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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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考虑过这个可能，就是在另一个平行时空里，大家的导师合作舞台会和原来截然不同，毕竟这回是随机选曲的顺序。
没想到真的......截然不同。
排名靠前的人还是照着旧剧本选歌，但岳岳如愿选到了靖哥的《zero》，卜凡没了神一般的运气，抽到第二十多名，而木子洋......咳，幸运的视角，都为坤音聚了焦。
“没事的洋哥，总能选到适合你的。”你憋笑。“不怪你。”
“你还笑。”他带着苦涩的笑容无情地殴打你。
最后洋哥选了《特务J》，莫名有点期待。
“听名字应该是那种男爵的感觉吧。”事后他对你说。
“是啊，还要穿高跟鞋跳舞呢。”
他吓得花容失色，居然信以为真。这就是大家都不敢选《特务J》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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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泽仁在犹豫的时候，你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不是想选pd的歌吗。”
之前在b站看过好几遍他跳的mask，那简直......让人没法移开目光，出奇地适合他。这回他抽到了十五号，完全可以自由选择。
他皱了皱眉，认真思考了很久，“可Justin说他看到pd在跟着24k不自觉地跳舞......我就想可不可能是这首。”
“那你说还有哪个老师能唱得了pd的歌？”
“......你说的有道理，好像只有他自己能。”
于是他如愿以偿地选了《ma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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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锐也抽到了小号，如愿选到了《戒烟》，一副迷弟脸屁颠屁颠地进了房。
你忍不住问他，“想唱rap吗？”
“......你这么说好像，是该唱一回rap。”他眼珠一转，发现事情不对。“放我出去吧，小路姐姐。”
...你转身就走，不多嘴了。
他从背后拽着你的胳膊，可怜地说，“昊昊可能选不到戒烟了，他肯定最想选靖哥的歌，这是我最后能陪他的机会......”
“不行，你都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小路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轻轻摇晃着你的手臂。
你叹了口气，安慰他，“我刚刚偷偷看了一下，他抽的还蛮靠前的，能选到这里的。”
结果戒烟组还是率先满员，钱正昊抽到了三十号，选了《zero》。周锐低落了半天，你哄了他好久。
***
狠毒男孩也不怎么开心，因为也抽到了三十号以上的数字，不过靖哥的组还专门给他留了个位置似的，刚刚好最后一个到，大家暴雨般的掌声把他吓得后退。
一边看着他们开心得绕屋子乱跑，你一边捂着胸口，尽量不让别人看出来，悄悄来到没人的地方。
奇怪这次，来得太突然。
匪夷所思，可能是蝴蝶效应，导致大家抽到的顺序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所以......这也是你之前频频出手导致的结果吗。
仔细想了想，要是没有和丁泽仁说话，他还是会去《24k》的。
***
有东西落在备采间里，你只好去取。
你一边感叹自己的记性不好，一边小跑着赶到化妆室，生怕时间太晚，门被锁上。
在走廊里你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近乎黑暗的整栋楼里只有零星的几个房间还亮着灯......幸好落东西的化妆室还没有关灯锁门。
你踮起脚尖，想要伸长胳膊够到柜子上面还是有点费劲。
指尖突然触碰到的柔软触感让你心头一紧，紧接着是洒在你后颈的轻轻的呼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股电流似的迅速扩散到了你全身。
“奋，奋哥？”你偷偷回头，瞥见他剑眉星目的精致五官。
“是这个吧？”
“对，谢谢您!”
“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来这里？”他皱起眉头，一副责备过了门禁回家的女儿的爸爸的口吻。
“有东西落在这了。”
他叹了口气，把外套披在你身上，“下次别大晚上的一个人出来，叫上我，或者其他人也行。”
你有点不好意思地拽紧了他的外套，“好的奋哥。”
“最近降温了，多穿点，可别生病。”
“好好，我知道了......”
“你这小姑娘。”他冷不丁在你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不要敷衍我。”
“......很疼。”秦奋这个虚伪的中年男子，又仗着自己的年纪和身高欺负人。“东西给我。”
他像是刚开始长个的初中生一样耍赖，故意举高，“来拿啊。”
你叹了口气，想早点回去，只好尽力踮起脚尖伸长胳膊去探他手里的东西，可他就是耍赖不让你够到。
“...幼稚鬼，快点给我。”
不料下一刻他揽过你的腰，猛地拉进你和他的距离，像是偶像剧里的情节，突然对上他笑意盈盈的大眼睛，你有点不知所措。
“干，干嘛。”你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
这兄弟突然眼睛一湿，嘴角像个小孩子似的抽了抽，然后你被他结结实实地抱了一下。
“怎，怎么啦，奋哥。”
“唉，一想到马上就要走了......”他拍了拍你的背...挺疼。
哈......原来奋哥是这么个...重情重义的人。不过他拍的你真的很痛，你也用了自己的最大力气拍了拍他。
“没事啊，奋哥，大家江湖还能再见呢。”
他使劲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
木子洋偶尔会有意无意地提起，为什么路照明是弟弟，却还是把你看得那么紧。
“谁知道，他关心我吧。”
“那你更要慎重考虑他未来的姐夫了。”他咳嗽了两声，“不如说我。”
“你？”
“因为我是偶练里屈指可数的年龄比他大，身高也比他高的男人。”
“那我就更不能考虑你了，万一关键时刻他打不过你......”
“你把你洋哥想成什么人了。”他打断你的话，用力拽了两下你的脸，生疼。“我会对你很好的。”
你抓起旁边的桃木剑，朝他肚子狠狠戳了几下，他再也不敢让你考虑他了。
***
“辛苦了。”
你向往常一样和蔡徐坤简短地打了个招呼，他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啊，感觉和pd在一起练舞...挺开心的。”
你知道大概，他应该是因为张艺兴是大家的偶像什么的，跳的很爽什么的原因开心。
“是因为觉得自己更想出道了。”他抬头看了看远方，眼里是五彩斑斓的幸福光点。
他一直都比别人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也不奇怪。“不错啊，没事干的时候可以练练签名。”
他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说，“是哦，我，我字不太好看。”
你和他面对面站在洒满橘辉的走廊阳台边，看不太清夕阳下彼此被渲染得夸张的脸。
他突然走近你，右手拨开你挡在眼前的一缕刘海，“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
“嗯、嗯，到暗一点的地方去吧。”
他却仿佛没听到你的话似的，右手没有离开你的耳畔，定睛凝望着你。
然后他的五官猝不及防地在你面前放大，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地落下，他慢慢进入你的唇齿之间，反复捻转。仿佛被他的温度包围着周身，浑身像有无数只小虫子爬过似的酥麻感觉，你说不上来是不安还是喜悦。
四目相对的刹那，你有些晃神。
你很纳闷自己没有和以往一样当机立断推开他，索性装疯卖傻像以前开玩笑一样蒙混过去。可身体本能地没有抗拒他的靠近，冷静到你自己都奇怪。
他认真读了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喜欢一个人。”
“别害怕，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你开始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是谁太不切实际，但如果他的初恋是你的话，你就当认真地回应他。
可爱情，怎么可能只是互相信任这么简单啊。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他低下头，暗暗握紧拳头，“你只要简简单单的就好，剩下的事就全交给我。”
他宽阔的肩膀后，是影视小镇这个不切实际的桃花源，天空边缘的夕阳透过薄薄的云层折射出一道粉橘色的光。
“那你的粉丝怎么办。”
他温柔一笑，眼底是足以融化你内心一切恐惧的暖阳。
“你和她们不一样。”
直到刚刚为止，你差点就被完完全全地感动了。但那一刹那，仿佛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你和她们有什么不一样，都是那种在机场接机大队里和他擦肩而过就不会多停留一眼的粉丝。
是你太得意忘形了吗，忘了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根本不会被他记住的小粉丝。
“我爱她们，也爱你。”
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拇指指腹缓缓划过你的脸颊，仿佛镀上了暮色的玫瑰金的双眸毫无旁骛地看着你，再次凑近你的双唇，你猛地推开了他。
“不行。”
你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多余的时间回应他眼睛里的炽热，逃跑得太过狼狈。
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在跑向哪里，大脑短路的声音，周围风的声音和剧烈的心跳声混在一起，引得你胸口隐隐作痛。
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直接坐在地上，来这个节目之后，第一次彻底打开眼泪的开关，彻底被悲伤支配。
灰姑娘难过的不是没法回应王子的表白，而是十二点钟声响起，王子牵起自己的手时，她发现自己是灰姑娘。
总决赛结束之后，你会怎么样还不知道。是回到原来的时空，还是在这个世界里度过余生。不管怎样，实习期一过，你就是个普通人。
傻孩子，认清现实吧，你就是个小粉丝而已。
蔡徐坤再爱他的粉丝，也不会和茫茫人海中的一个粉丝在一起吧。
***
蔡徐坤回到宿舍，打开手机翻开朋友圈。
“坤哥，小路姐的朋友圈什么意思啊。”
是一首叫《真相是假》的歌。
你看过的温柔全是假，爱意也全是假
你见证的拥抱都是假，猜测的想念是假
你看过的快乐全是假，猜到的秘密是假
你拍过的相望全是假，你听到的重逢是假
陪伴是假，爱情全是假，这场梦结束快醒吧
寝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几分钟，钱正昊突然开口。
“这歌还不错。”
“唉......”蔡徐坤把头埋在枕头里，大字型趴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
“咋了，小路？”
你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直到把裤子都哭湿了，直到听到了朱星杰熟悉的声音。
......好丢人。哭得妆都花了一大半。你急忙又低头把头埋了下去。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在你身边坐下来。
杰哥坐在你旁边，搞得你都不好意思再哭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吸鼻子，可恶的是掏了掏左右兜都没有纸。
朱星杰善解人意地递上了一袋纸，趁你抬起头说谢谢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和你说话的机会。
“小路，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好。”
“看好了，这是一枚外国的硬币，现在...”他一挥手，变成了两枚，三枚，“现在，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
他突然凑近你，从你的头发后面拿出一枚明晃晃的一元硬币。
“哇......”虽然之前在采访里见过这个魔术，但亲眼看到还是会有点惊奇。
“还有这个。”他拿出一张红色手绢，貌似是第三次公演的道具，对着它吹了一口仙气，居然真的稳稳地飘在半空中。
“收我为徒吧杰哥。”果然不会唱歌的rapper不是好魔术师，你发自心底的羡慕。
他眼睛弯成了两道亮晶晶的新月，笑得像个可爱的小胡巴，“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徒吧。”
多亏了朱星杰，你开心了不少。男人什么的都烦死人了，果然还是胡巴最让人舒心。
“胡师父，请收徒弟一拜。”
“......听说你最近脸有点痒啊。”
“对不起。”你本能地逃离杰哥的小魔爪。
***
“杰哥，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都十点多了。”
“散了散步。”
“......你脑子坏啦。”小鬼不信他一个主持大家蹦迪的人能这么养生，“你看小路姐的朋友圈了吗。”
朱星杰没有拿出手机，木木地点了点头，“没有啊。”
“没有你点什么头。”小鬼一个抱枕砸了过去，“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我能知道啥。”他把抱枕精准地砸到了准备逃到床上的小鬼脸上，“好累啊。”
关灯之后，他一个人捏着手机躺在床的角落里，戴着耳机听着她朋友圈里那首歌。辗转反侧。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发出了那条消息。
自己平时没那么八卦，也没那么多愁善感，爱多管闲事。但今天......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
“所以，你答应他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