叨叨的，不过没办法的事，有个传说好比添了一笔神韵，多了几丝烟火气息，可都有这笔神韵，这丝气息，那也就恶俗了。

　　跋涉几千米，沿河的风带着水的清香丝丝缕缕，沁人心扉。然而，结局总是出人意料的。快到天瀑的时候，我们被告知：没水了。瀑布没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可是总不能白跑这么一趟啊，于是外部矛盾被内销了。话说这个时候由于江南同学还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拖着莎莎疯狂拍照，于是我们一致决定给他个小小的惩罚，等遇着他的时候，就说我们是刚从天瀑下来的，让他再上去瞅瞅。这是个很不错的决定，虽然漏洞很大，但是只要目的达到了，那就是成功的。当我们在亭子里实在等不耐烦了的时候，大Q给莎莎发了短信，告了实情，得到俩字：混蛋！嗯，拖累了莎莎同学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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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站是红石峡和子房湖，这里要补充一点的是，因为莎莎来游玩过一次，据她所说红石峡是最漂亮的景点，先去了那个其他的都没意思了。所以我们的路线安排把它放在最后一站，虽然按照它的地理位置应该是第一站。

　　红石峡因岩石成红色而得名，那里的岩石基本上都是一些红色石英砂岩，因岩石中含有大量的铁分子，在远古时期一种干热的海滩环境下经过氧化作用，变成了三氧化铁，又因铁的含量不均匀，便有了这深浅不一的红色岩石。话说云台山作为科普基地也是有道理的，这些东西我还真不知道。云台山有14亿年的历史，在博物馆的时候看到了各种化石，大多是鱼的，因为远古时代，这里是一片汪洋。

　　不细说科普知识了，说说美景。从山上下到谷底的过程是艰险的，因为地址陡峭。从凿出的石道蜿蜒而行时，遇着一片石头，旁边有旅行团，导游说摸了可以交桃花运，于是所有的人都兴冲冲地跑过去蹭了蹭。不多会儿就下到半山腰，可以清楚地看到谷底溪水或是奔流直下，或是静谧一潭，起承转合，千姿百态。恕我言语苍白，实在难以具体形容所谓所见，只挑两处细节一一表来。有一处景点应该是叫穿石洞，自然造就的小桥流水，桥下潭水清澈，水流直下，激雪千堆，当真是动中有静，粗中有细，婉约中见豪放，幽静处显喧闹。我果然是这么一个矛盾的人，爱上的也是这么矛盾的美景。

　　路过的好几处地方都据说是能带来各种运气的石头，得到大家的一直追捧，挨个摸了过去，也不在乎被峭壁上洒下的水流沾湿了衣服，想来我们都是喜欢这些喜庆的东西的。

　　红石峡的美景实在很多，或者说任何一处信手拈来都是，然而可恨的是，由于江南同学照得过于频繁，我们的相机没电了。所以美景无法留恋，不得不说是一憾事。细想一下的话，也说不上是坏事，美景是用来看的，掺杂了几颗人头，且不论那人头美丑，总归还是破坏了和谐。如此，权当自我安慰了。

　　出了红石峡，顺势而上就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景点：子房湖。张良曾在此隐居，用的是他的字命名此湖。云台山确实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山清水秀，地势险要，颇合我意。当然，也合了很多人的意，所以，隐居在当下看来，是个不太可能的事情。

　　坐在大坝上，看着群山环绕，碧水荡漾，说不出的心旷神怡。夕阳早沉了下去，有点凉意，可还是舍不得走，眷恋着这一湖清波。张莎他们六个人下去玩游艇了，我对水上交通工具大多没兴趣，因为缺乏安全感。不知怎的就想到地老天荒，就如此，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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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到这里其实就可以结束了，按照莎莎所说，神仙洞相对于云台山，确实不值一提。不过总归是去了一趟，好歹说两句。但这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由于神仙洞一行，我一周都没法出门了，因为下山坐滑道的时候，我不幸成为本次旅行第二个失足的人，脚残了。

　　旁的不说，但表那滑道。因为之前在清明上河园玩的时候，就被那滑道吓了两回，这次的滑道更恐怖，路程更长不说，还是建在山上，地势极陡，还没下去我就心生怯意了。这里得提到一点的是，我们从神仙洞中刚出来，我就不慎滑了一下，虽然没摔倒，还是把我吓了一身冷汗，然后我就说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我今天人品不好，别出啥事儿吧？一语成谶，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我深受其苦。再说滑道那边，因为存着一分心思，所以我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可那滑道真是长的没边没沿啊，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又给我来个峰回路转。我不敢太快，所以一直用脚控制着速度，可后面的几个人憋不住了，一个劲儿地催我加速，要不就踹我了。然后我一狠心，松了松脚，后果于是就不堪设想了，因为那个地方恰好是全程最陡的一个地儿，这也就罢了，还是终点前最后的一段。于是，我就那么直愣愣地冲下去了，一脚砸在垫脚的石头上，疼得钻心刺骨，还伴着卡擦一声，我想我的脚估计要废了。在我还没来得及爬上来的时候，后面众人一路直冲下来，于是，我再次忍受了一番锥心刺骨。可是，这还没完，回学校的时候，我拖着个残废的脚跋涉到澡堂洗完澡回宿舍的时候，在门口的那座破拱桥上，又摔了一跤！本来还可以勉强走路的我，这下彻底残了。被莎莎架着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的脚踝已经肿成个馒头了。最最让我担心受怕的是，我的右脚以前受过伤，骨头断过，我在桥上的时候又听到那惊心动魄的咔嚓声，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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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过，要给江南同学留个专辑，那就单列几条语录，以飨众人吧。

　　游潭瀑峡的时候，江南最爱说的一句是：“跳下去游个泳吧！”然后我们说：禁止丢垃圾。

　　每看到一处美景的时候，常说的是：“把这个搬到我们家吧！”最后莎莎想了个好办法：“你家搬到云台山不就得了。”

　　不知哪次，他触景生情，说了句：“好xia意啊！”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后想到原来是“惬意”，崔莹叹：“这孩子怎么考到河大的。”

　　中午在沁阳莎莎爸爸妈妈请客的时候，我们都饿了，江南犹是，于是每上一道菜他都会来感慨一句：“嗯，这个我最喜欢吃了！”每次感慨也都罢了，偏偏每次还都是“最喜欢”，果真是花心的男人。

　　莎莎的小侄女张朵也跟着一起来了，莎莎正指着桌上众人让她叫姑姑，江南一句话甩过去：“叫哥哥。”于是，众人都多了个小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