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仔是怎么炼成的》林声从雨

17、第 17 章

　　戈登跟往常一样手拿咖啡走进警察局的时候，一个警员叫住了他，有一个疑犯要求见他，声称他有重要的线索提供给局长。

　　戈登不以为意的喝了几口咖啡，“他说了是什么线索？”

　　“没有。他说消息重大，他只打算告诉你一个。”警员说。

　　戈登瞅了他一眼，“你是新来的？”

　　“是的，长官。我是半个月前调到哥谭警局的。”

　　拍拍新人的肩膀，老局长扔掉空了的咖啡杯，“你会习惯哥谭的。顺便一说，几乎每天都有两到三个混子是找我的，每个人都说手上有狗屁线索，事实是——没有。”

　　新警员原本想要立功讨领导欢心，听戈登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失望，“那局长您要见见他吗？”

　　“见，为什么不见？美好的一天从审问犯人开始。”戈登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犯了了什么罪？”

　　疑犯的罪名是贩卖毒品，此人是个出租司机，他在搭载乘客的同时顺便兜售毒品。戈登坐到疑犯对面，疑犯开口第一句却是，“你好，戈登局长，蝙蝠侠的同谋者。”

　　哥谭的罪犯憎恨着蝙蝠侠的同时畏惧着他的暴行。但神奇的事，如果有什么人值得这些社会渣滓信任的话，那么蝙蝠侠必定榜上有名。他找不到蝙蝠侠，只能试一试蝙蝠侠信任的戈登局长。

　　戈登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自从警局天台安置了一台蝙蝠灯，他什么样的闲话没听到，这已经算是语气轻微的那一批了。“你见我就是想说这些？”

　　“不，当然不是。”疑犯连忙说正题，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在警察局长面前装了个逼而被投进监狱。“我知道长官你正在调查埃弗拉杀人案。如果我有线索可以帮您，你能不能同样帮我。”

　　“那要取决去你能给我什么线索。”戈登依然不太感兴趣地说道。埃弗拉医院杀人案他们已经调查了很久，杀人者心思缜密、训练有素，没有给他们留下多少有用的线索，他并不相信一个瘾君子能有什么线索。

　　“埃弗拉惨案发生前半个小时左右，我去过埃弗拉医院。”疑犯咽了咽口水，回忆道：“那天我在老城区拉了两个客人。一男一女，女人怀孕了，肚子很大。那女的一路捂住肚子叫唤，好像快要生了。男人拦了我的车，把女人也扶到车里。他跟那女人说送她去医院，但女人一脸害怕，痛的大概神志也不太清楚，只呢喃着，‘救我。’，‘我不生，它是个怪物。’‘有人要杀我，救救我。’，‘不要。’之类的。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但我就是一个开车，知道地太多不好，是吧”

　　“我把他俩送到了最近的埃弗拉医院。没过多久，惨案就发生了。我特地看了所有惨案的新闻报道，可是没有，死亡名单里没有那个大肚子的孕妇，也没有那个男的。”疑犯盯着戈登的一举一动，“我说的消息有用吗？”

　　“哈，你怎么知道那堆死者名单里没有那个男人。”戈登坐正了身子，手指轻敲桌面。

　　“很简单，那个男人操着一口大都会那边的口音，他是个外乡人。”他从小混迹街头，能活到现在自然有一手不错的看人本事。

　　这么巧？戈登想到他手上正有一个大都会人的案子，眯了眯眼，“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米勒.哈斯的照片。

　　自从蝙蝠侠插上手以后，他梦到的米勒失踪案的报警人就换成了一个中世纪服饰的小女仆。唔，他们这是把他的梦当后花园了吗，想来就来，要不要开个party啊？但更让戈登揪心的是小女仆威胁他如果敢告诉蝙蝠侠就把他的女儿也拖进梦境。

　　能当上哥谭局长的人内里怎么样不好说，但表面上还是能屈能伸的，所以吉姆.求生欲很强.戈登屈服了。为了安抚报警人让她少来光顾自己，他把米勒的照片随身携带。小女仆比月神好说话多了，已经同意半个月后才会再次打扰他。

　　疑犯一口指认：“就是他！”

　　“不错。”戈登收回照片，已他老警察的经验这个疑犯肯定还留了一手。他试着诈一诈他，“你提供的线索很有参考价值，但是，没有重要到能得到我的帮助的程度。”

　　“不，你会帮助我的。”疑犯焦躁的抓了几把头发，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脱下自己的鞋子，“我藏了一个小东西，是对男女身上掉的，你看看，有没有用？”

　　戈登捂住自己的鼻子，把鞋子勾到桌上，接着从鞋里倒出一只透明小玻璃瓶。瓶身上写着TRC-102，瓶底是一个logo。

　　“这个logo是太阳神生物实验室的标志。”

　　视频里一个男子的手臂放大再放大以后，通过计算机的修复，出现一个由三角形组成的太阳。蝙蝠侠认出了它的来源。

　　埃德加跃跃欲试，“我们现在去太阳神生物实验室吗？”

　　“不。”布鲁斯给了他一个你怎么会这么想的眼神，“去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布鲁斯严肃地说道：“睡觉。”

　　“......”埃德加。

　　阿尔弗雷德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做了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好吧，人类的日常维护就包括一定的睡眠。和埃德加的睡眠时间和清醒时间都以年为计量单位不同，人类的通常只需要6个小时左右的睡眠时间，虽然他们通常连24小时都坚持不到就需要下一次睡眠了。

　　埃德加试着对做出贡献的蝙蝠侠表达友好，“好梦，我猜。”

　　“......谢谢。也祝你好梦，埃德加，我们晚上见。”布鲁斯轻笑了一声，以更轻松的姿态摸了一把埃德加的头。

　　哦，对了，作为一个人类，他也需要睡眠，至少假装需要。埃德加就要找个地方打发白天还剩余的几个小时。回孤儿院和玛利亚交换太浪费时间了，埃德加打算去他哥谭图书馆打发时间。图书馆可以说是埃德加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再见，布鲁斯，还有阿尔弗雷德。”埃德加庆幸自己定位了图书管理员的思维，他抬脚准备踏入梦境长廊，布鲁斯握住了他的手腕，“等等，我给你留了客房，咳，如果你不喜欢，主卧可以让给你。”

　　埃德加收回踏入虚无的左脚，环视了一圈在阳光下仿佛童话一样的玻璃大房子，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挽上那个男人的手，人类的手掌有着非人类不会拥有的温暖。
　　“好。”他最终说。