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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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到底是不是李薇？”明明看得十分迷茫。
雷诺：“恐怕是时而是，时而不是。”
明明：“什么意思？”
雷诺：“我怀疑她有精神分裂症……”
明明恍然大悟：“是了……这样就完全解释得通了……犯案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所以才会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所以即便敏锐如老大，之前也没有察觉什么。”
“薛哥？”黛玉试探地喊了□□一声，□□也从愣神中回到现实。
□□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了……”
黛玉尝试着做出分析：“李薇有一个人格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警察，是张头的好搭档和好徒弟；而另一个人格则是狠决的杀手，背地里犯案。从她选择的这些对象来看，几乎可以肯定李薇小的时候受到过老师的虐待，甚至是……”
黛玉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雷诺接着说了自己的看法：“李薇家有很多这种蝴蝶贴纸，薛哥以为她是喜欢，可这贴纸很可能对她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她在每个案发现场都留下了贴纸，说明这个贴纸代表了某种仇恨，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在受到侵犯的时候这个意象是她留在脑海中印象最深的东西……一看到这个贴纸，她就会想到那段屈辱的经历……”
“还有一点。”黛玉说“李薇的这两个人格应当是彼此知道对方存在的。”
明明：“是了，这两个人格之间配合地简直天衣无缝，一定是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信息的共享。”
这时，清醒过来的张振华和毛教授走出了测试间，张振华正对上大家同情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
黛玉：“老大，我们一会儿再跟你解释，现在有些事要请教毛教授。教授，一个人的两个人格之间会知道彼此的存在么？”
看了测试片的毛教授显然知道黛玉是什么意思，点点头：“会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如果想要做到严谨的信息传递，恐怕知道彼此的存在是做不到的，一定有方法。”
雷诺：“比如日记或留言？”
毛教授：“没错。”
谁都没有注意，在一旁，□□正给张振华讲述事情的始末，□□已经恢复到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状态，而张振华听着他的话，低着头，始终沉默，没人看得见他的表情。
明明：“那李薇家会不会有什么证据？”
黛玉：“我记得我当时了解过，出事以后，李薇的家属也曾要求立即结案，我当时以为他们是出于对老大的信任和感念之情，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合常理……毕竟是关乎生死的大事，而且他们没见过老大，顶多是李薇回去跟他们说过，他们怎么会这样无条件地信任一个陌生人？”
一旁，张振华从□□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默默听着大家的分析，心里五味陈杂。毛教授想得没错，如果当初他知道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恐怕怎么都不会接受测试，宁可让真相就永远地被掩埋起来。
即便是这一刻，他也觉得，就让事情那么过去吧……可在他心里，这件事终究是一个心结，既然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是想知道真相是否如他们猜测的那样。
大家都可以理解张振华，也决定要尊重他的选择。
思考了片刻，张振华终于开口：“□□跟我走一趟吧，去看望二老。”
□□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其他人目送他们离开，就连平时好奇心最旺盛的黛玉也放弃了去探究真相。
一个星期后。
天朗气清，协案组的办公室里传来张振华爽朗的笑声，黛玉发现，自从那件事情之后，老大的脾气好了很多，越来越像一位慈祥的长者。
毛教授依然醉心于他的各种发明，坦白的说，他本来打算从美国回来之后就退居二线养老，可这件事给了他莫大的鼓舞，让毛教授决定要将毕生的精力用在发明研究上，直到什么都干不动的那一天……
叮铃……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出发！”随着张振华的一声号令，众人鱼贯而出。这些小家伙经过时光的洗礼正变得更加成熟自信……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尾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