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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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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还在持续靠近。
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提醒了桐实初。
因为要发动千鸟，她整个人被对方放在了臂弯到颈肩的区域，随风晃动的发丝来回扫着她的脸颊，呼吸间满是沙土灼热的气息，她甚至还看见了黏在他脖子上的沙粒。
……太刺激了。
桐实初老脸一红，抓着佐助的手臂往下跳。
甫一落地，膝头一屈，朝着六代目火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佐助：“……”
桐实初：“……”
卡卡西抓了抓头：“嘛，小初，见火影的时候不用行那么大的礼的。”
……快扶朕起来。
佐助解开披风铺在台阶上，撑起桐实初的胳膊扶她坐在上面。
“在这里呆着，别乱跑。”说着便松手，几步跃下火影岩。
“卡卡西老师，雷影大人有请。”跪坐在台子上，头上套着笨重仪器的山中井野突然发声。
“我马上过去，”卡卡西弯下身子摸了摸桐实初的头，“小初就安心呆在这里。”
“嗯，谢谢火影大人。”桐实初老实点头。
“嘛，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卡卡西叔叔吧，火影大人什么的，我听着有点不习惯。”他弯起眼睛笑着说。
卡卡西走后，桐实初低头研究起披风。
材质有点硬，残留在上面的温度早已消散，但很好地隔绝了底下传来的寒气。
她伸直双腿，拍了拍膝盖，掸去上面的灰尘。
从这里望去，整个木叶尽收眼底。
桐实初转动眼珠追逐四处闪动的蓝色电光，想要借此估算出对方的移动速度，但在眼睛开始抽搐的时候默默放弃。
不是她吹，再这样下去，佐助绝对能喜提“木叶最快男人之一”的称号。
一连串的哈欠打断了她的思绪。
桐实一族封印术的后遗症很大，不仅会消耗大量的查克拉，而且对人的精神力量也有着不小的消耗。她头一次试的时候，不仅没成功还直接晕了过去，把半夜回来的叔叔吓了一跳。
但相应的，效果也相当强悍，而且可以重复使用。
想到这里，桐实初展开自己的双手，白皙娇嫩，空空如也。
！！！
她把卷轴落在防空洞了。
为了提高效果，她买的可是最高级的空白卷轴，足足抵她两个月的零花钱。
虽然用的不是她的钱，但一想到叔叔熬夜加班都快坠到下巴的黑眼圈，身为成年人的她感到十分羞愧，良心受到了强烈谴责。
一旁的忍者小哥看到她捂着胸口蜷起身体，以为她冷了，拿了件衣服递给她。
桐实初有气无力地谢绝了他的好意。
——————
晚上十一点，月球停止了移动。
地球人民在打击外（da）星（tong）生（mu）物方面又一次取得了全面性的胜利。
桐实初也终于缓了过来，拾起地上的披风，拍拍整整，抱在怀里，与火影岩上辛勤工作了一晚上的火影大人和上忍班的众忍者们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
她突然似有所感地回过头去，发现黑发少年正倚靠在岩壁的阴影里，嘴角微翘，安静地看着他们，眉眼清隽又柔和。
她左右看了看，悄悄退到他身边。
“辛苦了，大英雄佐助先生。”桐实初两眼弯弯，身上还携带着众人的喜悦。
佐助放下抵着岩壁的右腿，低头看她，墨染的眼瞳藏着一丝温柔：“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
“嗯？”
“我有东西落在防空洞了。”女孩仰头看他，努力睁大眼睛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暗示。
佐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俯身捞起她，瞬身离开原地。
不过几个瞬息，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在忍者的组织下，村民们正有序地离开防空洞。
那块陨石正好落在道路上，女孩凭借灵活的身形，穿过人群，在两块石头的缝隙间掏出一支红色的卷轴。
她返回黑发少年身边，借着火光展开卷轴查看，上面的图纹完整无损，还隐隐泛着金光，好似吸收了什么能量。
桐实初舒了口气。
“这上面的是文字？”佐助指着图纹的外沿，眼睛显出复杂的纹路。
“嗯，据说是桐实一族在六道仙人时代使用的文字，这也是桐实一族特有的封印术。”
佐助眉头微蹙，陷入沉默。
“怎么了？”
“解读不了，我的眼睛。”
轮回眼，作为三大瞳术中最高级别的瞳术，可以说是能够看穿一切的存在。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轮回眼解读不了的文字。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文字的级别在轮回眼之上，一是它属于完全不同的力量体系。
“叔叔说这跟桐实一族的血脉有关系，血脉越纯，能读懂的也就越多。我虽然能读，但很花时间。光是这个封印，我就研究了大半年。”
“你后来的症状也与这个封印有关？”
“嗯，不仅废查克拉，还费精神力。”桐实初对天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
……既然是用查克拉驱动的，那第二个可能就可以排除了。这是一种级别高于轮回眼的文字，并且可能要先于六道仙人的时代。
……大筒木一族。
佐助低头看着还在忿忿的女孩，闭眼收回瞳术：“走了。”
“哦。”女孩收起卷轴跟上少年的脚步。
——————
看着依旧漆黑的房屋，佐助问：“你叔叔还没回来？”
“嗯，纲手大人不在，医疗班由他指挥，估计还在善后。”桐实初转向身，把挂在手臂上的披风给他：“差点忘了，这个。”
佐助没有接，只低头看着她。
桐实初歪头，眼中藏着满满的疑惑：“你怎么了？从刚刚起就有点奇怪。”
月光在女孩的眼中游动，如墨的眼瞳如水洗过一般，干净而清澈，如世上最好的墨玉。
他伸出手戳了下她的额头：“早点睡觉。”说着便接过她手中的披风。
“唔——你也是。”桐实初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
“……我以为要让我洗衣服呢。”女孩庆幸地拍拍胸口。
“我听到了，初。”清冷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哦，晚安～”
——————
情报部大楼，特殊信息解读部门。
昨日的危机过后，情报部就陷入了忙碌之中，一刻也不得喘息。
末日完了都不让人放假，可见木叶忍者的敬业精神。
原情报部副部长，现情报部长小田切泽也正摊解读仪器外围的环形桌上，口水哗哗淹没了大半的小桌，正有往缝隙里试探的趋势。
“泽也。”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小田切泽也迷瞪着眼回过头，看见亲爱的六代目大人和他的助理奈良鹿丸正默默地注视着他。
他动作自然地抹去“罪证”，站起身向旗木卡卡西行礼：“早上好，火影大人。”
“嘛，中午好，解读得怎么样了？”
小田切泽也端正表情，声音里依旧带着睡意：“很抱歉，解读失败。”
他看着中央正在徐徐往下移动的淡金色环形屏障，说：“我们几乎用遍了所有的方法，都无法解读。有懂封印术的部员提出卷轴上面的字与封印图纹相近，我们就联系了封印班让他们调几个人过来，很遗憾，虽然相近，但对照着解读出来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奈良鹿丸皱起眉：“确定试完了所有解读方法？”
“是的。”
卡卡西：“别担心，我已经叫了人，如果是他的话也许能看懂。”
“谁——”
“卡卡西，找我来什么事？”黑发少年缓步走近，过长的黑发遮住了左眼。
“你是……佐助。”鹿丸瞪大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
“昨天晚上到的，可帮了我个大忙呢。”卡卡西笑道。
“泽也，把卷轴给他。”
“是。”
“这是——”
“我在大筒木舍人的宫殿中找到的，封在大筒木羽村的石像里面，石像被毁坏后从里面掉出来的，上面的文字与月球上的古体文完全不同。”鹿丸解释道，
“怎么样，轮回眼能解读吗？”卡卡西双手抱着胸问。
卷轴里的文字似曾相识，佐助皱起了眉：“解读不了……不过，我知道谁能读懂。”
——————
佐助来找桐实初的时候，她正在上数学课。
昨天村子的防护做得比较严密，损及到的地方不多，忍校也是那幸存下来的大多数。
临近期末，学校抓得比较严，没给放假，让大多数学生感到十分失望。
外头又开始下雪了，下午的实践课临时改成了理论课。
桐实初撑着下巴，状似在认真听课，视线却落在桌面的封印卷轴上。
忍校的课程虽然较难，但二年级上半学期数学课的难度也只相当于□□小学高年级的水平。
至于高年级时要学的高数，她根本没做考虑。
一个文科生就该有文科生应有的傲气。
她正看得入神，一旁的凉人戳了戳她的手臂。
她条件反射地起立，一脸真诚地准备回答江口圭太的问题，却发现全班都在看着她——的左边。
桐实初侧过头，发现佐助正站在树上盯着她看。
“……”
为什么会有种上课开小差被家长抓包的即视感。
外头的人朝她招了招手。
……这是要对她进行关于确立正确学习态度重要性的教育吗，桐实初的脑后滑下一滴冷汗。
“圭太老师，我要请个假。”
“……哦，去吧。”江口圭太也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懵。
桐实初拉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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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佐助领到卡卡西面前的时候，桐实初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过既然是火影找她，那就不可能是关于学习态度的再教育了。
“卡卡西叔叔。”桐实初乖巧地打招呼。
“嗯，昨天休息的怎么样？”卡卡西摸了摸她的头。
“挺好的。卡卡西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吗？”
“嘛，你的情况佐助已经给我说了，我这里有个卷轴，你看一下，能不能看懂。”卡卡西将卷轴递给她。
桐实初看向佐助，见他点点头，便放心接了过来。
看到封皮的时候，上面的徽记让她觉得有点熟悉，圈圈套圈圈的。
“这是什么？”她指着上面的暗纹问。
“这个嘛……小初知道六道仙人吗？”卡卡西抚着下巴问。
“嗯，忍者的始祖，老师讲过。”
“事实上，六道仙人真正的名字是大筒木羽衣，而这个，就是大筒木一族的族徽。”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桐实初面无表情地展开卷轴，看到上面类似于藏｜文的奇异文字，手一抖差点把卷轴扔出去。
“怎么样？”卡卡西问。
“……跟我看的卷轴上的文字一样，我需要集中注意力。”
小田切泽也搬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桐实初深呼了口气，沉下心，开始认真阅读。
女孩漆染的眼瞳盯着卷轴，渐渐地，一种玄妙的感觉开始围绕升腾，紧紧包裹住她，身边的一切似乎都离她远去，天地间只剩她一人。
注意到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变得漆黑无神，佐助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我只身降落于此，能量不够，无法返回，只能在此处等待族人，并继续寻找它……”
“……我感知到它了，它快成熟了……”
“……族人还没有来……”
“……时间来不及了，我只能先去了，希望他们能快点找到这个地方，找到我……”
……
桐实初闭上眼睛，睁开后，里头恢复了神彩。
“我没办法逐字翻译，只能理解大概的内容。”女孩将卷轴交还给面前的男人。
“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小初很厉害。”卡卡西摸了摸她的头，继续道：“不过这里的事情都是秘密哦。”
“……嗯，我知道，这是机密，老师讲过的。”女孩的回应有些迟缓。
她跳下椅子，没走几步，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识。
——————
“……精神力透支了……”
“她……”
“……休息一会儿……”
迷糊间似乎听到了对话声。
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很暗，只有外头照进来的灯光。
桐实初眨了眨眼，转动眼珠。
……是医院。
“醒了？”
桐实初看向声音来源。
少年背光而坐，脸藏在阴影里，辨不清神色。
得到回应后，他凑近把她扶起，而后将杯子递到她嘴边，喂她喝水。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好几次磕到了她的牙。
又一次磕到之后，桐实初彻底地清醒过来，接过杯子自己喝。
“硌。”玻璃杯落在桌面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刺耳。
她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对方的神情。
黑发少年垂着眼，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与她对视。
桐实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愣是从那只平静无波的眼睛中读出了懊悔。
“……”是她眼睛花了还是脑子不正常了。
“抱歉，我该想到的，那种东西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读出来的。”
“没事，我头一次用那个封印术的时候，直接昏了两天两夜，差点把我叔吓出心脏病。”她安慰道。
“……”
……她好像说错话了。
“嗯……这种事情我经历了好几次了，每次醒来都有感觉精神力提高了一些。”她继续安慰。
“……”
……她到底该说些什么啊。
黑发少年忽然无声地弯了眉眼，微弱的光线坠在他的眼角，闪着微弱的光，却在刹那间，重重地拨动了他人的心弦。
他声音低沉柔和：“想吃什么？”
桐实初还在心里狂刷“我儿子真帅”“糟了，是心动的感觉”“二少竟然笑了”之类的弹幕，愣愣地答道：“奶茶，大杯，多糖，双倍珍珠和布丁，谢谢。”
“……不能吃太多甜食。”他起身拍了拍她的头，走出了病房。
桐实初闭眼靠坐在床上，听着少年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听着雪花扑打窗子的簌簌声愈渐变响，两种声音开始交叠重合，她坐在温暖而又坚固的屋子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她都知道的。
他这样做的意思。
提前在卡卡西那里过了明路总好过后来被发现。
这样大家都有了准备，她也可以安心地搞自己的封印术。
不过……总感觉未来会有很多麻烦事在等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佐爸爸教你做人系列＃
阿初：呸，高数。
佐爸爸：瞪——
阿初：真香QAQ
＊私设日向日足被其他人带回木叶；
＊私设佐助造型为博人传时的造型，其轮回眼无法收回。
感谢小土豪：狄扔了的地雷
白白白白白白白梦扔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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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白白白白白梦灌溉的营养液 +1（不是很熟悉晋江的系统，昨晚忘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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