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道德》好可以都行

4、审判者？

　　4 审判者？
　　少女C正沉浸在苦恼里，突然听到一阵敲车门的叩叩声，他一扭头，吓了一跳，瞬间睁大双眼“你你你你！！！”
　　“嗨，开个门好吗宝贝？”秦修笑的很温柔，桃花眼弯弯的。眼角眉梢的春意盎然倾泻而出
　　少女C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乖乖打开了车门。
　　秦修突然如同一只猎豹伸手过来，捂住了少女C的口鼻。
　　那是一块浸了浓度6%乙 醚的手帕，秦修牢牢的用它捂了少女C十五秒。看着少女C睁大的双眼静悄悄的闭合。昏迷的少女C乖巧的像隔壁的乖小孩。

　　秦修看了看周围，这真是很好的位置，完美避开摄像头，他轻轻一笑像抱恋人一样抱起少女C，甚至还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体贴的覆盖住怀里的少女C全身，做完这一切，他拿出另一块手帕，擦拭了自己刚才摸过的所有地方。
　　歪头看着怀里的人，秦修身手戳了他脑袋一下，“少女C，黄金分割是嘛。”

　　回到了自己的家，秦修看了眼手表，距离少女C清醒还有32分钟，很好。
　　他去储藏室拿出了胶带和绳子，他把少女c安置在一把之前在拍卖会拍来的一把中世纪拷问椅中。这拷问椅被他进行了小小的改造，坐上去不会有致命伤，甚至还会有点舒服（？？）
　　他挽了袖口，把少女C放上椅子，牢牢地捆好，然后用用宽胶带封住了嘴巴。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修给自己到了一杯冰水，拿出手机随意翻了翻，看了会今日刚加微信的王铁锤的朋友圈，没什么特别的，一个普通阳光傻瓜罢了。翻了一会秦修就不再看手机，他席地坐在雪白的地毯上，拿了本书开始看，看的是《杀人者病理学》，他认真的翻阅，然后等待面前的少女C清醒。

　　少女C病的很复杂，首先他就是反社会人格障碍（ASPD），这个没问题，秦修本身也是一个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秦修分析自己的话，是在7岁，差点杀掉了同班同学。
　　那一天他记得很清楚，刚升了新班级，他的同桌其实也没做什么，小孩子嘛，磕磕碰碰一下总是有的，也就这么巧了他碰了秦修。
　　“道歉。”才7岁的秦修还不会隐藏情绪，见同桌没有反应，他又一次面无表情地对同桌说，“道歉。”
　　“？”同桌没理他。
　　然后秦修拿起桌上的铅笔差点捅穿这男孩的脖子，那之后秦修就转学了。铅笔插进血肉的快感他到现在也能真切的回忆起来，血液和对方无助的样子，都让他很开心。
　　可是15岁之后他就能控制这种欲望，眼前的少女C年纪目测只有23岁，一副明显没有克制过欲望的样子嘛。
　　其实少女C更加符合最早期的描述“道德错乱”。少女C的行为看上去是障碍的情感，在交谈前秦修只感觉到障碍的情感，不知道少女C的伪装人格是否擅长交际。秦修自己的表人格是很温柔的，在人际交往中看上去及其无害而友善。
　　“真的有点好奇这个少女C平时会表演一个什么样子……”秦修摩挲着下巴，注意力已经不再书中。
　　想起少女C的战利品，秦修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掠夺者”（此领域的学者hare的概括）。
　　突然有点兴奋，秦修想与这位少女c进行一次交谈。
　　秦修拉起少女C的手翻看，手很白，手指很长，指关节的茧不算很厚。

　　看了看手表，还有3分钟，少女C就要醒了，迫不及待想与他对话了呢，这个纠缠自己3年的少女C，要说点什么做开场白呢？
　　“初次见面？”还是“老朋友你好？”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

　　"初次见面，你好呀。"
　　秦修放下手里的书，利落的撕开他嘴巴上地胶带，少女C看着他眼皮轻颤。
　　少女C怯生生说："……你，你好。"
　　有趣，突然装出了这样害羞的样子，装作不知道自己是秦修，可这样楚楚可怜的身体里却住着一只怪兽。秦修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要跟我摆出这种样子，我还不知道你么，你演给谁看呢，屋里只有我而已。"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嗯……我想你是知道我的习惯的。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喜欢自己一个人。"秦修站起来，高大的身躯俯下来很有压迫感。
　　少女C咬了咬嘴唇：”秦修……秦修，亲我一下啦，人家要亲亲。"少女C也不颤抖了也不害羞了，嘴巴也利索了，瞬间像个无赖一样歪着头身体松散着挎下来，嘴角勾起来跟个登徒子一般。
　　秦修想了想，"杀人还附带亲吻，倒是第一次。"说完在少女C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少女C却仰着头，不肯放开秦修的嘴唇。
　　"你果然很贪得无厌啊。"秦修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然后冷淡推开他。
　　"那又怎么样，人就活这样短，我贪婪一些又有什么不好，秦修，那你就不贪婪吗？今天那个人，叫什么……王铁锤？哈哈哈哈"少女C笑了起来，"秦修，你不贪恋那个傻逼的阳光气息吗？"
　　秦修撇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厌烦。
　　"啊？我说错什么了吗？咱们这种阴沟里的老鼠，不就是渴望着被阳光普照，不就是想被善良的种子扎根吗？”少女c舔了舔唇角，却不见秦修回应，只能看见秦修阴暗一瞥。
　　见状他也不提这茬了，转口到：“秦修你看这样好不好？别几把说什么阳光不阳光了，咱们说说咱们俩，你看你杀了我虽然也蛮好的……况且呢，我最近一直想被你杀掉……“
　　”或者，或者有第二个选择，你跟我在一起啊！你跟我，咱俩一起做点快乐的事情，想想看是不是也很好啊？你，不是也跟我喜欢做一样的事情么？抠出来眼珠子地感觉难道不好吗？"
　　说罢少女C得意洋洋的看着秦修，粉粉的舌头舔了下嘴角。

　　秦修墨黑的瞳仁直勾勾盯着他，沉默了有一阵子，半晌他抽出一支烟，点燃，懒散扯开领带靠在墙边抽起来，他缓缓地开口，"我跟你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怎么讲，我的道德感倒是还有那么一些的，所以你的提议我并不是很感兴趣。"
　　仿佛预料之外一般，少女c浅棕色的瞳孔瞬间放大，"道德？？道德是什么？道德是给傻逼听的，”少女C声音尖利起来，“你居然说出来了这两个字秦修，你怎么啦你脑子坏掉啦？人类本身就没有道德，这就是最大的骗局！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
　　秦修却淡漠地看着手里燃着的烟，说道："喔，那可能是因为你生存在地狱模式吧，我的认知范畴里，有道德这个东西存在还是好的。"起码规范着普世价值。
　　少女c却尖锐道："你说什么？你有道德？你有这玩意就根本不会去做什么审判者！"

　　秦修眼眸暗了暗，又沉默了，“审判者”这个名号是x国给他起的代号吧算是，可能是杀掉的所谓坏人太多了，得到了这样子的代号。但是他本人很不喜欢这个名字，这名字……也太中二了，还是"秦博士"或者“秦老师”中听顺耳。

　　他捻着烟头，目光晦暗不明："道德这个东西你要讲的话呢，算是人类社会的一种意识形态吧，约束着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以为我们是一种人，然而你从根源就错了，”秦修轻轻地扯开一个微笑，“我是被道德约束的人，你只是不被约束的一头怪物而已。我从没审判过谁，我就是在怪物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已呀，你看，是不是这样讲，你就明白了？哎呀……我都忘了，我亲自绑你来可不是来讲道理的，"秦修把玩着手里的烟头，漫不经心的按灭在少女C白皙的手背上，"都快忘了正事了，我是来拷问你的。来，说，名字，年龄，性别。"说完性别二字秦修笑了起来。
　　少女C被烟头烫的痛得一哆嗦，可脸上却是享受的表情，他声音颤抖着，"啊……秦修，啊！你……你不过是有层人皮的怪物罢了……"
　　秦修冷淡地看着少女C没接他这茬，冷漠的继续，“回答我。”
　　"林慈，22岁，我觉得我是女孩，生理上是……男的吧。"少女c表情复杂的看着秦修。
　　"哪个ci？"秦修没看他，眼神飘向远处。
　　"慈悲为怀的慈。"
　　"哈哈哈哈哈，可以，你这个名字好。"秦修差点笑出来了。
　　林慈面无表情地看着秦修。这个人，笑起来这么好看，怎么说的话这样扎心。
　　他静待秦修笑完了，看着秦修薄薄的唇角微动，说，"爱我什么？嗯？林慈悲？"

　　林慈不想吭声，他沉默垂着头不肯说话。脑子还在那个微笑中神游太空。
　　"哦，消极抵抗。"
　　秦修拍了拍手，"我给您鼓个掌。"这个掌鼓在了林慈白皙的脸蛋上，肌肤瞬间泛出红血丝。
　　林慈呲牙咧嘴，但是眼角又媚态尽显，痛苦却享受极了，他想，就算今夜被打死的话也不错。

　　秦修突然停手，冷漠的看着这个扭曲的小男孩。冷冷盯了林慈一分钟之后，秦修看了看手表，快凌晨五点了，他给孙正发了短信，说要调时差不去上班了。
　　上班没意义了，因为x市将没有案件发生了，这罪犯，在自己家锁着呢。发完短信秦修给自己倒了杯水，似笑非笑地缓慢喝着，喉结上下移动着。
　　林慈则清醒而阴郁的注视着秦修，又从发梢间悄悄观察着这间房子，原来只在望远镜看过这里，屋里是雪白的，三个书架，地上铺着厚厚的雪白的地毯、家具也是原木漆成白色，桌上放着三个杯子，三把椅子。角落是堆叠整齐的书籍和文件。
　　性冷淡风。
　　林慈翻了个白眼。
　　注视着这一切的秦修等他白眼翻完，突然笑出来：“还满意您看到的吗？”
　　林慈却地低下头不言不语。见他如此秦修冷冷淡淡的站起身，轻轻开口："很好，那你好好看，你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欣赏，我要去睡觉了。希望明天林先生愿意和我谈谈。"
　　说完他轻轻的关上了灯，仔细得锁了门转身上楼去卧室休息了。

　　"……"林慈试着动了动胳膊，被捆得死死的。逃脱几率是零。
　　林慈是个奇怪的人，他介于抖s与抖m之间，理论上他是臣服于强者的，可是心里却总是痒痒的想要反抗一下，比如说现在，他很想脱身将秦修一军，可是秦修绑的很完美，就算给林慈一把刀子，他都不知道怎么割开，手被分开两边，腿也分开。这真是个很棒的处刑椅。
　　挣扎无用那好吧那睡觉吧，林慈想着，就閤眼睡了。
　　秦修却没睡，他等了两个小时，轻手轻脚打开了门，走进来盯着熟睡的林慈，不做声。
　　林慈如他猜测一般，是一个变态，但是很奇怪，有时候他说话又很单纯的样子，他盯着林慈垂着的头，心里想这个家伙心理素质到真的是过硬，被人五花大绑着，睡的还这样安心，可能真是贱命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