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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傻瓜的婚礼 ...

  •   芳华暗换。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尾张“作客”了整整一年。
      在这漫长的一年里,本少爷以惊人的毅力和超强的忍耐力学会了骑马、弓术、柔道、剑道等等等等所有可以和信长发生亲密接触的运动。如果我现在去参加奥运会的话,一定可以拿到比那美国多动症的小朋友更多的金牌。
      “今天可能是我在尾张一周年的纪念日吧。”早上很不情愿地起床,否则,信长又要把我倒着提出去了。
      这时,新六郎跪在了我的面前:“少爷,听说信长大人会在七天后结婚。”
      什么?结婚?“我要告诉他爸去!就说这小子早恋!”
      “可是,据说这次婚礼是信秀大人首肯的。”新六郎一脸莫名其妙。难怪,遇到我这么一个随时都可能发出奇怪言论的主子,不莫名其妙就怪了。
      什么?他爸还答应了?就算你Y溺爱孩子也不能惯着他结婚吧?你Y想抱孙子想疯了?“那我就告诉他老师去!”我就不信祖国的园丁也那么迂腐。
      “没用的,这婚事就是平手政秀先生的主意。”传来了信长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他又准时上我这报道来了。
      “你Y真可怜,有人生没人管的。”
      信长用诡异的眼光看着我,“怎么,你舍不得我结婚?”
      笑话!我会舍不得你结婚?你以为你Y是谁啊?我只是单纯的嫉妒而已。本少爷到现在还没女朋友呢!等等,事情有点不妙。如果我现在不说话的话,那……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信长坏坏地笑了。完,中招!

      今天是信长的婚礼。
      真不愧是尾张的织田家,手笔还真是大。处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人山人海,欢声笑语,估计……红包也会收到不少吧?信长又会发上一笔小财,而我呢,也会多笔零花钱。
      我结婚的时候会不会也有如此大的场面呢?算了,不做梦了,本少爷可不想去做一个痴人。先不说我现在刚刚6岁半,貌似还在尿床,连女朋友都没有半个。而且我现在还是尾张家的俘虏,随时都有可能小命不保。最后,松平家现在的状况跟我的处境差不多,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崩盘……这可能是松平家现在最大的危机吧。
      婚礼的主角当然是新郎新娘了。信长今天……真的很与众不同,光彩夺目。我不大会形容一个人的相貌,只会感受到他的气质。现在的信长与以往那个“尾张的大傻瓜”不同,有一种,应该叫做君临天下的霸者的气质吧,令人不敢与之对视。可能是以前那新潮的服装掩盖了信长本身的气质吧。这个就是真正的信长吗?我看到了织田家家主信秀大人满意的眼光。
      另一个主角新娘就……让人不敢恭维了,没多大毛病,就是那个脸上涂的劣质白粉“稍微”厚了那么一点,嘴唇“稍微”红了那么一点。我很诧异日本的文化。女为悦己者容。结婚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丽动人光彩夺目的时候,而且身边的是即将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为什么打扮的像个鬼一样?莫非真的可以辟邪吗?
      主持婚礼的那位仁兄就更让我诧异了,居然是一个……脑袋上套着个破筐的和尚!我知道日本信奉佛教,和尚在日本是个很神圣的职业,但是你Y什么时候还兼职干起神父的行当来了?撬行?不得不说你很没有职业道德。难道就是怕挨神父的揍才拿筐把脑袋罩上的?你还真聪明。
      信长今天是不是太老实了点?他居然老老实实地听那破筐大师唠叨了一个时辰,这可不是他的风格。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我预感,有好戏看了。
      果然没多久,信长看了看身边的新娘,说,“你Y怎么打扮的跟个鬼似的?”哈!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信长!他居然说出了本少爷的心里话。但是,我听见了许多人扑街的声音。
      新娘莞尔一笑,“如果夫君不喜欢,我擦掉便是。”说罢,她擦掉了脸上掉渣的劣质面粉,当时,一位清纯而又妩媚的美女被发现了。同时,更多的人扑街。这小妮子是个人物。
      信长一愣,随即发出了招牌式的仰天长笑,“那老头,婚礼是不是结束了?”他对着破筐大师说。
      “这个……已经完成……”和尚擦着汗说。
      “好了好了,老子饿了,开饭开饭!”信长对着众人大吼,“你们这些混饭的赶快去抢位置,晚了就没地方了!”
      这下勉强站立着的客人集体扑街,而已经扑街又站起的客人第二次扑街。信秀大人脸色铁青,混身颤抖,他旁边的一个小帅哥的脸上却浮现出狐狸一样的笑,看着就讨厌。
      正宗的日式料理。饭桌的格局似曾相识,许多桌子拼接在一起,新郎新娘正中居坐,其他客人按照地位的尊卑依次而坐。很不意外,我坐在了最下面。无所谓,反正我也是个俘虏,有我的位置已经是织田家的客礼,何况还能吃到一顿好饭,我知足了。
      “小六子,什么时候闹洞房啊?”我偷偷地问后面跪着的新六郎。
      新六郎挠了挠头,用清澈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难道日本没有闹洞房那么一说吗?没意思。不过,本少爷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够阻拦呢。
      我拿过一瓶清酒一饮而尽,然后钻到了桌子下面。等等,似乎忘了什么。我钻出桌子,对新六郎说:“新郎新娘的新房在哪了?”
      “就在新郎新娘身后。少爷,你要干什么?”
      “别管了,你就坐在我的位置上吃饭。”我再次钻下桌子。
      这桌子也太长了,足足有二百米。不过距离不是问题!“我要一步一步往前爬~~~~~~”唱着歌在桌子下蠕动,盘算着剩下的距离。一百五十米……一百二十米……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哈哈,胜利在望!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等等!哪个孙子抓我的脚!完了,功亏一篑……
      “家康?你小子怎么跑桌子下面去了?”信长脸红脖子粗地嚷嚷,“谁把老子的贵客安排到下面去了!”
      “吉法师!你……”信秀大人拍案而起。
      “叫我信长。”信长冷冷地说,“别看你是我家老爷子,犯错误的话我一样饶不了你。”
      信秀大人好象很冷的样子,混身发抖,“信长,你的胡闹也要适可而止。”
      “哼哼,家康是老子最尊贵的客人。”说罢,信长对着那个狐狸帅哥说,“信行,你吃饱了吧?麻烦你给我的客人让个位置。”原来,他竟然是信长的同胞弟弟信行。织田家真有意思,父子的名字跟哥仨似的。难怪信长敢那么跟信秀大人说话,原来他把他当大哥了。
      信行恭敬地跪在地上,向信长行礼,“再次向信长兄长新婚致喜,信行告退。”很恭敬的样子,眼神却带着杀气。
      信长轻蔑地看着他的同胞弟弟一眼,随即放下已经脑供血很足的我,“家康,喝酒!今天老子大喜,不喝醉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这个时候,我想我还是……晕倒的好。“好酒!”我一骨碌又钻到了桌子下面。
      “哈哈哈哈!不管那个脓包!来!喝!”信长大笑。看来,这孙子醉了。
      “这个傻瓜!”我好象听到信行狠狠的声音。
      “也许,这个傻瓜会给我们惊喜呢。”很熟悉的声音,我却想不出是谁。毕竟我喝了整整一瓶清酒,脑袋有点发昏。不过,这也挡不住我闹洞房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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