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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一只开始表演的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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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农自从言栗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弟弟挺好玩的。
之所以喊他弟弟是因为听到他和justin的谈话，他是01年的，比自己小一岁。
看着言栗和justin还有个范丞丞互相打闹的时候，他其实很想和他们一起玩。在所有人里他唯一熟识的朋友许凯皓，因为最下面没有位置上去坐了，他一个人混在乐华这边，又没有人陪他说话，就很尴尬。
之后看到因为太皮而被朱正廷打的三小孩乖乖坐好后，陈立农鼓起勇气对言栗说了一句除了打招呼以外的话“疼吗？”
反应过来是旁边的小哥哥对自己说话的言栗露出甜甜的笑容“不怎么疼”他正廷哥目前还顾着人设所以下手并不是很狠。
“哥，我是顾言栗，叫我言栗就行”
“陈立农，可以叫我农农”
“哦好，农农哥”乖巧的喊了句农农哥的言栗忽然一愣，“等等，农农哥你多大啊？”
“欸，我00年的啦”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是不是喊错了”松口气的言栗假装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吓死我了，嘿嘿”
陈立农看着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傻傻的笑。
justin在旁边像见鬼一样拍拍范丞丞的肩“丞丞，那俩是不是傻掉啦？”
“有可能，没事，我们聪明就行，嘿嘿”范丞丞大手一挥，也露出个地主家傻儿子的笑容。
justin：不，你也傻。欸，还是我温州人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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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们进来后，还没等他们从兴奋中转移过来就开始测评。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弥漫了整个金字塔。
台上，被喊到的麦锐娱乐的几位练习生已经开始表演了。
演唱的曲目是《流行》，但因为上台表演过分紧张，6个人的舞蹈并不是很齐，唱歌的vocal也没能让人眼前一亮。
张艺兴看着最开始变换的队形用手比了下两组人之间的位置，示意练习生位置太开，脸上严肃的表情看不出他的想法。坐在张艺兴旁边的程潇摇了摇头，她对这个表演不是很满意。周洁琼脸上一直没有笑意，虽然年纪在导师团里是最小的，与练习生们的年纪也差不多，但作为练习生练习的时间最长，也是从原版101成功出道的她，对于舞蹈，她所知的业务范围是非常严格的。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的时候，导师们都很沉默。
“第一个表演估计压力很大，大家再给点掌声鼓励一下。”张艺兴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练习生，脸色说不上很好，但为了练习生们的面子还是替他们解解围。
掌声之后，队里的舞蹈担当余明君提出想要单独表演一下舞蹈的要求，然而还没有跳完就被叫停了。
“哥哥太紧张了，满头都是汗”他们做的位置不算太偏，又是第一排，所以很容易看清舞台上的变化，看见余明君的额头都是汗，大滴大滴的，言栗还是很心疼这个小哥哥，毕竟这个solo做得好就是加分项，做不好就是减分项，很明显这个小哥哥的solo是后者。
“我有点害怕。”听到张PD对他们的评级，自知自己实力不够的陈立农很紧张。
“我也有点，待会要是跳不好，不仅仅是被骂，还会丢师姐的面子”越讲越小声的言栗叹了口气，伸手抱了抱陈立农“农农哥，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
“不是，栗子，你就不和我说加油嘛”justin发现和立农拥抱的言栗，非常不满，他还没有被言栗这样抱过喊加油呢“justin不是你的最爱了吗！你这样对我！”嘟着嘴，装作万分不满的看着言栗。
“！”惊讶于justin的演技的言栗愣了几秒就伸手拍了justin的脑袋“没事别看什么狗血偶像剧，还最爱呢，justin你怕是脑子进水了”
之后是两个xxj的打打闹闹，就此略过。
在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下一个要表演的练习生也已经站到了台上。
慈文传媒的练习生，一米八八的身高就这样站在那里，无法让人忽视。
董岩磊，练习时长四舍五入一共十天，还是唯一一个带着原声来唱歌的，但导师们却对这个少年很有好感，因为这个少年有点搞笑。唱完歌曲后，磊子显示了一下三秒忘词的RAP功底，开开心心的拿着一个F下去了。
虽然穿着时尚但也能透出其地主家傻儿子的本质。
之后上场的练习生都是有着奖项或者是出过道的。
但是无论是谁上场，最好的等级也只是B，他们的表演多多少少有所缺陷。
尽管他们的表演不尽人意让导师们有些失望，但是张PD还是很用心的指出了几个问题，没有在意会不会浪费时间，认认真真的去指出他们的不足，让练习生们能快速进步，少走一些弯路。
接下来随着全场欢呼声最高的swin的蔡徐坤上场后，场内的气氛才比之前又热闹了许多。
蔡徐坤的台风真的很棒，无论是音乐的风格，还是他自己，在不断的练习中合为一体，他十分享受舞台，自然看的人也很享受。
虽然因为词的原因使得这个表演不是特别完美，但他的这种水平已经足够达到导师们的要求了。
全场的第一个A——蔡徐坤。
在蔡徐坤之后也有很多表现的很好的练习生，比如言栗旁边的陈立农，乐华一行人，被老师夸赞团队合作最好的香蕉，还有特别炸的果然，以及一些练习生。
得到A或者B的都很多，大家的实力都很强。
这让坐在两个A身边的言栗有了些许不安。
又等了大概半小时，言栗终于在屏幕上看见他公司的logo。
站起来和旁边的justin，农农哥拥抱后，言栗前往休息室做准备。
说实话，言栗现在特别紧张，站在休息室里不断的唱歌，活动身子让自己注意力分散，不用太紧张。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大的舞台上，对着这么多的人，还有很出名的导师们去表演，哪怕其中一个是看他长大的师姐。
在后台活动了一下手脚，复习了一下歌词和舞蹈动作，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发型。
“Pledis的练习生顾言栗请做好准备”工作人员在休息室门口喊道
“OK，放轻松，就当是在公司师兄师姐面前表演一样”言栗站在入口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加油，没问题的”
“有请Pledis的练习生上场”
随着张PD说完，走过通道的洋溢着青春阳光气息的高挑的少年出现在大家面前。
“大家好，导师们好。我是来自Pledis的顾言栗。”一个深鞠躬之后，少年站的笔直，乖乖巧巧的做着自我介绍。
“哦？Pledis的练习生？那是和我们周老师是一个公司的，对吧？”张PD笑了起来，还转头问周洁琼导师。
“对，一个公司的”周洁琼笑着点点头“希望你的表演不要让我失望”。
台上站着的言栗紧张的不行，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认真的听着导师们的讲话。
“唉唉，你今年才16？01年的”张艺兴突然在个人简介上发现了什么“然后你练习时长6年零4个月！你十岁就当练习生了啊！”
“对，我十岁的时候就进了现在的公司当练习生”言栗点点头回答。
“哇，我有点期待你的表演”张艺兴微笑着看着言栗“ok，如果没问题的话请开始你的表演。”
言栗深呼一口气站好，然后向工作人员点点头示意准备好了。
音乐响了起来。
言栗对自己的认知以及公司对他的定位就是vocal，所以他准备的就是唱歌，纯唱。
他演唱的曲目是【Anger】。
“Spendallyourtimewaiting
用全部的时间等待
Forthatsecondchance
第二次机会
Forabreakthatwouldmakeitokay
因为逃避能使一切更好
There'salwayssomereason
总是有理由
Tofeelnotgoodenough”
说感觉不够好
刚一开口，少年清澈干净的嗓音一下子就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首歌对于言栗来讲，虽然不是太适合他的年龄，不过在少年唱出第一句的时候就很快把大家拉进他唱的世界里。
言栗在唱出第一句的时候，心情就没有那么紧张了，音乐对于他来说就是战胜紧张的良药。音乐一放出来，他就已经进入到了这支曲子的世界。
他在享受，沉浸这首歌，而听的人也很享受。
反正，李荣浩老师是很满意的，之前总是面无表情的他，现在嘴角却微微上扬。
“Inthearmsoftheangel
在天使的怀里
Flyawayfromhere
飞离此地
Fromthisdarkcoldhotelroom
远离黑暗、阴冷的旅馆房间
Andtheendlessnessthatyoufear
和你无穷的惧怕
Youarepulledfromthewreckage
你在无声的幻梦
Ofyoursilentreverie
残骸中被拉起
You'reinthearmsoftheangel
在天使的怀里
Mayyoufindsomecomforthere
愿你能得到安慰
You'reinthearmsoftheangel
在天使的怀里
Mayyoufindsomecomforthere”
愿你能得到安慰
歌曲很快就结束了，最后一句唱完，做了几秒ending动作后，言栗深鞠一躬，“谢谢”
之前安静的现场一下子点燃起来，练习生们纷纷为少年鼓掌，导师们也面带微笑。
“我觉得现在我有点打脸，之前我说那个钱正昊是唱的最好的，结果你来了”一直都是在张艺兴点评完才说话的李荣浩，这一次却抢先开口“你很稳，这首歌你完全唱出了另一种感觉。然后，我想问一次，你学过唱歌吗？”
“学过”言栗举着话筒点点头“如果说是专业性主学习唱歌的话，大概学了3年多了。算上上课学的话，6年。”
“哦，行，我知道了”李荣浩点点头，放下话筒，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见李荣浩老师不说话了，周洁琼和程潇小声交谈了几句，周洁琼举着话筒问道“你有准备舞蹈吗？”
“如果老师想要我跳的话，我就跳”咽了口口水后，言栗回道。其实他没准备舞蹈，他唯一会的就是公司师哥师姐的舞蹈，女团舞是不可能现在跳的，那他就只会两支舞，师兄的出道曲和公司每个人都会跳的刀群舞。
“那，我想要你跳，你跳吗？”程潇和周洁琼对视一眼后，开始说道
“跳”言栗愣了一下，点点头。
“那，请开始你的表演”听完全程的张艺兴道
少年转身站定，音乐声响起。
周洁琼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少年会选这支舞，她以为他会跳师兄的舞或者别的舞，虽然惊讶但随即也认真的看着少年的动作。
言栗跳的是他们公司几乎每个人都会跳的舞——刀群舞。
只不过，师兄师姐他们是一个组合跳，他是一个人跳。
随着音乐的鼓点越来越激烈，少年的舞蹈也越发的热烈。他的舞蹈也同歌声那般，干净利落，每个卡点都很准确，爆发力也很强。
结束最后的ending动作后，言栗再次深鞠躬“谢谢”
少年浅金色的发丝因为剧烈的运动散落开来，沾了汗水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他的肤色偏白，所以剧烈运动后显露出来的红晕更加明显。言栗站在舞台上，心怦怦的跳，他中间部分失误了，虽然及时调整过来，但他看见张PD还有师姐的脸色就知道老师已经看出他的失误了。
言栗知道没有准备舞蹈跳出来肯定很糟。他对自己很生气，为什么会觉得老师不会cue自己就不练习舞蹈呢!这是比赛呀!
果不其然看完他的舞蹈，周洁琼第一个举起话筒“言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跳这个舞，但我觉得这支舞哪怕只有一个人，你也没有给我带来一种震撼的感觉，跳舞的时候面部表情不够自然，你的每一个表情都很用力。”她没有因为一个公司需要避嫌这样的想法，对于周洁琼来说，她算看着言栗长大的，哪怕她比少年也大不了多少，但是跳不好，有缺陷，就必须指出来“练习还不够，不能因为你给自己定义为vocal，就不好好准备舞蹈，动作很利落干净，但是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动作不好看，甚至在中间部分的时候你还跳快了一点，多练习，无论是vocal方面还是舞蹈方面，可以吗？”
“可以可以，谢谢周老师”听到师姐对自己的评价的时候，言栗心是悬的。认识师姐有多久，就知道她有多厉害，多努力。所以同作为公司的中国练习生，他最敬佩的师姐就是周洁琼。
放下话筒的周洁琼没有再看言栗，毕竟同公司的弟弟没有好好准备表演这种事情，她有点失望。
之后，节目组采访她的时候，她很认真的回答“同公司相处了很久的弟弟，对他的表演其实是非常期待的，但因为期待太多，所以看到一些失误后，就有点失望。但当天录制结束后，再回想表演的时候，其实跳的还是可以的”
在周洁琼说完之后，张艺兴也举起话筒“再找找Balance，剩下的就是周老师说的问题，再多练习。”他看着少年紧张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你别紧张，其实跳还不错，只是还有更好的进步空间，你明白吧。你唱歌就很好听，李老师都夸你了是吧，别紧张啊”
害羞的露出笑容的言栗，摸了摸后脑勺，“谢谢PD”
“哈哈哈，你先缓一缓，正好我们也讨论一下你的等级。”张艺兴笑着放下话筒，然后和其他导师商量起来。
“他跳舞还得再练练，这种程度的话遇到齐舞，问题就更大了”周洁琼认真的回答，“这样的舞蹈程度我这边觉得不能给很高”
“就是还要再练，我也很赞同洁琼的话。”程潇也很认真的回答。
王嘉尔见两位女导师说完后接着道“因为他只唱歌，没RAP，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RAP。”
“对，我也很期待他的RAP。”欧阳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唱歌我是绝对OK的，可以给很高，但其他的方面我就不知道了”李荣浩也发表他的看法“纯唱是很稳的，就不知道他唱跳的时候也会很稳”
“行，我知道了。”和其他导师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张艺兴抬起头看着台上的少年。
“怎么样，还紧张吗？”
“不怎么紧张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言栗回答。
“好的，那再让你放松一下，在说你的等级之前，我们先聊点别的。”张艺兴翻了几下面前的个人简介，扫过了几个地方，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填写的个人资料是喜好这一栏，你还写了女团舞？！”
“哦吼”大家听到女团舞都开始兴奋起来。
自从张艺兴开始说话就又绷紧神经的言栗松了一口气，“也不是喜欢跳，就是有时候遇到自己喜欢的歌曲的时候，它可能会是女团的歌曲，那我特别喜欢的话，我就会学这样”
“那你会跳哪几首歌的舞？”程潇好奇的问。
“额，ioi的舞我都会跳”言栗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话的时候压根不敢看导师和金字塔上的练习生。
“欸，你为什么不看我啊，原跳之一在这呢”周洁琼有意逗一下自家师弟。
“不是，周老师，我就是”害羞的无语伦次的言栗已经慌了，他忘记他师姐原来是ioi的成员之一了。
“哈哈，别慌别慌，弟弟”台上的卜凡喊道。
“栗子，没事，我不嘲笑你，哈哈”justin在下面也是要笑疯了。
听到其他练习生的调侃，言栗后悔听从公司明浩哥出的主意了，写会拉二胡之类的乐器多好，偏偏写什么女团舞，现在他尴尬死了。
看见少年已经害羞的想早点下台的张艺兴忍着笑说到“好，Pledis的练习生顾言栗，你的等级评价是，B”
真的松了口气的言栗鞠了一躬“谢谢老师”然后快速下台走出通道去换贴纸。他再待下去，他的脸就要红的堪比小龙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