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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番外 ...

  •   番外二故事接龙
      自从去了memory咖啡店以后,樊裕丹珊就对端淮大帅哥念念不忘,于是她把七夕、晓曼和张子明拉进了一个讨论组。

      讨论组(四人)
      张子明:???
      顾晓曼:......
      梓七夕:!!!
      樊裕丹珊:建这个讨论组呢,主要是对帅气多金潇洒不凡的端淮大帅哥进行各种讨论......
      梓七夕:拒绝。
      顾晓曼:拒绝+1.
      张子明:我退出。
      樊裕丹珊:不可以!
      梓七夕:那你想怎么样嘛。
      樊裕丹珊:昨天回去后我深夜辗转反侧,夜起尿崩,狂书十万字......
      顾晓曼:你......不会给端淮写了个同人吧?
      樊裕丹珊:bingo!
      然后丹珊就发上来她写的“同人”。

      丹珊:他站在memory三楼的窗户旁望着楼下的街景。今天他穿着一身 RALPH LAUREN 白色休闲装 ,因为生意比较清闲。看了一会楼下,他发现由于是雨天的原因,完全不见了拥挤的不顾烈日的炽烤在各家店铺进进出出的人群,只有零星几个人在雨中撑伞漫步。完全没什么好看,当然,平时也一样。他手里摆弄着那款Zippo的打火机,凝神望着火苗时而被他用盖子盖上,时而火苗跳跃…………
      还有一个叫晓曼的丫头 ,虽然是给他打工的,但他一直拿她当妹妹。
      顾晓曼:......我是他妹妹?
      樊裕丹珊:只是他妹妹而已!
      梓七夕:顾晓曼什么时候成她妹子了?他有妹妹吗?
      樊裕丹珊:他没有妹妹,这是文学需要!文学需要!懂不懂啊!
      顾晓曼:不不不,这个故事应该这样......
      过了一会儿,顾晓曼发来大段文字。
      端淮的爸爸是个警察,长得浓眉大眼的一个小伙子。在他二十岁时,他认识了一个来警察局录口供的女孩,女孩和他年龄相仿,梳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一件浅红色的衬衫配上一条黑色的哈伦裤,明眸皓齿,美丽动人,后来这个姑娘成了端淮的妈妈………他俩在一起了,结婚,生下端淮;过了两年,又生下了妹妹。这个四口之家很幸福,端淮的爸爸常给孩子们讲过去的故事,父母的爱情故事,像一张泛黄老旧的照片,模糊,但不管过去多少岁月,那照片上渗透出来的幸福气息都不会淡去。
      端淮和妹妹在一天天长大,而父母也渐渐老去。妈妈美丽的容貌被岁月刻上了几道浅浅的皱纹,而爸爸却在日复一日的辛勤工作中受了不少的伤。端氏兄妹都很喜欢画画,也很有天赋。在父母的鼓励下,端淮考上了z城的一所美术名院,可是美术学院就如一个巨大的烧钱炉,需要不菲的学费。端淮犹豫着......
      那天他正在房间犹豫着是否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妈妈在厨房做饭,妹妹在房间里画画。他接了电话,是警察局的人打来的。那边传来沉重的通知:
      “你的爸爸执行公务时被劫匪所伤,可能快不行了……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端淮惊呆了。爸爸就是他们家的天,如今天要塌了......
      丹珊:(秒回)啥,啥情况?顾晓曼你好狠心,居然给端大帅哥安排这样惨绝人寰的剧情!再说了,他有妹妹吗?
      顾晓曼:似乎,好像大概有妹妹。
      梓七夕:嗯,我倒觉得有点意思了......
      七夕也参与了创作:
      他和妈妈、妹妹赶到医院,爸爸身上插着很多根管子,这是他那个健康强壮的爸爸吗?
      "要好好活下去,照顾好你妹妹和妈妈,要…………要…………顶…………顶天………………"最后的时刻,爸爸直直地看着端淮的眼睛,用尽了力气,却还是没能说完。爸爸就在那场追踪行动中被歹徒捅了六刀,断了三根肋骨,扎到了内脏,重伤不治,还是走了……
      用借来的钱为爸爸办完葬礼,妈妈就出去找工作了,而他和妹妹继续上学,他最终只选择了一所普通的学校。他心里有些东西没有以前那么明朗了,他觉得世界就像一张黑白照片,没有一点色彩……
      妈妈为了生计,不得不去做兼职,一天几份工作,每天凌晨两三点才回来,早上六点又离开了家……
      有一天妈妈不在家,房东找上门来,要钱,他求房东再宽限几天,房东同意了。
      第二天,他在放学的路上听说有一个女人要嫁给本市一个有名的商人。那个商人还是单身,岁数
      回到家,他打开灯,看到妹妹坐在沙发上,他做了一些饭,吃饭时,妹妹惨白着一张脸和他说了,她也知道妈妈要嫁人的事。过了几天,妈妈还没有回来。兄妹俩知道这事算是坐实了。妹妹整日以泪洗面,又思念妈妈,又担心房租的钱够不够,根本无心学习,所以他也就去找了一份饭馆里的服务员的工作,说自己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那家店的老板才勉强收留他。每天放学他一刻也不耽误,立刻到店里帮忙,按小时结算的工资,也还才能维持他和他妹妹的生活。有一天,妹妹和我说她想去找妈妈。他再三犹豫,终究还是答应了。

      七夕正沉浸在自己编造的悲剧中不能自拔,忽然□□叮咚一声,她点开一看。
      梓夜:小公主,干啥呢?
      梓七夕:没啥,就是在一个朋友建立的讨论组里在聊天。
      梓夜:聊天?聊些啥?
      梓七夕:·····
      梓夜:说人话
      梓七夕:你真八卦【吐舌头】【吐舌头】
      梓夜:我这叫关注你的生活,为了你以后更好的发展。
      梓七夕:没啥,就是在歪歪一个人。
      梓夜:歪歪谁?
      梓七夕:说了你也不认识。
      梓夜:哎,我说,你说不说,我知道了,啊,不会是个男的吧,看你这反应,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梓七夕:得了吧,那个人是咱们这边新开的咖啡店店长,年轻帅气,好像还很有钱~~~你说气人不......
      梓夜:【惊恐】他不会叫端淮吧?
      梓七夕:你认识他?
      梓夜:【大笑】【大笑】【大笑】何止认识!我俩是好哥们,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那种!
      七夕半天没说话,默默把个性签名改了:世界真是小啊......
      梓七夕:大帅哥啊,我问你个事儿。
      梓夜:哎呦,你这小嘴儿什么时候这么甜了?问啥,你说吧。
      梓七夕:端淮又没有妹妹啊,之类的。
      梓夜:妹妹?没有,不过吧,有一个在他店里打工的小丫头,他俩给我的感觉倒真像兄妹。
      梓七夕:哦,原来没有妹妹。那他会不会画画啊?【大笑】【大笑】
      梓夜:会啊,画的还不错呢,以前在画廊工作,还在英国开过画展,不过后来就很少画画了,因为开了咖啡店嘛。
      梓七夕:【大笑】【大笑】
      梓夜:美女?你咋了,说话!
      梓夜:果真是有了帅哥忘了亲哥。【鄙视】

      四人讨论组沉寂了半天。唯一的珍稀动物——作为男生的张子明,终于耐不住寂寞。
      张子明:......
      梓七夕:你不写点嘛?大家热情都这么高涨了。另外澄清,端大帅哥家庭幸福,没有妹妹!不过据说@顾晓曼倒是很像他妹妹哦!
      顾晓曼:不是吧,真的假的。那你们要给我安排个好点的结局哦。【笑哭】【笑哭】
      张子明续上了这个故事:

      端淮他们找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他们完婚的第七天找到了那所别墅,按了门铃,很久才有人开门,开门的正是妈妈,她一身丝绸衣服,皮肤白得发亮,丝毫没有之前打工时的疲倦之态。
      "妈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端淮激动地问。
      "谁是你们的妈妈?你们找谁?"端妈妈用趾高气扬的语气回应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仿佛他兄妹只是沿街乞讨的乞丐。
      "什么,就是你,你不是我们的妈妈吗!"端淮简直要气疯了,妹妹躲在后面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我很忙,你们别再来了,这里没有你们的妈妈!"
      她绝情地说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全靠端淮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支撑高额的房租,他们只能露宿街头,没过几天,妹妹发了高烧。
      他又找了妈妈几次,她依旧是那样一副傲慢的样子,他告诉她妹妹生病了,甚至跪下苦苦哀求,但她说不干她的事,依旧用狠心的关门声回答他。
      妹妹的病越来越重了,她消瘦了许多,脸如刀削。
      过了几天,有一帮黑衣人朝街边坐着的端淮端兰走来,当时端淮以为是房东找来讨债的。他连忙背起端兰跑了起来。端兰个子也高,两人跑不快。
      没路可走了,前面是条死胡同,后面的人脚步也十分急促,马上就要过来了。端淮把妹妹放在地上,把衣服脱下来裹住她。
      他们来了……
      讨论组里一片静寂。过了半晌,丹珊忍不住跳出来。
      樊裕丹珊:我去!张子明你这是在干嘛!我的端大帅哥啊!你居然这么虐待他!这明明是要变成□□斗殴文的节奏啊!
      顾晓曼:【撇嘴】我为什么病了?
      梓七夕:我有灵感了!你们等一下!
      张子明:怎么样,哥有风格吧。
      樊裕丹珊:七夕你一定要负责甜回来!
      七夕的“甜”文如下:
      因为父亲生前教他练过功夫,所以他也不怕自己打不过他们,对方有十几个人。
      他们跑过来,他在他们围成的圈中,徒手打斗。天气阴了上来,似乎是被人打得没了好脾气,没有一丝云彩,只有在狰狞的乌云,过了一会,天下起了雨,大雨冲刷着大地……
      他走过去,妹妹脸色白的像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这几天,她晕过去了七八次。他扶起她,要抱她离开。
      妹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了什么,她转了过来,站在了我原来的位置。听到了很小的一声枪声,他的衣服上就占满了血,他看了眼妹妹,她已倒下了。他望望那血渍,心中竟出乎意料的平静,又或许是接连几个炸雷将他炸的外焦里嫩,早已没了痛苦。他放下兰儿,走到那个人身边蹲下,捡起枪对着他。
      "说,谁指示你们干的!"
      "不……不知道……"
      我又加了些力道抵住他的太阳穴。
      "是…………一个阔太太,说…………你们总缠着她,要我们干掉你们,干不掉就用枪……打……死……"
      说完他死了,他没有开枪,那人就自己咬舌自尽了。
      他赶紧跑到妹妹身边,抱着她,要带她去医院。
      "放我…………下……来!救……救不……活的。"她用手摸着流血的地方,沾了一手的血。
      "那也要试试!"他攥紧了她的手。
      "哥,你......听……话,我有……话……话要对你……说!"
      "哥,也许这是……这是……最后…………一声……一声哥,我想让你帮我实现……我的……愿望!你......还记得吗,我……想开家……叫 memory的咖……啡……馆!你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画……画···完成我们……我们当……初的……愿望......不要埋怨妈妈,她……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他们的面孔都湿了,浑身都湿了,嘴里咸咸的,他抱着她,就像落难的人在荒岛中抱着最后一个伙伴。这个时候她依旧相信那个女人。
      "嗯,哥都答应你,你不要睡,不要睡,坚强,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他有些着急,有些急促,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紧紧地抱着她。
      "不……行……的,哥,我不……能……陪你,寂寞了……想想还……" 话没有说完,她的双眼就像暴风雨中的蝴蝶慢慢合上颤抖的翅膀似的闭上了,连睫毛的颤抖都不曾有。雨丝飘飘摇摇,无情地打在她的身上。
      抱着妹妹,他跑过大街小巷,别人用讶异嫌弃的眼光看着他,他不在乎。他跑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直到手术室的灯灭了,他才反应过来,医生们该出来了。一个男医生过来草草拍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请你节哀顺变!"然后迈着大步走了。只剩了他一个人。他进到里面,看着妹妹苍白的脸庞,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哭不会再示弱,却还是感到眼里那么热,好像有火在烧,两行泪随即滑下……
      "醒醒,我在这儿!"他撕心裂肺地吼,整个手术室都充斥着他的回声。
      没有人回应,只有他一个人,只剩他一个!
      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责备他在外面大声喧哗,粗鲁,可他宁愿她骂他,他也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永远躺在了这里!
      他握紧了拳头,感到血从血肉中奔涌而出,在她耳边低语:
      "相信我,不出十年,哥一定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哥为你报仇!"
      那年,他十七岁。
      樊裕丹珊:连你也这样!说好的甜呢!甜呢!
      梓七夕:两个人亲昵的对话,难道不甜吗?
      樊裕丹珊:你怎么知道他会画画的?
      梓七夕:帅哥说的啊。
      顾晓曼:这么说端淮真的会画画啊。
      张子明:切,要想画谁都可以。
      顾晓曼:我接着往下接了哦。
      樊裕丹珊:【流泪】【流泪】晓曼啊,对他好一点!
      顾晓曼:......我尽量。
      端淮继续在学校上学,申请了住校。只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变的更冷漠了,在学校鲜少与人交流。没钱交学费,他只能又去找工作,半工半读。原来有一份饭馆的工作,现在还有一份发传单的工作,也算是很忙了。每天还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学习,拼死拼活任劳任怨地工作,想放弃时就想想妹妹,咬咬牙接着干。
      他已经努力忍着不去惹事生非,可总会有些麻烦找上门来。
      "哈哈,你看看你画的这是什么,简直就是破烂!这么难看还能在本校的美术特长班!?"一个富家的公子哥嘲笑道。
      "就是,连特长班倒数第一也配不上!还有脸在这儿上学!赶紧滚出学校去吧!"一个同行的富家公子哥附和。
      后面还有一群随波逐流的乌合之众,也哈哈笑了起来!
      本来是想去打工的,可是到了门口,却见到了他们这群人渣,第一个开口的那个公子哥手里不屑地抖着端淮的一幅画。那幅画本来是挂在美术教室的,现在却被揉揉卷卷,破烂得不成样子。
      端淮没有说话,咬咬牙转身就想走,那个为首的公子哥却显然不想这么算了,又笑道:
      "呦,这么快就想走呀!还真是那群追捧者所说的高冷啊!可是恐怕你没这个本事再回来了!想要在这个学校的美术特长班继续学下去,还得看我同不同意!不如这样吧,你跪下,兴许,我可以饶过你!"
      端淮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他没有理他,只是顿了一顿,紧紧握着拳头的双手还是被那人看到了,他又挖苦道:
      "不是高冷吗你,怎么,还想打架吗?我可不在乎!想打我就能奉陪到底哦!"
      他话刚说完,身后一群公子哥儿就捏着拳头走了上来。
      樊裕丹珊:你们都不中用。快下去,别耽误了我端大帅哥。
      梓七夕:架是肯定要打的,你还要怎样?
      樊裕丹珊:我我我有救兵啊!
      于是丹珊把老哥搬了出来。

      "当然要打,就是看你敢不敢了!"
      身后一个身着 耐克运动服的男孩,长的个子和端淮差不多,蓬松的带有刘海儿的头发下有张英俊潇洒的脸。他缓缓的向这里走来。走到这儿,停下了。
      "你……你又是谁?"为首的那个公子哥有些不甘示弱的问。
      "还想知道我是谁?你也配!告诉你,要是再敢为难他,小心我让你爬不进这个学校。你可以试试,别挑战我的底线!"声音极其有特点。
      "我,我就为难他们……怎……怎么了!"
      "那就试试!梓夜奉陪到底!"
      "啊…………我……我知……道了……我们……我们走……"他身后的人也极其狼狈地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我先走了,我没你那么闲。还有工作要做"说完端淮转身就要走。
      "后天晚上七点明晨酒吧见,我有话要对你说。去不去由你!"
      端淮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向前走着。
      他在一家饭店刷碗时,还在想着他说的话,到底去不去。有话为什么不在学校说,真是的。以至于太投入,摔了一个盘子,老板娘听见后,指着端淮
      "端淮!你干什么呢!摔了我一个盘子,很贵的,你知不知道!从你工资扣!"
      他没有说话。
      直到梓夜说的那一天到了,他才又想起了这事。这几天,那群人都没有再出现为难他。到了晚上六点半,他决定去。
      端淮从校门出发,因为明晨离学校并不远,所以他走着去。
      到了酒吧,门口有两个保安,他们看见端淮,拦下了他,又是冷嘲热讽。
      "你多大了?未满十八周岁不让进酒吧!"其中一个先开了口。
      "十九!"他撒了慌。
      "虽然你满了十八周岁,但是看你这寒酸的样子,你也消费不起!一夜的消费都要上千的,你有吗?你还是走吧!"
      他没有说话,转身就要走。
      "让他进来!"
      他转过了身,就看到了梓夜。
      "是……是…………"他们由一副得意的样子,瞬间变得心虚了,还擦着额头出的汗。
      "端淮,进来吧!"

      梓七夕:不过话说回来,我哥有这么放荡不羁吗?【疑问】【疑问】
      樊裕丹珊:咳咳,七夕,注意措辞啊,什么叫放荡不羁,咱哥那叫霸气。就当我最近看总裁言情小说看多了吧。
      梓七夕:【流汗】【流汗】真是拿你没办法。
      张子明:这个梓夜是你们哥哥?【晕】【晕】
      樊裕丹珊:是滴。
      顾晓曼:【羡慕】【羡慕】我也好想有个哥哥,可是我只有一个比我大的弟弟。
      梓七夕:唉,我也羡慕你啊,弟弟也不错,这哥哥自恋而且有时还会欺负人呢。要是有个弟弟,嘿嘿,就可以欺负他了。【奸笑】【奸笑】
      顾晓曼:张子明!张子明!
      张子明:怎么了?
      樊裕丹珊:往下接啊,笨蛋!【吐舌头】【吐舌头】
      张子明:接就接,谁怕谁啊!
      于是,张子明接上一段文字。

      端淮走了进去,大厅十分豪华,地板被擦的发亮,水晶吊灯在地板上映了个清清楚楚,门口有几棵闪着金光的大柱子……
      越往里走,越黑暗,一会儿就到了里面的酒吧的吧台,他俩坐下了。五光十色的舞台灯照的人一闪一闪的,睁不开眼。舞台上一个穿着漂亮礼服的女人唱着摇滚,而舞池有很多穿着暴露性感衣服的男女狂热地跳着舞,在休息区有些人在喝酒,在谈生意。这里的人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这里有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在进行,一些男女的勾当也在……,一些借酒消愁的人则喝的酩酊大醉。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实在有些让人可怜,要不我帮帮你吧!"
      "你脑子有病还是?有话不能在学校说非在这儿说!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人!你就浪吧,我走了!"
      "别走啊!该说的还没说完呢!"
      "先生,您要的两杯果汁,请慢用!"服务生将两杯酒放到了吧台上,便去忙了。
      "对不起!你要是还想说可怜我的话,我没有时间奉陪!"端淮说完就转过了身子,要离开了,正当他刚刚迈了一步,梓夜的话却让他站住了。
      "端淮!你的苦衷为什么不说!右手明明就是在那次事故中受了伤,你的妹妹在那次事故中死去!我也是有妹妹的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哪怕受一点伤害,心就如万根针扎!难道你都忘了!而你的母亲还在那人的怀里逍遥!难道这,你都忘了!"他最后似乎怒吼起来,声音大的似一个雷,一下劈到了我的脊柱……
      "没有忘,我也忘不了,"说着端淮的手握成了拳头,"那个女人给我妹妹的伤害远远大于我!当年,爸爸离开了,接着妹妹就被她雇来的人杀害。只剩了我一个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他们都把我当异类,当怪胎。她给我的伤害以及妹妹的伤害,今后,等我有能力了,我会让她加倍偿还!我要她每天活在忏悔中,让她在忏悔中死去!是不是觉得我的心机很重!只有我我自己明白!我很惨!"声音很沙哑,此时的台上有人在用大提琴拉一首《绿袖子》声音如此凄惨,似秋,凋零的树叶及慢慢死去的蝴蝶,也许蝴蝶会有重生的一天……
      这是妹妹死后,端淮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而且倾听他心声的还是一个认识不到一周的人。
      "不要这样说,你身边还有我梓夜!"他起身,走到我身边,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道:
      "呵呵,我在别人眼里是过的很好,可是是父母给的,我没有快乐,自由,没有太多,只有两个妹妹,一个叫梓七夕,一个叫樊裕丹姗。是,我很风光,有很多朋友,但是,哪个敢保证不是冲着我父母的钱来的。"说着,大笑起来。
      "原来你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可怜的人!可是你还有父母!而我,只有我自己!"
      "不要这样觉得!"说着他端起了杯,给了端淮一杯果汁,他接过来喝了,把他带回了学校,否则门禁时间到了就进不去了。

      梓七夕:原来我哥和端淮是这么认识的啊【思考】【思考】
      樊裕丹珊:不知道哎。话说,张子明小童鞋还是一点就通的啊!
      张子明:我这叫深藏不露好吗?【鄙视】【鄙视】
      顾晓曼:张子明,你省省吧,深藏不露,没看出来。【摇头】【摇头】
      梓七夕:哈哈,我以后看来得好好研究一下他们两个【奸笑】
      七夕同学奸笑一番后,继续楼上的文接龙。

      端淮此后,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把更多的时间放在画画上,偶尔也会出去打工,有时闷了,就陪梓夜打打游戏,散散心。
      一年之后,他花两个月时间画出了一幅画,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只有梓夜知道是他画的。他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梓夜会定期会带他去他家治疗。给他治疗的是他们家的私人医生。这幅画,《绅士,睡着的女士》被摆在了学校画展上拍卖,他之所以画这幅画,是因为他想妹妹了……她要是活着,应该比端淮画的好千百倍吧……
      "两万!"
      "五万!"
      "十万!"
      …………
      参加竞拍的人们骚动起来,再怎样,也只不过都是隔靴搔痒……
      "十五万!"
      台下一片哗然,端淮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样一幅画,不值得他们这样,更何况他是一个新生。他在梓夜的陪伴下在角落看着台上的情况。
      端淮不以为然,当他看见那个肯花十五万买他的画的人时,端淮笑了,扭头看看梓夜,他也笑了,要不是那人的猖狂,还真不知道,是他,报纸上那个和那个女人结婚的人。呵!
      "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十五万一次……十五万二次……十五万三次……成交!"台上的人拿着锤子成交了。
      "看着他肯为这幅画出这么高的价钱,他不知道是你画的,而你的手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你要成功!必须!因为你妹妹!说实话,要不是陪着你,说不定,我今天也会让人参加竞拍的!"梓夜和端淮开着玩笑。
      没有人能比梓夜更懂端淮了。
      "德性!"
      他们还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恭喜!恭喜您获得这幅画!"主持人很狗腿地,很明显地在巴结那个男人。
      "好了。别再恭维了。对了,画这幅画的人我得见见吧,这么好的天赋!"
      "好的,先生,不知您什么时候见他!"
      "现在吧!"
      "好的,我这就去!"主持人一脸笑意的去找了我了……
      "你咋办?"
      "就说我没来,我出国了,前两天走的。"
      "没想到,你还挺会想!"
      "呵呵!"
      "对了,他支付的十五万,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拿钱存起来,生活,拿钱去画出更好的画画。过几天,我要去外地了 ,照顾好自己!"
      "恩,你也是,祝你好运!"
      "谢谢!"说完,端淮转身回了宿舍,梓夜,就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
      "那人没有来现场,而且出国了,前两天走的!"
      "哦,是这样!那好吧!你先去忙吧!"
      主持人也悻悻的离开了,这是后来梓夜和端淮说的。

      张子明:姐姐,你竟然写这么长?【惊讶】
      梓七夕:怎么了【疑问】
      张子明:我只是佩服,佩服
      樊裕丹珊:张子明啊,你可学着点儿吧!
      顾晓曼:这是一个···怎样一步步复仇的故事吗?【吐血】
      梓七夕:差不多吧·····
      张子明:······
      樊裕丹珊:我接,我接,你看看你们写得,啊啊啊啊!

      端淮发现现在自己特别佩服梓夜,一个十八岁的人能将什么事都做的十分完美,完全不像一个十八岁的人。特别成熟,大概就是和家庭有关系吧,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以后势必要继承家里的财产。端淮觉得自己也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好欺负的端淮了。他们在不知情的人的眼里,根本不像十八岁的少年,更像二十几岁的成年人。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只是因为不得不扛起担子,成熟一些,为了更好的面对以后的生活。
      两天后,梓夜来火车站送他,送他离开,他的卡里有十五万,是那天拍卖会竞价完,那个人打到他卡里的。
      "行了,送到这吧,你能跟着去吗?"端淮拍拍梓夜的肩膀,打趣道。
      "那你是怎么跟学校说的呢?"
      "我就说,没拍卖上我的画,受打击了,想休学一年!结果校长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可能还沉浸在画展兼拍卖会的氛围上吧!"
      "什么,你要休学一年!靠,你让我咋办!我以为最多你就去外地一个月!"
      "行了,别说了,火车该检票了,想我就去看我!我在z城。再见!"
      梓夜似乎有些不舍,乌黑的眸子里流出来的是渴望,酸酸涩涩流进端淮的心里,深深融入…………还是挥了挥手。
      到了这边,知道那边要高考了,端淮想回去再复读吧,没有时间了,天赋以及精力都折在了画画上面。
      端淮依旧打工,没有因为有一点钱而骄傲而放弃,不再努力。
      找了一个画廊,和画廊的老板谈妥之后,就在画廊里画画,用来维持生计。此后,一直勤勤恳恳,攒了些钱,开了家咖啡馆,了了妹妹的心愿。
      他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
      望着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些,用着冷漠砸到地面上。有人喜欢,而有的人却不喜欢。行人少了好多,眼前的玻璃被雨水打的模糊了,在远处看,似乎就是支离破碎,像梦一样。看到叶子因为承受不住风雨的捶打,终究还是落了……

      樊裕丹珊:好了,就这样结尾吧。
      梓七夕:就这样完了?报仇的那一段呢?
      顾晓曼:是啊!
      张子明:丹珊姐姐肯定是因为那段太血腥了,为了大家好,所以就像小说改编成电影电视剧一样,一些情节会掐掉【抠鼻】
      樊裕丹珊:张同学啊,你真的说对了耶【摸摸头】
      梓七夕:·····不虐端淮了,又开始虐我家帅哥了是吧!我现在深度怀疑,我哥可能和端淮有什么奸情。【抠鼻】
      张子明:说来听听。【好奇】
      梓七夕:诶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自己瞎歪歪的啊。
      樊裕丹珊:七夕啊,你怎么比我还不靠谱啊!!!【无语】
      梓七夕:算了,我错了还不成?对了,晓曼呢?他怎么不说话?
      樊裕丹珊:顾晓曼同学!你在吗?在的话吱一声!
      张子明:吱!
      梓七夕:你叫顾晓曼?
      张子明:不叫,我可是她的中国好同桌!
      樊裕丹珊:不顶用的!【打哈欠】【打哈欠】

      另一头
      端淮:晓曼,在吗?
      顾晓曼:在呢。
      端淮:你现在干什么呢?
      顾晓曼:有事吗?
      端淮:现在店里有些忙,你要是在看书学习,你就继续。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来店里帮个忙吧。
      顾晓曼:我啊,没什么事儿。我过去吧。
      端淮:嗯。

      顾晓曼心里嘀咕:我靠宇宙大的脑洞补出来的故事不会被他知道了吧,应该不会,他又不知道。她现在还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顾晓曼:同志们,端淮让我过去帮忙,我先去了,你们慢慢玩儿,再见!【再见】【再见】
      梓七夕:好吧,再见!
      樊裕丹珊:晓曼应该没和端淮说刚才的事情吧?【囧】
      张子明:不会的,顾晓曼就是那种适合做地下党的人。说了也不怪她,那怨你。
      樊裕丹珊:什么叫怨我?
      梓七夕:张同学,你也有参与哦!
      张子明:姐姐们,我错了,我要去写作业了,再见姐姐们!【再见】
      梓七夕:再见。
      樊裕丹珊:赶紧再见吧!
      梓七夕:就剩咱俩了。
      樊裕丹珊:一会儿去哪儿啊?要不去memory吧,正好晓曼也在那儿呢。
      梓七夕:好的,记得带上作业和ipd,不会的题扫一扫
      樊裕丹珊:好的好的。

      四个人就这样散了,其实有时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总留恋心中那份单纯和温暖,有些人有些事,总不知道来历,却让人印象深刻到再也无法忘记,只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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