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姐看着她的顶头上司把我拖进办公室,半点也没惊讶的样子。 岑列随意地往后踢门,把门关上。这个动作让我联想起流氓,不折不扣的流氓行径。 既然来了,我随意地上前几步,坐到沙发上。流氓的亲戚难道会打劫自己人~ 仰靠在沙发上,我慢悠悠地看向他,“我想看看这个史上没有更好的绑架到底是什么样的?” “送你礼物咯。”岑列的笑容显得很明媚,“鉴于礼物太珍贵,拿出去我们都有被打劫的危险,所以,我才把你请到这里来?” 我的额头滴出几滴汗。喂、喂。 我老太爷样地靠在沙发上,看到桌上的零食,很自便地一个起身抓起一包薯片,撕开,大把大把地抓出来,放进嘴里。嗯,Yummy! 岑列打开他的暗室,在里间的角落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这人一定是生活重症糜烂患者,连个办公室都搞个华丽休息间出来。But,it’s none of my business。 心情大好,我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薯片。津津有味的。 一包薯片见底,岑列从里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我。这是个精致的木质盒子,上面雕着复古的花纹。我满口的薯片还来不及咽下,就这样塞地满口都是,瞪着眼睛,极为不雅。 岑列把木盒放到茶几上,从里间拿了一瓶依云扔给我。 中国经过五年的发展,依云的身价总算有所下降。我拉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歇了口气:“真有礼物?上次不是送过了吗?” 岑列也以同样老太爷的姿态坐到我身侧,他歪歪嘴角,“上次送那个是妈妈帮我买的。不算。” 他把那个匣子打开,里面安放着一条蓝色的钻石项链。整条项链由钻石围成一个圈,挂一个细细的圆柱形坠子,熠熠生辉,特别是那个圆柱钻石,非常精致。 我轻轻地注视着那根项链。 “It’s too precious, I can not accept it 。”(它太珍贵,我不能接受。) 岑列轻轻挑眉,“你难道想让我自己带吗?” 他和我面面相对,挑眉的样子很有味道,怎么说呢。 岑列把盒子放到茶几上,随手拿出项链。看得我十分紧张,这么贵重的东西也可以当十块钱的东西那样随意捏拿。 “乖,不要动。” 听到他的话,我彻底无语了。 “You can send it to your girl……” 话虽这么说,可我没敢动一下。 任由岑列给我带上项链,两个人近距离的,还可以看到他的锁骨,那啥,有些性感,有些魅惑~ 听到我的话,他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似要望进我的内心,“I have no girl 。” “Really? “对啊,慰问我一下,来亲一个。”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嬉皮笑脸起来。 “少来。”我往旁边退了一步。岑列笑着再靠近我,我后退,搞着搞着,两个人跌倒在沙发上,以极其尴尬的姿势。 我把岑列推开,低下头,摘下项链,匆匆搁到木盒里。 “It fits your mother。” 我不理会岑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