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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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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绯红的霞光缓缓蔓延过街角巷口。
木叶公园的樱树已悄然生出了粉嫩的花苞，在晚霞的映衬下带着别样的美感，显得柔软又锋利。
“停停停，和也你还愣着干嘛，小初一说完你就应该动了。”秋庭美智子举起握着剧本的手比了个暂停的姿势。”
最近，桐实初他们班有些忙碌。
在继任仪式那天，六代目火影会来学校参观，一二年级的学生被分配到的任务是表演节目。
因为雕刻新的头像和缝制火影御神袍需要时间，加上事务繁多，六代目火影的继任仪式推迟到了今年春天。
值得一提的是，五代目火影为此作出了突出贡献。
英明的纲手大人一回村就把火影帽连带着她偷懒堆积下的堪称巨量的工作一股脑儿地甩给了后继者，拍拍屁股出村养（du）老（bo）去了。
说是继任仪式，也有庆祝四战胜利的意思。
晚上还有祭典和烟火大会。
桐实初他们班决定演话剧，剧本则是根据第四次忍界大战改编的。
以往的大战，因为是国与国之间的，各村对它们的描述都是一笔带过，否则，里面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和秘密足够各国再多打好几回的了。
但这次是五国联军，该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
因此，一回村，不少具有写作因子的忍者纷纷发表四战相关的作品。
高层对此也采取支持的态度，似乎是想让大家通过这些作品了解战争的残酷，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
木叶隐村迎来了文学创作的新春天。
当然，在所有版本的作品中，最终大BOSS都是宇智波斑，毕竟大筒木辉夜出来时，他们都已经陷入了无限月读构造的美梦当中。
剧本是由号称能背出陆斗大人所有台词于此道有丰富经验的秋庭美智子倾情编写。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秋庭·编剧兼导演 ·美智子一改平常的温柔人设，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吼道。
“那个……为什么让我演宇智波斑？”桐实初迫于对方强大的气势，声音稍弱地举手发问。
“因为小初你长得像啊，”秋庭美智子理所当然地说，“好了，还有问题吗，没有我们就开始了。”
……不是是个黑发黑眼都像宇智波斑的啊，少女，况且她还是黑长直，与斑爷桀骜不驯且极富宇智波特色的黑长炸差远了。
非是她对斑爷有意见，而是在这非黑即白的孩童式剧本中，宇智波斑的形象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重点是她还配有各种羞耻度爆表的台词和动作，她桐实初演完这场可能会名扬木叶。
不过，还有个比她更惨的。
桐实初同情地看向趴在地上的鞍马和也。
——他演十尾。
对，画风和其它尾不一样，丑得被所有人嫌弃的那只。
“……第二幕第二场，准备，三二一，开始！”
桐实初叹了口气，张开腿，双手叉腰，仰头：“哈哈哈哈，鸣人，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看看这是什么——”
一旁的鞍马和也双手抓地，迅速爬上前“嗷”了一声。
“哼，你有十尾又怎么样，我身后可是千千万万的忍者联合军，”饰演漩涡鸣人的寺岛直人反手指了指自己身后，“大家，听我指令，冲啊——”
“冲啊——”
“来吧！”
双方冲到中间，开始“交战”。
参与的人数有点多，混乱间，有人错手拍了下桐实初的胸口，一枚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石头落了下来，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桐实初立马弯腰把它捡起。
她低头一看，脖子上的细绳磨损得有些厉害，原本固定石头的地方都发白了。
“怎么了？”
“没什么，东西掉了，抱歉。”
桐实初将石头揣回口袋，继续排练。
——————
桐实初和日向凉人背着小书包，一人抱着杯奶茶，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他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带进房屋的阴影中。
桐实初眼睛盯着天边的晚霞，咬着吸管，糊糊地问：“怎么样，演偶像的感觉？”
这半年里，她与日向凉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成了上放学一起走的小伙伴。
当然，这与她想要人家帮忙训练体术这个不可言说的目的脱不了干系。
虽然直到现在她的体术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毕竟不能直接开口要求人家把族学教给她，就算他同意，日向家也不会放过她，只能从对打中慢慢积累经验。
“嗯，还不错。”日向凉人转过头看她。
桐实初还是读不懂对方的眼神，不过从他浑身散发的“我很开心，我很高兴”的气息，她可以确定对方很满足。
没错，日向凉人是个面瘫，这也是他被班上女生称为“冰山小王子”的直接原因。
相处久了，桐实初还是没改变她对他的第一印象，这孩子有点傻，不，应该说是天然。
“初君不喜欢演宇智波斑吧？”男孩皱起眉，似乎有些苦恼，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其实还好啦，就是他在剧里的形象实在糟糕……”一提到这个，桐实初就头痛。
“嗯……”日向凉人有些走神，淡色的眼珠一下又一下地瞥着坠在女孩胸前的细绳，“那个很重要吧？”
“什么？”
“那个石头。”
“哦那个啊，小时候就戴着了，也不知道是个啥……我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男孩站在原地，看女孩进了门，才回身离开。
——————
“回来啦？”桐实伽束正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嗯，今天不加班？”桐实初放下书包换鞋。
“向上面申请的调休，再做下去就要猝死了，阿初你就再也看不到你亲爱的叔叔了，木叶也要失去一位优秀的——”
男人突然停了声，取而代之的是盘子与桌面相撞的重击声。
桐实初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桐实伽束正死死盯着她的胸口。
“怎么了？”
“你的石头呢？”男人的声音有点大，他看起来有些紧张。
桐实初头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愣了一下，才缓缓答道：“排练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说着便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给他看。
男人快步走过来，拿起她手里的石头对着光仔细看了看，才松了口气。
刚刚紧绷的气氛也为之一松。
“这块石头很重要，千万，千万不能掉了。”桐实伽束把石头还给她，握着她的肩头，郑重地嘱咐。
桐实初疑惑地眨了眨眼：“既然这么重要那就把它放在家里吧，戴着容易掉。”
她拎起磨损的绳子，示意他看。
“不行，你得时时刻刻戴着它，关键时刻它会保护你的。”桐实伽束看着绳子，皱起眉头思考。
“那就打个洞穿起来。”桐实初提议。
“不行，”桐实伽束摇头，“……这样，我找个容器把它装起来，你再戴着。”
“这到底是什么？”
“……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很重要的东西。”
桐实伽束起身向厨房走去，似乎不想多答。
虽然小时候大脑发育不完全，记忆有些模糊，但桐实初很确定把她捡回木叶是一个白毛，目前最大的可能是卡卡西。
这么有个性的扫把头，放眼整个木叶都找不到几个。
石头也是一开始就挂在她脖子上的。
那么问题来了，桐实伽束是怎么知道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呢？
桐实伽束并不是她的亲叔叔，他俩除了发色和眸色相同外，长得一点都不像。
况且她记得，他是从木叶医院把她抱回家的。
“桐实一族的人，每个人都有吗？”桐实初跟在他屁股后头问。
“……不是。”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桐实伽束停下脚步，扶了扶眼镜。
“那为什么说这是我母亲……”
“阿初，”桐实伽束止了她的话头，“你还小，等时机合适了我再跟你说。”
“可是我……”
“今晚给你看样东西，关于桐实一族的。现在，吃饭吧。”男人弯起眼睛，神色有点危险。
“哦，好。”桐实初乖乖闭嘴吃饭。
——————
桐实初躺在床上，对着灯光仔细观察手里的石头。
石头呈不规则的菱形，像是从一块满是杂质的粗劣红宝石上敲下来的。
她眯着眼看了很久，恍惚间，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动。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失去了灯光的照射，手里的东西又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这不会也是穿越大神给的挂吧，桐实初有点小激动。
瞥到右边床头柜上放着的黑色细绳：材料不明但又异常坚韧。
再结合桐实伽束今天的话……
她兴奋地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桐实伽束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你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脏东西了吗？”
“都说了要敲门了！”桐实初立刻端正坐好，义正严辞地指责对方，想让他忘记自己刚刚愚蠢的模样。
桐实伽束眯起眼睛：“你——”
“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吗？”
“哼，算了，”桐实伽束放过她，双手抱臂倚在门口，“就在你房间。”
“啊？”
桐实伽束移开她书桌前的椅子，单膝跪下，一手撑着地板，一手结印，黑色的纹路显现过后，他双手扣着榻榻米的边缘，将它翻了起来。
桐实初：！！！
“底下这么大个洞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桐实初瞪大了眼睛朝里看，里头黢黑一片，石制的阶梯层层往下递，甬道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行。
“有封印在着，掉不下去的，”桐实伽束掏出一张符，随手一挥，就起了火苗，“跟上，小心脚下。”
“封印术还有这功用？”
“用处多了去了。”
石梯很陡，级与级之间的高差很大。
桐实初小心地跟在男人的身后，甬道又黑又深，两旁的墙壁水平相距一米左右，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恐惧油然而生。
她曾经走过一种鬼屋，里面虽然没什么东西，但它的甬道又窄又长，弯弯绕绕的，仿佛没有尽头。即使用手机打着光，她还是难受得呼吸不过来，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拐角会出现什么东西。
未知永远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玩过鬼屋。
”还没到吗？”桐实初深呼了口气问。
“快了。”
声音响过后不久，空间就开阔了起来。
桐实伽束点燃了墙壁上的蜡烛，微黄的光线驱走了黑暗。
“……好多书。”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层层叠叠地垒了许多卷轴。
地上还堆满了书本，很多都没了封皮。
“桐实一族的历史很悠久，”桐实伽束介绍道，“这些都是桐实一族的藏书，有的甚至可以追溯到六道仙人的时代。”
地上的书残缺得不成样子，有的已经泛黄发硬，一碰就碎。
桐实初悄悄将手贱弄碎的黄色不明物揣进口袋，问：“这些都是你收集的？”
“嗯。”桐实伽束从书架上抽出一支卷轴，抛给她。
“桐实一族的族地在哪？”
“不清楚，好像是在内陆。我们一族在战国时代就已经没落了，这些都是我出去游历的时候收集的。”
桐实初看着没有任何文字和符号的卷轴表面：“你怎么确定这是桐实一族的？”
“打开看看。”桐实伽束抬了抬下巴。
“不用结印吗？”
“不用，卷轴的封皮我都换过了，不然以当时的技术，到现在早就成灰了。”
“以前的外皮上有什么？”桐实初边展开边问。
“只有一个桐实一族特有的封印记号。”
“没有族徽吗？”
“没有。”
“族徽是什么样的？”
“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圆圆的，圈圈套圈圈。”
“……这上面的，你都看的懂？”
卷轴中央是个类似封印图纹的东西，两边似乎是用来说明的文字。
上面的文字很奇特，有点像人｜民｜币上印的藏｜文。
连中间的图纹也是由这种文字组成的，有点像她平常记忆的术式图案的高清版，复杂了不少。
来到火影世界之后，桐实初才知道，这里的文字都是日文，只有封印术式上的才是奇怪的蝌蚪形或者其他形状的图案，有的干脆是长短不一的矩形。
但一看到这个，桐实初就有种莫名的直觉：那些蝌蚪图案其实是简化过的文字。
“……只认得三个字，”桐实伽束指给她看，“‘什么什么封印术’。”
“……”
怪不得他修了封皮之后也不加封印，这东西，就算送给别人，别人也看不懂。
“这些都是这样？”
“嗯。”
“……也就是说，它们就只是些具有收藏意义的古书？！”
“对我来说是，”桐实伽束推了推眼镜，“但你可能不一样。”
“仔细看。”
桐实初盯着卷轴看了一会儿，什么奇迹都没发生。
叔侄俩面面相觑。
“不应该啊，不是说血脉越纯读懂的也就越多吗？”
“……谁跟你说的？”
“我爹。”
“他骗你的吧。”
“怎么可……还真有这个可能。”
“……”
“……”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你再看看？我爹虽然不怎么靠谱，但大事上还是不会马虎的。他一生的梦想就是要振兴桐实一族。”
“我觉得你趁自己现在还有能力，赶紧找个对象，生他个十七八个，这事没准还能成。”
“哎呦！”
桐实伽束拿巴掌甩了一下她的后脑瓜子：“不是这种 ‘振兴’！”
“……”
“怎么了，甩疼了？”桐实伽束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是，我……好像看懂了一点。”
“……原来要打开方式是甩脑瓜子吗？要不要多来几下？”桐实伽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哎，你别吵，”桐实初一把拍开了他的手，“让我集中注意力。”
桐实初盯着卷轴上的文字，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外界的一切都离她远去，只剩她和面前的卷轴。
渐渐地，那些文字在她的脑海里一个接着一个地浮现转动，虽然念不出来，也不能确切地翻译出每一个字，但她却懂了上面所要表达的意思，像是一种意念式的传达。
这是一个关于结界的封印术。
“怎么样？”桐实伽束问。
“……大致能明白它的意思，但不是很清楚。”桐实初抚了抚有些晕眩的头。
“没事，你慢慢来，等你实力上去了，应该能读懂更多。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一会儿我把上面的封印教给你，你有空可以从这里拿几卷看看。”
桐实伽束拍了拍她的肩膀，吹灭了壁灯，点燃火符，示意她跟他上去。
“对了，”桐实初一手握着卷轴，一手摸索着墙壁，“这甬道是建在哪里的？”
“你还记得咱家一楼厨房和杂物间中间那面比较宽的墙吗？就是建在那儿的。”
“所以刚刚的是地下室？”
“嗯。”
“怎么什么都往地下建啊？”
“……理解一下旧时代的忍者吧，阿初。”
“哦，理解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日向凉人：看我眼色行事
睁大白眼：@％＃??％?＃％?％?＋?％9＃@＃
桐实初：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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